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分身
对师兄死缠烂打仍感慨万千,不知这场感情争夺将如何落幕,看来得多化时间开导师兄为是了。
四处缠战烂打,几乎难分难解。
极乐圣王及自家手下已落下风,怒火已起,冷森道:“老怪物你再缠打,休怪我将下杀手了!”若是以命拚命,他绝对把握舍一手臂换一命。
阴阳老怪自知对方能耐,猝地抽身掠退,道:“不打了,你办你事!”竟也额头冒汗,疲累暗现,体衰让他负担压力甚重。
极乐圣王对其反覆举止甚觉不解及突兀,然自家手下告急,懒得揣想,冷道:“明哲保身,算你明智!”掠身而退。
极乐圣王凌空飞起,探视状况,选得目标叫猝化闪电射丢,及近圣母处,数掌开凿,打得胡天地、丘尊、陈三秋等人连连败退,喝道:“退!”圣母及手下一并掠退。
极乐圣王再追寒天儿、张继老、胡天鹰等人,如法炮制,怒掌扫至,喝道:“大宋已败,快滚!”群雄难挡强招,一一败退,极乐教派得以脱身,轻易掠奔护向车队。
极乐圣王二击退敌,游刃有余,已掠往宋两利,畅笑开来:“小神童可别乱斗,你我且有深深缘分呢!”一掌扫得宋、夜两人分开七八丈,暂时难交斗。
宋两利暗自叫苦,若无阴阳老怪帮忙,怎斗得了超级高手,赶忙喝向阴阳老怪:“你怎半途抽手,信诺安在?”
阴阳老怪冷道:“什么信诺?我答应你收拾极乐老妖么?”
宋两利一楞,的确未曾听及阴阳老怪许诺,然方才明明合作对敌,道:“大宋抵抗金人,也是应该!”
阴阳老怪邪笑:“无此伟大:我就是喜欢全天下邪恶、斗个你死我活!先前是看不惯极乐老妖以大欺小,现在不玩了,你们好好拚命吧!嘿嘿,为宝夺命,人性本恶贪。”
极乐圣王笑道:“阴兄见解甚深,那就让我贪得无厌。将宝鼎取走了:”一声令下,车队逼前更猛,圣王转向宋两利:“一并回大金皇朝,仍对你大神通官位如何?”
夜无群冷哼,他是万万不许,然此时以宝鼎为先,暂怨怒意。
宋两利道:“留下宝鼎,我跟你去!”
极乐圣王笑道:“果真忠肝义胆,然你看不出大宋气数已尽?宝鼎又是大金之物。留下何用?”
宋两利怎肯承认大宋气数已尽,说道:“大宋豪侠无数,你只不知而已!”
极乐圣王瞄向群雄,笑道:“我亦不想知贵国豪侠多少,只知大宋气数已尽,你不是会通灵?何不盘算盘算,做此无谓牺牲,甚是可惜。”
宋两利道:“算过了,大宋千秋万世不断!”
极乐圣王哈哈畅笑:“好个千秋万世不断,来日冉证明予尔等瞧瞧!劝你不动,实是遗憾!”拱手拜礼,表现风度,随即掠向宝鼎,催车狂奔而去。
群雄拚命追赶,然圣王、圣母功力通玄,立于鼎土,只要轻轻击掌,群雄实是难挡,一一败阵下来,前头丐帮弟子及禁军更难招架。一一避开,车队几乎畅奔无阻。
阴阳老怪根本不迫,掠向高处欣赏战况,黠笑不断。
宋两利追得气喘休休,群雄亦筋疲力尽,然为大宋江山一片关心,实难接受被损被毁,仍觉拚命追赶。胡天地亦喝着丐帮弟子另布陷周以拦人,且唤童贯禁军决死一战。
然禁军逃若丧家犬。丐帮弟子纵有心却力不足,毕竟先前忘了布局前头挡人,临时欲调人手,又岂能及时赶往前头?
状况极度悲观,宝鼎可能被夺。
胡天地不禁转向宋两利,道:“看看能否请阴阳老怪帮忙!”先前虽敌对,然情势陡变,只好暂舍私怨。
宋两利心念一转,唤向阴阳老怪:“你出手拦住极乐圣王,我把宝镜交予你!”甚是后悔未将宝镜带在身边,否则此时将可一周。
阴阳老怪目光一亮:“日月仪果然在你身上?”
宋两利道:“不错!你快拦人!”
阴阳老怪哈哈虐笑,喝道:“我去!”凌空飞掠追前,看似欲拦极乐圣王,突又转弯落于宋两利附近,道:“先给,我才拦人。”
宋两利道:“没带在身土,下次定给你。”
阴阳老怪邪笑:“免谈!”
