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世纪
随着月的白色光华,那淡淡天籁之音飘过了万里,来到了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身边,而自己仿佛也是扑向了他的怀抱……即便这只是自己的梦想,绝颜女子望向了天空,依然还在淡淡的唱出着歌曲。
身在万里之外的达云阳,一直都在边喝着烈酒,边望着天空白色的圆月,眼中的凄凉之意更是浓烈,却是化不开的悲哀……
回想起那时,为什么那么相爱的人会分开呢?好迷茫,也好让人奇怪,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那么不堪,也从来不曾想过她是那样薄情之人……可是,那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呢?
想之不透的疑惑,难道是有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隐藏着吗?想到那时,由于公主的的背叛让自己太过伤心,而失去了许多的判断和冷静,也忽略了许多不正常的地方,比如她那时的眼神……难道她并没有背叛我吗?想到这里,达云阳更加大口的喝着剩下的烈酒。
忽然,恍惚之中,自己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淡淡的音调,轻轻的无神,几乎是轻易就让自己陷入了其中,并且这个声音是……是她的声音呀……
原来自己已经醉了吗?有了这份认知,达云阳微微一笑,干脆的闭上了眼睛,慢慢的沈侵在这样的音乐中,慢慢品味着它的点点滴滴。
一种辛酸的悲哀夹杂在这样美丽的乐调中,似乎是想要说出,却无法说出什么的悲哀吧,这样的伤人,这样的动情。达云阳仿佛看见了自己深爱的女子,谢茹丝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而现在的她正在为自己唱出这首哀伤的歌曲,而她好像满是委屈的表情,看得自己心中好痛……
闭着眼睛的达云阳忽然张开了双臂,就像是要抱住眼前虚无的谢茹丝一样,就这样将双臂合了起来,而嘴里还轻轻的说道:“很辛苦吗?辛苦的话就哭出来吧……说出来的委屈就已经不那么痛了。”
遥远外,在那卡格尔位置的绝颜女子忽然身上剧烈一抖,仿佛是感觉到了什么,却又说不出来这样的感觉,只是那样的熟悉,就好像是曾在他的怀抱中一样,这样的安全,这样的温暖。
“云阳……是你吗?”或者是自己的幻想吧,可是好真实,就好像是他在自己耳边说话一样,是自己太想他了吗?谢茹丝自嘲一笑,却深深的陷入了这样温暖的感觉中,几乎不想再出来,并且自己脆弱的心,也渐渐向着这份温暖述说起自己的委屈,因为逃避,而让心爱的人离去的委屈……
于是,相隔了无数遥远的距离外的两人,一个在的唱着轻声的歌曲并且述说着什么,而另一个人则只是聆听并且轻轻的安慰着眼前脆弱的灵魂,其实也是安慰着自己那曾经热恋过的心。
在皇宫的另一边,幕席霓心拿了一盒满满的食物,开心笑着的向着达云阳的方向而去,而心中满是即将见到达云阳时所该有的甜蜜。
越走近达云阳的住处,一种精神上的感应越是强烈,幕席霓心心中微微一动,忙将自己的精神印记控制了起来,向着那个方向发了出去,试图想要更加清楚的感应着这奇怪的动静。
说不出是什么,既像是精神印记,却又有了点不同,似乎更像是精神印记在互相感应那样……可是那个地方是达云阳的住处呀,难道云阳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幕席霓心心中猛的一惊,魔力一提,向着那个地方快速的飞奔了去。
随着另一种感觉的突兀加入,达云阳和遥远处的绝颜女子同时一惊,并且很快发现眼前的对方根本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对方。
“茹丝!”达云阳感觉到自己怀中的佳人正在消失,不由得猛的张开了眼睛,大声吼叫了起来,却发现她似乎正在快速离开中,似乎是正在逃避着什么的样子,而且先前她不是想要说什么吗?到底是什么……达云阳想着想着,忽然发现眼前多了张另一个人的容颜,幕席霓心正满脸关切的表情望着自己。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幕席霓心脸色苍白的对着达云阳说着话,为什么他会精神空间传播术呢?而且……而且他刚才那么温柔的表情,他是在对谁敞开着怀抱呢?幕席霓心越是想着这里,脸色越是苍白,难道他刚才是在和他喜爱的女子对话吗?
