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八极神童
肩而过,斗了个身首异处。
和玫儿缠斗的那个道士,见同伴全部死去,自知难逃恶运,便叹通一声,跪倒于地,口中哀求道:“姑奶奶们,饶命!”
玫儿是得理不让人,小手一伸,左右开弓,给那个道士打了二个耳光,并听她脆生生的骂道:“不要脸,打不过人家就磕头,真没出息。”
这两个耳光,打得还真不轻,只见那道士顺嘴流血,白瑞麟见状,忙拦住致儿,朝那道士喝道:“快说,这地道中,囚人之处,都在什么地方,若有半句不实,小心你的狗命。”
那道士闻言,战兢兢的道:“这暗室内囚人之所,共有四处,一处是才进来的,均囚禁于甬道的那头,也就刚才小侠们救人的地方,一处是不顺从的人,均囚禁在一个大的石室中,那里不但每天不给饭吃,尚要忍受酷刑,一……”
白瑞麟听至此,不待那道士说完,即喝道:“快带我去!”
那道士忙站起身来,走到一个香案前,把案上的香炉向左一转,那光滑的石壁上,突然出现一个门来,内面传出哭沮嚎叫之声,闻之令人鼻酸。
白瑞麟闪身来到门口,往里面一看,只见一排石柱,约有十余根,每根石柱子上,均绑缚两个赤裸裸一丝不挂的妇女,在那欺雪赛霜的肌肤上,横三竖四的不少鞭痕,见此情形,忙闪过一边,向海、谢两位姑娘道:“烦劳两位姐姐一趟,快把她们放出来。”
谢碧凤和海彩云二人,忙纵身进入石室,约盏茶工夫,就把那些妇女全部放出,并听那些妇女感激的道:“难女们谢谢姑娘少爷救命之恩!”
白瑞麟这时又同那位道士问道:“还有一些在何处?”
那道士又走到香案前,将香炉往右一扭,右边又出现个石门,里面的情形,便大不相同,只见里面整理得金碧辉煌,那些妇女,一个个身披轻纱,浓装艳抹,大家正在嘻嘻哈哈,打情骂俏,乱作一团。
谢姑娘见此情形,首先忍耐不住,琼鼻中停了一声,并骂了声“无趾之尤!”
那些妇女猛见门口站定几人,均不禁脸色一征,就见其中一个年约三十余的妇人,气忿忿的走来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私闯和合坛,想是活腻了!”
谢姑娘本就有气,再见其如此,那能忍得了,只见她纵身上前,一句话未说,就给那妇人一个嘴巴!
这时,就见白瑞麟上前说道:“你们是自愿来此,还是被迫来此?”
那些妇人见此情形,即知不是观内之人,随异口同声说是被迫来此。
白瑞麟又道:“愿意回家的就快点出来!”
霎时,一个个均把衣服一换,走出室外。
白瑞麟又问那道士道:“还有没有啦?”
那道士忙道:“还有男的。”
说看,就朝右一条甬道中走去,白瑞麟以及那些被救的妇女们齐在后面跟去。
走到一个大的石室,内面尽是一些二十岁左右的年青男子,一个个萎靡不振垂头丧气。
白瑞麟把他们统统头出地道,告诫了一番,令他们各自回家去。
把这些人处理完毕,又问那道士道:“这观中共有多少道士?”
那道士恭敬的答道:“这观中共分两部份,上面的道士,是玄天观原有的道士,他们均不懂武功,阴阳真人所带的仅有四个弟子,现在除真人已逃之外,四个弟子均已死去。”
海姑娘在旁停了一声,说道:“你倒推得乾净,那你是干什么的?”
那道士一听说,吓得浑身打抖,口中结结巴巴的道:“贫……道………”
他说了半晌,也未说出所以然来。
白瑞麟冷哼一声,出手如雷,点了他的气海穴,那道士当时浑身一颤,就听白瑞麟说道:“念你热心协助,尚知悔改,饶你一命,若再妄自运气,定必咯血而死,快去找本观主持来见我。
那道士闻言,千恩万谢而去。
旋见他领了一个老道而来,那老道约八十余岁,见了白瑞麟,就忙打稽首,说道:“施主替本观驱除邪恶,贫道这里先行谢过!”
