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分身
秦晓仪待要还手,玉天君业已栏来,喝道:“不准对夫人无礼!”
左子夺鞭,右手霸龙仙掌一式“怒龙撼江”捣劈而出。叭地一响,李凤颜竟然抵挡不了,硬被劈得鞭落人仰,撞退三数步方稳住。
李凤颜的确忘了他人存在,方被偷袭成功,登时斥喝:“小贱男胆敢动到老娘头上,讨打!”以为对方是秦晓仪所养之小白脸,抑或是张美人妍头,蛇掌待要劈去,却发现这男人鼻心稍短,似若朝天鼻,登有所觉:“你是玉天君?”
玉天君冷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正是我本人,快快滚去,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李凤颜大喜:“君儿。我是你娘啊!”
玉天君一楞,仍不肯信:“少在那里鬼扯,我娘早在二十年前已去世!”当时他虽近五岁,但时日已久,仍对母亲毫无印象。
李凤颜怔喜道:“我的确是你娘,我没死,是你爹骗了你!快过来让娘瞧瞧!”
等不及,快步奔来。
玉天君怎肯相信这妖烧疯女人会是自己母亲,见得对方身形又逼近,赶忙飞掌推去,再退李凤颜,并喝道:“妖女讨打么!”
李凤颜大怒:“我是你娘,敢骂我妖女,不教训你,枉为人母!”终扑前拚命。
奴方即欲开打,玉东皇终于赶来,喝道:“君儿住手!她的确是你娘!”截往两人中间,左右各一掌,震退两人:玉天君诧愕不已,原以为去世近二十年的母亲是高雅贵妇。
谁知活过来者竟是袒胸露乳甚至露脐般衣难蔽体妖烧女子,和梦中幻想完全不同。他实无法接受。
李凤颜却乐了:“长得好,比起你父亲现在猴样,俊帅太多!”
玉东皇斥道:“敢评我长像?不看看你自己,更像野女人!”
李凤颜欣笑:“野又如何?你不是最爱此道?”
玉东皇嗔嗔喝喝,一时难以回答。
玉天君仍怀一分希望,道:“爹您可认对人了?”直觉父亲疯癫失常,或有此可能。
玉东皇道:“怎会认错!”
玉采仪早已追来,道:“哥,她确是娘!很多私事她都清楚!”
李凤颜欣笑不已:“如意该不会骗你吧!”
玉天君听得“如意”两字,心往下沉,看来假不了了,然有此母亲,该如何面对呢?一时茫然。
李凤颜哈哈畅笑:“君儿,一别近二十年,咱好好聊聊!”
玉天君仍难以面对,道:“你刚回来,应和爹先聊,免得爹思慕之苦。”
玉东皇急笑道:“你们先聊,爹和她已聊过了……”
李凤颜瞪去:“猴老头,你这啥意思,推过来丢过去,老娘都还没找你算帐,也敢嫌弃我,那好!没得聊,先收拾贱人再说!”一鞭抽去,登又往秦晓仪攻去。
玉东皇大惊:“别乱来,根本不千她事!”仍拦得紧,甚至甘心受鞭伤之痛。
秦晓仪冷道:“你俩夫妻事,少扯我头上!”抓着张美人:“我们走!”立即欲退仙阁。
张美人道:“还有惊美在寝室!”
秦晓仪道:“快去抱她!”张美人奔去。
李凤颜喝道:“猴老头你好大胆,连小孩都给我生出来了?今日不杀了这贱人,跟你没完没了!”长鞭又抽又砸,追得玉东皇穷于应付,李凤颜一有机会,毒针仍往秦晓仪射去,幸被挡掉。
忽见张美人抱得女婴出来,李凤颜更喝,毒针猛射,吓得玉天君、玉采仪同时拦去,玉采仪喝道:“娘别乱来,她是哥的小孩,你的孙女儿!”她玩针了得,截针亦有一套,斜斜挥袖,截了个泰半,另外由玉天君截去,他原想喊及是自家骨肉,但答应张美人不得说出,故又咽回。
李凤颜闻言诧道:“咱家孙女儿?”欣喜问向玉天君:“是你跟她生的?”
玉天君尚未回答,张美人抢口说道:“谁跟他所生,不要脸!”
李凤颜已收住攻势,邪笑道:“你倒是私生女不认帐!我问我儿,又非问你,”逼向玉天君:“你说!”
玉天君对她毫无好感,冷道:“她非我女儿!”
玉东皇哗斥:“怎可胡说!”
张美人暗道:“算你识相,可惜有了这种母亲,再如何,我也不能认了!”
玉采仪道:“娘,他胡说!那女婴是哥和对方所生,哥在耍赖!”
