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超凡岛





俊?br />
  龙老太婆被搞得莫名其妙,随亦跟踪了!

  龙斐人小心狠,他趁着“血影”巫玄惊惶负伤之余,一声不响,偷偷的一剑冲出,平胸猛插而入!

  巫玄在惊愕之下毫无抵抗,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龙斐尚恐他不死,短剑“嚓”声斩下头来,这才拨腿朝祖母背后追去。

  牛横轻功虽强,但那是花无秋的对手,看看就要追上。

  谁料刚刚追及之际,突从横里一连冲出六条蒙面大汉,如风挡在牛横中间。

  花无秋不知来的那批人物是谁,冷笑喝道:“你们是谁?”

  牛横似知来救援的,回身接口道:“小子,这下你插翅也难飞了!”

  花无秋直听龙婆接近到背后道:“孩子,今天放那姓牛的也罢,迟早他是走不掉的。”

  花无秋听出她话中有异,回头道,“老人家,这六人的来历我不须知道,今天我不管任何人出来架梁都叫他知道厉害,请您旁观勿动。”

  六个蒙面人行动神秘,其势蛮横,大有目中无人之态,自现身时起,一直没有一个出声。特殊人物呢,这好办,我可藉此进攻‘雷池派’的根本重地了。“

  龙老太婆叹声道:“孩子,老身对你的一切,近来自乐天翁口中完全清楚了,令尊之仇不能不报,但在事先还得慎重考虑。”

  花无秋道:“奶奶的意思是先取得‘武圣’的赞同?”龙老太太点点头。

  花无秋道:“奶奶说的是好意,但我势在必行,不过无尽可能避免受其全派围困就是。”

  龙老太太自知无法挽回武林大劫,于是转变话题道:“老身有件不情之请,不知孩子你答不答应?”

  花无秋道:“奶奶有话请说,小子无不从命。”

  龙老太太道:“老身先夫在世时,当年结下不少强仇大敌,以致弄得龙斐的父母双亡,现在我家仅仅只有龙斐这一棵根苗了,若有不测,不惟仇不能报,甚至就此断绝我龙家的后代了,老身不惜风烛之年带他出来,目的就是想替他找个受托之人,孩子,你能答应收其为徒吗?”


  花无秋见她面现凄惶之色,不禁叹声道:“你老考虑到龙斐跟晚辈是非常危险吗?”

  龙老太太道:“孩子,总比老身带身旁安全吧?”

  花无秋道:“你老既然放心,收徒之说晚辈不敢,从此晚辈就与龙斐结成手足如何?”

  龙老太太急对龙斐叱道:“还不拜见哥哥!”

  龙斐喜出过望,朝着花无秋双膝跪下。

  花无秋急急扶起道:“庆之于心,当天可表,何必行此大礼。”

  说完,他自己去向龙老太太跪下道:“奶奶在上,义孙花无秋叩头了。”

  龙老太太双手扶起,乐得呵呵笑道:“孩子,老身生受了!”

  说着又正色道:“孩子,从此我就将龙斐交给你了。”

  花无秋道:“你老不同行吗?”

  龙老太太道:“先夫丧亡未久,老身即刻动身回家为他料理坟墓。”

  花无秋不敢再说,于是同龙斐向西送出数十里而别。龙斐临别依依,呆立良久,花无秋沉声道:“随时都可去探望他老人家,你要以练功为重,跟我去罢。”

  龙斐试了一把泪,转身跟着他走上大道,小心问道:“我们要到哪里?”

  花无秋道:“探听几个人的消息之后,我们就要长途跋涉了,由西南绕入帕米尔高原。”

  龙斐道:“找寻雷池派根本重地?”

  花无秋道:“不将其巢穴攻破,其力量不会人散,此去不单独在雷池派一方,高原的邪窝太多了,这一支不知要多久才能返回中原。”

  他们行到一个镇上吃过午饭,同时买了一袋干粮才动身。

  直到傍晚,他们已深入到南五台山的西端。

  花无秋立在一处高坡上四下看了一会,忽将目光注视在左侧的树林内,口中轻轻的对龙斐道:“林内有动静,我在这儿不动,你去看看什么人物?”

  龙斐应声奔下高坡,藉地势遮蔽,悄悄而迅速扑去。在林内还不止一个人,其中有四个壮年,三个老头,他们围坐在一块空地上,人人都显得紧张而急躁。

  龙斐的轻功是花无秋信得过的,加上他人小精灵,不须多久就摸到对方附近,偷窥之下,他发现有些曾经认识过,心中暗道:“原来是牛横这批人逃到这里来了,他左右坐在似是‘聚珍帮’帮主独啸天、高大的竟是‘雷神’齐天同,但那四个壮年家伙又是谁?”


