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腾秘境
人的图腾送到琴悠悠手里,让那个不懂世间邪恶的少女。
要是真的,那手段就实在太卑劣了,当时悠悠才十五六岁啊!不过博海从里弄来的血之仪式呢?难道是黑鹰组?
“听说你和博海不睦?”
“我们算是情敌吧!”水蓦苦笑着点点头,感情方面的事情同样是心头一大难题。
“年青人,感情的事要想清楚才好。”
水蓦不愿多提这方面的事情,问道:“伯父,我一定把您当成是智者高人,悠悠又是您的女儿,眼下这个情况不是长久之计,必须找到问题根源对症下药。”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我有办法还藏着不肯说?”琴伯反将了他一军。
“我只是不希望看着悠悠躺床上等死。”
一个“死”字触动了琴伯的情绪,水蓦又十分挚诚,无论眼神还是表情都流露出对琴悠悠的关怀之情,他突然变得落寞无神,抱着头坐在椅上,喃喃地道:“要化解这种症状实在太难了。”
“伯父到底在等什么?”水蓦的口气越来越强硬,琴伯既然知道女儿的病源来自图腾力量本身,治疗方法自然也要从图腾学中寻找,像是黑鹰组的高手们都可以提供宝贵的意见,然而俄平的口中只说悠悠病了,没有提到病况与病征,可见琴伯没有让黑鹰组插手,其中的顾忌不言而喻。
琴伯猛地抬头盯着他,惊讶地问道:“等?你什么意思?”
“悠悠病了两个月,您为什么不派人去找我?就算有再大的事情我也会立即赶来,而且我也没有看到任何治疗的手段,难道您放弃了?”
琴伯感觉到话里有质问的成分,神色渐渐不悦,沉声道:“我也在寻找办法,这不是普通的病,不是说治就能治,必须对症下药。”
“问题是现在连症都不清楚,根本无法下药。”
“难道你有办法?”
“伯父,血媒也就是以血为媒,把我的灵魂与悠悠的力量结合在一起,既然如此,寻找病源似乎应该从这一方面入手。”
琴伯点头道:“有道理,但悠悠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恐怕没有办法配合你。”
“这次随我而来的除了甲午和甲未,还有四少甲卯,他对图腾的研究无人能及,如果能把他请来,应该可以弄清楚悠悠的病症,可行的治疗方法也就呼之遇出了。”
琴伯没有立即回答,坐在椅上静静地凝视着水蓦,仿佛要看穿整个人,半晌才道:“倒也不是不可行,你说个地址,我派几个人去把他们请。”
“这种事恐怕要我请自去请吧!”
“你刚到,悠悠正高兴呢!这个时候离开恐怕不好吧?”
“打铁趁热,甲卯现在也许还在原地,时间一长就难说了,毕竟他们的目标是图腾之源。”
“这……”水蓦的话诚垦真挚,没有半点虚情假意,琴伯一时也找不到话辩驳。
水蓦步步紧逼,用一种开玩笑的方式追问道:“伯父难道怕我跑了?”
琴伯忽然扶案而起,瞪着他喝斥道:“你这是什么话?自从你到了这个岛上,我把你当成亲人一样对待。”
水蓦顿时语塞,想起岛上生活的日子,琴伯对自己的确是呵护有加,那位温情一直铭记在心。
“我的话重了,伯父请见谅。我在这世上没有亲人,您和悠悠算是最亲的人,我希望能为悠悠做些事情。”
“我不是想把你困在岛上,但现在不比以前,你也不是灵体,你这样的能力行走在秘境大陆上会非常吃亏,我是担心你的安全。”
水蓦轻笑道:“大不了一死,您应该知道听证会前后发生的事情,我几次遇上杀手,幸好逢凶化吉,可惜连累了一个朋友替我中枪,至今躺在病床上,这次来秘境大陆除了希望可以把那些海盗都赶走,还有避难的意思。”
“嗯!我都知道了,想不到外界这么乱,居然动用了暗杀这种手段,世道真是变了。”
水蓦一直在留意他的脸,故意提起暗杀事件也是想从他眼中找到一些端倪,然而琴伯城府极深,脸色没有半点异样,不禁有些失望。
“您的意思是同意我去找甲卯?”
