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分身
宋两利笑道:“青梅竹马,所以随便摸一下?”
郝元窘笑:“是……”
宋两利笑道:“没了卵蛋还会想女人?”
郝元干笑:“只要漂亮的妞,哪顾得正常人或太监,大概都会想吧。”
宋两利笑道:“你倒老实了。”
郝元道:“不老实行么?你是小神童,啥事也瞒不过!”忽觉不对,道:“你既知过去未来,怎会背叛皇上?难道是别人造谣的?”
宋两利道:“只对一半,我是看童贯杀人杀得凶,出面制止,他便胡乱挂上罪名,想收拾我跟师父。”
郝元道:“此事恐得大将军才能解决,林师父最近亦受干扰,不怎么得志,也许故意气皇上吧。”心想小神童即如此厉害,大神仙应更了得了。
宋两利道:“我是想找童贯解决,他在哪?”
郝元道:“和皇上在下棋,不过可能会过来用餐,但我还是希望你到御书房,因为这里是我管区,出了事顶不妙。”
宋两利道:“行!”抓起大把羊肉片即啃。
郝元急道:“别老吃此样,若少了,我可麻烦!”
宋两利一楞,羊肉片又从嘴中拉出,干笑道:“可是已经沾上口水……”
郝元道:“没关系,放着便可,哪如此刚好,皇上会钦点此道菜?”
宋两利依言放回去,瞧得口水晶亮,呵呵笑道:“好像上层油,顶可口!”
郝元但觉咽心,然为保命,只好将就。
宋两利随即又寻些特殊佳肴以果腹,待吃饱后方拍拍郝元肩头,笑道:“尽量摸,我感觉出刘玉儿对你甚有情。”
郝元窘红干笑:“怎敢,您别乱说,请保密。”
宋两利道:“一定不传六耳!”招招手,潜身而去。
郝元摸摸臀部,百思不解:“怪了,摸一下,他也知道?……”幸好和小神童是友非敌,否则不堪设想。
回味小神童所言,刘玉儿对自己甚有情,郝元立即充满遐想,心满意足笑着。
宋两利并未前往御书房找童贯算帐,毕竟隔着赵佶实是难办,他乃等双方下棋过后,赵佶原想请童贯用餐,童贯却以重事在身而告退。宋两利跟随其后,始发现童贯另有一处秘窟,外头乃以书房掩饰,却弄了假门,里头则是温柔窝。
童贯进入书房后,已支开守卫,要其四处巡逻,随即潜入温柔窝,里头传来淫媚笑声,倒让宋两利耳朵一抽,暗忖:“会是鱼景红?!”偷偷潜向书房,躲于壁角,倾听对话,并摄脑过去,终确定是鱼景红无误。心想是了,鱼景红打从西湖跟庞光有染开始。
即一路以美色攀上贵妃地位,如今若想晋升皇后,恐得童贯助力不可,竟然大胆得勾引童贯,而这童贯更是胆大得玩弄天子之妻,实是一对奸夫淫妇。
宋两利盘算如何教训两人,方能对良心有所交代。
且听得鱼景红媚声说道:“童郎你好强啊!奴家可受不了您的摧残,简直快没命了……”
童贯原已被阉去下体,然碰上阴阳老怪,发现他阉得不干净,终替他手术医治,护着一颗卵睾,他即靠此颗宝贝重振雄风,最是喜爱女人说他甚勇猛,男性尊严顿觉发光发热,尤其对方乃贵妃娘娘,皇上面前红人,其会看上自己,更能证明他的确够强,且甚魅力,自对鱼景红特别宠爱。至于是否乱了法纪,他可一向不管。
鱼景红又自撒媚:“童郎您吃了什么?怎猛若龙虎?奴家一辈子未曾那么舒服过啊,您真是真正男人!呃……饶了奴家吧……”
她越呻吟,童贯越来劲,爽声畅笑:“我何需用药,又非赵佶软脚虾,我凭的全是真功夫,天下无人能比!你是找对人了!”
鱼景红满意直笑:“所以奴家永远是您的人,童贯可要好好照顾奴家啊!”
童贯哈哈淫笑:“当然照顾,从头到脚全心全意照顾!决对让你满意!”
两人厮杀开来,听得宋两利不堪入耳,且等对方办完事再说,遂往其书桌翻去,全是些攻辽攻金攻西夏等计画,暗忖:“童贯倒是野心不小,但似乎除了方腊一战,他从未胜仗过!”兵书秘箴所写几乎全以大军压境取胜,难怪每每出兵即是数十万。
宋两利想找寻看看是否有叛国计画,可惜翻了许久,仍是没有,想必他已觉自己乃太上皇,比赵佶更威风!大宋江山即是他的,何来造反?
