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玉莲花
沈妃玉道:“以令尊的拳法,谁害得死他!”
孙敬之摇头道:“我要知道就好了!”
顿了顿,问道:“岳母完全不识我娘么?”
沈妃玉道:“令尊从没向我提过令堂,在我想像中,令堂一定是个既贤淑又美丽的善良妇人!”
孙敬之痛苦的抓头道:“我这不肖儿子,却不知先母姓名模样!”
沈妃玉道:“你怎知令堂也已过世?”
孙敬之道:“莲花峰室上一位断臂前辈告诉我的!”
沈妃王道:“你怎么学得“莲花圣姑”的轻功?其中经过情形,说给我听听!”
孙敬之从能记事说起,大略叙述一遍。
沈妃玉奇道:“戒杀她们为何偷传你的武功……哈,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孙敬之再望向沈若瑶,只见她玉面绊红,也在含情默默地望向他。
沈妃玉笑道:“我这女儿从小娇纵惯了,将来你看我老面上,她有不对处,多多劝她,可不要气了她幄?”
孙敬之连连点,心想:“如此娇妻,只要她不气我,我哪敢气她!”想着心里十分得意,脚下轻飘飘如在云上似的。
他再想不到,来到这里相认未婚之妻,倘若没来,一辈子也“不知道世上有位自己的妻子。
* * *到下午,香汤沐浴后,丫环们服侍他穿上新郎官衣服。
孙敬之照照镜子,像是新科及第的状元郎。
黄昏,大堂上鼓乐手开始吹吹打打。
这些乐手,也不是请来的,皆是庄中堡丁凑成,致于贺客全是沈家的仆人家丁,包括附近的佃农租户,共二、三百人,挤在大堂中倒也颇有热闹的气氛……
大堂上宴开三十余席,众人皆已就座,只等新人出来拜堂了。
新郎年轻,英俊轩昂,就是孙敬之,已经在堂上等着了……
又从两边走出一对新娘子,在右各有一女,头罩红中,但从身材看来,便知较高的是沈若瑶,较瘦的是沈芸。
沈若瑶与沈芸各由两名喜娘挽扶着,生像她走不动路似的,慢慢踱到堂前。
要是平时这二人不用人扶也一步掠到了呀……
但在今天不同,这可是一件大喜事儿,一定要走得愈慢,愈显出少女的矜持!
一拜天地……
再拜高堂……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 * *今天的“天香堡”里有两个新娘子,当然也布置了两个洞房。
沈若瑶把原来自己居住的香闺改成洞房之后,又将紧邻的隔壁房间也加紧赶工,布置成一间给沈芸用的豪华温馨洞房。
孙敬之被喜娘与两名丫环银姑。翠珠,扶着进入到沈若瑶的洞房,只见芙蓉帐,象牙床上,并肩同坐着一对新人。
喜娘递了一支称杆给他,要他去挑开大红锦绣的盖头,只见珠光宝翠的凤冠霞彼之下,一对工人,美若天仙!
孙敬之左瞧瞧,右看看,简直是未饮先醉,飘飘欲仙……
喜娘与两名丫环扶侍他们喝了交杯酒,又念了许多吉祥诗句,祝贺之语,这才拉着银姑。翠珠两名“r环,退出洞房……
面对着这天降幸福,孙敬之一时手足无措,沈若瑶第一次披嫁衣,更是又惊慌又羞怯,一颗头垂得挂在脖子上……
倒是沈妄与这个年轻英俊,温柔多情的新郎,早就历经患难,培养出一段感情。
前来阿尔泰山途中,又曾与他有过肌肤之亲,此刻果真如愿以偿,与他拜堂成亲,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孙敬之站在那里像个呆子,沈若瑶坐着一动也不动……
沈芸叹了口气,只得起身动手,摘下沈若瑶的凤冠,再去把呆若木鸡的孙敬之拉过来,推到沈若瑶面前,低声道:“好好跟我师姊练“凝玉功”她的功力比我深厚得多,你一定会受益无穷声音虽低,沈若瑶却已听见,好奇道:”什么“凝玉功”?难不难?“
沈芸笑道:“你只要放松自己,配合他的动作……很容易的!”
她往外走去,沈若瑶心慌道:“你要去哪里?”
沈萎道:“别怕”,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就叫我!“
沈芸转向孙敬之道:“记得要温柔些!”
