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之道
发200元的伙食费吧!对了,何不让若蓝兼个副校长的头衔,把刘家村孩子读这个学校的具体事情交她处理?能为自己乡亲出力她还不高兴得要死?好在最多也只是10几个人,要不累坏了她心疼的还不是我!
手臂上的图案已经很淡了,再要两次激光治疗就可以完全消除了。服饰设计公司与房产公司临时办公场所也已经搞好了,基本人员配备也已经到位了,需要的是我一声命令。老妈已经正式辞职,出任改名为“枫树湾实验学校”的校长助理。当然,校长大人早已接到借调命令,本来是很有抵触情绪的,但在我答应给他特别的薪水与红包后,马上屁颠屁颠地笑了。
我马上飞回Z市,把这个决定征求若蓝的意见,当然是溜须拍马的成份居多了。我找了个独处的机会把这事说了,她开始是一脸温柔地静静听着,但听着听着眼睛就红了,我看到了她红红的眼睛中荡漾着深深的爱意,但怎么都没料到她会红着脸主动拥抱我!老实说我现在的胆子还停留在拉手的阶段,要揽她入怀实在需要太多勇气!不过,没有机会是一回事,但有这种机会又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如果连这种机会也不能把握,那自己跳跳掉就是了,踩你一脚都怕弄脏了鞋底。
真的是温玉软香满怀抱,那颈部散发的幽幽百合香,令我迷醉不已!放在她腰部的手也不那么老实了。不过,这次可不是有情无欲了,身体的某些特征马上有了变化。她立刻感受到了我的男性的雄迫,脸一下子变得通红通红,环着的手也放开了。她放开了手,我可不放!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哪能随便放弃的?欺暗室也就这么一回了!
我手一紧,她浑身一震,我脸一靠近,她就慌乱着把眼睛闭上了,这不暗示我吗?我看着脸若艳阳、人比花娇的若蓝,小人也就小人一回了!一咬牙就把唇凑了上去。才一接触那柔软的红唇,她整个身子就微微颤抖起来,温度飞速上升。要命的是那个幽幽的呼声耳际悠悠响了起来,如果说我的《神曲》是迷魂曲,那她这个绝对是醒魂曲了!因为我心头突然变得一片清明,没有丝毫的情欲了。
这不坏我好事吗?该死的!不要被我抓着,否则不打烂她的小屁屁!老姐,行行好放过我行不?不要老是怪叫怪叫的!求求你了,每天给你烧香行不?这个鸟神咱不做了,咱把你当成神敬拜还不成吗?“放开啦!”这次耳边传来的是若蓝轻轻的呼声,那呵出的热气让我耳朵一阵痒痒的。
唉!怎么会这样?我一阵气妥,不禁放开了手。她脸红扑扑的,什么都敢看就是不敢看我。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轻轻地说了句:“我替刘家村与大山里的村民谢谢你的大恩!”
若蓝是深刻体会我这个决定对大山里山民的意义的!那代表着山民重新获得了被剥夺的希望。我的回话当然是:“咱谁跟谁呀!谢我不等于谢你自己嘛!”
她说我是善良的,富有同情心与爱心的,我才知道这才是自己全身上下最让她喜欢的东西!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不过是个有七情六欲的普通人而已,这个决定也是溜须拍马的成份为多。不过既然若蓝这么喜欢,那咱有空就多做几件扶老奶奶过马路诸如此类的好事吧!当然,要我去拯救玛雅文明什么的想也不用想!
对学校总体发展我征求了校长与老妈的意见,老妈从头到尾只是瞪着我看,这种场面她想都想不到,要独当一面路还长着呢!但我估料不到的是校长大人也是一脸的惊奇与诧异,看来见识还是不够,需要再提高!不过,他总算提出了几点意见,定下来的东西就是枫树湾实验学校的纲领性文件了,但我最后还是加了“根据现实发展情况作适当调整”的字样。
对于现阶段的措施与改革我只要求他们提出不合理的地方,这些具体的落实方面意见就多了一些,但这些他们操作就可以了。我当然提了刘若蓝任副校长,专门管刘家村孩子入学方面的事,还特别要他们打印几十份盖上学校印章,送往枫树湾的小店,估计宣传效果不会太差的!
两天后的中午,我正与新任命为兴裕房产总经理的孙海东讨论投资地皮的事情,若蓝家里的电话来了。她不老用手机打的吗?这钱也省?我才拿起手机,入耳就是三声催命似的叫“姐夫”声。我一震,道:“若红妹,有话好好说嘛!可不要对我灌迷魂汤啊!”