达云阳满心的失望伴随着心中对谢茹丝隐隐的希望产生,还有着对幕席霓心浓浓的歉意。
“不。”达云阳将眼前看起来万分脆弱的幕席霓心抱入了怀里,“该道歉的是我,对不起,吾爱。”是自己的不好,对公主的爱情早已结束,即便是和她还有着什么,即便是还有着什么隐情,即便是还可能有什么希望……可是自己也不该再眷恋了呀,毕竟眼前的佳人她是无辜的,自己又怎么能辜负于她呢?况且自己是已经决定爱惜她的呀……所以,自己该结束和公主的一切了吧?
达云阳将自己的头深深的埋在了幕席霓心的肩上,满是深深的自责和满心的迷茫,自己和公主又真的能那么容易结束吗?唉……
幕席霓心似乎察觉出了达云阳的伤怀,不由得紧抱住了达云阳,着急的问道:“云阳,你没事吧?”
“……这样就可以了,不要动,求你了。”首次,达云阳的声音也带上了说不出的脆弱,在这个月夜之中。
在这两个自己同样喜爱的女子中间,自己又那里有什么资格去选择呢?达云阳埋着头苦涩的叹着,却是怎么也理不清楚自己的心呀……
一是自己的美丽初恋……一是自己选择的深爱……
在卡格尔古老的神话传说中,有这么一则爱情故事。传说有一位美丽的公主,爱上了一个英雄少年,可是却因为命运而让两人各自天涯,无法相见……之后公主向着爱情之神,月之女神祈祷,终于在月夜之下,见到了自己那天涯彼端的爱人。
月,在卡格尔的神族谱上,就是代表了爱情和缘分之神……
※※※※※
(请转载的朋友和斑竹们,下面的话千万不要去掉,谢谢。
当我们再度相视微笑,成熟的心有一点苍老,许多的伤痛都已经忘掉,记忆里剩下的全是美好。
你我都已经找到新的依靠,过去对错已不再重要,只是我们都清楚的知道,心里还有个画不完的句号。
只怪你和我相爱得太早,对于幸福又了解得太少,于是自私让爱变成煎熬,付出了所有却让彼此想逃跑。
上天让我们相遇得太早,对于缘分却又给得太少,才让我们只能陷在回忆中,懊恼……
挺喜欢这首歌,虽然谢美女还没找到新的依靠,可是达云阳却已经开始爱上另一个人……
只怪相遇太早……
本来想在这一章多写点什么的,可是为了第四部(我回来了,卡格尔)做准备,所以还是点到为止吧,呵呵……多让达云阳和公主痛苦点吧……傻笑,希望大家不要杀我哦……逃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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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北方归一统) 第六章 夺权开始
第六章夺权开始
作者:zhttty
契炼古国,是人类历史记录中的最古老国度,传说是古代神话时期主战神击败破坏神拯救人类之后,在大地上建立的第一个人类国家。另外在各地各族的神话谱上,都有末日审判这个最后的传说,而人类毁灭前的最后一个生命之据点,就是在契炼……
达云阳默默的跟在幕席霓心身边,向着她苗条的身型望了几眼,很奇怪自己以前的眼光,她的身型分明是个美丽女子的身型嘛,我以前怎么没发觉呢?
幕席霓心忽然转过身来看向了达云阳,却发现他正在看着自己身上发呆,不由得脸上一红,轻轻哼了一声,停下来站在了达云阳身边。
达云阳也恰好看向幕席霓心的脸上,发现她停了下来,而奇怪的和她对望着,而只是稍稍一刻,达云阳已经转过了头去。
幕席霓心乘着达云阳没看到她时,淡淡凄苦一笑,马上又恢复了平常的自己,微微笑着道:“云阳,昨天告诉你的那些事情都清楚了吗?”
听到幕席霓心说正经事,达云阳也回过了头来,轻轻的点点头,继续的走向了大臣们进殿的入口处。
昨天晚上,当自己已经完全感觉不到遥远的信息后,终于放开了眼前的她,却真的对她好抱歉,特别是当时她那无辜的眼神,让自己心中对她好歉疚……
可是之后她却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依然那么调皮的笑着,居然还拉着我讲起了这个国家里势力的分布形势,和这个国家许多的贵族高官们……这样的她却更让自己心疼,这样善解人意的她,却让我去伤害……
明白自己不可以对她这样冷淡,可是,可是……当自己心中还着“她”的影子时,自己又那里能够对她真心呢?
