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级恋人





  “在这社会,言论自由是绝对的,人民也有知的权利。你看看四周,并没有其他人,现在的你处于弱势,只能接受我们的建议。如果可能的话,我们尊重法律,希望由你来公布真相,如果你答应的话,我就将皮包交还。” 
  “休想!” 
  “好的,既然小姐决定由我们代劳,那我们就僭越了。”男人突然扬声道,轻轻使劲,便推开了漂亮房东的手。狼狈为奸的工作人员立刻欺近,喜孜孜的拉近摄影镜头。 
  “好了,答案终于要揭晓了,这真是令人屏息的一刻!”记者狠狠将漂亮房东一把推开,以神秘莫测的口吻说道,同时刻意放慢地敞开拉链,以吊人胃口。 
  工作人员一面摄影,一面咽了口口水。他专注地盯着画面,以期最佳品质似的,不断地微调拍摄角度。 
  突然,一只手伸进了皮包与镜头之间,阻断了窥探的视线。 
  白细修长的五指,那是女性的手。 
  两个男人皆吃惊地抬起头,望着扰乱拍摄过程的那名程咬金。而我,也从那微张的五指缝隙间,瞧见了女孩的脸。 
  “琉亚!”漂亮房东饱含脆弱的声音中,仿佛燃起了一线希望。 
  “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不过就是根狗骨头。”琉亚面无表情,语气却满是嘲弄。 
  拿着麦克风的男人摆出职业笑容,睁眼说瞎话道:“你是这位小姐的朋友吧?很抱歉,刚刚小姐已经同意我们采访了。” 
  “他说谎!”漂亮房东闻言,立即尖叫道。 
  “那么,用更好的东西交换如何?”琉亚仿佛并不在乎事实与否,只是淡淡道:“桑.斯恩古德的独家专访。” 
  记者眼中闪过热切的心动,但几乎是立刻,他便干干地笑道:“嘿,小姐,别说得煞有其事,这玩笑也太不切实际了!” 
  “那如果我人就在这里呢?” 
  声音宛如挟带着极强的高压电流,拿着麦克风的男人回头一视,惊讶无比地发现某个身长一百九十公分的金发男子,正纹丝不动的倚在墙边,唇角还挂着冷笑。 
  他深吸了口气,胸口高高的鼓起,兴奋得连头发也竖直了起来。 
  请继续期待《限制级恋人》续集 
 
 
 
  
第五集 本集简介
 
  凉月岛水上乐园开幕!想拿大奖?请参加惊险刺激的闯关游戏!“不好的预感……” 
  漂亮房东就这么一句话,把小摩丢到音悠的行李箱内,在凉月岛展开了惨绝人寰的比赛,甚至连极限运动社也乱入了。 
  身为一根按摩棒,小摩究竟要怎么帮助音悠,夺得第一名大奖“水钢琴”呢? 
  而随着时间流逝,守门人大叔终于再次现身…… 
  限制级恋人──这集,小摩终于要尝到升天之乐! 
 
 
 
