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分身
姿态。
宋两利感应出对方脑门已想着两人全裸在打情骂俏,互相爱抚。窘困得难以自处,不得不喝道:“你退下,我不和你斗!”
刁采盈媚笑道:“怎行?我看上了,不斗都不行!”又自逼前数步。
宋两利窘困中突地叫道:“忽必兄,咱闪啦!”顾不得应付刁采盈,双掌突地往前劈出劲道,使出“猛龙虾功”身形若虾弹飞掠退,逃之夭夭。
刁采盈身负圣王命令,怎肯让他走脱,登时喝叫:“小冤家别逃!你走了,我岂非变作寡妇了!”轻功顿展,强势扑追而去。
忽必瑞见状说道:“钱员外,你我武功差不多,斗个千百招亦无胜负,我看明年再战如何?”
钱不贪冷斥:“不行,除非你赔来一箱元宝!”
忽必瑞道:“那岂非要我破产!不干!”突地狂奔逃退,钱不贪怒喝,强追不懈。
那气神怒不笑和沈三杯亦打得难分难解,然沈三杯左腿受伤,失血不断,纵使不觉疼痛,但不断拚斗下,鲜血涓流过巨,终元气大失,脸色苍白,动作已缓,怒不笑乘机数粒佛珠射其穴道,乃将他制伏。
沈三杯倒地不起,却仍迷惘未醒,直叫着:“杀笨猪,有道理!”
怒不笑冷道:“若非同门之情,一掌劈死你!”且替他截穴止血,并敷上金创药,始掠追而去。他未必想帮刁采盈,然圣王有令,且和宋两利冤仇已结,怎肯让其平白脱逃?
宋两利专找险峰山林逃去,谁知刁采盈乃四大护法中轻功最佳者,始终保持三五十丈距离,逼得宋两利不得不使出“五行飞渡术”猛将真劲迫出手脚,身形冲若飞鸟,一劲儿冲过数十丈断崖,纵那刁采盈轻功厉害,但要一次掠及数十丈恐有问题,她已怔诧:“小子,你倒学得不少歪功?啥名堂都能耍出?”
宋两利呵呵笑道:“多亏我佛道双修,否则岂非被你非礼了!”仗其掠之不过,终回头黠虐应对。
刁采盈道:“男人有便宜不占,不觉可惜?又非要你负担责任,怕个什么劲?”
故意半敞胸脯,以挑逗对方。
宋两利自对夜惊容有份责任,不想再和骚女有所瓜葛,终招招手:“你自个消受吧!”
立即转身溜去。
刁采盈暗哼,这小子不识好歹!瞧及此处亦非深山险峰,山崖只不过百丈宽深,这可好,只要慢慢下攀,再行追逐,或仍来得及,于是脑袋仍想着意乱情迷之事,身形则若猿猱往下攀去,此林枝叶茂密,藤萝甚多,攀来并不困难,三掠换身,终抵崖底,原是小溪源头,长了不少蕨类兰花,刁采盈扯下一朵蝴蝶兰,别插发梢,添其妩媚,随又往对崖攀去。
五次掠攀,终登对崖,心下暗喜,脑门们想翻云覆雨事,喊着:“小冤家你在哪?”两崖只隔三十丈,无惧对方发现是否掠过而喊。
宋两利捉虐声传来:“我在温柔窝,欢迎你来幽会啊!呃!好舒服!”
刁采盈选了方向,小心翼冀潜去,脑门仍想着男欢女爱之事,以防受摄。
宋两利哪知这骚女人能突破山崖,仍认定那崖深不见底,无法过人,故悠哉而行,奔至一山泉旁,但觉一身是汗,故停下,先行感应刁采盈人在何处,脑门摄去,传回尽是裸男裸女翻云覆雨幻像,自是窘困斥道:“实是花痴,怎老想些颠鸾倒凤之事?”不想再纠缠,赶忙斩断,蹲身掏水,清洗脸面再说。
刁采盈趁其大意之际,潜摸过来,终见小涧山泉下这要命男人,小心翼翼再摸近十余丈,脑门想的仍是如何激情消魂,以防对方再摄来,宋两利的确感应出某种动物近身,却未料到是刁采盈。心念闪着莫要是山虎才好,右掌凝力正要提防,刁采盈如虎扑下,宋两利亦觉山虎扑来,反掌便打,岂知刁采盈早有暗算,预藏细石暗混掌劲之中劈去。
宋两利乍见刁采盈,忙诧道:“怎是你?”
