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分身
她虽挣扎,宋两利却避着要害,不断催眠式逼运通灵神功。渐渐地夜惊容已受到感应,脑门幻起翻云覆雨奥妙欲境,那身手虽有动作,却只软弱轻挥。
双方已提升至灵欲境界而非肉体交战情境。
宋两利这才悟通“幻中做爱”含义。其实欲望引燃全在脑门,若能控制它,实无需肉体实战,而那春药亦只是触动身体反应而引带脑门作崇,处理得宜,照样可得到恰当宣泄,其毒自可解除。
两人幻中交缠一阵,夜惊容终达高潮而抽颤不已,下体已渗出青腥毒液,而后渐渐恢复平静。
宋两利直道要命。赶忙将她清理干净,然后穿上先前受伤之衣衫,免得醒来发现被换走,徒增裸身困扰。
至于那床巾只好拿到外头火化。
回到床前,已见得夜惊容身上红斑渐渐褪去,知道毒性已解。
宋两利嘘喘大气,终能圆满解决。
想及方才自己小东西曾经稍稍厮磨她身体,那不知算不算破功?失了童贞是否还能通灵?其实也不对,张继先娶了妻子,不是仍旧具此本领?倒是经此纠缠,将来要如何面对夜惊容?
纵使未真正做爱,可是如此裸身相拥,也算是相互交出贞洁之心,可得负点责任才行。
夜惊容渐渐悠然醒来。
脑海仍充满梦境激情印象。
忽见宋两利,真实、梦境几乎无法分辨,少女窘羞使她退缩床角:“你已经?!”
怎敢想下去。
抓紧衣衫。
宋两利干窘道:“我已把你的伤治好了!好险!”
那檔事怎敢提?闷在心里。
夜惊容强制梦幻与现实区隔,幸好衣衫仍在,可是血迹斑斑,毒针已不在,当时还有三针正中胸乳,对方可能摸着了?!
好窘!
可是要治伤,江湖儿女又哪忌讳这些?
她还是道声多谢。
梦境做爱印象仍十分激烈,身子为之发热,旦下体感觉甚是舒适,难道这便是发情?
对一个男人发情?!
更窘!
可是得忍下来,毕竟对方比自己小,且以小弟相称,然他哪像小弟?一张脸已和师兄成熟度差不多。想及师兄怎会全无他影子?
宋两利为避窘而退去,说是替对方准备晚餐。
夜惊容慢慢静下来,慢慢思考,总觉毒针伤处有的部位甚是隐密,对方一定触摸了,纵使是治伤,可是总叫人难以常心接受啊!尤其下体总传来舒服温热感觉。
怀春竟然如此美感?
忽然发现床巾不见。
那岂非更难想象之激烈突兀?!
“千万不要?!……”
夜惊容挣扎挣扎再挣扎,终以对方不是登徒子为借口,掩饰可能失身之可能。
纵使如此,也只有跟他了!但千万不要,至少别如此莫名其妙……
怎老是捕捉不着大师兄影子?
难道和眼前这位怪异家伙久了,会因为习惯而喜欢上他?
感情冲击叫人难以把持及辩解,一切暂时按下,且走一步算一步,还是调适心情夜惊容深深吸气,且把此事当作未发生过。
她起了身,洗个澡,换件干净衣衫,心情舒爽许多。
宋两利已经端着从商家买回之热腾腾芙蓉五香鸡粥。
夜惊容感到无限甜蜜,吃得津津有味。
这个男人越看越顺眼。
尤其头上独一无二的乌龟造型,越想越酷。
宋两利似感觉她想法,摸摸脑袋,暗道:“竟然有人欣赏?!”
两人相视,会心一笑。
芙蓉粥吃过之后,夜惊容这才想及受辱之事,冷声道:“这些妖男妖女实在太过卑鄙,我得找他们算帐才行!”
当时她实是因为江湖经验不足而中伏,至于武功仍自信满满能胜过对方,又岂司经易放过。
宋两利道:“我看他们可能落跑了,不必你找他们算帐,神霄派弟子也不会放过这群混蛋!”
夜惊容道:“找找看,若找着了,再修理他们,倒是你的伤?……”
宋两利摸摸左大腿:“有点疼,但慢慢好起来啦!”