  看了半天了看不出,于是又向前移近数丈,存心要偷听他们谈话。

  谁料对方七卜适时立起,显已商谈完结限,甚至鱼贯朝相反的方位急急奔去。

  龙斐一见大急,他想回头报信,但又怕失去线索,既而决心先盯住对方一阵再说,同时还希望花无秋也能听出动静。

  岂知花无秋在高坡上另有发现,那是在南面竟一连出现了二十余个非常人物,其中居然以‘灵骨派’令主冷风为首,因之他将龙斐这面放弃而火速向南追去,以致他无暇兼顾了。

  龙斐哪里会知他这一追居然是上了对方的圈套,几乎送掉一条小命,也几乎使花无秋受到重围。

  原来那四个壮汉就是‘雷池派’仅次‘六王’的前宫四将,他们本来是随着六王之后准备与花无秋大斗一场的,谁料于半途撞上了牛横逃来,因此六王全部出动挑战,当六王于一招之下就落下风时,这四将立刻藏身不露,并与牛横窥伺在侧,后来六王天败逃走,而他们五人却一直盯住花无秋未放,及到花无秋带着龙斐送走龙老太太之后一段经过都落在他们眼里,然而他们始终不敢露面,等到花无秋和龙斐走到那座高峰上时,他们竟无意中遇上独啸天和齐天同,于是在那座林内商量如何去斗花无秋。


  事情发生难料,当花无秋派出龙斐时,他们居然了如指掌,因将计就计,存心将龙斐诱开生擒。

  龙斐哪能知道这四将三老七个阴毒人物的诡计,他一直暗追二十余里,地势却愈行愈觉险恶,所经之处,尽是些奇峰秘谷,险峻无比。

  在两峰遮蔽了东日余晖的时候,他已追进了一处深谷,四顾之下,发觉自己处在石笋林立的奇谷之内,陡然有悟。知道前途极险。

  正在他当机立断,闪身藏起之际,突闻刚才所经过发生一声阴阴至极的冷笑,紧接着有人诧异道:“这小东西难道还未入谷?”

  龙斐不由大骂,他听出那是独啸天的声音,悚然忖道:“这老家伙已超到我背后来了,好险,再迟一点儿必将被其发现!”

  忖思未几,又听到牛横在前面接道:“我亲眼看到那小子进了谷口的!”

  另一个生疏的口音大声道:“我们展开搜查,此子不得手,我们下一步无法实现。”

  龙斐闻言暗道:“只要你们不集中,我就有办法闪避,也许你们其中某人倒霉。”

  在错综复杂的乱石中,无处不荆棘的遍布,丛木充盈,即使白日亦无法了望,无论什么方法都不易发现,龙斐仗着着那有利的地形,专靠双耳来东闪西避。

  对方其中大有高手,在乱搜圈不得后,现已开始排行迫逐,人人放出掌力,凡遇到可疑之处就硬行盲击。

  这方法出了龙斐意料之外,他被迫无奈,只得逐次朝一方退避。

  可是,这一退大不利,只退十丈外就是横宽数里,高与峰齐的壁立如削的悬崖了!

  俄顷之间,这种绝境已被发觉了,立刻进退维谷,心中大急。

  在无可奈何之下,他准备硬着头皮向如削的崖壁拔升,但他知道一旦露形就无法脱逃了。

  背后的迫逐渐逼近了,这时连沿壁逃窜的机会都失去了,于是他一咬牙、全身跃起二十余尺,及至势尽,伸手捞住壁上一根悬藤,停身似挂!

  但在他第二次准备再起时,突闻脚下有人急喝道:“那小子上削壁了!快朝两面包抄擒住他。”

  龙斐已知敌人发现了,突然一急,几乎攀附不住,猛提丹田真气,冒险急翻,盲目拔升。

  他快要升到削壁一半时,突闻上下左右都有嘿嘿阴笑之声发出,居然已遭敌人全部围困了,而他自己却落在一蓬开满香花的藤萝上面,于是上下不得,只有束手待擒,万无逃走之望了。

  抬头一看,上面几丈外是独啸天和另外一个壮汉,左有牛横,右为齐天同,都只相隔七八丈,如不想生擒,他们只要举手就能将龙斐杀死,壁下还有三人,此际仍守在原地未动。

  龙斐知道在黑夜如不设法脱身,一到白天即告绝望,他若思半天不得一隙可乘,而时间却越拖越长、看看已将近四更。

  在急躁与恐惧中,他只有希望花无秋来拯救一途了,但花无秋哪有影子,惟闻耳边传到一阵轻微的轰轰之声。

  起先,他心中大喜认为那是强烈的掌风拂撼树林之声,但仔细注意,却又摇头暗叹,喃喃自语道:“这是远处湍激流泉之声。”

  “怪,背后这蓬花藤覆着有洞啊,声音是从这里传来呀!”

