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腾秘境
长谷鹤与水蓦最亲厚,笑着打趣 :“水蓦,你可真是捡到宝贝了,可要小心保护哦!”
水蓦已不知用甚么话来表达对遥步绯的赞美,只能朝她微微一笑以示感激。
第五章 生命之赌
“我们有后备船帆吗?”
“有!敌人没给我们留下桅杆,却留了一堆后备船帆,大概是觉得都拿走会惹起疑心吧!”
“这就好,我们立即过去把船帆弄得破破烂烂,就像是受到攻击,敌人见了一定会想,是谁抢了他们的猎物,为了弄清楚事情,他们就必须上船。”
“可惜甲未不在,不然让他躲在水里,解决敌人会很轻松。”
“只有你们六个,真的没有问题吗?万一他们开炮,你们连退的时候都没有。”
“男子做事就该爽快,越危险的事情就越刺激,我们都田十多了,这辈子大概没几次这样的机会了,就让我们去感受一下吧!”
古诺收敛笑容,正色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开始准备吧!普尔加,你去安排快艇,我们几个商量一下怎么安排。”
“好!”
目送普尔加跑开后,水蓦忽然捥遥步绯走开两岁,柔声道:“你回去休息吧!”
“可是……”
水蓦拨了拨垂落的青丝,含笑道:“美人就是要常常保养,出击是男人的事情,我可不想看到我的美女带着一对黑眼圈见人,回去睡吧!”
遥步绯吃吃地笑道:“嘴巴这么甜,一定不怀好意。”
水蓦揽紧纤腰把两个身贴得更紧,伏在耳边轻挑地调笑道:“别忘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是在做这种事情,等一切都平静,我好好陪你。”
“哼!别打我的主意,人家这几天不方便。”遥步绯朝他做了个鬼脸,笑吟吟地跑开了。
望着娥娜动人的身影消失在舱门,水蓦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微微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回去,正色道:“这次行动我也要参加。”
古诺呆了呆,摇道:“不行,你不能去,你的图腾力量根本不行,去了他帮不了甚么忙,还是留在这里吧!”
“难道我不是七煞成员之一吗?”
“不行,你必须坐阵这里指挥,这里也需要你。”
“建议由我提出,我必须去,否则我反对这次行动!”水蓦满脸笑容,神色间却透着无可动摇的信念,让古诺等人既是敬佩又是怜惜。
“老七,你不是一个人,还有人需要你保护。”
“你们不也有家吗?小绯虽然暂时和我在一起,但她志向远大,并不需要我这样的男人。”
古诺等人都沉默了,水蓦做出了一个男子的选择,他们都没有权力反对,只能沉默以对。
“好了,我们把行动告诉流水未央,他虽然留在渔船上,但也必须配合我们的行动。”
听到六煞要凭自己的力量施行水蓦的建议,流水未央顿时愣住了,胸口像是有股气堵着似乎,难受极了,六煞豪气冲天,在这万急之时还敢向强敌挑战,同为图腾师的自己却显得畏畏缩缩,不敢涉险,丝毫没有世家少主的气势,羞愧之情溢于颜表。
水蓦诚垦地道:“少主,船上的一切就拜托了,万一――我们回不来了,你们就另想办法,我们和船长说过了,一定会把你们平安送到日安港。”
流水未央又是一呆,颤声问道:“甚么?你也要去?”
水蓦淡淡笑道:“我是建议者,如果不参加就是不负责任,所以我必须去,我的出现对于敌人们也许会是一个震撼。”
“我……”
流水未央张了张嘴想说话,可脑子里一片空白,甚么也说不出来。水蓦的实力如何众所周知,可他却不畏艰险,毅然随六煞赴险,这份胆量越发显得他的胆小怯弱。
水蓦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含笑又道:“小绯在舱里休息,我没告诉她我也要出击的事情,她是个可怜的女孩,家人都没了,如果我出了甚么事,也麻烦你照顾她,有流水宅保护,相信她会很安全。”
一番话分明就是在交待后事,流水未央彻底无语了,只觉得喉咙有些哽咽,眼圈也湿湿的。久久,他才问出一句。
“水蓦,真有必要这么做吗?”