算了,这些儿女私情先放下吧,毕竟自己答应过她,要辅佐她整顿这个国家的……
这是自己答应她的事里,现在唯一能够做到的了。
达云阳淡淡的看着眼前鄙视望着自己的高官们,想当然的,作为一介平民的自己,能够站在这里仰望他们这些老大贵人,已经是自己前世修来的福气了吧……想到这里,达云阳冷冷淡淡一笑,却正在这个时候听到了早朝开始的宣布声音,于是和这些贵族们一起走进了金殿之上。
达云阳跟在众多贵族之后上到了早朝殿里,只是静静的站在了最末尾处,看着眼前众多的贵族们,看着他们的各种神态和特征,而且其中还包括了几个看起来比较重要的人物。
其中一个是个满目昏黄的糟老头,却是满身华丽的贵族服饰,他大概就是霓心所说的左丞相了吧。是个两朝元老,和当初死在暗云暗杀行动中的幕席廉同为文官之首,只是这个糟老头似乎并不怎么支持霓心的改革方针,所以对着幕席廉各自分割着朝中文官的派别,使得朝廷中的文官们分为了改革派和保守派。
达云阳看着糟老头的面容,从自己曾学过中医的知识来看,他一定是酒色过度,而且还有着暗疾在身,看样子是活不了多久,只是不知道他对于皇帝的忠诚是否值得自己救他呢?
达云阳这时又看向了武官处,那里需要注意的人有三个人,一个是个表情严肃的高大大汉,一个是长发轻束,肤色白净的年轻人,还有一个大胡子……
这就是霓心说的契炼三将吗?高大大汉和大胡子都是霓心父亲还活着时,就已经名扬天下了的名将,而那个年轻人是个大家族的长子,接了父亲的职务,所以似乎并没有什么功勋在身,可是,他似乎才是自己最该注意的一个吧?
虽然说自古英雄多磨难,从来纨!少伟男,可是他漫不关心的眼中偶尔闪动的精光,竟也让自己惊心,难道这个人也是吾司宇样式的人吗?外表浪荡,内在却是精彩……
达云阳多看了那个年轻男子几眼,又望向了殿里最前的几个人,那就是从自己封地来到北之京的亲王二人,幕席朗和幕席歆。
“陛下,这就是这个月从铭血城得到的税收,比上个月下降了三十万钱。”一个男子拿起一张布卷,念着上面的东西。
坐在王位上的幕席霓心微微皱了皱眉,却没有说话,只是望着下面的大臣们。
见到帝王询问的眼神,文官方向其中一个大臣站出来作揖着道:“陛下,最近南方卡格尔似乎有战争征兵的事态发生,所以从那边过来的难民也多了很多,铭血城的平民数量多了十万,所以税收难免会下降。”
幕席霓心嘴唇微微一动,还没说出话来,文官中的另一个大臣也站了出来,道:“陛下,这样的话就不对了,想都可以知道,人民增加多,那么税收不是可以更加上升吗?却是为什么会下降呢?所以御吏大人的说法不对吧。”
御吏官职的男人脸色一白,怒目瞪向了那个说话的文官,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而是怒气冲冲的走回了自己文官群中去。
达云阳有趣的看着这一幕,难民增多,并且这部分难民是没有土地,没有生产力的人众,所以按道理来说,税收当然是要下降的,那么这些文官争论的又是什么呢?如果不是为了问题本身而争论的话,那么应该是派系的斗争了吧。
适时的,那个身为左丞相的糟老头说话了,“陛下,从这里可以看出来,您给那些商人们的权力实在是太大,现在才让他们目无王威,甚至连税收都敢不交,为臣建议陛下应该对他们收回些自由权,应该让朝廷介入到他们的商业中去才是。”
朝廷介入到商业中去?如果说是这个时代,那么这样做的结果,反而会是妨碍了商业的自由性和自主性,结果就会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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