“好吧!既然你说的诚垦,我也不好阻拦你。”
水蓦原本并不指望他能答应,没想到居然真的点头了,倒有些意外,越发摸不清琴伯真实身份了。
“病势不等人,明天我就回秘境大陆,听说跟我来的人都被安排在副岛上,请您派人把他们接过来,有他们保护,即使有人心存不诡也不怕了。”
“悠悠那边你自己去说,你刚刚才答应了留下陪她,现在又要走,我怕她会伤心。”
“救命要紧,何况我也不可以带着她去秘境大陆。”
“这样吧!你陪她三天,然后再走。”
“好!”
带着满腹的疑惑,水蓦走入了琴悠悠,床上的少女沉沉地昏睡着,失去的光泽和笑容的脸却透着一种安祥。
“水蓦,坐吧!”
“伯母!”
“嘘――小声点。”琴夫人走到床边慈爱地看着女儿,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因为你来了所以特意高兴,心情也轻松了,估计这一觉醒来能多吃点东西。”
温馨的画面让水蓦倍受感动,冲口而道:“她会好起来的。”
“借你的吉言,不过我相信只要有你在,她就一定会康复。”
“我过几天就去秘境大陆找高手来给悠悠看病。”
“这么快就走?”琴夫人吃了一惊。
水蓦点点头道:“路途不近,来去只怕要一个月,悠悠的病不能再拖了。”
“这倒也是,只是苦了我们悠悠,好不容易把你盼来,还没见几面就要分开了。”
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水蓦哪能不明白,只是不知道怎么回应,尴尬地笑了笑。
琴夫人却不肯放过他,盯着他追问道:“听你伯父说,你在外国有了女朋友?”
水蓦最怕这种场面,比应付千军万马还要头疼,支吾了半天才呐呐地应道:“也不知道算不算。”
“我们悠悠怎么办?”
“这个……伯母您恐怕是误会了吧!悠悠年纪还少,刚刚才过十八岁,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何况她早就有了心上人了。”
“那个叫博海的吧?我知道,都是那混蛋把悠悠害成这个样子,我饶不了他。”平素亲和娴淑的琴夫人竟流露出杀气腾腾的眼神,房间内的空气竟也似低了几度。
水蓦大吃一惊,此刻的琴夫人绝不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这股气势竟一点也不输给琴伯,甚至更加锋锐逼人。
“水蓦,你伯父对你这么好,意思你也应该清楚,悠悠也把你当成亲人,如果能有你照顾她,我们二老会很放心。”
“您放心,无论出了什么事我都会像妹妹一样照顾她。”
“你……”琴夫人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轻轻地抚摸着女儿的削瘦的面颊,微微叹了一口气,然后起身离开了房间。
琴伯果然守信,第三天把甲未七人接到了主岛,并立即随着水蓦登上早已准备好的帆船,带着足够的马匹和物资再度前往秘境大陆。
甲氏兄弟根本不知道中间发生过什么,原本是兴笑采烈而来,上了船见到水蓦阴沉的表情才知道事情并不想想像中那样轻松。
“学长,怎么了?”
“悠悠的病不轻,必须立即找到治疗方法,我们现在就回秘境大陆。”水蓦扶着栏杆眺望远方,琴悠悠的病势,琴伯的嫌疑,是此时心里最大的两个难题。
“学长,我们是先去找鸡血石,还是先找四哥他们?一个向东一个血西,路途差好远啊!”
“先找四少吧!悠悠的病更急迫些。”水蓦毫不犹豫地指向东面,眼下琴悠悠的病是头等大事,其他的事虽然急,但一时半刻还不会发生什么状况。
甲未感觉到他心中的急迫,忧色忡忡地问道:“悠悠的病真的那么重吗?可惜没有机会去看看她。”
甲午接口应道:“八弟,这还用问吗?四哥不是早就说过,血之仪式是邪术,虽然可以激发力量,但会引发后遗症,琴悠悠大该是因为受力量的反噬而生病,状况可想而知。”
“她才十八啊!难道就这么过一辈子?太可怜了吧!”甲未低着头喃喃自语,眼中的忧色和焦虑更在水蓦之上,神色甚至变得有些憔悴,落在甲午等人的眼睛都有些讶异。水蓦若有所悟地看了一眼,但没有说话。
海边小屋外的高地上,琴伯夫妇井肩而立,静静地凝望着逐渐渐没入地线白帆。
“我没想到你居然肯放他离开,这样不会有事吧?传出去可有麻烦。”
琴伯悠然一笑,轻松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想什么,自从悠悠进行了血之仪式,水蓦的命运就和我们的宝贝女儿连在一起了,。”
琴夫人略显不快,驳斥道:“恐怕他根本没兴趣成为我们的女婿,你不是说他的身边已经有两个女人了吗?”
