阵法之道
他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了。
他清了清嗓子就开始了他自认为精彩的故事:“从前有个太监……”我一听“从前”两个字就向服务小姐要了个杯子,开始往里面倒酒了,可他也只讲了半句就停下吃东西了。还卖关子了?我满上了一杯,既然他自己说不精彩随便灌他,那我还客气什么?我们都抬头看着,等他接下文,他倒好!只顾着自己吃菜,吃了几口,抬头看了看我们还道:“吃啊,吃啊!虽然咱才比太白、貌赛潘安,但也不用盯着不放呀!”
“下面呢?”若蓝开口奇道。这也正是我们想问的,他难道不怕灌酒?
“下面?”他装蒜着眉头一皱,大大咧咧道:“下面没有了!”
“啊?哈哈~”我大笑着反应过来,马上响起一阵惊天的爆笑声。正喝着饮料的舒飞音“噗”一声喷了出来,幸亏转头及时,要不整桌酒菜就遭殃了,但还是咽着了,大声咳嗽起来。若蓝与另外的女生都红着脸,低头啐了一口,可就是憋不住脸上的笑意。就连旁边的服务小姐也捂着嘴吃吃地笑了。
何利华虽然也是脸带笑意,但那种失落是不言而喻的。本来我还准备用其他手段严厉警告他的,现在看来暂时保留吧!朋友一场,我对他的情况我也表示同情,但也只能是同情了!他的错误在于命不够好,没这个福气!若蓝的个性我最清楚了,她很难认定一个人的,但一旦认定,那就是头撞南山也难回头的了。
笑过之后何利华就是一个劲地喝酒,还给我们劝酒。虽然我与陈振东也并不比他喝的少,但他这个样子肯定喝醉,我悄悄给陈振东打了个眼色。本来气氛是绝对好的,但何利华这样,大家看着也难受,也就早早散了。何利华早不醒人事了,好在陈振东只是脚步有点踉跄,也只能拜托替为照顾了。当然,我们两个自己又另有节目。
来济南之前我就打定了主意,怎么也得把我们之间的关系给挑明了,让若蓝在这个豺狼横行的环境中能够安心!虽然刚才侧面表达了这个意思,但要让若蓝清楚知道我的想法还有些距离,那就趁着这个机会去公园坐坐,花前月下应该最是适合谈情说爱了的了。
公园里树丛茂密、光线幽暗,很多地方伸手大概也只能见见五指了。环境真是适合不过了,连我芝麻大的胆子也发芽了,犹豫再三还是把魔爪伸向她细嫩的小手。她手一震,但咱既然已经出手了,她就是想缩回去也没机会了。
她马上放软了手臂,但头也垂了下去,甚至脚步也落后了,简直要我拖着往前了。不过,不要说拖着,就是背着、抱着也十二分愿意不是?她的手细嫩幼滑、柔若无骨,触感比秦始皇当宝贝似的佩玉好了不知多少,握着真是过瘾!
公园深处都是一对对的情人,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空着的石椅,但光线就比较亮一些了。我看她这样子就转移注意道:“你真的很适合搞服装设计,看你的作品已经隐隐有种时尚与浪漫的气息,假以时日保不准就是另一个于贝尔·巴海!”
“真有那么好?”她抬起头来,虽然脸还有些红红的。
“那当然!”我马上肯定,又笑着道:“本来我一直都是揣揣不安的,生怕到时穿着你设计的官服让人家一看就认定是个贪官,那岂不大大影响我的仕途?不过,今天一见,我所有的顾虑都烟消云散了!”
她轻轻笑了起来:“哪能凭衣服认人的?”
“怎么不能了?”我胡扯道:“常言道:‘衣为人面’,看一个人的穿衣打扮,我们就可以知道他的个性、好恶、素质与修养等等一系列的东西,所以才有‘人靠衣装,佛靠金妆’嘛!你说看出个贪不贪又有什么稀奇的?”
我看她未置可否地笑着,就正儿八经问道:“对了,我的具体尺寸你知道吗?”
“最好量一下,那就更合身了。”她柔声道。
“对啊!我就听说女人的手臂长刚好就是男人的腰围,不知……”我说了半句就微笑着看她。
她一下子又变成了大花脸,却发出吃吃的轻笑声道:“那我明天找那把尺量一下。”
啊……好个若蓝,还学会跟我耍花枪了!我还能放过她?我把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腰上环去,大大咧咧道:“直接试不就得了!”
