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之道
不想让他们留下伸手要钱的印象,再说咱也不是缺钱用,还是自己一点一点耗吧!
现在的丽萍简直就是发光的太阳、强力的磁石,围着献殷勤、排队送温暖的估计都有北大一半的男生了吧!我对自己对美女的免疫力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甚至还把这种佩服上升到了怀疑的高度:自己是不是真有那种功能?不会是变态了吧?看来丽萍正听从我的建议在适应新的生活方式、新的人际关系,当然用的是寻觅的眼睛。
终于解脱啦!从此明月清风,海阔天空!咱们路归路、桥归桥,一切恩怨随风飘散!不过,看到在众星拱月般的人群中光芒四射的她,我还真有点淡淡的失落。咦!我失落什么来着?得到时恨不得一脚踢到海角天涯,现在却来舍不得?这不下贱吗!
就在我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安享太平日子的时候,丽萍又找上来了,还逼着上她们寝室。我还以为她需要我什么帮忙的,自是爽快着去了。她们寝室还是只有她一个人,我就有不好的预感,光明正大的事情还用得着把她们赶走吗?估计是让我帮她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了。
“我们重新开始吧!”她看着我眼睛突然石破天惊道。
我猛一惊,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又缓缓坐下,皱眉道:“还要我说几遍?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如果你的男朋友背着你又与别的女人好上了,你会怎么想?”
她脸上露出强烈愤怒的表情,但马上又消退得无影无踪,认真着道:“那不同,你本来就是我男朋友!”
我马上纠正道:“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这一点你以前的日记应该记得很清楚。”
她一把拉开抽屉,捧出五本粉红色的日记本,一下子推到我面前,侧过红着的脸道:“你自己看,那一点不是写着你就是我的男朋友?”
没记载?我不信!这么重要的信息她怎会忘了记?就算万一忘了,那也该不会有任何支持我是她男朋友这一点的记录吧!我相信她不会自己编造什么去欺骗自己的。对了!去年学期结束回家的时候,我乘在师父的车上不是再三强调了我只是她同学加老乡这回事,她应该有详细记载吧,我就不信会没有!看来改变性格后的丽萍还真是粗枝大叶的很。
我以一种难以言语的心情打开带着香味的日记,丽萍的字娟秀纤细,却又棱角分明,说明她细腻的个性中有一种天生的固执。看来打开在我面前的就是以前的丽萍的心扉了,这是一个完全真实而详细的心理世界。真是令人惊奇,几乎所有发生在我身上的,哪怕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记得清清楚楚,还详细地记录着她的心中的想法、感觉等等。
我一目十行迅速翻过几页,马上就把握了个大概。我看每一天记载的至少是2000多字的一篇文章,厚厚一本日记才只有二个月的时间跨度,真是夸张得吓人!我在第三本才找到了那一天的记录。
“……他这个人真有些神秘,看那辆车子就知道不会是拳师能拥有的,而看他师父的样子,我敢肯定是高层领导,否则不会有那种气势与威严的。但我感觉他没骗我,真是奇怪!还有他那个师叔虽然滑稽,但我看也不像普通人。让我痛心的是他又说我不想听的话了,我的心就像掉入了冰窟,还很清晰感觉到那张带着死亡气息的大网向我逼近。他为什么那么讨厌我?是我性格吗?可是我每天都在为他努力改变着自己啊!”
我抬头看了一眼丽萍,她惊慌着低下头去,满脸通红,让我找回一丝似曾相识的感觉。我看着她呆了一呆,马上又低头继续看:“要是他能知道我为什么改变自己就好了,可是……跟他在一起我就感觉整个世界都是充满阳光的,那张死亡气息的大网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如果离开他,我想我很快就会被死亡笼罩的,那个道士说过我的天寿只有25岁看来不假!好在他从来没否认自己不是我的男朋友,虽然也没亲口承认,但大家都那么说也没见他有不满的,那应该是承认的吧!但他说的这种话每次都能让我病上一阵子的,现在我就感觉头昏昏沉沉的,不要是胡言乱语就好了……”
我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原来是那样!看来我还真不是一个合格的朋友,总是在有意无意之间伤害到她,如果她说出来我又会怎样?我根本无法回答自己,但我有一种深深的同情,如果我们的位置对调一下,我又会如何想,如何做?可是我一心软就会伤害到若蓝,并且这绝对不会被这个道德外衣的社会容忍的。唉!长痛不如短痛,慧剑断情丝才是最明智的吧!
