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八极神童
“可能他们内中另有秘密,只是我们局外人就不大清楚了!”
白瑞麟听至此,不禁喟然一叹,感慨的道:“如此说来,可见创业维艰,守成也不易!那应大侠如此做,定有他的想法,可见此人尚不矢为正道之士,只是他的生平为人如何?”
枯竹侠思索一下,恭谨的答道:“在我们出道时,他已不涉足江湖多年了,故未曾见过,不过据说,是个与世无争的大好人,从未娶过妻室,终年独居点苍,除种菜植花自娱之外,喜欢养鹅,其他便不得而知了!”
白瑞麟听枯竹侠说完之后,便从袖理拿出适才从门上拔下的小剑道:“你说的什么“要命剑”可是这个?”
“哦!少爷已会过他了!”
枯竹侠一见小剑,先是惊哦出罄,在他那枯瘦的脸上呈现出诧然的神色,按着便又紧张的问着。
“你们去休思吧!”白瑞麟微笑道:“跑了一天也该累了,倒是夜晚要当心些是真的。”
“既然如此,我就去转告他们知道!”估竹侠说着,同白瑞麟躬身而退。
但当枯竹侠走出门外,又转过身来港:“少爷虽然不惧,但几位姑娘却要当心些,那家伙是出了名的淫贼,而且那套下五门的手段,也确实不可小视!”说完,却闪身往前店去了。
这座跨院中,本是一明两暗的三间房屋,几位姑娘合住了一间,白瑞麟独住一间,中间为庭堂,作为待客之厅,而几位姑娘自进房之后,使到内而盥洗去了,故仅留下白瑞麟一人在庭中。
白瑞麟见枯竹侠去后,便慢步到外面查看了一番,见房后即是湖,且波平如镜,一望无际,在湖边打量了一阵,也未看到“满心亭”在何处,于是便又踱了回来,从外表看,好像没事人一般,却不知他内心中,只作好今晚迎敌的的步骤,当他又回到庭中。
几位姑娘巴整理完毕,都重新又更换了衣服,出落得一个个赛天仙一般,不由把个白瑞麟看得心中卜卜乱跳,设任何一位姑娘此时与他单独相处,定会跑上去吻她一下,无奈现在人太多了,故仅怔怔的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
正当他不停的呆视之际,忽闻谢碧凤娇嗔的道:“不认识吗,尽盯住着什么!”
“认识是认识,只是现在太美了!”
“你是什么时候也学会贫嘴起来?”
谢碧凤虽在口中如此薄嗔着,可是内心却甜丝丝的,觉得另有一种滋味。
不想年锦佩此刻在旁打趣道:“难怪麟弟弟要盯住看你,实在太美了,真是我儿犹怜,假若我是男人,也会被你的姿容勾跑了魂!”
本来以谢碧凤的姿色,可说是“浓装淡抹总相宜”的,此刻她又特地加以修饰,更加明媚秀丽,高贵大方,形容她“回顾一笑百媚生”一点也不过分。
原来此刻谢碧凤穿了身丝织软缎,淡黄色衣裙,腰中束了条长可及地的浅绿色丝带,头挽高髻,配上付猩红色宝石耳环,且在前额上覆了几丝刘海头,看起来真是婀娜生姿,步步飘香。
浅浅一笑,显出两个梨窝,轻启朱唇,编贝似的两排玉齿。整洁有序,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宛若两泓秋水,顾盼有神。
尤其在她薄怒娇镇之隙,更充分表现出她活泼、妩媚、刁钻和聪慧。
此刻她听年锦佩一打趣,立刻笑说道:“哟!我不说你,你倒是非难起别人来了,你们都瞧瞧,若现在的年二姑娘,可还是先前的锦佩姊!”
说着,玉腕微扬,打了个手势,指向年锦佩。
不错,现在的年锦佩,确较才进店时,那种风尘仆仆,衣履不整的样子,不知要超过多少倍。
原来此刻,她已换上一身枣红色衣裙,宽窄适度,长短合体,腰中来了条月白色丝带,长过膝下。
织细的蜂腰,束得紧紧的,看去曲线玲珑,薄施脂粉,却令人看不出痕迹,一种成熟的少女风仪,发散出一种诱惑人的感觉,难怪这位血气方刚的白小侠,会看得眼睛发直,如饮醇醪般,有点□飘然陶醉起来。
“哦!云姐姐也是这样美!”
邵美芙忽然一声大叫,把大家的目光都转移到海彩云身上,直看得海彩云粉面低垂,撒娇的道:“有什么好看,值得你们大惊小怪的!”