她没有任何的拒绝,但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真是我见犹怜!我发觉她特别会脸红、特别怕羞,在刘家村不是也有过亲密接触吗?虽然那次只有升华的男女之情。但妙处就在这里!要是因为有过一次亲密接触就脱裤子比穿裤子还随便了,那种女人谁还有兴趣?
“害羞的女人是最清纯的。”我想起了不知谁说过的一句话,心头不由浮上一种甜蜜与柔情,手就不受控制了,一时温玉软香抱了个满怀,鼻端冲上一股百合味的少女体香,让我舒心之极。
她头埋在我胸口,轻轻颤抖着,还浑身发烫。我的心一阵的飘动,此刻我才清楚感觉到我们的心是那么的贴近!她也该完全清楚了我所想的了吧?当然,目前做到这一步就够了,其他美好的就留给以后吧!我只是轻轻拥着她,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好一会,她身体的颤抖与热度才缓缓平息了下来。
还有什么比抱着情人的香躯更令人陶醉的?我们谁也没说话,静静享受着“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境界。为什么美好的时刻总是过得那么快?我记得才刚刚来呀!但若蓝头缩在我怀里轻轻提醒我了:她还得在学校就寝之前回去。我虽然舍不得,可也只得送她回去,然后在学校旁边的旅馆开了个房间。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若蓝寝室了,想不到若蓝早在学校门口等我了。天生衣服架子的她换成了昨天买的白色休闲服饰,配着她素面朝天的古典气息的脸,真是清纯靓丽得惊人,也难怪那流着口水一步三回头的男生了!
若蓝果然没有去过任何的风景点,真是夸张!看来把每一分钱都用到急需用钱的地方去了。我本来准备上午上“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泰山看看的,但若蓝说济南乘车到泰安,再爬山欣赏风景一整天也来不及,去泰山的游客一般都是晚上上山或者在上面住一晚的。听来是去不成泰山了,因为我不想破坏我早打算好晚饭后就乘火车回北京的计划。虽然有些扫兴,幸亏济南本身就是个有名的旅游城市,欣赏一下包括趵突泉在内的济南八景也是不错不是?但若蓝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首先要去的是趵突泉公园,也可以了却少时对这个享有“天下第一泉”美誉名泉的向往。一路上我看到的几个泉眼都干枯了就有了一些心理准备。再往里走,就来到了名扬中外的趵突泉了,但情况比我想象的更糟,“第一泉”、“趵突泉”的石刻石碑是看见了,但趵突泉的泉毛都没看见,巨大的泉池里面只有丛生的杂草。
这就是我向往的趵突泉?好在趵突泉公园不仅仅只有趵突泉,那几千年的文化沉淀还是有我们欣赏的。转了一圈,我们来到窗明几净的望鹤亭茶社。茗是品了,可惜没能领略到当年康熙、乾隆的那种感觉,毕竟这是个少了趵突泉的趵突泉公园啊!
若蓝说济南八景很多其实已经名存实亡,她说除了千佛山也就只有大明湖可以看看了。那还是明湖泛舟好了,我突然懒得走了,也可以营造两个人的世界。下午我们就租了只小舟,泛舟大明湖了。
比起杂草丛生的趵突泉大明湖就不知好了多少,虽然水质也不是那么清澈。我划着船到了湖中央,然后就坐到若蓝身边去了,船就任由它飘去了吧!
若蓝还是那么害羞,我一靠近她就脸红。“你把眼睛闭上。”我笑着道。
她听话的很,马上就紧紧闭上了双眼,但脸上的红色更甚了,看来是误会啦!我拿出玉佩,轻轻挂上她的头颈。她一惊,马上睁开了眼睛,看到我一脸捉狭的笑容,又赶紧低下头去,露出天鹅般白腻的头颈。
这一低头理所当然就看见了下面吊着的玉佩,她脸露惊容,伸手放入手心,拿近细看。老实说,我也没有特别细看,但我知道特别贵重,因为师叔说这个玉佩是秦始皇手心找到的,死了还要握在手心?那肯定是意义非凡,所以我才送若蓝嘛!一般的让我怎么出手?
