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八极神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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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彩云好奇的问道:“都是什么花式?”

  双艳之一又道:“一面牌上刻的是兰花,另一面牌上刻的是菊花,家师便以两种花名,给这两个女婴起了两个名字!”

  白瑞麟突然插口道:“可是春兰秋菊?”

  说话的那位姑娘不好意思的朝白瑞麟瞟了一眼,嫣然一笑,又道:“不错,那带兰花金牌的女婴,就叫春兰,带菊花金牌的就起名秋菊,当时见这双女婴像是孪生,一时也难分出大小,便以春兰为长,秋菊为妹!

  谢碧凤问道:“那你们那一位是姐姐呢?”

  静坐一旁始终未说话的姑娘接口道:“我叫秋菊。”

  白瑞麟微微一笑,说道:“贤姐妹是一般的聪明,一般的美丽,那不用问,这位定是春兰姐姐了!”

  这一对姐妹听白瑞麟一称赞,不自觉的心中一甜,再听他称一声姐姐,更是不由得芳心一荡,暗忖:“怪不得他身边约两位姑娘都是那般痴心,原来他不但人品好武功高,而且一张嘴也是顶甜的!”

  忽听老化子问道:“两位姑娘可知姓氏?”

  那名叫春兰姑娘见问,不禁面容一惨,半晌,始凄楚的道:“说来真惭愧,迄今仍不知姓什么!”

  至此,在座之人,无不替她们难过,心意:“她们长了二十岁,竟连姓氏都不知道?”

  老化子静坐一旁瞑目细思,在脑海中搜寻个遍,也想不出一点门路,随向她们姐妹详细看了一遍,然后道:“两位姑娘可否把金牌取出,让老化子瞧瞧?”

  春兰立即背转身去,从脖子上取下金牌,双手递交给老化子,道:“请老前辈过目。”

  老化子接过金牌,只见这金牌是椭圆形,正面镌着一株兰花,花正盛开,背面镂着四个隶字阴文,文曰“长命百岁”!

  老化子审视半晌,只觉这不过一般人家,对娇生惯养的孩子,取其吉利而已,并无什么出奇之处,随又把它交还春兰手中,说道:“以我的看法,关键不在这面金牌上,而是怎样能设法在太平府附近追问,不知两位姑娘以为如何?”


  春兰叹了口气,说道:“不错,老前辈的看法和家师一样,不过这几年,我俩曾在太平府附近问过,去了几次,也问不出一点结果,因之,也就未曾再去查问。”

  老化子见这双姐妹,楚楚可怜的神色,那像传说中狠辣的苗岭双艳,忙安慰道:“姑娘也不必为此忧心,这种事,是可遇而不可求,说不定二位姑娘的双亲,都还健在呢!”

  白瑞麟忽然想起蛇姑婆临去之言,曾陉谈及要自己协助她俩完成,可能就是查访两位姑娘身世之事,随问道:“邹老前辈要在下协助之事,可是查问两位姐姐的身世问题?”

  苗岭双艳闻言,忍不住格格一阵娇笑!

  白瑞麟见她们不答自己所问,尽在不住的娇笑,一时之间,茫然不知所措,愕愕的望着她们发呆!

  海、谢两位姑娘,对她姐妹的突然举动,也觉得有点茫然!

  这种情形,老化子已猜到几分,微微一笑道:“两位姑娘不要见笑,我这小老弟,虽然武功奇高,却是一位诚实君子,嗣后尚望两位姑娘多多关照!”

  苗岭双艳听老化子如此一说,心知自己失态,忙收敛笑声,惶恐的道:“老前辈教训极是,倘请原宥!”

  白瑞麟至此,仍不十分明白她们为什么笑?

  老化子向他望了一眼,也未加说明,正在此时,见云中鹞子陈强走了进来,后面尚跟着两个化子,抬了一个大食盒,旋即又有两个化子,各抱了两大坛酒,陈强忙打开食盒,将菜摆了一某,又打开酒坛,霎时,满室酒香,谢碧凤忙把鼻子捂起来,向老化子瞟了一眼,小嘴一张,尚未说话,就见老化子深深的吸了两口气道:“唔!这坛酒大概有几年了吧!”


  云中鹞忙道:“长老的鼻子真行,这酒已放了二十年了,还是前两任的舵主存放的呢!”

  老化子哼了一声,说道:“好呀?连你这小叫化也欺侮我起来了,去年我来时,你还说找不到好酒,今竟有二十余年的陈货,等下不打拦你的屁股才怪!”