  
第五集 第一章 不祥的预感
 
  今天的机场热闹非凡,但却与生意无关。 
  大厅里人老早就塞爆了,还得劳动大批工作人员出面维持秩序。 
  萤光棒亮着、挥舞着,哨音吹得工作人员几乎断气。 
  旅行团的导游遍寻不着被冲散的游客,急得满身淋漓,但攒动的万头却意念一致的向前推挤,混乱的教机场人员一时无法招架。 
  他们不是没准备,只是低估了某离境者的魅力,与歌迷们强大的号召力,在措手不及间,机场的运作几乎崩溃。 
  但,这群暴民似的Fans,即便是难以管理的庞大,依旧乱中有序的分列在红线区界的登机路线两旁,翘首盼望。 
  不多时,颜色低调、却又抢眼难挡的黑头车,驶停在机场门口,戴着墨镜的桑。斯恩古德步下车,身边围绕着十二名保镳。 
  机场内一瞬间安静了下来——随即却是更高声的尖叫呼喊,令部分不明所以的游客不禁也跟着四下观望。 
  摄影师捕捉的角度正好,当桑。斯恩古德撩拨了下金发、随手摘去墨镜后,眼中的自信与温柔神情,仿佛穿透了萤幕,教人怦然心动。 
  “你们都站到后方,别挡住大家的视线了。”当他一开口,歌迷们全自动鸦雀无声,让他不必费力的说话,摄影师也很轻易就将他的声音给收了进来。 
  保镳深皱着眉,用英文说了几句:“但是……” 
  但他只是望着前方的歌迷,浅浅笑道:“我相信他们不会想伤害我的。若是在那之中,有一把枪已对准了我,能死在歌迷们的簇拥之下,不也是身为一个歌手最大的幸福?” 
  此言一出,尖叫声再度响彻云霄,甚至不少人为他那低磁嗓音所吐露的温柔话语,泣不成声。 
  桑。斯恩古德迈步向前,接过歌迷们的鲜花、礼物,一一与他们握手。 
  但不管他走至何处,面向何方,摄影师总是能准确地拍摄到他的面孔。 
  “是新面孔呢!叫什么名字?”桑。斯恩古德向正握着手的小女孩问道。 
  “罗静。” 
  “是吗,罗静,很可爱的名字。谢谢你成为我的新歌迷,我会记得你的。”他轻轻吻了她的额头,松开手,与另一只殷切期盼的手紧握。 
  等待与他握手的人数以百计,仅几百公尺的走道上,巨星的行进却非常缓慢。 
  “桑。斯恩古德先生!” 
  一阵拥挤中,终于,某知名电视台的记者万苦千辛的突破重围,成功接近巨星,将手中的麦克风使劲凑到他脸前。 
  桑。斯恩古德正待开口,保镳已及时介入,尽职的将该名记者友善却不容违抗的,远远隔在保护目标的身后。 
  十二名保镳后方,媒体记者挤作一团,无法越雷池一步,却又死心塌地的紧随其后。 
  “让他们过来吧!”桑。斯恩古德竟自行开口要求。 
  保镳们立时往旁一站,记者们随即豺狼一般潮涌而来,争相壅塞在他面前,各色标注公司名称的麦克风,推抢不让的挤近。 
  “桑。斯恩古德先生,听说您在签名会上逃跑,是否真有那么一回事?” 
  似乎早料到会面临这问题,桑。斯恩古德仅是笑了一笑,答道:“没错,因为我这回纯粹是以私人名义来访,签名会并非既定行程。我只是没料到歌迷竟然如此眼尖,连变装后的我也轻易认了出来。” 
  “那么,您这次以私人名义来访,目的究竟为何?既然您不打算去签名会,为何又打前经过?是不是您打算前往的地方就在附近?” 
  “既然是私人行程,目的自然不便透露。我只能说,这次回来的意义是朝圣,经过签名会场单单只是迷路。况且,我想去的地方老早已拆除,各位也不必费心取材了。”他依旧面色不变道。 
  “桑。斯恩古德先生,您的话前后矛盾!” 
  记者中,一名年轻人高举着《咦周刊》高叫道——周刊封面是他的侧照,“独家报导”四个印刷字,鲜红苍劲,充满炫耀。 
  “您强调私人行程、作为逃避签名会的借口,但却私下接受《咦周刊》的专访吗?” 
  桑。斯恩古德望着吃惊、受伤的歌迷们,丝毫不否认道:“没错,事情正是这样。” 
  年轻记者见他大方承认,立刻咬住话尾,单刀直入又问—— 
  “当然,桑。斯恩古德先生,您有单独接受某家媒体采访的权利;但众人皆知,艺人通告都得先通过经纪人这关筛选,艺人不得独自承接。您此番打破规则,是因为《咦周刊》开出天价,还是说您与经纪人之间早就茁生磨擦了呢?” 
  面对如此犀利的问题,桑。斯恩古德依旧和颜悦色道:“我不想越描越黑……但我想,歌迷们有权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只是不希望他们不明就里、怀带着失望离去,仅此而已。” 
  记者立刻摆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桑。斯恩古德先是换了个轻松的姿势,接着,神色却冷冽了起来。 
  “此行并不让人愉快,尤其让我对贵国社会的治安感到失望透顶。” 
  他正面面对镜头,目光不移,甚至主动拉近距离,像正对什么人说话。 