不过,这么看来她不写出原话也是合理的了,否知一看到心情就坏到生病,那怎么也得避免!应该说我也是尽量在能够注意到的范围内避免刺激她了,开始是懒得分辨,后来看她哪个样子,我能说吗?可是不说并不等于就是默认,难道是秦始皇的报应?秦始皇应该不会学有法老的咒语吧?连这么明显的也没有记载,那么估计也不可能从其他地方找到证据了。
我看着清丽娟秀的字迹,一阵的发呆。突然她千娇百媚的脸出现在我面前,虽然红着脸却笑黛如花,道:“这次总没话说了吧?”
我感觉到她吐出的丁香味,不禁一阵的迷糊,忙往后一仰拉开距离道:“什么没话说?”
她没有回答,而是红着脸低头看着被我翻开的日记轻声道:“日记代表女孩子最神秘的内心世界,如果她肯把日记给一个男孩看,那么表示其他的任何东西都不在话下了。”
我一惊,马上不悦道:“你老早就准备算计我了是不?”
她抬头笑了,眼里没有一点点的尴尬。现在的她真有一种摄人的魅力,要是我没认识若蓝还真可能会迷失,但咱现在已经有了方向,那就只顾风雨皆程就是了。我了叹口气道:“我就不明白了,看你这近两个月来也接触了不少优秀的男孩,难道你看来我真比他们英俊潇洒?还是我特别有能力,或又是怎么的来着?”
“我也不知道!只觉得对你感觉亲切得好像就是自己的一部分,与你在一起就好像回到了家那样无拘无束、自由放松,毫无戒备。我还心里总隐隐觉得你对我很重要很重要,这两个月来我已经知道了什么才是我需要的。”她认真道。
啊!我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两眼发黑,怎么终点又回到起点啦?不会是我的精神力在改变她的同时也影响到了她的内心深处,让她对我的精神能量有一种依附与归属感吧?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死定了!这不是惹火烧身还是什么?
“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费口舌,丽萍你也是讲道理的人,你也应该理解我的苦处,千万不要吊死在我这颗枯木上。”我也感觉自己语气的苍白与无力!爬起来跌跌撞撞着离去了,留下一脸笑意的丽萍。
好在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她没来纠缠我,我也投入紧张的考前复习中去了,可是以后呢?还是先管牢学业,争取把报考的通过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咱堂堂七尺男儿,还怕一个小女子不成?我终于生出一股霸气,奶奶的!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感觉考试通过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毕竟上课大多还是在的,晚上也都在学习。最后一门我提前交卷就立马回东澜居了,我敢肯定,要是考试结束丽萍肯定来找我一同回家的。本来还要留几天时间等成绩出来的,但我不会再回学校了,准备明天就回去。
第十章 云南之旅
本来打算马上回家的,但我临时改变主意准备去看看师父他们,顺便骗吃骗喝。我感觉头颈上这个玉坠热得发烫了,看来还得有一番麻烦!不过,这个不会像丽萍那样难对付了,就顺便认个干妹妹吧!她虽然刁蛮,但实在也是个可爱的小女孩。不知师父的书写得怎样了?我可等着学那神秘的“九品相人之术”哪!
我拨了个电话给师父,他呵呵笑着道:“你总算想起为师来啦?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呢!”