李凤颜冷道:“到底是啥回事!都已住进玉家,还敢刁辩,难道让她们骑到头上不成?”已想教训张美人狂妄。
玉天君立即拦上:“不干你的事!”
李凤颜大怒:“为了女人,敢反娘了,讨打么?”魔蛇鞭抖得叭叭响。
玉采仪道:“娘别发火,张美人确是玉家媳妇,她只是受到妖法,忘了自己是谁,所以哥才把她带回仙岛,准备医治,大概你逼得太急,哥才不敢承认!”
李凤颜道:“有这回事?五仙定魂针无效么?”
玉采仪道:“用过几次无效,娘得想办法!”想及水晶球奥妙,希望顿时无穷。
李凤颜邪笑:“是该治了,但得弄清楚她和那贱人关系?否则岂非帮了对方。”
秦晓仪始终对“贱人”两字不愿回应,总觉对方修养差,不值理会。张美人却暗骂于心:“你才贱!”
玉采仪道:“她是秦阿姨女儿,秦阿姨几天前才被捉回岛上,并未真正和爹恋爱。娘别误会。”
李凤颜斥道:“什么秦阿姨,叫的如此亲密,还说毫无瓜葛!”
玉采仪暗伸舌头:“下次改进。”
张美人冷斥:“是你那猴老公死缠我娘,简直不要脸透顶!”
李凤颜喝道:“他是你公公,还敢出言不逊,要我教训你么!”作势欲扑,玉天君赶忙拦住,李凤颜哈哈笑起:“君儿别担心,娘只是吓吓她,反正她已失心,说任何话,娘皆不会放在心上,得先治好再说!”
玉天君稍安,李凤颜转向玉东皇,冷道:“倒是你这色狼,还敢四处勾引野女人,还不跟我过来,咱帐慢慢算!”说完逼向玉东皇,长鞭抽甩若赶牛群。
玉东皇心想私下解决也好,急向秦晓仪诏笑:“仪妹妹,我去去就来!”
李凤颜怒道:“还仪妹妹?小心我阉了你!”长鞭一抽,追退玉东皇。双双掠退而去。
李凤颜若非得知秦晓仪乃近日才被绑架至此,感情大约尚未氾滥,方轻易饶过对方。
秦晓仪始终冷漠,原旧地重游仍有丝丝歉意,此时全数一扫而空,更对玉东皇感到厌恶,甚至已达恶心地步。
玉采仪转向玉天君,笑道:“哥快走,娘有法力。可以治好妖法,我们去求她!”
先行掠身而去。
玉天君挣扎,然仍觉治好爱人为优先,终拜礼道:“张姑娘你好好保重,我会遵守诺言!”再拜秦晓仪,方掠去。
张美人斥道:“一门疯子,实是天下无双。”
秦晓仪道:“趁他们未留意,咱快走!”张美人暗喜,替女儿加得床巾保暖,且绑于胸怀。秦晓仪知仙岛地形,除了东北方那鸳鸯岛较可能脱困外,其他皆有毒蛇秘阵挡前。立即选得此方向付去。她原可快速掠行,但四周多少有女卫监视,且做成游山玩水,找寻另一栖身地姿态,以掩耳目,待潜往悬崖处后,立即加快行动,快速潜奔鸳鸯岛。
李凤颜将玉东皇带往琼瑶楼。此原即为李凤颜住处,多年未归,一切依旧,李凤颜瞧得那缀有金蛇迎花白玉屏风仍在,心头一喜,道:“猴老头敢情对我难忘情,仍且留了此东西!”
玉东里陪笑道:“娘子住处,无一动过,一切等你回来!”
李凤颜冷斥:“胡说八道,看你是到外面拈花惹草,根本不理本楼,才能保存下来!”
玉东皇道:“不是!”
李凤颜喝道:“否则忘找个狐狸精回来!”
玉东皇干窘:“她不是狐狸精……”
李凤颜斥道:“那是什么?你的拼头?她哪点好?让你如此迷恋?”身形突地一转,青灰紧身皮制软衣掀飞,露出诱人恫体,邪笑道:“比起当年如何?”李凤颜保养甚佳,几乎未曾变化。
玉东里虽迷恋秦晓仪多年,然他仍是男人,突见妻子裸里相见,那尖耸胸脯抖颤欲耸,姿态百般撩人,不禁猛吞口水,往昔激情一一浮现。
李凤颜满意对方反应,邪笑道:“还等什么,我是你妻子,你不暗我,我可要非礼你了!”当真飞掠过去,倒入男人胸怀,伸手往其下体抓去,玉东皇终难把持,猛地宽衣解带,按倒妖女,立即苟合。李凤颜精通房中术,猛尽其能伺候猴老头,弄得玉东皇欲死欲仙,呻吟不断。
李凤颜原即想以自身美色及床上功夫套住男人,藉此以斗倒秦晓仪,让日子恢复往昔。
以便掌握整座仙岛,日后再思复仇,故全力配合这几已退化得快不成人形之猴老头。然玉东皇已经久未行房,竟然难以把持,三两下即兵败山倒,李凤颜不甚满意,稍带嘲讽道:“看你真的老了,不但俊脸弯样,连昔日雄风都不再,如何能驾驭女人呢!”