  “我很遗憾,为获得关于我个人的独家新闻,‘某周刊’竟不惜以采访街头美少女为由,对我重要的朋友施以暴力,藉此逼我就范。” 
  “真的吗……”麦克风的声音大得恰到好处,歌迷们立刻骚动了起来。 
  原本还混杂在记者堆中,洋洋得意的《咦周刊》人员,突然间却悄悄消失了踪影。 
  “您的意思是,这篇专访并非您的意愿,而是该周刊使用非法手段,胁迫您就范的吗?”记者进一步确认道。 
  “很遗憾的,确实是这样。”桑。斯恩古德证实道:“希望如此糟糕的经历仅此一次,再不会有支持我的歌迷,因媒体界的恶性竞争,沦为牺牲品。 
  “昨天我思考了一整晚,觉得不能让部分心术不正的媒体工作者,认为这是容易得逞的佳计。为了防范这种令人不舒服的恶质行为再次发生,我决定……到引退之前,绝不再以艺人身分踏入贵国,更不接受任何公开、与非公开的采访与歌友会,希望各位体谅。” 
  他信誓旦旦说罢,种种的不信与讶然,登时四下倾泻。 
  “怎么会……别抛弃我们!” 
  “求求你别这样!” 
  “我们不能失去你!” 
  歌迷痛心的、此起彼落地呼喊道。 
  “桑。斯恩古德先生,您真的不再考虑吗?”年轻记者似乎也吓坏了。 
  国际巨星扬言不入国门,等同于放弃这块市场,而且是面对各大电视台的摄影机,说得清清楚楚!对照着背后黑压压的人群,这新闻大炒三天也不为过。 
  而且……被这么直接、不加掩饰的批评国内治安的败坏,简直有辱国格。 
  “并非所有媒体都同该周刊一般的‘品格高尚’,您不能以偏概全,一竿子打翻所有媒体人啊!”另一名记者满头大汗的,试图力挽狂澜。 
  “我明白。不过,一朝被蛇咬,还是希望各位体谅。”桑。斯恩古德慢步退到保镳群中,让战士们再度隔开记者,而他则迳自往出境方向而去。 
  “请等一等!不要轻易下这种决定,我们真的不能没有你!” 
  “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再发生了!” 
  “我们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歌迷们连番尖叫。 
  听见最后一句话,桑。斯恩古德终于停下脚步。 
  “什么都愿意为我做?你们说的是真的吗?”他审视着四周,歌迷无不拼命点头,气氛顿时紧绷着。 
  “那好,我只有个简单的要求。” 
  他微笑着,话语却是如此不相称:“我想暂请‘某周刊’在销售榜底层,蝉联三周。只要是经公正的评选结果,并由该周刊将名次亲自刊登在自家周刊上……当这目标达成,我便收回前言,并在北、中、南各开一场演唱会,免票入场!” 
  “真、真的吗——” 
  歌迷再三确认,而镜头内可见的媒体记者们,则面面相觑,同时露出吊诡的笑容。 
  “这招还真狠啊!”我咋舌道。 
  光一场演唱会的收入,可不比《咦周刊》三周的销售金额来得少啊! 
  这种报复方式亏他想得出来! 
  我穿着斗牛装,和漂亮房东在客厅里,双眼直盯着电视。 
  昨天——星期一出刊的《咦周刊》,被摊在桌上,正好翻到桑。斯恩古德专访那页。 
  漂亮房东靠在沙发上,手上与脚上还缠着纱布——虽只是擦伤,但琉亚坚持要包扎才会好得快。而我……则因为漂亮房东坚持不肯触碰我,只有乖乖离她一个位子坐下,和她一起锁定萤幕。 
  事发至今,也已过了两天。 
  她的伤其实并不严重,只是女孩子家身上多了伤痕总是不太美观。 
  风华她们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坚决要她待在宿舍休养,还不由分说、代她请了两天病假,不知情的人说不定还以为她病得快死了! 
  那天……说起来也真够诡异的! 
  琉亚现身解围后,桑。斯恩古德不待吩咐,就笑容满面的迎上前,亲和力十足、又有点半强迫的,硬是要《咦周刊》记者采访他本人,活像个初出茅芦、虚心而又急于成名的新手。 
  当然,《咦周刊》也因这篇报导而大捞了一笔。 
  谁知道桑。斯恩古德却是口蜜腹剑,今天突然从背后捅了《咦周刊》深深一刀,非让对方伤重致死不可! 
  就像电视上所述的,桑。斯恩古德猝不及防的翻盘,将《咦周刊》塑造的万恶不赦,还拿自己的事业版图当赌注,让漂亮房东禁不住喃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你是琉亚和四叶的室友啊! 
  稍微对桑。斯恩古德有点认识的人,就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 
  桑。斯恩古德狂恋四叶的母亲,甚至因此想娶四叶。 
  这种爱屋及乌的疯狂程度,就算是为四叶的室友而出头,也不值得大惊小怪;何况,他看来还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