“我们学校让你给买下了?”她兴奋地叫着道。
“没有任何特殊照顾,你放心好了!”我笑着道。
“那次你说我做教师的理想一定会实现的,我想问一下这话是不是真的?”她认真道。
“你姐夫什么时候说过大话?不过,通不过考核就不能带学生!”我道。
她一听就急了,这我从她呼吸声上判断的!但耳朵马上又听到了催命声,看来是拿出杀手锏了。我头一涨,还没等她叫完就打断道:“好了,好了!怕了你了!到时学校可以培养你,让你去你喜欢的大学深造,直到你通过考核,这总行了吧?”她这才满意地挂了机,末了还不忘灌我迷魂汤。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决定开始屯积土地。当然,要拿就拿上海这种大城市的土地,其他城市现在不作考虑。我与孙海东去了三趟上海,相中了两块地皮,但要经过拍卖才能到手,看来还需要时间。至于服饰设计公司,那等若蓝开学之后正式启动吧!
疚叔的关系果然过硬,出国护照很快就办下来了,我就匆匆赶去了。意料之外的是师姐这个大忙人亲自在机场接我,那是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那种类型!她应该是40多的年龄了,但保养得如同30几的少妇模样,虽说叫美女是勉强了一点,但让人的观感实在不错:健康清新,充满活力。
她热情地欢迎我,说的居然是汉语,虽然也蹩脚,但比“碗里芋艿”她们实在好得太多了。她总算没有像大师兄般见面就来个突然袭击,我不由暗松一口气。一路上她先打听师父的近况,我说师父已经把散打做了一个总结,而静修功夫得到了突破性的进展,再深入的我就“不太清楚“了。她还仔细问了我的情况,重点当然是《神曲》的事,不是说外国人不打听别人隐私的吗?我只能应付着。
提到此行的目的,我说主要是仰慕武艺超群、足智多谋、美丽非凡的师姐来的,不过顺便看看玛雅遗迹,拜访一下专家什么的。她马上就笑着揭穿了我:“小鬼头!嘴巴倒甜!”我当然只有尴尬笑着,老实说她给我的印象与我想象中的外国人差别很大。她说她认识不少考古专家,那很有一些是懂英语的。
她带我回家,那是一个古堡似的别墅,看来十分的富有。想想也是!师父朋友都是不富即贵的人物,那后代富裕一点有什么稀奇的?她一家很是欢迎我的到来,带我欣赏墨西哥古城建筑与民俗风情等,奈何这次玛雅遗迹考察之行安排得很紧!实在没有很多时间磨蹭在不相干的地方。
让我高兴的是师姐给我介绍了个好“向导”——玛雅文化专家丹尼斯。他是定居墨西哥的英国人,师姐联系到他时,正准备出发去恰帕斯州的帕伦克遗址考察。最后是他陪我先去尤卡塔半岛上的奇琴伊查古城遗址,然后我跟他去帕伦克遗址。当然,他这样做完全是看在师姐的面子上的,看来咱只能在金钱方面慷慨一点了,除了钱我还真想不出什么的了。唉!咱穷哪!穷得只剩下钱了!
我们直飞尤卡坦半岛的坎昆市,就在飞机穿过云层开始降落时,看到的地面轮廓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突然一震,那次为给丽萍精神治疗差点走火入魔而跑医院大楼顶上打坐,狂乱的意识中我的目光曾短暂停留在一片陆地上,其中一部分轮廓就是这个样子。真是奇怪了!难道这些真有联系?
坎昆市是三面环海的海滨旅游城市,海水碧蓝,椰树成荫,风光旖旎。这里的天气非常炎热,我看到不少被晒暴了皮的游客,当然,这麻烦不对我而言!我们没有停留,径直租辆车买了必备物品就出发了。出了城视野里就尽是绿色了,单调得可怕!车子还没开出一半就已经碰上了两阵阵雨,但来得猛,去得也快。他说尤卡坦半岛属热带气候,北部为热带草原,南部为热带森林,现在正好是雨季,已经算是凉爽的了!看来论适宜居住拍马也比不上咱们江南。
我们一路聊去,专家就是专家,比书上看呀网上查呀的重点与具体多了。原来玛雅文化在墨西哥境内重要的遗址有帕伦克、奇琴伊查、图伦、乌斯马尔等,帕伦克遗址是玛雅文化的精华,而保存最完好的却是图伦遗址,但最出名的却是奇琴伊查遗址。
谈到传说中的天神奎扎尔考赤的标志,他说根据最新的发掘资料推测,那应该是出现在神的手臂上。我一震,简直有种浑身凉飕飕的感觉!似乎一个个证据都指向同一个猜测:我就是天神奎扎尔考赤,或者说羽蛇神的再世。既然咱好歹也是个神,那主宰一下自己的命运总还是行的吧?