玉东里最恶他人说老及丑,斥道:“方才只是试验,现在战争才开始!”立即运功逼下体,准备重振雄风。可惜他并未修得房中术,似乎作用不大,已自嗔喝欲责小弟,李凤颜见状邪笑:“放心,我来收拾即可!”欺身过去,吻及男人,乘机送出药丸,玉东皇一时不察,吞入腹中,诧道:“那是什么?”
李凤颜道:“男人最想要的东西!”
玉东皇尚未想通,下体已有反应,当知是春药之类,羞中成怒:“我何需用此物!”
李凤颜媚笑:“不用也行!”紧紧缠逼玉东皇,终引其报复性厮杀。终至激情连连,缠战无数,始兵败山倒。
玉东皇觉得浑身疲累却也舒服。
李凤颜则完成任务般丢下男人起身,随即穿上衣服,虐邪道:“猴老头你啊,该多多练及功夫,否则准把你玩死呢!还敢去拈花惹草!”自信满满扬长而去。
玉东皇嗔喝叫着:“谁说我老了?我也非猴老头,你少得意!”纵使迷恋李凤颜,然那“猴老头”太伤人,这女子简直变成妖女,竟然懂得房中术,应是于外头乱搞过,还不及秦晓仪圣洁优雅,他又怎能对秦晓仪忘情,然李凤颜恫体又白又嫩,诱惑无限。
实让人挣扎于理智与情欲问难作抉择。或许一脚双船最为理想了。
李凤颜奔出琼瑶楼,已见得女儿等在庭园,邪喜一笑:“摆平你爹啦!走!咱去看看水晶球,也好治愈你嫂子失心症。”
玉宋仪正为此而来,欣喜道:“娘当真治得好?”
李凤颜道:“那当然,否则岂非白混了!”两人直往蛇崖掠去。
李凤颜道:“你哥呢?”
玉采仪道:“躲在后头不敢见人!”伸手指向左近角亭,玉天君躲于角柱旁,似窥非窥,李凤颜暗笑,招手道:“还不过来,难道要我抬轿请你不成,治你媳妇,不来怎成!”
玉天君虽对她并无好感,然为了爱人,只好硬着头皮掠来,李凤颜媚笑:“好男孩!”
飞身落蛇崖。
玉天君最是不惯母亲此种笑容,总带着邪样挑逗意味,瞧来甚不舒服。暗叹情势多变,竟然半途杀出如此亲娘,往后日子不知如何适应。
在李凤颜催促下,两人跟落蛇崖,进入蛇洞,终见得母亲已坐定水晶球旁。运用巫法催得白姻直冒,玉宋仪急道:“把嫂子灵魂给摄来玩玩!”玉天召暗忖:“此东西当真能摄入灵魂?那可得注意了,若危及心上人,说什么也得毁去!”终凝掌以待,静观其变。
李凤颜邪笑道:“不急不急,先看看她中的是何妖法,得对症下药才行!”呢呢摩摩地念得一堆咒语,双手不断抚着水晶球,终浮现张美人身影,竟然在爬山崖,准备脱逃。
玉采仪愕道:“谁恢复她俩功夫,这还得了?娘快叫她回来!”
玉天君急道:“太危险了!我去拦她!”想冲出。
李凤颜道:“不必那么辛苦,鸳鸯岛波涛逆流,他们走不了,否则你爹怎会不置重兵?”
玉天君仍不放心:“我怕她从崖上摔下来!”仍掠奔而去。
李凤颜道:“真是厢情种,叫人嫉妒。”仍将水晶球催动:“且看秦晓仪那贱人身在何处?”运劲摄去,瘪见秦晓仪已在崖底,指挥女儿如何攀爬,心想若是女儿掉下来方可接住,应无多大问题。
玉采仪道:“娘快以法术定住她俩人!”
李凤颜道:“这一定,媳妇岂非连同孙女儿一起摔死。”
玉采仪道:“可先定住秦晓仪!”
李凤颜但觉有理,虐声道:“定死这贱人,敢抢我老公!”立即运用无数邪法,便将水晶球逼得通红,那秦晓仪顿觉脑门昏眩,然她乃张天师之妻,纵未修得灵通法术,防着摄魂术总是有,立即拿出符箓化去,以镇心脑清醒。李凤颜一击不中,再次催功,双方形成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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