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手探花
葱啊!?br /> 三个女郎忙不迭的走了。
丁佐云却盯着云飘然发了呆,然后轻轻一叹道:“云仙子,我是个大俗人,来到这神仙境界,我说句不客气的话,你那三位师妹美则美矣,身具媚骨,满腔荡意,说她们是妖精还更切合,实在有辱这个‘仙’字。”
云飘然做色道:“她们尘心未尽,还摆不脱尘世之欲,但这二欢。也是登仙求道之径,公子得了便宜还责怪,说这话岂非有伤厚道?”
丁佐云一笑道:“我说的是事实,不过我发现这儿唯一够资格称为‘神仙’的就是你云仙子,你风华绝代,且玉骨冰清,是一颗难得的奇葩。”
云飘然的心头一震!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对她说出这种话,何况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
她长得实在是太美了,皮肤白皙、鸭蛋脸、高鼻梁、高身材、秾纤合度,气质又十分端庄,才有宝相观音之称。
正因为她太美太端庄,身上有天然缺陷,从不接近男人,也没习过内媚之术,而岛上的男人多是白莲教子弟,对这位大仙姑敬而远之,不敢去冒渎,才使她长时期在寂寞中。
今天这颗心被触动了,使她红起了脸,低声道:“龙公子真会说话,不怕三位师妹听见生气?”
丁佐云笑道:“我说的是事实,她们生气我也不在乎,我的侍儿哪一个也不比她们丑,凭良心说,是她们自己找上我的,我是个很懂得欣赏女人的男人,对一个美女的示意,从不使她们多望,再者,我事先声明过,这只是男欢女爱,没甚么附带条件,我不是她们的第一个男人,也不想娶她们,而成她们的最后一个男人……”
云飘然道:“瞧你说得多俗气,绝情寡义……”
丁佐云一笑道:“不,我认为应该如此,我认为欣赏女人有如赏花,有些花宜近玩,有些宜远赏……”
云飘然颇感兴趣地道:“你倒懂得欣赏女人,你认为我是个怎样的女人呢?”
丁佐云凝视了她良久才道:“你像一朵水仙花,假如你肯,浸入这泓清泉,再冉冉地站起来,我或许可以告诉你更为真确的感受。”
他轻轻她捉住了她的手,把她引向水池……
似乎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使得云飘然不由自主地被他牵着,慢慢地走向水池……池水深及腰部,他又轻压她坐了下去,水就没到肩头,然后他放开了手,以虚幻似的声音道:“你慢慢地站起来,散开你的头发,慢慢的走过来……”
云飘然照着他的话做了,缓缓地走向岸边,伸手松散她的长发……
却把丁佐云看呆住了,喃喃道:“美啊,美啊,云娘美极了,你知道你自己有多美吗?”
他的神态,轻唤声,使得云飘然的心如小鹿般的乱撞,低头看着自己,不禁讶然轻呼,双手抱住胸前,嗔道:“你这个人坏得很。”
她身上一袭雪白罗衣,本是不透光,可是被水一浸,全贴在身上,就把她身上的肌肤全显露出来了。
丁佐云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道:“云娘,你从水中走出来的样子,就像是洛水中的神仙再现,你知道魏武后的故事吗?我们找个隐密的地方,我讲洛神的故事给你听,一个凄艳、幽婉、动人的爱情故事,你听了会很感动,才会明白我此时的感受……”
他那强有力的拥抱使云飘然的身心都快融化了,鼓不起勇气来推开!这是一种她从未有过的奇异享受,她只有道:“龙公子,你别这样子,给我师妹们看见了不好……”
第二十四回
他身上有股特殊的男人气息,使她陶醉忘我,于是任由他抱着,轻轻用手一指方向。
丁佐云自然明白她的暗示,抱起了她来到山腹中的秘室,居然有床榻的设备。
龙公子道:“你这一身湿衣穿着也难过,脱了绞绞干,晾起来,等干了再穿吧,免得被人知道你掉下水,我希望鉴赏你晶莹如玉的身体,云娘,你知道你有多美吗?”