她忽然抬头认真道:“哪来的?”
莫非她看出了玉的来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师叔不是说这是“凶礼”,不能记载在册的吗?我知道她们开有古典艺术之类的课程,但应该只是从玉的质地看出不是凡品,从纹饰看出点玉产生的年代罢了!因为这块玉造型高古,通体金黄呈半透明状,却没有一丝杂质,而雕刻的凤纹与云纹又设计巧妙,萦绕的云纹下衬以斜线纹地,使纹饰显示出三维立体的层次。
咦!我借着一道太阳的反光,发现上面好像有字,但我仔细观看却又不见了。“怎么,不好吗?”我假惺惺道。
“这是先秦的纹饰,老师还特别介绍过,我看这玉不是随便能够得到的。”她还是认真着道。
“我要是说这是从秦始皇身上扒下来的,你会信吗?”我笑着道。
“别说笑了,问你正经的呢!”她对我的“胡扯”表示不满。
既然真实情况她不会相信,那我在被逼无奈之下只有正宗胡扯了不是?“看来这二十块钱花得值哪!说不定还真是先秦的宝物,早知道让那个顽童回家再找找,兴许还能找到几箩筐的,那我们就发了。”我说着连连蹬足,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不会吧?”她疑惑着道:“谁看都不会认为是凡玉啊!”
“我拿到的时候还全是泥巴呢!不过,不管它先秦后秦的,只要你喜欢就好!”我道。
我终于借着阳光看清了字,只有极淡的一个字“清”,字是篆书,还是三维立体的,真不知当初是怎么搞出来的。老实说对于篆书我见识稍微嫩了一些,但这个字实在太好认了,简直与简体的没什么大的区别。
清?那代表什么?看着美丽如玉的若蓝,我突然一惊:琴清!秦国不是有个大大有名的美女寡妇琴清吗?莫非……可惜秦始皇“焚书坑儒”后对他的记载很少,并且多是后人胡乱猜测的野史,否则或者能够印证一番。如果这个推测是真的,那就妙了!2000多年前的美女佩玉经过2000年的空置又佩到了另一个美女身上,传说真正的宝玉都会自己选主……莫非若蓝就是……我忙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
她看来是相信了我的胡扯,虽然还有所保留,她小心翼翼收入里襟,看来真的是很喜欢了,不过主要原因只是是我送的也不一定不是?不过,看来送其它宝物的计划还要暂时缓一缓了,否则引来无穷祸害那就后悔莫及了!虽然若蓝不是那种随便炫耀的人,但我还是提醒了一句:“或者真是先秦宝物也不一定,还是不要随便显露的为好!”
有若蓝陪着的泛舟泛得就是不一样,那大明湖也变得特别漂亮动人了,但总还得有泛完的时候不是?这次济南之行完全达到了预定的目的,当然,泰山、趵突泉只能是插曲,忽略不计!她一定要送我到车站,这次更是依依不舍了。临走我又想留给她些零用钱,但她隔着衣服就把我的手按住了,只说现在还不缺而怎么都不肯收。也罢!对我的好意她一般是不会拒绝的,特别是现在,就当她存在我这里的吧!我帮她投资投资,至少也赚个十万八万的吧?
第八章 精神治疗
才回到东澜居蔚丫头就哭着跑来了,手中还捧着黄布盖着的小方盒。这么快就知道我回来了?这鼻子简直比狗还灵哪!不过,在这个大院里谁敢把她这个小霸王弄哭?还没等我问,她已经哭着说出来了:“毛毛死了!毛毛死了!”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蔚丫头在动物园里认养的那只老金丝猴死了,上次去的时候我就知道它没几年的寿命了,但还是没料到会死得那么快。不过我看蔚丫头对动物都这么有感情,那对亲人朋友肯定更是感情丰富了,绝不是薄情寡义之辈。
“我已经把它火化了。”她把黄布盖着的盒子一伸道。
给猴子火化?看来蔚丫头没有把它当宠物,而是把它当朋友来对待的了。我接过一看,还是大理石精雕细刻的骨灰盒,普通人还都没这个待遇哪!我看得一阵感慨,猴子是幸运的,因为她遇上了蔚丫头。我也想到了师父,看来我也是幸运的。
“我们把它埋在后花园,让它长眠在这个美丽而安静的院子里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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