  陈强微微一笑,说道:“长老这就错怪弟子了,从前是你老独一个来,吃酒好和坏也没人知道,今天有客人同来,才特地给你老装门面呀!”

  老化子嗯了一声道:“这还像话!”

  正在这时,一个小叫化子匆匆进夹道:“启禀长老,外面有一个脏和尚求见!”

  老化子连叫了两声可惜,现出无可奈何的表情道:“叫他来吧!”

  他这里话声刚落,就听外面叫道:“好香!好香!”

  老化子忽然高叫道:“陈强,快把酒藏起来?”

  旋见一阵风似的走进一个和尚,进门之后,一句话未说,就伸手抱起那只未开的酒坛,把眼一瞪道:“好小气的老化子,你再说,连坛子都给你捧了!”

  老化子把脸一扳,说道:“早知你来,就先撒泡尿下去!”

  白瑞麟忙起身来,行了一礼道:“牛老哥,近来可好?”

  这来的正是臭和尚,他向看白瑞麟看一眼,说道:“小老弟真是艳福不浅,从那里又弄来这两位标致的姑娘,看了真令人羡慕!”

  说看,两只眼不住的朝看苗岭双艳打量!

  苗岭双艳对这位臭和尚并不认识,见他进门就向自己打趣,心中便有几分不乐意,再见他盯着自己看,更有几分着恼,于是虽碍于白瑞麟在场,但是脸上却似落了一层寒霜一般!

  海彩云有点看不过,随说道:“臭和尚,你不要老不尊,死后不怕进拔古地狱!”

  臭和尚并不着恼,只是嘻嘻一笑,道:“我想阎老五不至于那么狠,真要如此,假使将来你再遇上金钱豹时,看谁还替你去打豹子?”

  白瑞麟听说金钱豹胡艮,随哼了一声道:“我正要去找他呢,牛老哥可知他现在何处?”

  老化子见臭和尚无意间,引起了白瑞麟的仇恨,忙向臭和尚使了个眼色,立即转变话题道:“时已不早,吃过饭再说!”

  说着,就拉白瑞麟就坐,并倒上酒来,说道:“先尝尝这酒的味道如何?”

  臭和尚见白瑞麟的神色,以及老化子的动作,一时之间,也弄的有点莫明其妙,就自行打开酒坛,自酌自饮起来。

  白瑞麟更是有点郁闷,本来就不会吃酒,可是今天却酒到杯乾,一连喝了四五杯,尚欲继续再饮,谢姑娘在旁边己看出情形不对,忙把酒杯夺过来□:“麟弟,你本来不会吃酒,千万不可勉强,要知酒最易伤神!”

  老化子在旁也替他担心,随说道:“我看谢姑娘先陪小老弟到里面休息一下吧!”

  说着就向身后的陈强交待了两句,那陈强立即前面领路,由谢姑娘扶着白瑞麟在后面跟随,白瑞麟刚站起身来,尚可以支持,走了几步之后,就觉得有点天旋地覆,便把整个身体依靠在谢姑娘身上。

  来到一间小室,内面整理得异常清洁,陈强让他们进去之后,就顺便将门带上,以免打扰了清静。

  陈强丢后,谢姑娘就将白瑞麟扶至床前,这时白瑞麟竟将她抱得紧紧的。

  这种情形,在白瑞麟来说,并非有意轻薄,只是酒后流露真性,觉得这样安全似的,因为他总还是个半大孩子,对于男女之嫌,尚不十分了解!

  可是谢姑娘并不如此想,况且女孩子发育得早些,又比白瑞麟大雨岁,兼之自见他之后,早把一缕情丝,缚在白瑞麟身上,否则,也不会沿途追踪下来,况且自己的心意曾经向他表示过。

  明心谷的一月相处,更觉得个郎的文事武功,均皆不俗,但碍于礼教的束缚,虽然早已心许,但是向来未曾如此接近过!

  现在被他有力的紧紧一抱,芳心之中,更是上上乱跳,内中复杂的情绪,不知是羞是喜,情不自禁的低下头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突然一阵红云笼罩了满脸,忙收摄心神,推开他紧抱着的双臂,慢慢扶他睡倒在床上,自己坐在床沿上,望着他怔怔的在出神!


  就在谢碧凤刚扶白瑞麟离开,就听老化子向臭和尚骂道:“臭和尚,你不但身上臭,连你这张嘴也是臭不可闻,我看你什么时候才能改得过来,要不要我老化子写张封条,把嘴封起来!”