宋两利仍想祈求,忽觉老怪根本不想拦人,怔道:“是你故意放走他们?”摄掘神通又自逼强搜去。
阴阳老怪心神一凛,赶忙运功抵挡,邪笑道:“故意放走又如何?我三招落败,得守信用。”
宋两利仍觉对方有所隐瞒,不再追赶车队,反转身定神下来,专注对付这狐狸老怪,道:“宝鼎是你要炼丹治病之物,你岂肯不要?”
阴阳老怪暗诧露了老病,掩饰斥道:“我没病,根本毋需宝鼎炼丹。”
宋两利道:“你有病,鬼域妖人早告诉我了。是她命令你取鼎,为了治伤,你会不遵?”
阴阳老怪冷斥:“你懂什么!”
宋两利脑波强劲逼去,想摄及更多资料,阴阳老怪却防护甚紧,实让宋两利难以穿透,阴阳老怪黠笑:“无啥好摄,你自己多心,我是有伤,但宝鼎有九日,何在乎这一口!”
宋两利暗诧,说得也是,然又想及夺一口已如此费事,且极乐圣王势在必得,怎会平白让真会第二口,何况群雄监视甚严,若怪不可能平白得去,除非利用今夜乱局,再盗第二口。
宋两利猝有所悟,怔道:“你已盗得第二口?”王文丑、除是非及童贯等人皆末现身,极有可能另行盗鼎。
阴阳老怪一楞,随即哈哈虐笑:“对啊,如此妙招,我怎未想及?”回身四瞧,想找手下,似想安排第二波盗鼎一事。
宋两利随其目光瞧去,远处又见王文丑、阴是非姗姗而行,怀疑二次盗鼎之事不禁起疑,当下偷偷运起感应神通摄往阴是非,毕竟其好斗且若兽人,较无心机。乘其不备摄去,除是非脑门竟然传回“宝鼎早已安全运出”以及“那群人又被耍了”讯息。
宋两利一楞:“极乐圣王盗走那口也是假的?”看来是了,否则王文丑、阴是非怎漠不关心而只作模样掠行,其根本即在拖延时间。
阴阳老怪似被拆穿而恼羞成怒般喝道:“胡说什么,它明明是真鼎,且还发光,谁敢说假。我宰了他!”
宋两利道:“会发光?”已确定是口假鼎,通:“宝鼎早从山顶滚下,又掉入湖中沾满烂泥,怎会发光?我想通了,这根本是你暗渡陈仓、声东击西之计!”
阴阳老怪怒斥:“胡说八道:”为掩秘密,终劈掌击人:“敢胡言乱语,宰了你!”怒招尽出,威猛无比。
宋两利却无暇纠缠,此口既是假鼎,可得将群雄唤回。否则惹火极乐圣王,随时有杀身之祸,何况真鼎亦且必需寻得。见其怒招打来,立即以“五行飞渡术”以对,双手发劲对上怒掌,借其掌劲弹若龙虾,射出老远。
阴阳老怪喝道:“想逃么?”亟欲追前。然自己受伤在身,行动受阻,宋两利却拚得老命而去。追寻两百丈,宋两利已逃去数百丈,知难追着,只好作罢。
阴阳老怪转身等待,不久王文丑、除是非掠来,阴阳老怪道:“回来即好,随便找个军队守护。”
阴是非道:“不守正货?正货在哪?”
阴阳老怪道:“你不知才安全,宋两利摄脑功力深厚,你挡不了。”
阴是非道:“能摄脑的脑是何模样?”竟然想开脑研究。
王文丑道:“守着假买是可行,但何时会合?”
阴阳老怪道:“拖得越久越好,为师自会通知!”
王文丑、阴是非应是,选了方向,迳行离去,对于斗智妙招成功,自得不已。
阴阳老怪仍是自一窥状况变化,掠往远山一局处监视,以抢先机安排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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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 章 再战群妖
宋两利凭着“五行飞渡术”绝妙轻功优势,终追及群雄。
至于极乐圣王车队早在百丈开外。根本不再受威胁。
见及宋两利返回。胡天地急道:“可谓得阴阳老怪帮忙?”心想若失败,今夜必遭败绩。
宋两利有心说出假鼎一事,又怕极乐圣王感应而放弃假鼎,回头再搜,灵机一转,道:
“老怪早绕道前头埋伏啦!他要我们去取日月仪,大家不必追赶了。”
群雄疑惑,若停下来,似有失职。
宋两利道:“如此追赶有效么?”