白瑞麟忙摆手止住道:“道长免礼,扬善去恶,乃本人应尽之事,那地道中的未完事项,就烦劳道长予以处理,至于内中的钱财,就作为庙产,善加运用,那地道自今日起,立即予以封闭,不得再为使用。”
说完,也不待那老道答话,便率领谢家兄妹、海姑娘、司马玫,直返明心谷而去。
此时,天已大亮,在路上就听谢玉龙问道:“你们两个,是怎么遇险的,怎会令人搜寻半天,都没找出一点门路?”
谢碧凤见问,脸上不禁一红,哼了一声,气忿忿的说出了她们的经过:原来这谢姑娘,在明心谷中一赌气,便拉起海姑娘,迳自向玄天观而去。
两个人出了明心谷,便展开轻功疾驰,未到中午,便来到会场之外,就听海姑娘说道:“凤妹,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等等他们。”
“等他们干什么?”
谢碧凤虽然嘴内是如此说的,可是身不由己的,便先找了一块草地坐下,直等到眼看快要中午,仍未见白瑞麟的影子,便有点心中不耐,说道:“云姐,我们走啦!难道他们不来,我们会丢了不成!”
说完,便站起身来,迳往会场中走去!
既存她们刚走不久,白瑞麟同谢玉龙便来了,这中间也不过先后脚之差,否则,可能不会惹出事来。
她们两个走进会场,便立即引起骚动,千百只眼睛紧盯住她俩不放,这种情形,差点惹起海姑娘的怒火,幸经谢碧凤立即制止,才未发作出来。
这时,两位姑娘的内心,便不住的暗对白瑞麟加以埋怨,她们想,假使有他一起同来,便不至于有这多的烦恼,同时,也可到会场中各处逛逛。
你想,在那个时代的背景,一般大家闺秀,均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踩的,即使有事外出,也都是骑马或坐轿,后边尚须有丫环仆妇随行,地下走的,可说是绝无仅有,即或有之,也均是一般普通人家的妇女。
可是现在所见的这两位少女,不但人长的均是天仙临凡一般,且穿着打扮,也非一般人家可比,怎能不使人惊奇、诧异!
尤其这两位少女,不唯无男人随行,连一个丫环仆妇都没有,又怎能不引起那些登徒子,和好事的人们,垂涎欲滴呢?
因之,使得这两位姑娘,外表上虽沉着,大方,不为外物所动,而她们的内心,何尝不有点后悔呢!
于是,这两位姑娘,便先走进庙中,在前殿仅稍加流览,便迳往后殿走去,她们的想法,可能认为后殿人少些。
果然不出人所料,她们一踏进后殿,里面都是冷清清的,至此,海彩云始长长的吁了口气,将娇躯往那弥勒佛上一靠,始忿然道:“那些人都讨厌死了,乌溜溜的贼眼,直往人家身上瞧,好像我们身上有花似的,真想把那些贼眼给挖出来,免得惹人生气!”
谢碧凤听她如此一说,忍不住一阵格格娇笑,并打趣道:“因为云姐长得太美啦!
真是我见犹怜,假若我要是个男人,定要再多看几眼!”
“死丫头,和谁学的尖嘴薄舌的,看我把嘴给你撕开,免得再嚼舌头。”
谢碧凤马上把舌头一伸,扮个鬼脸道:“哎哟!何必这样凶!就是看,也看不掉一根毫毛!”
海彩云见她愈说愈多,随反唇相讥道:“他们才真是看你的,我不过是“城门失火,殃及渔池”罢了!”
她俩正在说话,猛听一声“无量寿佛!”
海谢二人闻声一征!
接看就见转出一位道士,这道士约四十岁左右,两眼不住的向她们打量一遍,然后说道:“两位菩萨均是天仙化人,难怪他们要看,就是我出家人看了,也觉心动!”
这那像出家人说的话,海彩云当即柳眉一竖,愠:“出家人如此说话,不怕死后进拔舌地岳?”
那道士很沉着微微一笑,说道:“拔舌地狱并不可怕,粉脂队里倒有点吃不消!”
谢碧凤见这道士口齿轻薄,怒道:“老杂毛,定不是好东西!”