这一来,陡然使大家觉得诧异不仁,因为这种差人答答的态度,十足表现出少女们的娇羞。
尤其白瑞麟,他觉得海彩云变了,变得使人都以置信,以往海彩丢粗犷明朗的性格,此刻已完全不见了,起而代之的则是温柔中而有羞态。
虽然这种态度,看有几分做作,但是却做得天文衣无缝,丝毫不着痕迹,使人看不出她是在做作。
她现在是穿了天蓝色衣裙,上面加了一张云肩,在云肩的四周,尚缀了几枚小银铃,每一摆动身躯,那小银铃即发出清脆的锵锵之声。
脚上穿了一双锻面绣花软靴,微露于裙角之下,每跨一步,好似春风拂柳般,□□婷婷,令人泛起一种遐思,大有欲罢不能之势。
白瑞麟盯视了一阵,不禁脱口赞道:“西子王。再世,也不过如此,云姐今天装饰的真美!
”
海彩云听到白瑞麟如此一说,芳心之中,比什么都安慰,只见觚犀微露,妩媚的料睨了白瑞麟一眼,轻启朱唇,娇滴□的道:“麟弟弟怎么也和她们一样来欺负人?”
“哟,你可真不凭良心,麟弟弟这是赞美你,怎能说是欺负你!”
就在海彩云的话音刚落,年锦佩就这样在旁说着,并将两只大眼,眯□着直向海彩云递眉眼。
谢碧凤对她们的举动和用心,可说了如指掌,只是不便指明出来,随顺手拉起了邵美笑道:“还是我们这位小仙子好,真是天生丽质,不用打扮即显得纯真可爱!”
“哼!凤妹也不仔细瞧瞧,芙妹的外面衣服虽然未动,可是内面却全部换了新,尤其这付玛瑙项珠,宛若绿叶中的一串红花!”
海彩云的话,一点没说错,现在在邵美芙的项下,确多了一付紫红色玛瑙项练,和她那身绿色衣服一衬,看起来特别显得醒目。
不想邵美芙这小妮子闻言,便把小嘴撇,明亮的眸子一瞪,不悦的□:“云姐□会挑眼,你要不看我换衣服,怎知我内面穿的什么,至于这付玛瑙练,也不是今天才挂,我从小就一直佩在内面,不过今天把它放在外面忘记收进去,这也值得你乱说一阵!”
“芙妹的话,确是实言,这付玛瑙练,我早就见过了,而且还是爷爷特地买来,送给芙妹的!”
这是白瑞麟的由衷之言,因为他在花石镇的半年中,邵美芙把什么话都告诉过他,所以他知道的特别清楚。
当然这些由衷之言,听在邵美芙的耳里,则感到特别受用,便感激的瞧了白瑞麟一眼道:“麟哥哥的记性真好!”
行说着,就走到白瑞麟跟前,和他并肩而立。
而白瑞麟此刻却伏在邵美芙耳上嘀咕丁几句,唯见邵美芙点头而笑,可是别人却猜不透他说些什么?
这种情形,看在旁观的三位姑娘眼里,便起了既□又妒的共呜,觉得还是邵美芙较她们幸运。
不料正当她们微一怔神之际,忽觉眼前白影一闪,即听“啧喷”两声,响于海彩云和年锦佩的脸上,并且向时起了一阵飞红!
就在她俩含羞面红的微一怔的刹那,却闻谢碧凤叫了声:“我看你………”
可是仅叫了一半,便无了下文!
不想大家向谢碧凤一看,只见她把白瑞麟紧紧的抱在怀中,两片香唇,正吻合在白瑞麟的嘴上。
年锦佩和海彩云微感惊诧中,便闻邵美芙拍手叫道:“表演得好香艳哟!”
原来白瑞麟和邵美芙原先商量着,要在海、年、谢诸女的脸上,每人偷吻一下,□对她们的惩罚,而给邵美芙出气,所以邵美芙笑若点头同意了。
于是白瑞麟便运用轻功,冷不防在海彩云和年锦佩的脸上先吻了一下,可是不想就在他偷袭式的吻过海、年二女之后,谢碧凤已自有了防备,放在白瑞麟到她跟前时,便伸手将白瑞麟紧紧抱住。
谢碧凤的原意,是想抓住他之后,大家合夥惩治一番,不想这一抱,反把白瑞麟已吻在脸上的嘴,拉向了前面,不偏不倚的,正吻在朱唇之上。
假若谢碧凤预先准备“拒”或“避”的话,而不至于当众表演,贻人话柄。
无奈她原先就准备生擒活捉,故一旦得手,便不欲放松,不松手,就只有任人吻下去,而成欲罢不能之势!