经过几个小时的颠簸终于远远看到了茂密草木间的一点枯黄,那就是曾经辉煌的奇琴伊查古城了!可是孤零零的,显得那么的落寞与无助。随着车子的接近,我终于看清了高大的羽蛇神金字塔,但丹尼斯才看见一点枯黄。他介绍说这个古城建筑以天象确立方位,南北长3公里,东西宽2公里,主要遗迹有羽蛇神金字塔、千柱林、天文观象台和大球场等。
车子直开至城中心金字塔前的羽蛇神石像旁,那是一个被岁月的箭射得千疮百孔的蛇头。怎么雕刻得这么面目狰狞?面目狰狞也就罢了,那角与爪呢?没有角与爪也就算了,那羽蛇神总得有羽毛吧,在哪里?咱羽蛇神怎么会是一个乌龟头?那多没面子!
游客很多,很有几个在金字塔基前击掌与“天神”进行沟通,入耳的果然是一阵“唧唧呜呜”的回音。虽然明知道利用的是声学共振原理,但还是令我诧异非常,因为现代的声学专家都不一定能够胜任!我有一种想法,也许大自然的任何声音都能通过建筑把它模拟出来吧!
丹尼斯说“羽蛇下凡”其实就是利用春分和秋分两天的日落光照,把南北台阶两端石雕投影在北面的边墙上,形成弯弯曲曲七段等腰三角形,连同塔基雕刻的蛇头,看起来就像一条巨蛇在游动了。这也就是象征羽蛇神在春分时苏醒并爬出庙宇,又在秋分时爬入庙宇冬眠了。这说明古玛雅人确实已经掌握了高超的几何和天文知识,可惜我没有机会看到。
我们沿着陡峭的台阶向上,看来丹尼斯的身体也不错,没有像旁边某些同志那样“呼哧呼哧”的牛喘。登上30米高的塔顶,站在神庙前四顾苍茫,那残败破落的千柱林、天文观象台、大球场等尽收眼底。当时的玛雅人要在茫茫无边的绿色草原中建立这么大规模建筑群,那需要付出多少的代价?如今遗迹尚存,辉煌不再!石刻还在,人却已如黄鹤逝去,其骨早朽。
炎热的风从脸上掠过,把我的忧伤带远,替代的是一种自我的膨胀。想象自己就是古玛雅的祭司,下面黑乌乌跪着的都是神的子民,我这么一咳嗽,下面就一阵心惊肉跳,不能自已。咱说今年丰收,下面就笑脸如花,欢声如潮;咱嘴巴一翻,说今年欠收定了,那下面还不哭声震天?咱振臂随便一呼,下面就响应者云集了。咱一喜一怒就是芸芸众生的喜怒,那多爽!那多妙!
我自个“嘿嘿”傻笑着,丹尼斯一侧目我就立马清醒了过来,忙带头进入神庙以掩饰尴尬。里面分成前后两间,前室应该是供奉羽蛇神的地方,但除了一个空空的神龛外什么都没有,后室一看就知道是休息的地方。这里应该是大祭司才能上来的地方了,要是他们看到被无数的凡人践踏,不知又会有怎样的感想?
怎么没有任何的感应?多少也应该让我感受一点什么吧!要不对着那个空神龛念念那句我会的古玛雅语?怎么?我自己就一定不能向自己呼唤与祈求了?到底你神仙还是我神仙?我就念,我就念!
我站在神龛前,学着那千年幽魂的专注与执着,一本正经地念起了那句正宗古玛雅祈祷句。一时游客的目光如箭般射向我,旁边的丹尼斯更是目光孜孜,但都被我阻在有如得道高僧般的祥和气息之外。没有任何的异象?咱真神亲自降临还亲自祈祷,怎么也得搞个“刹那,狂风怒号、飞沙走石”的场面欢迎一下不是?就是雷声隆隆,大地震动什么的也成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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