只是略做了一下抗拒,她就听任他摆布,一袭罗衫被剥去了……
云飘然的身子的确很美,美如白玉,洁净无瑕,曲线均匀。
丁佐云无法不承认,这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一具身材。
替她脱去了衣服,他也自己脱掉了衣服,两个赤裸的身体拥抱在一起时……
云飘然已全身火热,肌肤上特异的触觉使她心头乱跳,可是她轻叹一声道:“龙公子,很抱歉,我是天生的石女,没办法像师妹们那样的满足你……”
丁佐云一笑道:“我知道,她们早就告诉我了。”
云飘然道:“甚么?究竟是哪一个混帐东西,如此多嘴……”
丁佐云道:“别去管是谁了,她们说到你时,并无恶意,我可以帮助你化去那块顽石,而且我以前做过三次,每一次都很成功,只要你能忍受一点小小的痛苦。”
云飘然道:“我师父说这是天生的残疾。”
丁佐云道:“没有的事,她根本不懂得医术,才说这种没知识的话。”
云飘然道:“胡说,我师父学究天人,法术神通,尤其是医道上已能生死人、肉白骨,穷夺造化之功,使断肢重生……”
丁佐云道:“你没学她的医术吗?”
云飘然道:“没有,在师妹中只传了一两个人习她的医术,师父说我性情太柔,不宜习此。”
丁佐云道:“这话倒是,外科动刀切骨,一定要心肠够硬够狠的人去学才行,不过你师父说这是不治之残疾,却是骗你的。”
云飘然道:“她为甚么要骗我呢?”
丁佐云道:“也许要你永保住纯净之身,以坚向道之心吧,道家主张净身寡欲。”
云飘然道:“不对,我师父所修的是合藉双修的敬仙之道,不是道家那一种……”
丁佐云道:“那我就不知道,反正我对甚么道都没兴趣,假如一个人摒却男欢女爱之乐而得长生,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活到了几百岁又有甚么意思?”
云飘然道:“龙公子,我的残疾真能治好吗?”
丁佐云道:“当然,不过举手之劳,立刻见效,你若信任我,我现在就可以为你一试。”
她考虑了久,丁佐云又开始阵她身上下了水磨工夫,亲吻爱抚,魔手挑逗,弄得她神魂颠倒,酥麻难耐……
他的手指缓缓探入,发觉那块“石壁”已经潮湿软化,她已经准备好了。
丁佐云轻轻将她按倒在床上,用催眠式的声音问道:“你相信我么?”
云飘然晕晕糊糊地点头,却道:“会痛吗?”
丁佐云道:“保证不会!”他从衣襟的袋子里取出一个小包,里面有几根金针……
他把金针插在那附近的几个穴道上,然后用一柄银质小刀,为她做了一阵轻割……
□□ □□ □□ □□手术极其简单,片刻工夫就已完成,甚至不比处女破瓜更难。
尤其是丁佐云的一双魔手,以及他那温柔多情的轻声细语,身心双重安抚之下,云飘然完全不知觉他在自己身上动了刀圭。
直到他取下金针,收好用具,又伏倒她的身上,抚摸着她这洁白如玉的胴体,道:“现在你可以嫁人生子,做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云飘然茫然道:“是吗?”
丁佐云道:“要不要试试看?”
云飘然道:“怎么试?”
丁佐云道,“你从没见到你那些姊妹们男欢女爱的样子?”
云飘然有点羞涩地点点头。
丁佐云又道:“刚才你也看到我与她们三个……”
她又羞红了脸……
丁佐云开始对她展开一连串的挑逗,道:“我保证可以让你尝到最大的乐趣……”
她悄悄地伸手,羞涩地握住了他那威武昂然的巨龙,道:“我怕……”
丁佐云道:“放心,我会轻一点……”
他是粗壮的,但却也温柔极了,他疼惜地怜爱她亲吻着她的全身,引起她周身甜蜜又激烈的反应。
云飘然反而紧紧缠住了他,要求更多,更多……
他已经兵临那桃源洞口,是在极度潮湿滑润又激情中,小心翼翼,一分一寸地进入。
她已被欲望的浪潮淹没了,她已被他粗壮的臂膀缠住,已被他坚硬的武器突破了最后的防线。
也是她心底的渴望,也是她生理的欲望,云飘然一面惊惧得发抖,一面欢欣得流泪,她紧紧地缠住了他,要求他更多,更深,更用力。
终于,一条巨龙已全根尽入,直底花心!
那里是灵魂最深处,是全身最最秘奥的所在,不但被巨龙触及,还被紧紧地咬住!