我马上拍马道:“那能,那能!我每天饭前睡后默念三遍‘师父英明、师父伟大、师父的教诲永不忘!’,有空没空还把‘凡是师父作出的决策,我都坚决维护;凡是师父的指示,我都始终不渝地遵循’这句话温习几遍,但就是怕打扰你写书才一直没与你联系嘛!现在我刚考试结束不就急着准备来看你了吗?怕就怕师父不欢迎某些不成气的徒弟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看你越来越油滑了。”师父大笑着道。
“那是,那是!师父教导有方嘛!”我窃笑着道。
“你这不是损我嘛!”他也笑着道。
我听不出师父的语气中有任何的不满,那也是!如果这个雅量也没有,那就不是他了!我强把自己跟他系成一根线上的两只蚂蚱,道:“那可是你说的,我可是坚决维护与始终不渝地遵循两个凡是方针的。”
“哈……”师父笑着也没反驳,却道:“我们现在在云南大理,你顺便问问蔚丫头有没有空。”
都到云南大理啦!我记得金大侠小说中大理国段王爷的一阳指是大大有名的,虽然不知道那里有些什么武林人士,但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却很清楚,那以“风、花、雪、月”四大奇景而闻名的大理风光就足够玩的了,当然更著名的是同在云南的香格里拉、西双版纳、怒江大峡谷等,但我打算这次一定要去的地方是西双版纳,那是我很久以前的一个梦,但愿不要像济南的趵突泉那样破坏我梦中的美景才好!
蔚丫头怎么会没空?她空得要命,几天前就吵着要跟我回家,看来无论如何是逃不掉了!我只得答应着挂了电话,又把师父的精神传达了一下,她高兴得直跳,还一口一声说臭爷爷懂礼貌、讲卫生什么的,马上就一溜烟去找齐管家订机票了。不过这事我还得找裘姨、师娘她们商量一下,裘姨只说蔚丫头20天后要去加拿大看她伯伯,倒是师娘有些不舍。既然她20天后要回来,那就是说我完全有时间去若蓝家了,那多她这个懂事的尾巴就一点也不讨厌了!
我也跑了趟证券交易所把股票变现了两万,看着节节上升的股票我还真不是那么舍得,但钱这东西哪赚得完?只要咱这个神感仙觉还在,那票票还不是不费我吹灰之力就乖乖流入我口袋的?只是流量大小、流速快慢的问题嘛!
第二天07:50我们就出发了,因为大理与北京没有航班,只得先到昆明转而去大理。蔚丫头好像一只放出笼子的小鸟,叽叽喳喳问这问那一副对什么都好奇的样子。这些那些东西她不是见得多了吗?可能是对摆脱学校、家庭束缚的一种莫名的兴奋吧!最后我只得带着威胁劝道:“大小姐,您老就休息一下,留些精神吧!咱们下了飞机还要走好多好玩的地方,要不到时我可一个人溜了。”她这才乖乖闭上了嘴。
11:00我们在巫家坝机场降落,因为师父他们还等着我们吃午饭,我们就转机去大理了。蔚丫头带来的为与裘姨保持联系的手机就派上用场了,简直可以随时与师父联系,看来有钱还真不是一件坏事!约30分钟的航程连屁股还没坐热就到了,他们早接在出口处了。
蔚丫头一看见师父就大叫着扑上去,师父一把把她举了起来,用少有皱纹的额头摩擦着蔚丫头的粉额道:“想爷爷不?”
“本来打算好不想的,但这次臭爷爷能主动提出来,那就特别想了嘛!”蔚丫头认真道。
我们听得一阵笑,还真没有一个是好缠的。我刚与师父打过招呼赵楠就跳了出来,一副准备兴师问罪的样子,我知道肯定是为我没去山东看她这事了。与其被动还不如采取主动,我看着举袖勒肘的赵楠却抢先对旁边一脸笑意的蒋晓丹道:“咦?蒋师姐,你旁边那个靓得我眼睛都睁不开的美女是谁啊?还有以前那个叫赵楠的黄毛丫头哪去了?”
赵楠听着终于嘴角露出一些笑意来,可听到后面半句,眼睛猛一瞪,二话不说一拳轰来。嘿!一年不见功夫大有长进嘛!幸亏咱早防着她这一手,一晃躲过。她也没再继续,但气呼呼瞪着我,好像瞪着国民党反动派似的。
我笑着道:“莫非那位嘴角翘得可以挂酒瓶的美女就是咱赵楠赵大师姐不成?”
蒋晓丹却帮着说话了:“一来就欺侮师妹,她还没跟你算没去山东看望她的帐呢!这么长时间连个电话也没有。”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给两位师姐赔礼道歉!两位师姐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小弟一马如何?”我忙躬身低头一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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