夜惊容立即蹲身替他推拿治疗。
疼痛后已然舒爽传出,宋两利感到甜蜜。
夜惊容竟觉为他服务充满心甘情愿,且感觉微妙。
治疗后伤疼减少,宋两利始告别离去。
夜惊容似有所失,但打起精神,寻向双修派算总帐。
花心皇上赵佶好不容易逮着全城为神霄帝君大为庆祝之际,在享足神威之后,已思淫欲,趁此机会又溜往金银巷芙蓉坊中找那闷骚名妓李师师,准备再享风流韵事。
经过前次周邦彦逃走不及而躲在床下糗险之事后,李师师也学会技巧,请得老鸨李媚娘派人盯住四面八方,只要一有动静立即回报,以免龟公撞期,大感扫兴。
以李媚娘手腕及皇上抬爱之光环,整条金银巷哪个不买帐?她只要在巷口前请那头看门者代为监视,如此四面八方一有动静立即传来,除非皇上是从天上掉下来,否则万无一失!
当然此安排立即见效。
高俅人马一动,皇上必跟着来,消息马上传开。
芙蓉坊登时清场准备迎接。
李师师特地换穿一件淡白绢绸罗裙,外罩粉红滚银貂小袄,瞧来清新又挑骚。这闷骚来自于眼神,以及小红袄紧缩后之耸张结实胸脯,坚挺挺地诱勾着情欲幻想。
赵佶亦扮装得自以为光鲜俊挺,还持意罩上特制道袍欲显神威。
方入芙蓉阁,李师师殷切招待。
赵佶见及美人,多日激情幻想一一浮现,真实的美人果然比欲梦中更够味。
“伤风可好了?看,朕带了什么?上次是甜柑,这次是枇杷,可派人亲自采来的!”
黄橙橙枇杷还长着新鲜白毛。
李师师笑得梨涡乍现,对皇上厚爱更道谢连连,且剥得一颗服侍皇上,结果一人吃一半。
前次交杯酒甜蜜上心头。
李师师自喜欢着周郎,然对寻芳客之中,皇上算是风趣者,自也不讨厌他。
赵佶急于展现虚空,转着身子,道:“看朕乃神霄长生大帝君转世,为掌理民间而投胎!”
李师师早有所闻,笑道:“那妾身是否要将皇上供起来膜拜呢?”
赵佶一搂她纤腰,邪笑道:“怎舍得!你必是仙后转世,这辈子注定侍候朕啦!”
猛亲香颈。
李师师弄笑道:“神仙哪有这么风流的?”
赵佶道:“朕怎风流?是对仙后多多照顾啊!”
触及那水蛇纤腰及结实胸脯,欲火总是把持不住。
喝地埋头吻向胸脯。
一股情欲化将开来,顾不得再移往床铺,双双纠缠琴桌,干柴烈火厮杀不断。
李师师总把持不住呻吟极尽配合着。
一阵激烈高潮颤遍全身,两人始爱欲腻情松软下来。
李师师不禁有了异样感觉!似乎一丝丝已喜欢上他,至少对方是温柔体贴的。
赏他一个香吻。
赵佶兴奋醒来,还赏一颗枇杷,张努嘴唇送来送去,好不快乐。
忽见旁边古琴,赵佶道:“好一把大唐金银龙凤琴,弹奏一曲如何?”
激情之余,自也想及风雅。
李师师欣笑:“好啊!”便要穿衣弹奏。
赵佶拉着其衣衫,摇头邪笑表示别穿。
李师师怔愣:“裸身奏琴?!”
赵佶邪样颔首直笑。
李师师窘涩,却也接受,于是褪回衣衫,掀动裸体,抚向琴弦,竟已叮叮咚咚奏得乐曲。
赵佶目光老是盯及那对粉嫩胸乳随指音晃来颤去,直叫他把持不住,又伏向美女背面,双手垂下,正可舒服抚其酥胸。
肌肤抚情中泄着轻浮琴音。
李师师不禁想起周邦彦所作之“少年游”一曲,便奏唱起来。
“并刀如剪,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锦帐初温,兽烟不断,相对坐调笙。低声问向谁家宿?严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年行!”
赵佶闻及不禁赞口直道:“好曲儿,好词儿,美人啊,你可是大有天分,作得浓情洋溢。四条腿还剪来剪去呢,朕爱死你了?”张嘴即吻美颈。
李师师骚养而笑,道:“这是周邦彦作的,妾身只是拿来献宝而已。”
赵佶一愣:“周邦彦是谁?”
李师师笑道:“朝廷小官儿,管乐府的,他可大有才华,皇上该多多提拔他!”
赵佶瞧她表情暧昧,敏感说道:“你跟他有一腿?!”