云飘然全身都颤栗了!不由自主地抖动着,紧缩着,似乎想要逃开那种咬噬,却更像是希望他咬得更深……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道号称“宝相观音”,一向来宝相庄严,神圣不可侵犯,此刻却心甘情愿地让他攻了进来,甚至辛苦地挺起腰肢,送上花心,希望他咬得更契合,更有力……
她深怕就此失去他,她不知这一次之后,又要等到何时?她要把这片刻化为永恒,她希望自己就此融化,完全融化到他里面,她哭泣着要求道:“让我死了吧,让我现在就死去……”
谁知他却一下就抽兵后退,扬长而去!
云飘然失望地“啊”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收缩肌肉,希望能将他留住,双腿甚至还环绕交叉,勾住他的腰臀,不许他撤退……
他果然又缓缓进军,重新闯了进来!
收缩中肌肉咬合了巨龙,巨龙强行突入时带来摩擦,这是一中从未有过的美妙滋味……
又一次撞上了那极其娇嫩敏感的花心,使得她又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一颗心几乎被撞碎,整个人都像是要爆开,死亡……
就是这样,对了,就是这样!
她在心里呐喊着,她全心要享受这种死亡,至少她要享受这种死亡的过程……
而他果然是有足够的能力让她死亡的,他又开始抽出,接着又再次撞入,他的每一下冲击,都好像刺入了她的灵魂,他的每一下抽出都好像抽走了她的心脏。
他是如此勇猛的在冲击着,她的理智已经完完全全的被淹没了,她已顾不得摇动着床板,顾不得从呻吟变成嘶喊。
丁佐云的手按着她耳下近腮的“哑穴”,他不想让她惊动别人……
现在他可以努力地冲刺,全力的投入,要把她沉寂已久的生命再次唤醒。
“我要死了,我就要死了……”
云飘然大声呻吟着,哀鸣着,她恨不得就此真的死去,果然不多久就真的死了……
那是一种极美妙的经验,她的灵魂乘着羽翼翅膀飞升到十万八千里,已经到了比太虚幻境更高的兜率天宫,又突然乘着滑板直泄而下,坠入比十八层地狱更深的阿鼻地狱。
她狂喊一声:“我死啦!”
她当然是喊不出声音的,丁佐云当然也知道她并不真的会就此死去,他紧紧压在她的娇躯上,挥起长戈,勇猛攻击。
云飘然承受着他无情摧残,辗转呻吟,扭摆挣扎,看似在努力要躲避被她的巨炮直捣核心,却又更像是努力要撇开所有一切的障碍,欢迎她的画龙点“睛”。
那是怎样一种惊心动魄的场面!比任何血肉相搏的生死拚斗更教人心跳加速,血脉贲张。
可怜的云飘然终于再也支持不住,哀鸣一声:“啊……”
她紧紧地缠住他在发抖,忍不住的发抖,全身肌肉一起用力抖,用力到泉门大开,用力到蜜汁狂泄,就如洪水决堤……
她的灵魂也脱窍而出,漫游在虚无缥渺的极乐之境。
但是丁佐云却是有意要让她好好尝尝人生的乐趣,男观女爱的美妙滋味,他用力捉住了她,一挺而入到底,直捣黄龙。
冲击的力量如此之大,云飘然非得要拚命颤抖,才不至断气……
这个龙公子真是个怪物,年纪轻轻,却如此庞然大物,如骑脱续野马,尽情驰聘在一望无际的原野。
颠腾跳跃之下,又生怕跌下而夹紧控制……
失去了奔驰的快感,又再次策马狂奔。
终至头晕是眩,汗潸潸下……
终至骨酥筋麻,一八神无主……
终至无可自制,一泻千里。
云飘然被这样狂野粗暴地疯狂的驰聘之下,脊椎龙骨腰杆上终于出现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酥痒,再也忍耐不住地沿着脊椎往下下滑,直下丹田……
这种奇妙的酸麻酥痒在丹田之下愈聚愈多,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全身炸成碎片!
阴关大开,阴精大泄而出……
□□ □□ □□ □□云飘然的三魄七魂幽幽忽忽地从太虚幻境中回来,睁开疲惫地眼皮,发觉自己正舒适地躺在丁佐云健壮温柔的臂膀,这才想起刚才发生了甚么事,不由得又幸福又满足,樱唇在他脸庞上一吻,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