刁采盈不敢回答,强势抢攻,宋两利顿觉不妙,掌劲直吐,刁采盈封掌还击,双方互击,砰地各自弹开。
宋两利顿觉腿腰两处穴道一麻,方知被石块击中,一时动弹不得,怔叫不妙,赶忙逼劲冲去。
刁采盈岂能给他机会,滚跌落地之际,不顾手疼,拚命扑身冲来,硬把宋两利压在地上,手指不断截劲,封住至少十余穴道,终将宋两利给制住。暗呼要命,拭汗不断。
宋两利怔诧不已:“你怎能掠过那山崖?”突地感应,这方知道原委,哭笑不得:“怎会那么浅?”然只一闪念,又运起逼灵大法,准备逼通穴道及摄向骚女人,以求能脱困。
刁采盈顿有感觉,随又幻起男欢女爱情景,宋两利喝道:“你不会想点别的?”
刁采盈忽觉脸窘,毕竟自己压伏男人身上,敏感处皆已厮磨接触着,在故意幻想下,竟然起了自我催眠作用,全身火热起来,何况这小妖道的确不同于常人,若能和他翻云覆雨一番,必能回味无穷,反正圣王只交代逮人,又未限制不能侵犯,干脆一不作二不休,整个人已粘上去,亲匿道:“不错,我只会想这档事,小冤家你有福了!”登将外衫敞开,露出迷人酥胸,便要大肆非礼。
宋两利怔骇:“你想干什么?”
刁采盈邪笑道:“孤男寡女又裸男裸女拥抱一起,还能干什么?”硬是抱得男人既紧又辣,吓得宋两利没命尖叫:“强奸啊……”声音未喊一半,刁采盈登时封手过来,媚笑道:
“你想喊得全天下皆知不成?”
宋两利支支吾吾已无法回应,只能强运内劲,希望能冲破穴道以逃难,然刁采盈已掌控全局,不但将宋两利制得死死,且将自身衣衫褪去,露出迷人裸体,挑逗般厮磨着怪异男孩,那偷食禁果感觉实让她怦动激情。
宋两利已近二十,原是血气方刚,先前一味阻挡乃敌我不容,此时被其裸身厮磨,一股欲念陡然化开,丹田炉鼎热气高涨,几已难能把持,刁采盈发现异样,邪声媚笑:“我说嘛,哪个男人不偷腥,何况我一身骚劲可也天下少有,配予你应该可以啦,你且尽情享受吧!”于是灵手游动,就要替男人宽衣解带,来一场巫山云雨示爱。
眼看衣衫将褪尽,宋两利直叫完了完了,童子功将于今日破去,天下又少一位处男!既希望绿龟法王现形救助,又惧其发现此种窘态,然绿龟法王始终不再现形,一切将难挽回……
就在危急之际,忽闻怒不笑声音传来:“四妹你在何处!”他原跟着刁采盈后头追来,只因刁采盈轻功较高得以先行,然亦相差不远,几经追赶,已及附近。
刁采盈乍闻声音,暗道扫兴,好事当前竟受破坏,自己几已全裸,对方若赶来岂非大占便宜,且还牵涉小神童,若传至圣王耳中实为不妥,心念一转,抱起宋两利滚行崖角隐密处躲藏,仍且封住宋嘴巴以防叫喊。
宋两利暗自欣喜,没想到怒不笑这凶徒一句话竟救了自己贞操,实是恶亦能善,然自己仍身落骚女之手,若不挣脱,迟早将受非礼,趁骚女收起淫心之际,脑门那幕翻云覆雨情景方能去除,暂现一片清明,宋两利顿有所悟方才急于催眠摄脑对方,却无形中反被摄控,纵使此控制非刁采盈故意为之,而是色相攻脑,自我受陷,其结果完全一样,已落入桃色网之中,赶忙凝神静气,连起绿龟心法之无上虚空法门,将混弱内劲从四面八方极力统合。以能冲破穴道。
怒不笑已掠近不及三十丈,叫喊不断,却无回应,捣头直追:“怪了,方才明明听及叫喊,怎又不见?难道四妹受摄?”想及此,焦切已起,搜得更快,原可跳入山涧搜之,如此将可能发现两人踪影,至少可见痕迹,然他却一瞄眼,再发掌轻扫,草木摇晃处未见行踪,立即掠前而去。
刁采盈暗道好险,然怒不笑仍未走远,暂不能动,只是宋两利为逼功,全身抖颤,连下体亦颤得厉害,抖得刁采盈以为对方已熬不住,邪声笑道:“我已不急,反倒你急起来了?”