找之不着秘本,只好改用感应,这一搜寻,忽地发现紫檀书桌底下另有夹层,小心翼翼抓出一张薄绢,里头标明不少住家及山水图,每图必定注明多少金银珠宝,宋两利目光一亮,原是藏宝图,仔细瞧来,不但是童贯本身,连同蔡京、王黼、梁师成、杨戬等人全部标明,每一笔皆数十万两金以上,数目实是庞大。
宋两利道:“果然贪得厉害!”本想拿走此图,但想想若对方发现遗失,必定另换地点,故不宜带走,还好地点甚清楚,自可记下,且自己有通灵之能不怕忘记,待背熟后,始原封不动置回原位。再倾听内房,纠缠已毕。忽闻鱼景红媚笑说道:“累了吧?奴家已替您准备十补羊肉片,可吃它几口补身子?”
宋两利诧地眼睛一亮:“会是御膳房那一盘?!”
童贯笑道:“不累,还强得很,但能补何乐不为,便来一大块!”抓起羊肉片,吃得啧啧有声,赞不绝口:“不错不错,还沾了薄油,实是爽口,通常不沾油是涩了点!”
宋两利闻言筅是激动捉虐想笑,随又觉得恶心,竟然让此种人吃着自己口水?恶得可以,吐它几口水。
鱼景红笑道:“皇上原亦喜欢此道菜,但奴家为了您,便给偷来了,您看奴家为您多费心啊!”
童贯霎时拥搂她,欣笑道:“我知道,所以才跟你好,别人才没此福分!”忍之不住又想吻咬乳头,鱼景红半推半就,又想梅开二度。
宋两利暗忖,再搞下去,岂非没完没了?登时决定闯关,毕竟捉奸在床,否则死无对证。相准秘门,猛地举掌推去,叭然一响,秘门掀开,宋两利经易闪入。
眼前龙凤床上果然见得狗男女裸身相拥,缠绵欲爱,此时却被吓得惊跳坐起。鱼景红尖叫抓向衣衫欲溜,宋两利猛地一指截住她,童贯原想抓剑欲砍,却发现剑在敌人那头,惊骇中猛地叫喊:“来人……”
宋两利截口道:“叫人来看奸夫淫妇?”
童贯顿时煞住,幸好秘门已关,声音应未传出,忽见来人更诧:“是你?!”
鱼景红亦诧:“是小神童?!”
宋两利笑道:“不错,是我!别来无恙?”
童贯怒道:“通缉犯仍不知跪地求饶!”自以为武功胜过宋两利,怒喝欺前,一掌便要扣逼对方脑袋,想震裂了事。
宋两利却未躲闪,右脚猛地踢向地面那把童贯随身利剑,剑鞘退飞,射向墙壁,利剑却架向床缘,斜指童贯下体,只要他敢再欺前,卵蛋即将不保。
童贯登时煞住不敢乱动。
宋两利讪笑:“来啊!反正一次阉一个,机会不多!”
童贯怒道:“你想干什么!”
宋两利道:“我们的帐有得算啦!”讪笑道:“我原是乖宝宝,凡事得过且过的小瘪三,今天都被你逼出火气,不算个清楚,甚不甘心。”
童贯突然收招后退,冷道:“你无非只想撤去通缉令,我通融一次便是,快滚!”
宋两利拱手道:“感激不尽,那我走啦!”顺便向鱼景红招手:“色女人,祝你永远男人满床!”
鱼景红终安下心,媚笑道:“你好坏,不过看来长大了!”宋两利背向她招手。
正准备离去时,童贯猝地欺前,抢及利剑猛刺宋两利背心,岂知宋两利早已料到,突装模样往前栽倒,利剑背脊飞过,童贯弓身向前,宋两利右脚如马腿后踢,正中童贯下体,踢得他唉呀疼叫,滚落床头直抽颤。鱼景红脸色顿变,直叫童郎,却因穴道被制无法动弹。
宋两利转身而起,邪笑道:“连神霄小神童,乃天上下凡三太子,你也敢暗算?难道不知我背脑也长眼睛么!”
童贯终屈服,喝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宋两利道:“不是说了,把通缉令撤销,然后恢复我师父和本人之地位。”
童贯冷道:“简单,滚吧!”
宋两利道:“该不会一转头又暗算我吧!”
童贯冷道:“好事不做第二遍!”
