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分身
,立即拿出符箓化去,以镇心脑清醒。李凤颜一击不中,再次催功,双方形成拉锯之战。玉采仪直道加油加油,希望母亲成功。
李凤颜待逼得秦晓仪全力对抗之际,忽见张天师幻影窜入水晶球中,手捏剑指,身化巨龙飞舞,追得水晶球一闪一灭,似欲裂去。
李凤颜诧道:“张天师业已到来?”
玉采仪道:“算算日子,连夜赶路也过了十余天,他谈到啦!”
李凤颜冷哼:“若有此高手在附近,恐摄入不了,咱还是全力抵挡对方,截杀于岛上才是。”
玉采仪道:“我立刻告诉爹去!”掠身而退。
李凤颜喝向水晶球:“张老儿,你来送死么?”伸手一挥,水晶球闪失红光,恢复原样。李凤颜转喝四壁毒蛇:“该动工啦!”一声令下,毒蛇搜寻而去。
李凤颜瞧着蛇子蛇孙,暗道十数年未见,只只皆养得肥劲劲,必能打得一场大胜秦晓仪、张美人费尽千辛万苦,终抵鸳鸯岛崖角下,此时只要找得船只,将能放洋出海,逃之夭夭。两人虽累,却也充满希望。尤其秦晓仪见及那“鸯”字被毁,肉麻字句不再,舒爽不少,但觉任何拚斗总算值得。
汪洋一片,若是往昔瞧来,总添浪漫,然此时望夫,却充满虚无浩瀚、空冥难测压力,若闯入其中,恐难掌握未卜命运。
秦晓仪犹豫是否该带女儿冒险。
张美人道:“娘走吧!离开这疯岛,总比死在这里好!”
秦晓仪想及玉东皇及蛇妖女,恶心即来,道:“好吧。娘去砍柴及取藤萝。”说完掠往附近,此鸳鸯岛乃原始森林,树木藤萝甚多,取材容易。不久已扛回十支大腿粗、两丈长之木头,以及大圈藤萝,母女合力绑着。
玉天君乘机已寻至此,见状暗叹,道:“两位册需如此,鸳鸯岛海流式异,尽往回流,你们根本划不出去。”
秦氏母女见人大惊,幸是玉天君,稍稍平复,张美人冷道:“不走,难道死在这么?”
玉天君道:“我会尽全力保护你们。”
张美人冷斥:“少来,光是你爹即吃得你死死,加上一个疯娘,你根本罩不住!”
玉天君道:“我娘想治你病。”
张美人斥道:“想让我给他玩死么?你要就杀了我,否则让我们走!”说话问仍绑着藤萝不断。
玉天君暗叹,一切全是上天捉弄,明明已和对方谈妥,谁知冒出莫名亲娘,道:“帮你们就是。但千万记住,若划不了,别勉强,让它自行飘回,挣扎无益!”瞧瞧天色,并无变天可能,随即掠走。
张美人一楞,首次感觉对方动作不甚理睬自己,竟然有点不习惯,难道已彻底失望?暗道如此也好,免得纠缠。随即配合母亲加快速度,将木筏绑妥。
忽见玉天君掠回,背上多得一袋东西,道:“身落海上,毫无食物、清水,恐受不了,我备了干粮、清水,拿去吧,若真能脱困,以日月为指标,背向而行,可回内陆。”将干粮置于木筏上,两眼不禁泛红。
秦晓仪暗叹,其实若非两家对立,玉天君确是不错郎君。张美人千头万绪,道:“谢了,我们会照顾自己!”未敢多想,立即推筏入海,渐渐划去。
玉天君招着手,心情沉落海底,明明恩爱夫妻,如今却变得如此情境,实欲哭无待玉东里和李凤颜赶来时,木筏已在半里开外。
玉东皇并未责备儿子,却有一股谨黠心态,道:“试试也好,否则仪妹妹将难死心。”
李凤颜斥道:“什么仪妹妹!讨打么!”一掌惯去,玉东皇唉呀跳开,差点中招。
李凤颜尚待追逐,西峰传来号角,敢情天师派大军已到。李凤颜虐笑:“送死的来了!”但觉决战将起,兴奋掠去。
玉东皇亦觉精力充沛,只要斗倒张天师,仪妹妹将无人能抢,一辈子在岛上,喝向子女:“备战啦!”掠追而去。
玉采仪凑着热闹跟去,唯玉天君暗叹互斗将难免,情况必越来越槽,然自己却又无力回天,叹后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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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七 章 浪险涛危
天师派巨船已近西渡口,纵使船上插满天师旗,仍敌不过台风卷袭,耽搁不少时间。
及近玉皇仙岛,张天师下令龙虎阵弟子备战,毕竟玉东皇亦非省油灯,不得不防。
玉东皇却也自信满满,现于渡口六角里塔台,此台可置火把,即为灯塔。只是仙岛进出甚少,故备而不用。玉东皇负手而立。气势若天帝,见及来船,哈哈黠笑:“张兄你可好大兴致,欢迎欢迎!”