她一笑出门,顺手将房门带上,沈著瑶立就心慌意乱,几乎要找个地洞躲进去。
面对美女,孙敬之倒是不怕,只因陌生,而找不到话题……
他走近,沈若摇的心就抽得紧了……
他坐到身边,沈若瑶更是全身战栗……
他伸手搂住了她的肩,温柔地将她搂得靠了过来,温柔地找到了她的香唇,温柔地吻了上去……
沈若瑶一下子就溶化了,瘫软了,连坐都坐不直了……
这洞房本是沈若瑶的闺房,这床上的锦褥鸳被,处处散发着沈若瑶的体香。
软玉在抱,温香满怀,孙敬之抱着她往柔软温馨的床上一躺,顿时有如跌人幸福的云端。
少女情怀,立时又羞得挣扎退缩,他哪里容她退缩?已经拦腰将她紧紧缠住……
沈若瑶挣扎不开,他按住了腰背的手掌,又不知是恰巧按住了哪一处地方)令得她全身又麻又软,根木无力挣扎……
果然就被他翻回身来,压在下面,被他深深地吻住了……
他的吻,一向是最有魔力的,沈若瑶这样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哪能抗拒他这样的吻?早已神昏知乱,融化得像一滩烂泥,根本就不知自己置身何处了。
他的手更是最有魔力的手,又温柔又有力地抚摸她的娇躯,无声无息地解除了她所有的武装,把她剥成了一头赤裸的羔羊他自己也变成了馋涎贪婪的饿狼,那条人间罕有的宝贝也变得又粗又硬,又热又烫!
那宝贝变得像是有灵性的活物,自动自发地找到那桃源洞口,自然而然地扭摆着探头而入……
有些紧有些狭,又温暖又滑湿,这正是那宝贝最最喜欢的环境,于是又挺动着一分一分地深入……
沈若瑶被吻住,嘴唇无法呼吸,只能窈动着鼻孔来应付急促的喘气,忽然闷“哼”了一声,全身抽紧,双手双腿都缠住了他原来她已被突破关口,被强大的敌人全根尽人了!
接着她就遭遇到更大的侵略,更强的冲击……
这样野蛮又疯狂的冲击,似乎立刻会引起少女的强烈反抗尖叫。但奇怪的是,这沈若瑶没有尖叫,也没有反抗……
她只是象征性地扭摆着逃避者,从鼻孔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嗯啊之声……
但是她的扭摆非但不能逃避,反而更引得敌人的侵入,而那种含糊的呻吟,更似一种强烈的邀请……
于是他在她耳边轻声道:“现在注意听我说“凝玉功”心法,配合我的动作……”
第十七章 真假女婿
一连过了十多天幸福美满日子……
二名娇妻轮流陪着他勤练“凝玉功”……
二名娇妻也恩恩爱爱,甜甜蜜蜜地陪着这个多情郎君,在这“天香堡”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的参观着……
原来这“天香堡”在阿尔泰山东面一处深谷之内。
也许是因为地气关系,四面山岭尽是皑皑白雪,谷中却是寒风不至,四季如春……
溶雪化为清溪,缓缓流过,谷内绿木成荫,鲜花芳草,吁陌纵横,果林成荫,直似世外桃源……
她们倘佯在花丛清溪之畔,随坐随卧,左拥右抱,其乐无穷对于孙敬之这样的娇宠“姑爷”甚至就是未来“天香堡”的主人,这全堡上下主仆四百多人,全都对他恭敬尊崇,无以复加这倒使得一向自由不羁的孙敬之,有些不尽畅快……
他总是找机会要避开众人,独自坐在城堡的最高处,独自望着遥远的山的那一边……
白云皓皓,苍穷茫茫,摹然左颈后望上一麻,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 * *等到他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之地,是一间宽大豪华的房。
洁白柔软的被褥和盖在身上的裘被,不时散发出阵阵醉人的幽香。
四壁的陈设花花绿绿,无可疑问的是间女孩子的卧房,却绝对不是沈若瑶,或是沈芸的卧房。
但他不明白这是谁家女子的闺房?也不明白怎到这里来的?他正尽力猜测着,湘绣帘外咯咯一笑,走进一位可爱动人的少女。
是她?赵盈珠?
孙敬之明白了,明白自己是被赵盈珠掳来的。
他很不高兴,谁高兴被人家莫名其妙的俘来掳去?
孙敬之脸色紧绷着,不管赵盈珠是如何在对自己友善的笑着,心里认定那是一种虚伪的笑容。
赵盈珠姗姗行至榻旁,笑容不灭,道:“大哥,你在生我气 吗?”