宋两利道:“我觉得甚没安全感,需要一点保障。”
童贯怒道:“你不信本人一言九鼎!”
宋两利道:“信了一次,差点掉命!”拿出纸笔,道:“请写下字据为证如何?”
童贯怒喝:“别得寸进尺!”
宋两利笑道:“小神童威力无穷!”猛地摄脑过去,童贯诧道:“你想干啥?!”脑门一片重击般,立即显得昏沉,他仍想挣扎,宋两利喝道:“我是牛!快跟着说!”
童贯挣扎道:“不,我不是牛……”
宋两利道:“那你是狗!”
童贯意识渐弱:“不……不是狗……”
宋两利道:“你是猪……”一连喊得十数次,童贯已受摄命茫然:“我是猪……”
宋两利道:“大肥猪……”
童贯道:“大肥猪……”宋两利顿觉已摄脑成功。
将纸笔交予对方,道:“写下字据!端端正正地写下来!”童贯默然点头。
宋两利立即念道:“奸夫童贯和淫妇鱼景红于三月二十七日未时三刻在书房奸淫,恐口无凭,立此为证!”
童贯喃喃念着便自书写。
鱼景红闻言脸色大变:“小神童你怎可对我如此?!不,不能写!”急欲抓向童贯却动弹不得,惊骇大吼,想将其唤醒,宋两利立即截指对其声音,冷道:“你也玩过头了吧,什么手段都耍得出来,连毒药都用上,实该来点报应!”鱼景红支支吾吾挣扎着,泪水滚下。
宋两利道:“不必求我,我也是被逼,狗急跳墙,只要你们日后改邪归正,我会放你一马!”
鱼景红挣扎无效,只能掉泪求饶。
童贯则憨然书写,将方才字句一一书写,且落款姓名。
宋两利比对笔迹后但觉满意,遂拿予鱼景红签名画押。鱼景红支吾表示不识字,宋两利将其穴道打开,道:“不识字如何做皇后?快写!”
鱼景红急道:“小神童您饶了我吧,我向您下跪,我只不过是个苦命女,唯一能倚靠即是这身子,您不让我用它,难道要我饿死么?”
宋两利道:“当了贵妃怎还会饿死?”
鱼景红悲切道:“宫中斗争更为厉害,我孤苦无依,迟早会遭人毒手,请您体谅我处境!”
宋两利道:“你是过分些,但我也体谅,只要不再犯,不是留你一条生路了?”
鱼景红急道:“可是签下它,一切都完了!”
宋两利道:“怎会,除非你不想改过自新。”
鱼景红急道:“怎不会,若童贯发现签下它,必定先杀我灭口,来个死无对证!”
宋两利心神一闪,暗忖:“倒是有此可能……,鱼景红虽坏,却也无法忍心杀她,看来此计行不通。”遂点头道:“好吧,暂且放你一马,反正皇后已死,你也大权在握,别再乱搞,否则自有报应!”将纸笔拿回。
鱼景红道谢连连,泪水更流。
宋两利将此字条火化,随又叫童贯写些和宫外妓院春花、桂花之类者奸淫买春,再画押,捺指为印。宋两利念得满意,始将字箴收起。随又洗脑念道:“我童贯今后要做个慈祥善良的太监!”童贯立即复诵不断。
宋两利又道:“今后要对小神童客客气气!”童贯仍跟着复念。
宋两利又要他撤去通缉令,童贯照样念不停。
宋两利见他念上百余遍,方觉满意,随即转向鱼景红,道:“他已受我催眠,若醒来问及我可有来过,你且说没有便是。”
鱼景红道:“他会信么?”
宋两利道:“信或不信那是他的事,你照此回答便是!”
鱼景红当然愿意,不断道谢,随又媚笑:“如若小神童愿意,妾身无以回报,只有这身体……”
宋两利冷目瞪来,鱼景红顿觉气氛不对,赶忙改口:“妾身只是想表达感激之情,别无他意。”
宋两利冷道:“还是那句话,自个好自为之。”说完潜身溜去。
鱼景红诧愣当场,是该溜走,抑或等童贯醒来?此事已让小神童得知,往后发展可能会出现问题,应该了断,然童贯大权在握,若是反击,将受伤害,几经思考已决定要了断,但且得慢慢来,否则必出差错,终唤向童贯:“大将军您可醒醒?”换得四五次,童贯仍显痴呆,鱼景红但觉灵界法术的确可怕,千万得罪不得。
童贯经十余声呼唤方醒来,但觉脑门一片昏沉,直甩直敲着,喃喃说道:“怎会如此?
好似做了一场噩梦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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