群雄终泄气。
胡天地道:“停住吧!一切全是天命,我们尽力了。”
张继老亦道:“算了,下次详加计划再夺回不迟。”群雄这才停上追逐,个个喘息,疲累不已。
宋两利道:“不追前头,也得赶快找到日月仪!”先行往回掠去,但速度放慢,以让群雄稍作休息,群雄见他回奔,自是追去。
寒天儿道:“如此重要么?若非要事,倒让大家休息,毕竟战了一夜,大家都有点累了。”
宋两利道:“是很重要,咱先追个三五里再说!”
群雄见他如此慎重,遂再提劲返追五里,终快抵黑鬼坡,宋两利方让群雄休息,并说道:“极乐圣王夺的那口宝鼎也是假的。”
群雄顿诧:“假的?”不敢相信。
宋两利赶忙伸指于嘴,嘘了一声,低声道:“小声点,圣王神通可强得很,莫让他感应了。”
群雄静肃下来,仍满脸狐疑。
胡天地道:“怎知真假?明明见得宝光闪闪。”
宋两利道:“那是涂上去之金粉类东西,半天师张前辈先前追得王文丑那回也是如此。”
张继先道:“不错,宝鼎早有造假,光远观不能辨识。”
胡天地道:“竟有此假把戏?”
宋两利道:“在下猜想,阴阳老怪弄了两口假鼎,分别让王文丑和自己看守,且束西分逃以掩耳目,实则在掩护真鼎逃去。”
寒天儿道:“也不对,我等不是派出大军,十日全查过了?”
丘尊、胡天鹰、陈三秋表示验明正身,并无遗漏。丘尊道:“纵使另有极乐四护法所查,但他们一样欲夺宝鼎,不可能放过任何真鼎。除非老怪另有潜藏手法。”
张继老道:“或有此可能。”
胡天地道:“会么?十车一冲出,你我两帮人马早盯土,且有极乐教派追逐,对方应无能耐再耍手段,何况京城仍派了眼线,怎可能任何动静皆无?且这宝鼎庞大,不可能藏得毫无痕迹。”
群雄亦觉有理,想来应是十鼎之一为真货,然老怪又用何方法避人耳目?
寒天儿道:“难道会是我等检查不详,让他有机可乘?”
陈三秋道:“会么?我虽末见过真正宝鼎,但斯搜之物皆是烂铁一堆,至于极乐教派搜索则不得而知了。”想及刁采盈另搜一鼎,亦见黑铁堆,不知真假。
宋两利道:“宝鼎的确变得既黑又脏,因为阴阳老怪把它推落山下又丢入水中,不脏都不行。”忽有所觉,“对了,我想起了,宝鼎三脚以已变形,根本册需大号马车拖行啊!”
众人登时如被抽鞭,阴阳老怪分明耍了绝招,以大鼎掩饰,却用小车暗渡陈仓。
宋两利道:“老怪只想炼药,鼎脚弯了并不碍事,甚且方可敲直,我们上了大当。”
陈三秋道:“若真如此,我想西行那口宝鼎最可能是真货,当时为刁采盈检查,但我远远瞧去,三支鼎脚似佛手扭缩一团,既是废铁,弄成一堆就是,何需辛苦打造如此形状。”
胡天地当机立断:“必是那口!你追的车队向西,而嵩山少林亦在汗京之西,阴阳老怪自想抢时间,一劲伪装冲去,已快五更天,恐已奔行数十里,嵩山离开开封也只不过百余里,最迟明日午时,他将能运抵阴风鬼域之中。”
寒天儿道:“没错,必是如此,咱得快追。另外可否请得少林派帮忙?”自己身为明教护法,而明教于中原教派眼中又属外来异教,甚少交涉,甚至排斥,故不便出面求助。
张继老道:“佛道总隔阂,天师派也说不上口。”
宋两利道:“我辈分可低了,上次还差点困在少林派,有了道师父在就好啦!”想及了道师父,已久日末见,不知近况如何。
胡天地道:“现在纵以飞鸽传书,少林派按着亦二天亮,再讨论种种,恐仍来不及,何况以我出面,对方未必赏脸,毕竟要对付的是阴阳老怪,前次围剿,少林若愿意,早派人参加,此法可能行不通,咱还是靠自己吧。”
宋两利道:“就算我们现在赶去也未必追得着、拦得了。”
胡天地叹道:“尽人事以待天命,毕竟我等皆凡人,又怎能事事能办、能解呢?”
寒天儿道:“事不宜迟,咱走吧!”
众人自知关系重大,哪显得疲累,立即动身追往西方。
奔行数里,忽见损毁马车,众人知其为奔往东方另一车队,先时被毁,但马匹仍在,一辆八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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