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狐戏江湖
不多时,冬冬周身发烫,福星知她心身已入备战状态,轻轻翻伏上去,悄声道:“破瓜之初,必有阵痛……”
冬冬上面拉他以吻封唇,下面大张双腿,移位相就,承弧以接。福星因受火龙珠影响,不能运功收束,只好以原形缓缓推进,方进半寸,已被薄膜挡住,而冬冬已开始肉颤心悸,张口喘喘了。
福星吸她两口阴气,搬运下腹,正想运功藉阴气强加收束,不料冬冬却突然双手猛压他臀股,收腹弓身往上顶,“哧”声轻响,“火龙柱”已被她尽根吞没。
只不过她却已痛泪冷汗一齐流,四肢一紧,牢牢缠住福星。
福星驻马不前,舔去她的泪珠,无限怜惜的怨道:“你这是何苦?”
冬冬张眸直视着他,细声媚笑道:“长痛不如短痛嘛!现在已好多了。”
福星颇是感动,抬头仔细打量,见她圆形脸蛋上眉清而长,目秀而澈,唇红有棱,鼻准丰隆,都生得不错,就是鼻梁稍低,耳垂无珠,颊上少了两个酒涡,是个缺陷,便道:“冬冬,我在你脸上动个小手术,好不好?你可想过要在哪里改造一下?”
冬冬大喜,道:“少主垂怜,冬冬感激不尽,冬冬自知受先天所限,永远比不上主子及各位夫人,但若是鼻梁高些,腮颊上添个酒涡,或许美得多了。”
福星点点头,要她闭上眼睛,将两掌抚盖脸上,轻轻揉捏,双掌上紫霞闪现,奇热如火,不片刻透肌入骨,冬冬直觉得头面上的骨头都像是软了。
接着,又觉得少主以单掌按在鼻梁之上,掌心似有一股吸力,将鼻梁骨吸高隆起,又用两指揉捏一会,再以拇指按压腮颊,还转了两圈。最后用烫手拉捏耳垂,揉摸耳珠,好半晌,手掌又忽转凉,在整张脸上抚弄一遍,才开口道:“好啦!你自己摸摸看吧!”
冬冬简直如在梦中,不信的摸着鼻梁,双颊与耳下多出了两粒圆珠,几乎要跳起来去找镜子。
但身上还压着个人呢!怎办?眼珠一转,便叫春花,道:“春花姊,你快拿个镜子给我,过来瞧瞧。”
春花一直坐在南窗边,低着头,耳朵却竖得笔直,收听实况转播,床上的对话,声音虽低,可都是听得只字无遗。
此时听到冬冬呼叫,正合心意,一闪间到了床边,伸手递过一个小圆镜,双眼却也直直的瞧着冬冬。
冬冬接去镜子一照,多年美梦果然实现,不由激动得又流下眼泪,舒臂抱住福星,张口亲了过去。
春花也大是惊奇,忍不住叫道:“爷的神通真大,冬冬经爷这么一弄,真不知漂亮了多少倍!”
但话说出口,惊觉话中颇有语病,又见两人心身相交,已忘了她的存在,这才心下稍安,讪讪的退了回去。
福星这时也甚愉快,知道冬冬巨痛已过,趁其激动之时,便开始蠢蠢而动,放马驰聘。
冬冬一来受过训练,习过内媚之术,二者更衷心敬爱如神的少主,三者初改花容变玉貌,兴奋感激报效之心更切,故而在少主驱马之初,便全力配合,以起、承、转、合之法,迎向少主的抽、顶、旋、挑,一时竟似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战了个不相上下。
时候一长,冬冬就罩不住了,她先是“哼,嗯”全身如瘫,已只余挨打之力,最后竟全身抖擞着如同抽筋,四肢紧紧缠抱住福星,奋起余力紧转两下,这才喃喃呼着:“大爷!”一泄千里远。
福星下吸元阴,上面吐还她两口真阳,待冬冬回醒平静,才笑问道:“你还好吧?”
冬冬苦笑加媚笑,现出两个小酒涡,颇增艳色,细声道:“少主神勇无敌,冬冬无用,换春花姊来伺候吧!”
春花这时早已过来,候在一边了,福星只好再接再厉。
春花先把床上染满破瓜碧血的白缎,叠起来交冬冬拿走,也铺上自己准备的,躺平之后,也一样的说:“求少主临幸!”