这仅不过微一怔神的功夫,再经□美芙从旁一阵喝采,更增加谢碧凤的难堪,于是双手一松,扭转羞红过耳的粉脸,恨恨的道:“坏死………”
。她本来要说坏死啦,不想“啦”字尚未出口,浑身又是一宸,踉跄退了开去,几乎栽倒地上!”
原本她一松手,白瑞麟也仓惶欲遁,就双手向一推,无功不巧,伸出的双手,正接在谢碧凤的双乳之上,而且是用力的一推,谢碧凤在毫无防备之下,那能受得了,所以便跟跄欲倒。
年锦佩是旁听清,忙上前扶住,并责备白瑞麟道:“你是不是发了疯!”
白瑞麟惊魂甫定,见又闯了祸,也顾不得心中正在七上八下的卜卜乱跳,连忙小心翼翼的上一前陪不是道:“小弟本一时好玩,不想却………”
他口中的却什么尚未出口,即闻谢碧凤狠狠的喝道:“滚一边去,谁听你这口是心非的鬼话!”
年锦佩欲以大姐的语气,老气横秋道:“事勿忙,忙多错,以后作事可要当心了,不然吃苦头还在后面呢!”
“苦头?”邵美芙笑着说:“我看恐怕是甜头吧!”
“鬼丫头,你也推波助澜的使起坏来,看我不扯破你的嘴才怪!”
谢碧凤叱斥着,就准备向邵美芙扑来,直下的邵美芙躲在白瑞麟的身后,口中并不住的哀告说:“好姐姐,以后再也不敢了!”
白瑞麟见邵美芙楚楚可怜的样子,便随手把她揽在胁下,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香肩,笑着说:“芙妹把胆放大点,看她们能把你怎样!”
邵美芙得到了保证,果然放大胆的道:“你们对着我发狠有什么用,嘴脸都被麟哥哥咬破了,连敢吭一声都不敢!”
“好!我们就吭一声让你听听!”
年锦佩说着,就和谢碧凤互一示眼色,齐向白瑞麟跟前扑来。
白瑞麟随手推开了邵美芙道:“芙妹站在一边观阵,看我非整得她们讨饶不可!”
“麟哥哥,她们最怕养养,抓她们的腋下!”
“死丫头,就你的点子多,我就先整治你!”
邵美芙的话刚落,谢碧凤就像一阵旋风般,猛然就把邵美芙抱起,两手不住的在她身上搔。
白瑞麟想不到她会来一手“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故智,要想救邵美芙,已经来不及了,而自己身旁的年锦佩和海彩云,也已攻近身来。
于是便也不再客气,只见他身体滴溜溜的一阵转,在这个身上捏一下,那个胸前捞一把,只闻年锦佩和海彩云不住声的咕咕呱呱乱叫。
虽然如此,但她俩的政势并未停止,缠得白瑞麟无奈,扭身便往房内跑,在他的想法,以为她们不会再追来了,不想年锦佩同海彩云可不管这些,跟着便也追进了房中,而且攻势较前更加凌厉,逼得白瑞麟不还手都不行。
白瑞麟见她们俩疯狂似的,不顾一切猛政,立即微一忖思,便想好了制敌之策,于是闪身一转,一臂搅了一个,往床上一按,踊身骑在她们身上,双手不停的在她们的周身乱摸一道。
女孩子大多怕养,被他这一阵乱摸乱搔,已是有气无力的笑作一团,任由白瑞麟摆布,而无能还手了。
白瑞麟见她俩娇庸疏懒之态,不禁心中一汤,伏下身去,在每人的樱唇上,深深一吻,即拔腿而逃。
当他到了庭中,即闻邵美芙在另一边房中,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和连连讨饶之声,不绝于口
。
因而便又不顾一切的扑进房中,就见谢碧凤同邵美芙两人,在床上扭作一团,而邵美芙却压在谢碧凤身下。
白瑞麟见状,都能不管,于是便冷不防轻舒猿臂,将谢碧凤紧紧抱出,按在床上,伏身又是一个长吻。
谢碧凤想不到白瑞麟会突然而至,及至发觉,已经被白瑞麟的全身压住,并且连嘴被堵了起来,更想反抗,那还能够?现在,我们的黄衫玉女也陶醉了,只见她两只玉臂,像两条白绫带般,紧紧的将白瑞麟缠住,鼻中像伤风似的咻咻有声。
邵美芙在旁看得有点眼红,但大概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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