  臭和尚把眼一瞪,不服气的道:“你也不要说人,你的嘴比我也香不到那里去!”

  老化子哈哈一笑,说道:“但我并没有闯祸呀?”

  臭和尚满脸不屑的道:“你不要说嘴,我不过不明了情形而已,难道你就没有说溜嘴的时候?”

  海彩云因为白瑞麟今日精神失常,本就有些不高兴,再见他两个闹嘴不休,又不便发作,就站起身来,朝着陈强问道:“陈舵主,白小侠在何处,请领我去看看!”

  陈强向老化子望了一眼,就听老化子道:“尽望什么,还不快领海姑娘去!”

  陈强说了声“随我来”,便领先而去!

  海彩云紧随陈强身后跟去!

  且说谢碧凤正坐在床沿上,望着白瑞麟默默出神,蓦地听到有脚步声走来,心知定是他们前来看望,忙站起身来,迎了出去。

  就在她刚站起身来,走了两步,即见海彩云推门而入,谢姑娘暗叫一声“侥幸”,刚才的情形未曾被她看见,否则,不知她会想些什么呢!即是如此,仍觉得脸上一阵热辣辣的。

  可是海彩云自进门之后,便注视看床上的白瑞麟,对于谢姑娘的脸上神情变化,并未在意,只见海姑娘迳自到床前,伸出皓腕,往白瑞麟的额角摸了一阵问道:“他的情形还好吧?”

  谢姑娘无言的点点头。

  于是两人便并肩坐在床边,各自想看自己的心思。

  隐约中,听到臭和尚在暴哮道:“难道这老魔头竟如此不顾信诺?”

  原来自海姑娘去后,老化子便把经过情形,详细的告诉了臭和尚,他听后也是气愤异常,想不到这位成名的人物,也会违信背诺!

  其实,以白瑞麟的功力,就是再多喝一点酒,也不至于醉倒,主要是一力面心情郁闷,另一方面,则是无喝酒经验。

  直到日暮时分,才醒过来,刚翻身坐起,就觉得口乾舌燥,尚未开口说话,即见一双欺霜赛藕的皓腕,捧着一杯水送到自己口边,当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接过就喝,一口气把杯中的水喝完,烦燥之气立消,只是四肢仍觉得软绵绵周不上力之感。


  抬头一看,只见床前环立看四位姑娘,一时心中产生不少感触,记得几年前,自己在笑面佛邵宽家,生病刚好之时,芙妹对自己的热情照顾情形,一一重现心头,可是目前芙妹的情形如何?竟得不到一点消息!

  他这一怔神回想,竟半晌不言不动,蓦听身边一声轻笑道:“看你那副傻像,是怎么啦?”

  紧接着又听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关心的道:“麟弟,你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白瑞麟向四周环视了一眼,见向自己打趣的是海彩云,现在她脸上的笑容仍未平复,对自己关心的则是谢碧凤,看她满脸表现着焦急的神色,而苗岭双艳姐妹俩,则一个个掩嘴俭笑,因而觉得还是谢姑娘对自己关怀,于是摇摇头,给她投以感激的一瞥,随道:“没什么,只是觉得浑身软弱无力!”


  谢碧凤立即接口道:“赶快运功调息一阵试试?”

  白瑞麟依言运功一个周天,始觉经脉畅通,再无不适之感,忙一跃下床,只见谢姑娘独坐室中一角,其他的人,一个也不见了,就忙问道:“凤姐,她们都到那里去了?”

  谢碧凤见白瑞麟运功完毕,精神已恢复正常,随将心放下,忙站起身来道:“她们都在外面,现在好了吧?”

  白瑞麟感激的道:“谢谢凤姐,现在好了!”

  说完,就伸手扶住她的香肩,柔和的道:“走吧!我们也到外面去!”

  谢姑娘经他一扶,如触电流似的,情不自禁约又把娇躯向他身上靠紧了些,默默无言的同往前面走去!

  快到多室时,谢姑娘故意落后了两步,这时只听前面传来一阵阕然大笑,白瑞麟精神一振,紧走几步,踏进外室问道:“什么事,你们这么高兴?”

  海姑娘见自瑞麟进来,忙笑答道:“大师正在说笑话呢!现在好了吧?”

  白瑞麟点点头,尚未说话,就听一个破嗓子成道:“小老弟再不好,恐怕真要我的老命啦!”

  白瑞麟不以为意的道:“不会有如此严重吧!”

  这说话的正是臭和尚,他见白瑞麟不十分相信,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