说着就准备上前给那道士两个耳光,谁知她脚尚未动,就听海彩云一声惊叫,忙回头一看,只见海彩云依身的那座佛像,连人带佛一齐陷于地中。
当时芳心大惊,忙喝了声:“鸡毛找死!”便飞身过去抢救海彩云,怎料她刚跃至洞边,尚未拉住海彩云,便觉得脚下一软,竟也翻身跌入洞中,伧促间,忙把手一扬,将手帕抛于空中。
这时,隐闻那道士不住的嘿嘿冷笑!
原本弥勒佛像的下面,均是空的,在上面装了一层翻板,若一触动消息,那翻板便自动翻转。
消息便装在殿中央,一块方砖之下,那道士一现身,便站在方砖之旁,他见谢姑娘发怒,就迅疾向那方砖一踩,先把海姑娘陷入洞中。
假使谢姑娘先制服那道士,海姑娘自然可以立即救出,谁知谢姑娘先去救人,却是正中了那道士的圈套!
事情的发生,太过偶然,连给人思维的机会都没有,就在那道士刚隐身暗道之际,也就是白谢二人闻声赶到之时,仅只晚了一步,便什么也未见到。
且说海谢二女,自跌入洞中,便觉身子直往下沉,内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下沉约三四丈高,便到了洞底,依照谢姑娘的轻功造谙,纵身跃上并不困难,怎奈洞口已封,再好的轻功也用不上。
两人往四周围一摸,觉得仅是方圆五尺的石室,竭力往四周一推,竟然纹风未动,至此,便深觉后悔异常,两人默默的谁都没讲话,只有叹气的份!
约有顿饭工夫,倾听原先那道士道:“两位施主听看,奉师父他老人家令谕,看你俩的武功均有基础,若好好相从,自含另眼看待,若自恃会几手,便妄自称能,那是你们自讨苦吃。”
仔细一听,那声音好似来自头顶,再一细看,只见头顶丈余高处,有四寸见方的一个小洞,说话的声音,就是从那小洞传来,待那道士话音一落,就听谢姑娘叱道:“臭妖道,有胆量就和姑奶奶儿个真章,趁人不防,暗箭伤人,还称什么英雄!”
那道士语带双关的道:“要见真章,等下找我师父去,包你们满意,贫道尚没这个福气!”
海、谢二女闻言,气得牙养养的,但也无可奈何!
旋即嗅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海彩云首先晕倒于地,谢碧凤忙运功闭气,只觉一阵头晕,提不住气,接看,也晕迷不省人事!
醒来时,始觉分别因于铁栅栏中,正在寻思脱身之策,这时,你们便来了!”
谢碧凤说完,仍是气念念的余怒未息,就听海彩云接5恨声道:“将来再遇看那妖道,非把他碎尸万断不可!”
谢玉龙在后面插口道:“那妖道固然可恨,假若不是你们任性的话,可能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谢碧凤听哥哥如此一说,当即不服的道:“哼!你就会说教,假若不是我们,那妖道能除去吗?”
白瑞麟见他们兄妹又在拌嘴,忙开口道:“其实,凤姐说的也对,假若不是她们,可能不曾发现这妖道,当然就无法把他除去,说不定将来还会变本加厉呢!”
谢碧凤见白瑞麟帮自己说话,心想个郎真是个可人,随深情的向白瑞麟瞧了一眼。
谢玉龙目睹此情,心中暗暗一笑,心想,你们认识才几天,便如此互相关怀着,这倒真是郎有心,妹有意了,随又打趣道:“经麟弟这一说,凤妹不但无过,反而有功了!”
谢碧凤心中一乐,就自负的道:“这叫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白瑞麟已听出谢玉龙话中之意,这时忙插口道:“你们两个都说得对极了!”
几个年轻人说说谈谈,不觉已到了明心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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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
为西北之一大城市!
在历史上,远自西周起,历经隋、汉、唐,均建都于此,因之这里不但是政治文化的中心,更是人文会粹,极一时之盛。
在长安之西北,有咸阳在焉!
提起咸阳,便不难使人想到秦始皇,以及联想到他所经建,极一时之奢华的阿房宫来!
其实,这里的古迹很多!
在咸阳城北之毕原,碑碣夹道,上面不但有洋洋洒洒的绝妙文章,同时也有历代名家手笔,堪供后人临摩!
且文、武、成康、周公……等诸寝陵,均在于此,行经某地,不仅令人兴怀古之恩,更使人对这些古圣先贤的丰功伟业,肃然起敬!
可是近来的咸阳,情况不同,有不少的武林人物,三三两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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