福星察颜观色,知她在旁耳濡目染,早已动情,一摸之下,果得证实。
他一边信手游走,一边闭目调运玄功,消化刚刚收来的元阴,体内感染的火龙珠热力因而消褪不少,已勉强可以收束“小爷”。
故而在他为春花破瓜之初,两人耻骨已合,春花尚不觉痛,不由甚是奇怪,还以为自己有毛病呢!
她目透疑色,尚未张口,阴内爆满胀裂,巨痛已传周身,春花“啊!”声惊叫,气吐如兰。福星忙吻住吸收,才将后面的叫声堵了回去。
春花紧抱着少主,待巨痛渐消,忽然巧笑请求道:“少主哇!求您也为奴婢使个仙法,改改容貌!”
福星望着她长型瓜子脸,点漆双瞳,灵活有神,眉秀鼻挺棱唇,已是上上之姿,便笑问道:“你想修改哪里?先说来听听。”
春花指指耳珠、下巴和胸部,含羞带笑的道:“奴才垂珠太小,下巴太尖,胸部太平,都是缺陷,求少主慈悲!”
福星点点她尖下巴,笑道:“这里我替你点个笑涡如何?很特别呢!”
春花对他是全心信赖,笑道:“少主说好就行!”
于是福星让她闭目,先聚三昧真火于掌,将她下颔骨骼融软,以中指轻轻一点,又揉摸肌肤,移动皮肉位置,再以同法将耳垂拉长,揉出垂珠,最后又移立床下,改以“老汉推车”式,命春花双腿锁住他的腰部,空出一双手来,一阵火热推拿,将春花上半身脂肪推移到胸前双峰之下,改为揉搓,使之上尖下丰,形似竹笋,这才藉她自己真阴凉气,全部为之定型。最后笑道:“好啦!你自己摸摸看。”
春花张开双眼,摸出枕下藏着的小铜镜,在脸上照了又照,又弯起玉颈,查看双乳,还伸手摸压几下,这才媚笑称谢道:“多谢少主成全。”
福星目光如炬,见那青青草原下蚌珠半露,玉杵如戟,刺入其中,碧血点点,溢流臀下,光润双腿分张,不由心神动荡,便就势执其双足,轻抽疾入,大干起来。
春花初时还有羞意,闭目承接,五纪之后,春潮泛滥,发情如狂,不自禁张目低吟,收肌缩筋,刻意运用内媚术夹缠奉承,一时满室的“啪啪”、“咕咕”之音大鸣,不多时,春花也一般承受不住,乐晕过去。
福星见状只好再停,依例施为,收去春花元阴。
冬冬过来帮忙,见“小爷”仍然杀气腾腾,不禁苦笑,一边打毛巾为“小爷”净“身”,一边细声道:“奴婢尚可再用,少主……”
福星忙摇摇手,笑道:“有你二人元阴为助,已可融去亢龙火力。你俩快先调息一刻,以收阴阳调和之效,再累下去,就不好受了。”
冬冬只好遵命,扶春花于南窗之下,双双着衣,便平卧地铺之上,调息运气。不一会,将福星由口中灌入的真阳化入内腑,果然劳累一消,安详平静的陷入熟睡。
福星也躺下运功收敛,消化春花元阴。小睡片刻,直到戌初,方始被玉仙叫醒。
玉仙已衣衫整齐的叫下面送来饭菜,福星觉得有些饥饿,便起身与她一同进食。
本来玉仙还想叫春花、冬冬,福星摇手止住,还过去仔细察看一下,拂了两人睡穴,才道:“她二人已献了元阴与我,却仅得了两口阳气,让她们多睡一会儿吧!今夜是咱俩拜堂之后的第一夜,你可不能再偷懒?”
玉仙“嗤嗤”笑道:“妹子哪有?只是实在受不住爷的捉弄,一时急晕了头。刚刚睡了一觉,精神大振,等会一定让哥哥满意。”
三更之后,玉仙果然履行诺言,奋力与福星戏耍了一个时辰,才同时携手共登极乐之境。
次日一早,两人携手下楼,与玉凤等去送苏大钊登程。
苏大钊随行有六名护卫,来时身中奇毒,乃是坐船换车来的。此次回去,百病皆消不说,精、气、神已恢复少壮时期,哪肯再坐车子?
因此,福星送了老岳丈七匹健马,又交代两铁四花六卫,各乘骏驹同行保护,方始送到庄外,依依别去。
归途福星带头,领着一大批娘子军漫步而行,所到之处,遇着的男女老幼无不笑脸相迎,恭恭敬敬的叫声“庄主!”再称“夫人!”。
福星与七位夫人也都含笑点头,表现得十分和蔼可亲,一直到遇见一个小男孩,福星忽然止步,招手要他过来。
小男孩年约十岁,身材不高,生得白白胖胖,十分可爱,尤其一对大眼睛,圆滚滚的,与福星双眸有些神似,灵活聪明得很。身上虽穿着粗布衣裤,赤着双脚,却丝毫不显卑微害羞,大大方方的上前兜个大揖,脆声声说道:“庄主是叫我吗?什么事啊?”