张天师冷道:“把夫人放出来,亏你还是一派之尊,怎耍得如此手段!”
玉东皇笑道:“那可是仪妹妹情愿跟我来的,怪不了谁!”
张天师冷道:“是非状况,大家清楚,我既已来此,希望快放人,免伤和气,否则恐流血争斗。”
玉东皇虐笑道:“我是不清不楚,凭三两句话要我放人,传出去,本皇焉有颜面,来吧!天下皆知你天师派和我仙岛派双雄鼎立,我就是不服,唯玉皇仙岛可以独立天下,龙虎山我已闯过多次,却看你如何闯我仙岛!”
张天师暗叹善罢不能,道:“既然如此,由不得我了!”下令强行登陆。
玉东皇见及战斗将起,兴奋异常,哈哈虐笑道:“来啊!我在内殿恭候大驾!”说完闪身而去。但并未追远,而是躲在暗处一窥究竟。
李凤颜亦自赶来,然她自认伏兵,不愿现身,只作窥探。忽见张天师白发苍苍,暗道秦晓仪倒是不长眼睛,竟把老头当宝,实是低俗。她对张天师没兴趣,却对龙虎弟兄强健体魄揪目直瞧,若能抓得几人玩玩,将甚过瘾。
玉宋仪跟着母亲走,充满好奇想看新花招。玉天君则躲于最后侧,根本不想迎战。
巨船终于靠岸,张天师领着二十四名龙虎阵弟子,戒备森严搜去。
张天师素知仙岛机关重重,不敢大意,亦步亦趋,甚至运起感应神通,搜向四周,却发现女护卫不多,倒是蛇虫不少,立即下令注意蛇虫之物。
探前百丈,已入红桧林。参天古树森森,别具一股肃杀之气。忽有弟子发现巨蛇蟋踞树上,昂舌吐信欲攻击。那人喝道:“这里有蛇!”一剑砍去,直中蛇头,刺死一条,谁知巨蛇方亡,树顶突若雨点扑下无数毒蛇,那人尖骇大叫,连砍带劈,杀死无数毒蛇、然却杀之不尽,猝有漏网之蛇扑来,咬及那人脸面,唉叫一声,倒地抽颤,数蛇再扑下来,当场咬死此人。
龙虎弟子见状大骇,方一照面即折损一人,二十四人并无多久可折磨。
毒蛇仍扑落不断,且有越来越多之态。张天师怔喝道:“原是怖了蛇阵、大家护守空地,以火攻之。”此处林木参天,甚难躲闪,立即引队掠往左近乱草区,纵见蛇群不断涌来,天师派弟子已引符镶烧乱草,暂时挡住蛇群攻势。然乱草不多,且风吹左去,右侧仍在,毒蛇借势右攻,仍十分凶残棘手。
张天师见状冷喝:“莫怪我施展降妖除魔大法了!”一声令下,天师派弟子抓出摄魂铃,点燃摄魂符,且跟张天师念道:“赫赫阳阳,日出东方,遇咒者死,蹈咒者亡。奉旨天帝,立符若斧,见鬼斩鬼,见妖斩妖,摄魂摄魄,何物敢挡,降妖伏魔,连斩速效,急急如律令!”符胆一下,数十灵符打向四方,似若炸药轰开,炸得毒蛇颇有忌讳。那摄魂铃铜声摇晃,声震若雷,铃铃响处,群蛇皆晕,战力大失。
张天师见状喝道快闯,众人杀着毒蛇连闯数百丈。
李凤颜见状这还得了,猛地运起玉法想抗天师咒,然天师咒乃道家第一法门,她未带水晶球,且玉法亦难挡天师法,终破之不了,暗道可恶,然却不惊,登往暗处潜去,及近五十丈处,突地斩断绳索,惊见左侧杯中射来无数毒针,宛若牛毛,青森可怖。
张天师诧道快挡,抽出背土拂尘,转右陀螺,扫去不少毒针,然其他弟兄武功较弱,一时不察,三人中钉,霎时倒地毙命。弟兄恐惶失措,张天师当机立断:“往前抢冲!”二十一人快速冲去,趁毒蛇将醒未醒之际,踏蛇而去。
奔行半里,忽见无数乱石挡前,张天师如为奇阵,立即掠同巨石顶处加以判断,但觉阵势乃反九宫而行,并无异样之处,立即引人进入石阵,潜探而行。直至九宫阵眼处,并无任何埋伏,张天师不禁疑惑,凭玉东皇灵狡之徒,怎会设计如此粗俗阵势?