宋两利支支吾吾,表面挣扎,内体仍冲穴不断,尤其下体炉鼎精元饱满,正是道家炼精化气,炼气化神之最佳助益,且他服过紫玉仙芝,功力渐已增强,再加上无上虚空之自家绿龟心法了得,这一催劲冲穴下,实若洪水灌小肠,叭叭叭叭,封闭穴道接连破去。
唯只剩两穴之际,刁采盈又自活动起来,身躯一粘,妙处贴得更紧,邪笑道:“危险已过,咱再度春风吧!”就要厮磨翻云覆雨,满脑子恩爱激情。
宋两利怎敢再受干扰,拚命念着“羽化成仙,先抽筋骨!”将劲道逼至极限,全身颤得更厉害,刁采盈受及挑拨,荡心更起,已将宋宽衣解带,笑得更邪:“本姑娘将把你变为真正男人!”动作已狂,就要颠鸾倒凤之际。
宋两利突地冲破最后两处穴道,双手生得神力,哇哇急叫中往女人胸脯推去,正中酥胸,刁采盈正待媚邪说句“你好坏”谁知掌劲传力,砰地一响,竟然被打得倒弹六七尺,跌摔地面。
刁采盈诧道:“你怎如此?”仍弄不清对方状况,宋两利岂敢让她反击,猛又扑去,邪笑道:“我是男人,我先主动才对!”
刁采盈一时冲昏脑袋,忘了受制之人怎能行动,媚声再笑:“你可坏死了!”
宋两利趁她荡笑之际已扑至,手指既快又准截得她无数穴道,刁采盈这才知晓状况,诧道:“你根本未受制?”
宋两利道:“受制但冲开了!”坐于地面,喘息拭汗不已。
刁采盈瞧他如此紧张,应非作假,如今受制,唯有美色可诱,媚声笑道:“你喜欢主动,我任你摆布便是!”虽不能动,深深吸气让胸脯更挺些以惑男人。
宋两利瞧她裸体耸挺动人,心神为之一颤,然方才差点落入色戒,教训仍在,怎敢再犯,邪声说道:“你自个发骚吧!我不玩了!”赶忙掠身即溜。
刁采盈切急道:“快把我穴道解开,若他人前来,我岂非什么都藏不了!”
宋两利笑道:“你叫啊!把天下男人全数叫来!”
刁采盈顿时闭口,祈声道:“求求你……”
宋两利感应出她乃四妖中较善良者,纵使豪放,却也俱人性,一时不忍,掌风拂来,将其衣衫吹罩其身,道:“穴道半刻钟可解,我且得逃命,请转告圣王,一切全是误会,别老怪罪我头上。”原想说及一切全是绿龟法王作祟,然如此岂非承认乃他转世投胎,故及时改口,说完掠身逃之夭夭。
刁采盈轻轻一叹,没料到想吃童子鸡却惹来一身腥,纵使自己豪放,但裸身倒地见人,实也困窘,唯祈一切顺利度过。
想及宋两利,竟然升起莫名兴奋挑战感,对方全身似充满无限惊奇,足可深深挖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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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章 羽翼渐丰
宋两利溜奔数里,这才稍稍安心,脑门往忽必瑞搜去,对方竟仍和钱不贪打得难分难解,两人虽未越过那险崖,然此山林乃呈圆形,且险崖约只半里,双方已绕往南方,正是逃回大宋方向,宋两利加快速度,强劲追去。
再掠三里,已见得忽必瑞和钱不贪正在一巨石堆中下棋争斗,原来两人拆得近千招,浑身酸疼,忽必瑞遂提议,双方以技巧相斗,只要谁在棋盘上抢得较多元宝,谁便赢得,对方得献出宝物一箱。钱不贪当然自认了得,立即答应。两人遂找得较平地区,划得一人宽围棋盘,且以石块当元宝,忽必瑞之石写着“旺”字,钱不贪之石写着“胜”字,双方各堆石无数,又自厮杀开来,好不精采。
那钱不贪最是狡诈,每每下定一棋,总会反悔,惹得忽必瑞哇哇大叫,两人拳打脚踢那是常有之事。
宋两利潜近一瞧,双方虽下围棋,却也玩法特殊,下定棋子之后,对方得尽全力抢去,若三次抢之不了即算输,此时忽必瑞似落下风,身前石块较少,开始紧张哇哇斥叫:“你每次下定又反悔,我待抢去又不算,斗此下去,我岂非准败无赢。”
钱不贪哈哈虐笑:“你当然赢不了,见钱就要贪,否则怎能发财?你自动认输,交出宝藏,我让你走!”
忽必瑞斥道:“笑话!打从娘胎,抢钱还没输过!”
钱不贪道:“今天得输第一次!”邪笑不断,喝着“叫吃”又将对方一块石头抢来,忽必瑞怒道:“此手换我,你怎可犯规!”
钱不贪道:“等待太久,机会丧失,自该轮到我!”
忽必瑞喝道:“你又非裁判,岂可任意胡搞!”双方又开始大打出手。
宋两利但觉闹此下去,岂非没完没了,突地跳出来,喝道:“我来当裁判!”
忽必瑞见其来到,诧喜:“你摆平了?”
宋两利道:“摆平了!”
钱不贪怔道:“你怎在此?”
宋两利笑道:“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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