  轻轻的,急急的,双腿挟住粗藤,两手分开花蓬,冒险探首,朝里使劲一钻!

  一跃无阻,落地已在数丈之外,停身一看,不禁惊喜莫名,哑声笑道:“真有洞啊!噫!这洞生得多么奇怪,好似经过人工一般!”

  洞宽一丈,高有八尺,斜斜的向下,而且,看不出石级层层,但不知通往哪里,急不容待,也不考虑前途有何危险,在一意脱困之念下,举步朝石阶冲下。

  这一冲足有七八丈,他仗着轻功绝高,不怕撞上石壁,加上目力能透视黑暗,居然逢弯必转,无阻直进,一路顺利。

  洞里凉爽而不潮湿,因洞壁石里杂有一种晶体,是以辉映如晨曦,致使黑暗逐退而显露光明。

  在两个时辰的急奔下,忽前面现出一个大得异常的圆形广洞,里面空有数十丈,高得不见顶,地面一根根石笋交错,又如进了一片塔林,石笋大的有数人合抱之粗,小的也有一个合围,同时听得轰隆的泉声似由洞顶中央向下直灌入林心,但却被石林遮蔽得看不见。


  恐防背后的人发觉追来。龙斐急急钻进石笋林内,以高数丈,大有合围以上的石笋藏身,他一进去,直如石投入大海,立即无影。

  石笋的间隔不大,最宽的去处也不过三尺,窄的仅可侧身而进,他绕绕挤挤的摸不清楚,直至发现进入泼头而下的瀑泉才知已到石笋林的中心。

  瀑泉又大又激,恰好在九根巨大石笋的中间,形似九座宝塔围着一根三丈圆形的水晶。

  正当他看出神之际,突闻有人发出一声惊吼道:“大家当心,这石林中有怪物袭人!”

  龙斐听出那是四个壮年之一的声音,心中又急又疑,急的是对方已随后追到,疑的是洞里竟有怪物,不禁暗忖道:“我单独而来为何未遇上?难道是对方施的恐吓之计?”

  声音发自巨瀑那面,显然对方已由数路抄来,洞中不如谷内,他知道迟早会被对方围住。

  耳听有一个老而阴险的声音发出道:“赵四,你忘了哪是赤蝙的洞吧?刚才袭击你的可能是奇大无比的赤幅呀!”

  原先那声音急接道:“单帮主,决非赤辐夜袭,那是一种经常人还高的怪物,其快如风,我几乎被其爪抓住了,莫非此洞有巨猿不成?”

  那阴险声原来是独啸天,只听他接口道:“猿猴有何可怕,赵四这一出声,那小子又不容易到手了。”

  龙斐听出独啸天就在左侧近处出声,心中一急,猛向瀑泉中心冲出,竟连里面是否能藏身都未加考虑。

  流水如巨石下压,龙斐虽已提高内功硬挨,但也被打得全身生痛,双足不稳。

  两眼难睁,闭目而行,只想穿过数丈的石可到过对面,谁料出他意料之外,走未七尺,竟一头撞下一处坚硬而动摇的东西,同时感到间顶已流泉下灌,睁眼惊顾,不由大奇。

  原来那石柱内有一根石笋,颜色竟是乳白,大有四人合围,惟其所撞之物居然是向内开启的虚掩方门,这时已被他撞开大半。

  石笋周围约有尺半之距有泉水下泄,那是被石笋尖端的一块伞形石顶挡开,也可说那石笋形成一双大得无比的草菌。

  龙斐看得惊奇不已,暗暗忖道:“这一定是古时异人留下的神迹,但不知里面是何现象。也许这是神秘之门。”

  泉水外的动静毫无所闻,被泉水冲激得轰轰之声全部盖住了,龙斐缓缓的跨进门内。

  一不小心,双脚踏空,全身好似投入并口,只惊得他吓然大叫,整体飞落如殒星曳!

  足足有七十余丈之深,龙斐才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