然思绪未落,突觉地面抖动,轰轰突似地震,众人立即加强戒备,以防突变,然地震越抖越厉害,忽地凹陷变深坑,张天师登诧不妙,喝道:“快逃!此乃“困龙阵”!”地面已空,不得不全力冲高,岂如玉东皇和李凤颜突现东西两头。
玉东皇虐笑狂掌击来:“来不及了!”霸龙仙掌扫落不少天师弟子,且把张天师扫偏。
李凤颜亦将毒针猛打张天师,追得他穷于应付,这一扫去,拂尘竟挂着不少毒针,诧道:“蛇牙针?!你即是蛇妖女李凤颜?”他可从宋两利处得知蛇妖女除了正常毒针,另有一种如蛇牙般毒针,此针打出乃转掠飞行,可若蝴蝶掀飞,蛇妖女虽甚少用,用了也不说,乃被宋两利感应得知,张天师一时发现,暗追不妙,一个玉东皇已甚难对付,再加恶名在辽国之妖女,恐更见棘手。
李凤颜甚怕身分泄底,极力否认,斥道:“什么蛇妖女?我是大仙女!”毒计和掌一轮猛攻,终将张天师追坠深坑。二十一人全数中伏。
玉东皇根本未听着何者蛇妖女、李凤颜?他只顾击落张天师,已虐喜万分,喝笑道:
“张兄你不是精于五行八卦之术?怎看不出此为因龙之阵?看来鬼混居多。”
张天师确有大意,幸好阵底并无尖刀之类,否则死伤必定惨重,在探查并无其他埋伏之下,稍稍安稳,道:“此阵困不了多久,我将突围而去,奉劝你快快放出夫人,免伤和气。”
玉束皇虐笑道:“困牢之兽还敢言勇?你以为就这样而已?待会还要对鼎,再加上毒蛇侍候,若不行,找来毒水灌灌,恐怕求饶的是你啦!”
天师弟子问言,个个脸色顿变。张天师冷斥:“一派宗师搞此名堂,不怕笑掉天下大牙,玉皇仙岛干脆改成下流魔鬼好了。”
玉东皇斥道:“敢说我下流,你也未必高雅,抢人老婆,算什么一代宗师!”
张天师对于秦晓仪事,始终不愿回应,否则对方必越扯越难听。冷哼一声,道:“有何手段尽管施展:我接着就是!”
玉东皇仍想损人,李凤颜嗔喝过来:“你敢说那贱人是你老婆?讨打么?”毒针一蓬射去,打得玉东皇东躲西闪。在外人面前,尤其是情敌张天师,玉东皇最爱面子。不禁大怒:
“没看本皇在训人犯么?”霸龙仙掌暴打反击,扫得李凤颜跌退三四步,颜面已失,厉道:
“连老娘地敢打!”纠缠上去,两人打得难分难解。
玉东皇但觉有失身分,冷哼:“不可理喻!”抽身掠退,李凤颜总想分出胜负,穷追不放,双双离去。
张天师暗喜,乘此机会脱逃为佳。探采洞口,深约二十丈,若二十人叠身攀爬,应非难事。谁知待要动作,玉采仪已赶来,笑道:“诸位忍耐忍耐,反正出去更危险,倒不如躲在此休养几日,毕竟秦夫人逃了,得等几日才会回来,你不等她可惜啦!”
张天师一愣:“夫人怎逃了?”
玉采仪道:“她趁我们不注意,从北方鸳鸯岛制筏而逃,当然是有哥哥暗助,可惜北方浪潮奇特,大概逛个三四天才会回来,你们在此静候消息便是!”不敢多言,免得有诈,立即启动开关,轰轰作响,厚及三尺矿石立即封去洞口,玉采仪虐笑而去。
张天师暗叹,并未挣扎,只交代手下慢慢挖壁以攀爬,且等待破阵再说。毕竟夫人已离去,犯不着再斗玉东皇,待有夫人确实行踪再行动不迟。
此后数天,玉东皇皆来消遣一番始离去。玉天君则暗中丢下食物补充未来岳父体力,然他和张天师一样,牵挂秦晓仪母女怎仍未归,难道仍在拚命,抑或翻覆死去。
七天一过,不但玉天君坐立难安,连玉东皇亦情绪浮动,为何仪妹妹仍未返航,莫要出状况才好,终和玉天君搭着快船前去搜寻。
玉采仪则要母亲以水晶球找及两女行踪,李凤颜却不从,直道死了算了,少个情敌作怪。玉采仪叹道可惜,哥哥少了爱人然却不悲伤,仍想要弄张天师等人,遂又专往困龙阵,恐吓道:“一切结束啦!秦夫人和你女儿已死了,尸体腐烂,被鱼吃掉啦!”
若说失踪,张天师或且仍信,但说死亡,张天师可万万不信,毕竟修得道法之人,能窥阴阳两界,若秦晓仪已死,必定魂魄飞来,他却毫无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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