福星笑道:“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那童子道:“我姓石,叫承志,就住在庄主家围墙外面,我爹爹石修,在庄主院子里种植花草。”
福星恍然笑道:“好,好,怪不得有些面熟,原来是石老之子。告诉你爹,中午请他带你一块来,请你们父子俩吃饭。”
石承志大喜,雀跃叫道:“真的呀!庄主,先谢谢您啦!我这就回去找爹去……”
话未说完,人已一溜烟跑了。看他身法,竟然十分高明。
福星暗暗点头。玉凤公主虽对石修有些印象,却还不知昨日之事,她望向福星,福星笑道:“正要向夫人报告,昨日……”
他简要的说一遍,已回到“栖凤楼”,落坐之后,福星又道:“我瞧这石承志根骨不错,功力已有根柢,咱们收他做徒儿好不好?”
玉凤公主脆笑道:“当然好啦!但我瞧这孩子顽皮得紧,收下之后,可要好好管教,否则若轻易学了一身本领,玩野了心,就糟糕了。”
这话提醒玉仙,想起弟弟玉杰一去不见人影,不由也担了心,道:“奇怪!玉杰怎的一直不见人?这几天连寿儿也不见了,莫非回家去了?”
金凤在一旁道:“叫丐帮先去打听一下,说不定还在曲阜城呢!”
目前似乎也只好如此。于是金凤便命小蝶出去传令,着花荣从速差人去曲阜探听。
众人又把话题转回,金凤用充满磁性声音,道:“这石承志资禀上乘,聪明机灵,学东西一定很快,爷要想磨练他,一定不能助他打通经脉,只传他口诀方法,定出修功时限,让他凭个人努力修练,等定了心性,再助他一臂之力,那时他知道练功苦况,必然珍惜所得成果。”
玉仙笑道:“只怕石老像家父一样,老年得子,珍爱之极,从小便以灵药喂他,已助长了他的功力聪明,二姊的计画就落空了。”
福星笑道:“我瞧承志虽比一般人强,但离咱们的程度还差一大截路,石老医道虽高,奇珍异草收得不多,若光凭他,再三十年,承先也未必能比得上咱家一名铁卫。”
他语气一转,又道:“金凤说得有理,先磨他五年再说。”
不多会,小蝶出去传令,并陪了石修与石承志进来。
石修已换穿长衫,白发白须亦梳理得十分整齐,配上红润面色,炯炯眼神,与昨日大不相同。
石承志也换过一套干净衣衫,穿了双虎头布鞋,头上梳了两支朝天辫,更显得唇红齿白,十分可爱。
石修的态度也已改变,对福星与诸位夫人,都恭敬行礼,自称“属下”。
福星由玉凤公主开始,一一介绍,才请他落坐,心中念头电转,笑道:“石老本是客卿身分,这属下谦称,小可愧不敢当,但若石老坚持,本座可要正式派石老一个职务了。”
石修起身恭立,道:“石某既已醒悟,便决心以剩余之年报效少主,以为地方百姓谋福,并赎前愆,少主若有差遣,虽赴汤蹈火,属下亦不敢辞。”
福星点点头,笑道:“既如此说,本座便派你暂任本庄庄主吧!”
石修与众人都觉意外。福星又笑道:“这庄中产业虽属公主名下,但本座与公主均不克久留,故派石老代理庄主之职,监督庄众运作,月俸千两为酬。”
石修潜遁以园丁为生,生活简约之极。他这次出山,虽非为财,但有千两月俸,却也大出意外,尤其对福星才见一面,谈不上几句,便受这般重视,所谓“知遇之恩”,莫甚于此,一时感动得竟难答话。
福星知他心理,又道:“本座与夫人留此时间最多还有十天,幸好庄中人事大体已定,留此八卫,暂以游走山东全境,铲除绿林巨盗为重要任务。明日起,石老一家可搬入右偏院居住,庄中事务自然有各位夫人逐一交出,石老认为如此做可妥当吗?”
石修连连点头,声称:“妥当!”
福星又道:“令郎根骨甚佳,本座与夫人均甚喜爱,想收他为本座首徒,石老可愿割爱?”
石修更是大惊喜,站起身正想回话。石承志察颜观色,早已机伶的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