琴伯又笑了,笑得竟有点像个玩世不顽的小童,边笑边晃着脑袋。
“笑什么?你就不怕他不回来?”
“看来你还不够了解他,水蓦虽然年轻,却没有一般年轻人的浮现的狂妄,与岛上这些年轻人完全不同,爽朗快直,乐天知命,骨子里透出忠义仁信,有点像古代那些一诺千金的侠士。”
琴夫人显得有些不以为然,淡淡地道:“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些也许是优点,然而卷入了这场斗争,这些优点就会成为他的致命伤。”
琴伯的脸色忽然一沉,冷冷地斥道:“提起这事我真想骂人,那些家伙到底是怎么办事的?我再三声明水蓦不能杀,杀了他就等于杀了悠悠,那些混蛋真是一点人性也没有,夫人,你该出面管一管了,不为了其他也该为了我们的女儿。”
琴夫人也是忧心忡忡,不安地道:“我现在影响力小的可怜,就算说了也会有人在意。”
“可毕竟你是……”琴伯看了看周围,虽然一个人也没有,但他还是闭上了嘴巴,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小心祸从口出。”,琴夫人狠狠地瞪了丈夫一眼,但只有琴伯知道这一眼中包含了多少深情,迟疑片刻,她又问道:“血之仪式也是人创的,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把悠悠和水蓦分开吗?”
“图腾的事情你比我更清楚,如果轻易就能分开,当年的血图腾教就不会因此覆灭了。”
“可我听说血图腾教的力量有相应克制的图腾类别,好像叫――哦!对了,叫空图腾。”
“空图腾只怕连你那一家子都没有见过,现在到哪里去找图腾?更何况水蓦的灵魂被召唤过,能不能修练也是个问题。”琴伯捏了捏妻子的肩胛处轻轻一笑,琴夫人皱紧了眉头,脸上俏俏爬上了丝条鱼尾纹。
“其实这个水蓦我也很满意,如果他真能成为我们的女婿,倒是多了一个好帮手,只可惜他似乎与悠悠缺少了点爱情方面的缘份,万一他也像博海那个可恶的家伙利用悠悠,我们悠悠就太可怜了。”
琴伯拥着妻子的肩头笑道:“这个无需顾忌,悠悠还小,以前那是无知的爱情冲动,单以外表而论,博海是万里挑一的英俊青年,你当初看到他不是也连声称赞吗?”
“那是我瞎了眼!”琴夫人气得拧了丈夫一下。
“悠悠渐渐长大,知道的事情多了,见识也就广了,现在就算博海站在她面前,最多也只会叫声海哥哥,不会再像以前了。现在又病在身,不是想那事的时候,何况即使不能成为夫妻,以他的性格而言,一定会把悠悠照顾周全,留着他也是给悠悠留一条后路,天知道什么时候连我们也会被杀人灭口。”
琴夫人沉默了,深沉地仿佛一池深水。
第五章 图腾为药
博海望着大海轻轻一叹:“这水蓦实在很聪明,在外面这几个月得到了不少消息,三天前他竟在悠悠的床边冲口说出了血之仪式,那是只有知道血图腾教的人才明白的字眼,我平时也只是用血媒两个字,。”
“这有什么奇怪,他和天王山甲府走得那么近,甲府八少名动世界,只要说出状况就一定有人能猜到。”
琴伯摇了摇头,含笑道:“你当时不在,他那时的样子的口气简单就把我当成了罪魁祸首。”
“竟有这种事?看来外面真的把焦点落在了你的头上!”
“早就料到了事情,我本以为几年前就该查,结果派了一个废物海亚德,除了子色贪财什么也不会,还替我挡了不少麻烦,让我轻松了几年,可惜该来的还是要来,牧罗让水蓦做环境部长,分明就是想利用他查我,安全局的博海也要来,那小子一样是来查我。”
“现在事情已经到箭在弦上不能不发的地步,你要小心点,别坏了大事。”
琴伯没有再说下去,眼神又伸向天际,目光?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250 251 252 253 254 255 256 257 258 259 260 261 262 263 264 265 266 2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