孙敬之重重一“哼”。
赵盈珠道:“你要是生我的气就生错了!”
孙敬之扭头不理,心想:“你把我掳来,手段卑鄙,难道不该生你的气?你要是男人,只怕不但生气,还要好好揍你一顿!”
赵盈珠道:“昨夜你深夜来此,冻得脸色发育,我一番好心将房间让你,难道这番好心是不对的么?”
孙敬之冲口道出:“也不是我自己走来的!”
那意思,你的好心白资了,你将我掳来非我自愿,就是再对我怎么好,也不领情。
赵盈珠道:“莫非你以为是我将你捉来的?”
微微一顿,招头叹道:“你要这么想就错了!”
孙敬之有气道:“不是你将我掳来,难道我睡穴彼点下,述能自己走来?果真如此,岂非天下怪事?”
赵盈珠委曲的悦道:“不错,你虽被点睡穴,不自觉的来到这里,却不能冤枉是我将你掳来,事先我根本不知你会来到这里!”
孙敬之道:“不是你,是谁?”
赵盈珠道:“是……是我娘!”
孙敬之仍只是“哼”了一声。
赵盈珠是个自视甚高的女子,佛然不悦道:“你以为我骗你?”
孙敬之冷冷道:“不错,纵然是令堂将我掳来,你若事先不知,谁能相信?”
赵盈珠一气下,转身走去。
孙敬之转念一想,大声道:“好,就算你不知,可否靖你行个好,将我穴道解开、赵盈珠停在门侧,身不回转,道:”阁下这麻穴我娘所点,未得我娘允许,恕我不敢擅自解开!“
说完逞自走出房门,不再理他。
孙敬之大急,叫道:“好妹妹,请回来,请回来卜赵盈珠已经不再理他,毫无回音……
好一会仍不见赵盈珠回转,孙敬之急的唉声叹气,心想:“麻穴被点不能动弹,再过一时三刻不喝酒,只怕蛊毒又要犯作!”
他对酒盅寒透了心,不知不党的死去也还罢了,但三天后醒来变成白痴一个,那时痴呆的行为,岂不丢尽孙家的脸?喃喃自语:“糟糕,糟糕……我不应将她得罪,怎么办?怎么办呢?”
正急得慌,偶然看去,赵盈珠不是静静的站在门旁?
孙敬之大喜,陪笑道:“好妹妹,我不求你帮我解穴,可否请你家下人,喂我喝点酒?”
赵盈珠冷冷道:“我娘戒酒,要想喝酒没有那么便当!”
孙敬之忙道:“我自己有酒,烦请小姐拔一名仆人来就行!”
赵盈珠走来道:“酒在哪里?”
孙敬之望望床旁被脱下的长衫,笑道:“就在那长衫儿内!”
赵盈珠取出酒壶坐到床旁。
孙敬之惊道:“使不得!”
赵盈珠笑道:“怎么使不得?”
孙敬之道:“在下不敢有劳姑娘千金之体!”
赵盈珠摇头笑道:“你这人高傲起来怕人,可是客气起来却又像个女孩子,我问你,你刚才的傲气到哪里去了?”
孙敬之道:“在下适才何曾高傲过!”
赵盈珠凝眸道:“说不上来,只是你那态度教人难于忍受!”
孙敬之怕她不给自己酒,赔礼道:“适才我是误会姑娘了,态度不对之处,姑娘原谅!”
赵盈珠一手扶起他,另只手拿着酒壶,喂他慢慢喝下……
孙敬之喝着酒,闻到的不是酒香,而是一阵阵闻了一夜的少女幽香体味……
那香味不断的从赵盈珠的娇躯内散发出来……
喂了半壶,孙敬之道:“够了!”
赵盈珠见他酒当饮茶一般,摇头道:“你年纪轻轻,不该嗜酒如命……”
孙敬之苦笑道:“嗜好如此,我一日不吃饭可以,不能不喝酒!”
赵盈珠将他放下,剩半罐酒放回他长衫内。
孙敬之道:“请间令堂为何将我掳来此地?”
赵盈珠这才叹了口气,道:“都是我不好,我回来好多天,不见你来我家拜访,直到昨天我才将遇见到你的经过说给我娘知道……谁知她老人家为了你,竟然冒险只身闯进沈家“天香堡”孙敬之道:”为了我?我有什么值得令堂冒险去沈家的!“
赵盈珠忽地脸红,低低道:“我娘说,你不该与沈家姊姊成婚,应该……应该……”
孙敬之更是不解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