水蓦充满期待地望着大海,含笑道:“机会就在眼前,没有理由看它从手旁溜走,你为流水宅的将来着想,所以我们不勉强你,而且这艘船也必须有人坐阵,有你在,我们都很放心。”
流水未央越听越惭愧,羞得面红耳赤,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派些人一起去吧!”
“不必了,这事并不是人多就能办成的,人少反而灵活机动,大少,你就留下好好看着船吧!这可是我们唯一的退路,一但有失,就算我们取得胜利也没有意义了。”
“我……知道了!”流水未央无奈地点了点头。
“老大,船准备好了,我们上船吧!时间不多,我们还要布置。”普尔加站在快艇边催促道。
“走,上船。”古诺大手一挥,率先跑上了快艇。
刹那间,七个身影突然之间放大了无数倍,留下的人们都用无比尊敬的目光望着他们,这是一次没有退路的行动,不成功便成仁。
“水蓦!”流水未央忽然
水蓦在快艇边停下脚步,回头好奇地望着流水未央。
流水未央的表情十分凝重,目光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概,右手缓缓前伸,朝着水蓦竖起了大拇指。
“你是真正的汉子,我不如你!”
“船上就拜托了。”水蓦笑了笑,毅然决然地跃上了快艇。
大海无情的翻滚着,即使时间之神也无法让它停下脚步,一转眼已过两个小时。
巨大帆船的船长在重压下向左侧倾斜,因此只能在原地绕圈航行,水蓦七人靠着倾斜着栏杆静静地坐着,倾斜的甲板坐着很不舒服,但七个人一动不动,仿佛七尊雕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水蓦只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心里不断地问着“怎么还没来”。
阿里夫等得有点不耐烦,埋怨道:“敌人的反应真是迟顿啊!定位系统一定显示我们在原地停留,他们应该察觉到甚么了吧?”
普尔加抬头望着上空,中间的主桅已经断了,帆布挂在断处,头帆和尾帆都被撕成了几片,可怜的挂在桅杆上,随着海风轻轻摆动,然而他们的生命就寄托在这几片破土上。
“大海茫茫,岂是说来就能来的。”
“你们看!”水蓦突然指着左前方,一艘经过改装过的中型渔船进入视线。
“果然来了,我们的安排没有白费!”
“这么小的船,大概是从罗莎岛来。”
七人精神一振,气氛也随之紧张起来,如果对手没有察觉到船的异样而开炮攻击,七个人只有死路一条。
七双眼睛紧紧盯着船,谁也没有再说一句。
生死就在敌人的一念之间,水蓦这辈子都没有如此紧张过,手心和额头都冒出了汗。
一念之差,或生或死,世事真是好奇妙啊!
海面波浪轻扬,银白色的浪花似是灵堂上的白幕,又似是庆祝胜利的美酒。
中型渔船摇曳在海面,并没有立即驶近,也没有发动攻击,就在原地回来游动,似乎要观察帆船的动静。
水蓦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每一次都似乎要跳出嗓子眼,脑海里又在反复想着“怎么还不过来?这些家伙到底在干甚么?”
渔船大约在海面游曳了十几分钟,似乎对帆船呈现的异象感到迷惑,开始慢慢地驶近。
“来了!这些白痴果然上当了。”阿里夫兴奋得跳了起来。
其它六人都相视一笑,长长地舒了口气,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一半,只要对手不盲目攻击,他们就还有机会。
“也许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施展了三连环的计策,而且一再成功,策划者一定很得意,他们作梦也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还敢反击。”
一场以生命做为的赌注豪赌终于有了成效,水蓦整个身躯都被紧张和兴奋两种情绪刺激着,血液在沸腾,心跳在速,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但他明白现在还不是庆幸的时候,硬生生压抑住躁动不安的情绪。
“走,回舱!”
按照事先安排好的计划,七人躲入了漆黑无光的船舱内,等待第一波敌人的出现。
二十分钟后,渔船接近了帆船,倾斜的船体以及破烂不堪的船帆果然引起了船上众人的疑心。
“这是怎么回事?船怎么会变成这样?”
“船体都倾斜了,看来受到了攻击,似乎船上的人也都消失了,真是太奇怪了!”