李师师这才感觉不好,原是想替周邦彦献个宝,看看是否受到赏识,看来已得反效果,“我……”
赵佶越想越不对,“如果没关系,怎会作此词儿给你?还知道我拿了甜橙予你!”
王八乌龟让他气恼!“你们敢偷来暗去?该杀头!”
李师师切急道:“皇上……”泪水已滚下:“妾身只是个残花败柳之人吶!”
赵佶喝道:“谁说的!你是朕的人,任谁也不准碰!可恶这个周邦彦,朕要剁了他命根子!可恶可恶!还说我兽烟不断!”
气恼穿起衣衫便要离去。
李师师切急拉着他,泣声道:“皇上息怒,邦彦他根本无意,妾身一、心一意想侍候您!若您要我,便把我接回宫中,那样便不必再让妾身拋头露脸了!”
赵佶喝道:“我自要接你入宫,可是你跟他简直叫人无法容忍,还唤他‘邦彦’,亲密得让人恶心!不去料理他是不行!”
情敌若不消除,难忍心头之恨。
李师师泣声解释不断,然王八难当气更难受,赵佶仍含怒而去。临行仍骂道:“玩到天王老子头上来?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招着高俅,嗔恨而去。
李师师可急了,急唤老鸨李媚娘,得赶紧去通知周邦彦,大祸临头,要他快躲。
李媚娘叹声道:“啥人不惹去惹皇上,岂只大祸临头,处理个不好,连咱都会掉头!”
她怎敢停留,快步前去办事。
李师师终尝及伴君如伴虎滋味。
想及周郎命危,更为命运啜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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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章 横恩竖怨
林灵素已在神霄宝殿豪华寝宫接见宋两利。
在闻知茅山派和双修派竟然敢绑架小神童,无上权威已被冒犯,立即发出神霄追杀令,准备替宋两利左大腿讨回公道。
林灵素俨若皇上喝叫着:“谁敢动你一腿,本尊便要他两腿,神霄派岂是好惹之人!
你下次带护法出门,总该有点威严!”
宋两利道:“不必了,那些人是例外不要命,否则在京城,谁敢动我!”
林灵素满意一笑:“不错,神威底下,谁还敢嚣张,但你仍要小心些,免得异教徒暗算!对了,有件事你还得去解决!”
宋两利道:“何事?”
林灵素道:“便是那佛教太妹横竖女尼,竟然三两天往神殿跑,若是长了头发倒也罢了,那颗光头晃来晃去实在惹眼!有人前去赶她,她却说是你要她来的,可有此事?”
宋两利道:“弟子是说她若被追杀,可以到神殿躲躲,怎三两天便来了呢?”
林灵素道:“你现在除了我,可是最大神威,且此事由你而起,得由你去摆平!”
宋两利道:“师父何不下命尼姑不准进殿?”
林灵素道:“是想过,可是神霄派不只要统一道教,也要统一佛教,不让他们进殿参拜,怎顾得本尊神威超强?所以未下此令。”
宋两利想笑:“连尼姑也要统一?”
林灵素笑道:“不是那种迫他们还俗改穿道袍,而是要她们也供奉神霄长生大帝君。
且对神霄派一鞠躬,如此便可。”
宋两利笑道:“若要佛道合并双修,横竖道尼可是最佳样本,师父可参考参考!”
林灵素嗟叹一声:“少沾她,弄得太妹在身,你不怕变成小太保!呵呵,不过你的建议,为师可以考虑!”
想及若多弄几位不伦不类佛教小太妹,老太妹,必定替佛门弟子增色不少,林灵素不禁邪谑笑起。当年自己曾经被灵隐寺逐出师门,状况和宋两利差不多,此仇仍未讨回,如今有了地位,又岂肯放过。
他忽地想及还有相国寺妙佛老家伙未来听课,可得好好教训他。
“阿利,解决横竖老太妹,顺便到相国寺放话,要妙佛明日午时前来听课!”
宋两利怔道:“相国寺之事不是已摆平?!”
林灵素道:“以前是他犯着神霄派,现在是佛门弟子向道家弟子学习之时刻,两者不同,反正你只传令,一切由为师搞定便是。”
宋两利道:“请五雷尊者前去如何?弟子实在不想碰上相国寺昔日弟兄。”
林灵素颔首:“好吧!为师本是要替你出一口气,但你避之不要,便让他人代劳了。”
宋两利道:“那弟子去解决横竖女尼之事,一定要赶他出殿吗?”
林灵素道:“尽量,至少别让她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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