“头儿!会不会是有人抢先攻击了帆船,把人都杀了?”
“不好说!船的状态实在太古怪,也许是那些家伙识破了我们的计划,所以弃船走了。”
“可弃船也不用把船弄成这样吧?”
没有人能看懂眼前的景像,却又不敢冒然上去检查,商议了很久才决定派一个五人小组,带着全套装备上船搜索。
很快,一组五人荷枪实弹地登上了帆船,头戴钢盔,身上穿着防弹衣,很像特种兵。他们小心翼翼地爬上栏杆,随即被当一片狼渍的甲板惊呆了,东西撒了一地,还有破帆落下的碎布,情况与想象中完全不同。
“组长!好像一个人也没有?不是说有四百多人吗?”
组长见船上没人,放松了姿态,眼睛观察四周,随口应道:“乱七八糟,好像被甚么人洗劫一空。”
“看来有人抢先了一步,会是甚么人?”
“天知道,也许上面安排了两组,保证任务完全。”
“如果是那样不会不通知我们吧?”
组长冷笑道:“嘿嘿!你知道甚么?我们这个组织大得吓死人,许多组织都是我们的,只是因为没有横向的联系,所以没办法与同级的势力协力合作。”
组员们茫然地点了点头,望着空荡荡的甲板都没有兴趣检查了。
“走!进船舱看看。”
望着黑洞洞的船舱入口,四个组员的心里都涌起寒意,步伐也显得不太利落,一步再回头,仿佛被身边有鬼魅存在似的。
忽然,海风的呼啸声中飘来了一阵细若游丝的乐曲,在风声中并不清晰,若有若无,让人难以捉摸,然而这些乐曲却像是一条条细线,牵动着五个人的心弦。
组长率先感觉到异样,皱着眉头喃喃自语:“奇怪!这是甚么感觉?”
“心里闷闷的,好像有甚么东西堵住似的,呼吸好像也不太畅顺了,好难受啊!
“组长!这船上不会有甚么邪物?”
“邪物”两字吓着了其它人,众人都有心闷的感觉,原本也没有太在意,但这个字眼与乱糟糟的甲板太相配了,不得不有所联想,再看看着黑洞洞的船舱入口,心里就更不舒服了。
“走吧!检查完快点回去!”组长倒也敬业,可惜这份敬业不但断送了自己还断送了四个手下。
船舱的油灯都熄了,走廊中又没窗户,走下楼梯已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幽深昏暗的气氛让五个男人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喂!谁带了电筒?”
“没带,要不回去拿吧?这样没法搜查啊!”
“太麻烦了,找找有没有油灯蜡烛之类的东西,我估计也没有甚么东西。”
领头的组长为了鼓励同伴,摸黑走在前面,越走越觉得身边有一对眼睛正在看着自己,全身寒毛直竖,可又不敢逃,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为了振奋士气和信心,他忽然举着手中的自动步枪朝虚空狠狠地打了一梭子弹。
砰砰的枪声颤动着黑暗的空间,不但没有摧散五人心头的惧意,反而刺激他的神经,歇斯底理朝边的疯狂地扫射,直到弹夹的子弹射完了才停止,熟练地摘下空弹夹换上新的,然后继续往前走。
“喂,后面跟上,别走散了!”
他一再鼓助着手下,开始时还有人响应,可走了几步后,响应渐渐消失了,到了最后完全没有人响应,空气中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后面居然静悄悄的,感到有些不对劲。
“喂!你们说话啊!都在干甚么?”
还是没有人响应。
组长先是一愣,一股寒气忽然从心底升起,颤栗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一个人也没有,同伴一吭不响就没了,仿佛真有鬼魅藏在暗处,身子一阵颤抖。
“大宝!小何!你们给我滚出来,再不出来老子要生气了。”
无论他如何叫唤,黑暗中还是没有回应。
再蠢的人也明白发生了甚么,恐惧感彻底占据了他的神经,心慌胸闷,全身都不舒服,脚下仿佛悬着铅块,挪一寸都感觉很累。
“这么古怪,人怎么一声不吭都没了?不会真有邪物吧?”
“你说呢!”
一把阴森森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组长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口,全身上下都僵直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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