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江山:腹黑皇帝傲娇妃 作者:哑几(幻剑书盟2012-05-19完结)





估计我这宝贝就要废了。”  鬼姬哼了一声,“你活该,谁让你和我打赌来着。”  “不倒金枪不能用,我这是哪辈子作的孽。”  “邪天狗,”鬼姬忽然得意地挑眉,“你以为你老婆死了你这辈子还能碰女人?”  “什么意思?”邪天狗翻身爬起来满脸惊愕。  “谁让你贪图韩倒四的手艺去做他的女婿,”鬼姬说着抓起邪天狗的手臂,指着手肘背后三条发黑的血脉,“鳏寡三生,韩倒四还真是毒,中了这鳏寡三生只要一和异性交合必死无疑。”  “那我怎么办?”额上冷汗浸湿了碎发。  “这毒肯定是韩倒四找杨六指下的,他的毒只有他会解。”  “死婆娘,”邪天狗急了,“你们鬼宅的贼不是自称轻功、易容、施毒样样精通么?”  “你再让我听到那个字小心我割掉你的舌头。” ?




☆、第四章独臂偷心贼(下)

邪天狗知道鬼姬最讨厌“贼”字,而且她最大的优点就是说到做到,“不说了不说了,姑奶奶快帮我想想办法,幸好我老婆刚死我就被你抓来。可我总不能一辈子不碰吧?光这阵子我都快憋出毛病了。”  “活该。你该谢我救你一命。”  “难不成连你鬼姬都解不了他杨六指的毒?”邪天狗语气颇为挑衅,不知道激将法对鬼姬有效没。  鬼姬冷笑,“那九个老家伙除了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老大之外,其他八个各司其职,武、惑、盗、赌、医、贷、娼、毒,一个人一生只钻研一门,我们这半吊子水准能比得了?也就是你,晕了脑袋去占綦鳞山庄的便宜。”  邪天狗倒吸了一口凉气,她鬼姬下毒的手段一般人闻风丧胆,可就连她在杨六指面前都只能用半吊子自嘲,看来只有改天去哄韩倒四那老家伙了。  “咱们这场戏还要演多久?”邪天狗有些焦躁。  鬼姬不答,若有所思地看着门外,妖媚的眼中闪着智慧的光亮。  聪明男人会对太聪明的女人敬而远之,但所有男人都对漂亮女人有着本能上的欲罢不能,于是当他们遇到鬼姬这样又漂亮又聪明的女人就不知所措了。  邪天狗伸出手来抚着鬼姬的秀发,若有柔情万种,趁她不备却将手猛地溜到耳后就要撕扯,没想被鬼姬掐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人说鬼姬美若罂粟,他们大概想不到是易容的吧,”邪天狗冷嘲热讽地笑着,连他这个日夜和鬼姬“同床共枕”的人也未曾见过她的真面目呢,未免有些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真不知道这易容术下是张什么样的脸,怎么不敢见人。”  “与你无关。”鬼姬冷言道,已经下床走到桌边,伸手准备倒水喝,却不想杯子刚被碰了一下就碎成了粉末,“鬼三千这小子手劲儿越来越大了。”  “鬼啊!有鬼!”门外响起了鬼哭狼嚎的声音。  邪天狗有些幸灾乐祸,“最近乱闯进来的人可越来越多了。”  鬼姬秀美的眉毛皱了起来。  清晨,一缕微光中万物沉浮,琉采皱皱眉,她不太喜欢阳光,眯起来的眼睛里看到两个侍女急急忙忙地冲着自己围上来,“可找到你了,陛下指名让你侍奉更衣!”  琉采不语,长袍飘飘,不慌不忙地缓步往寝宫走去。  “这个女人好奇怪?”侍女细碎地嘀嘀咕咕。  “是啊,陛下更奇怪,早上起来就大闹。”  “翡翠鎏金瓶也被砸了,那是皇后娘娘带进来的。”  “谁晓得是怎么回事儿。”  “反正我看她没好果子吃。”  宫里奇怪的事情很多,所以值得议论的事情也很多,在他们被砍掉舌头根子之前通常都把持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而本来就与皇宫格格不入的琉采很快便成为了众人议论纷纷的话题。  “陛下。”琉采迈入寝宫缓步上前,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衣服就准备帮泯泽穿上。  昨晚的事情让泯泽一直耿耿于怀,本来已经散得差不多的怒意又有些上涌,化作不满,见到琉采来也不哼声,懒洋洋地掀起被子坐在龙塌上。  琉采温柔地给泯泽穿上衬衣,纽扣一个一个系好,她的眼里好像只有纽扣,那纽扣比自己一个皇帝还要重要。  眼看着她跪在地上帮自己将自己穿着靴子,泯泽漫不经心地笑着将刚扣好的纽扣解开,挑衅一般看着琉采。  抬起头看到敞开的衣襟,结实的胸膛,琉采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又将纽扣重新扣上。  扣好的又被解开,解开的又被扣好,反复了两三次,琉采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变化,泯泽却烦了,将琉采的手搡开,皱着眉头自己将纽扣系好。  “你是哑巴?”  “言过必失。”  泯泽仰起头,若有所思地停顿了一下,突然讽刺地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在嘲笑琉采还是在嘲笑着他自己,心头竟然空空荡荡的。  好像是受刑一样,好不容易将泯泽送走的琉采在宫中肆意走动,漫不经心地静坐在水塘前,微微波动的水面上好像能浮现出泯泽的脸,想想他那行为就想笑,像个撒泼的孩子,琉采的脸上没有变化,眼神中却有了不屑的笑意。  “看样子少主还蛮开心的。”一袭红色的麻布长衫翩然来到琉采身边落下。  “舞师们怎么安排了?”琉采收住了脸上的神情。  “你说那十三个小丫头?已经在舞乐斋安顿下来了,托你的福,那个皇帝好像对我们一点儿防备都没有。”  琉采满意,“三天后再行动。”  古珂的眼睛弯弯笑着,“我倒是觉得那个皇帝蛮喜欢少主的,不如留下来服侍皇帝?”  “以为我是你?”琉采不屑。  “少主,嘲讽他人可不是什么好的爱好,统领八百八蛊师的御蛊族少主人,应该更有风度一点吧?”古珂“善意”地提醒着。  有些愠怒的喝声打破了周围的沉寂,“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我,”古珂俯首凝视着琉采的眼睛,声音温柔,温热的手指已经探上了琉采的腰畔,“怎么敢教训琉采呢。”  “你!”  正想发怒,停在自己腰间的手却是在帮自己整理腰带,琉采也再怒不起来,纵然自己是一块冰山,也在温热如春水一般的古珂面前不得不变得柔软。  古珂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跪在琉采身后,从怀里掏出一把牛角梳,轻轻地梳理着琉采的长发,“没有我侍候,怎的连头发都梳不好了?”  琉采没吭声,从小就喜欢由他梳头,想想看,是从记不得事情的时候就开始了,“你是谁?”  “古珂。”  “什么人?”  “琉采之仆,”古珂顿了顿,眼里散着笑,“独一无二的亲仆。”  “琉采!”一声冰冷的呵斥,两人抬起头来,泯泽竟然站在不远处。  本来是退朝之后无心走过这里,却没想就看到这么碍眼的“景色”,本想装作视而不见,可是脚下的步子怎么都迈不动了。泯泽是越看越气,这才忍不住喊了一声。可是话刚出口就有些后悔,自己堂堂一国之君,怎么对一个侍女如此上心,该被天下耻笑。  “主人的主人叫了。”  琉采瞪了古珂一眼,“你最好收敛你的冷嘲热讽。”  古珂从不生气,跪下帮琉采轻轻拍掉鞋子上的尘土,“去吧。”  眼里全是温柔。  只是那细微的动作让泯泽更为不满,隐隐觉得竟然好像是嫉妒!  “你倒是惬意,朕让你来服侍,你又另有人服侍,”还不等琉采走到面前,泯泽就讥笑着斥责,“舞乐班的人?”  “琉采的奴仆。”  泯泽冲着琉采招招手让她靠近,凝视着她藕般白嫩的手腕,一把捏在手里,被他的手指触碰到的手腕被琉采慌忙抽出,却发觉自己的手腕上少了些什么。  摊开手心,泯泽的手中多出一只黑色的龙尾玉镯,他要的就是这东西——早就发现琉采经常下意识地摸这镯子,想来大概是什么意义特殊的东西吧。  放在手中把玩着,玉是好玉,放在手里便感觉到凉意,内里好像还有刻字。  就在泯泽正想翻来看的时候,琉采不顾一切就要上前抢夺,却被泯泽闪到一边。  琉采的眼里浮出恨意,一字一顿,“还给我。”  她终于有反应了。泯泽高傲地笑着,欣赏着琉采的怒容。  怎么,你不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么?  然而那冰冷的目光却在得意之余渐渐让泯泽感到慌乱。  我怎么会害怕?该死!  泯泽不相信自己会因一个女人的目光心生寒意,不知是恼羞成怒还是故意想要显示自己的身份,竟猛然间将高高举起的镯子摔在了地上。  还未思考清楚自己用意何在,耳边就响起清脆的破裂声,那不够响亮的声音却让两人都愣住了,连大气都不敢出,就这样沉默了许久。  “陛下,”血红色的身影不知何时半跪在琉采脚下,小心翼翼地帮她将破碎的镯子拾起来,“这镯子,是对我家主人很重要的东西。”  本想呵斥古珂的泯泽口中的咒骂还未吐出便凝固在嘴边,心里咯噔一声,抬眼看琉采。  琉采面无表情,淡定地接过古珂捧上的镯子,出人意料地扬起手臂,七零八落的镯子碎片扬洒着掉进了湖中。  “主人,那个……”  “呵,”琉采冷眼看着古珂,“你以为没有它,我就不是我了?”  两人之间的熟悉和亲昵让泯泽咬牙切齿,对自己此刻的不知所措尤为憎恨,一甩袖子头都不回地往阅己堂去了。 ?




☆、第五章帝王虐女侍(上)

 作为皇帝读书的地方,阅己堂有着严肃沉寂的气氛,但平日让泯泽颇为满意的安静却在今天让他感到烦乱,希望有些声音能让自己分分心,免得那张高傲的脸与幼年时童稚的脸总是交杂在一起,不停变换重叠出现在自己面前。  “陛下,”站在一旁的侍童小顺自从泯泽进来就好像有话要说却张不开口,眼珠一直滴溜溜转着,不时偷看泯泽两眼,思虑了一下午才咬着牙将一张纸递到泯泽面前,“今早在书案上发现了这个。”  放下手中书本,泯泽捏了捏鼻梁,眼前有点模糊,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都看了些什么,“你念吧。”  “陛下,奴才哪里识字。”小顺额上汗珠直流,若是被发现自己识字怕是麻烦了。  “不要装了,朕早知道。”  听到泯泽这么说,小顺的心是稍微放下一点,“‘借三日’。”  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泯泽懒洋洋地把玩着桌上的鎏金滴水壶,“又丢了什么东西?”  小顺顿觉喉头发紧——他陪伴泯泽读书多年,深知道那对镇尺是陛下的喜爱之物,是在陛下还很小的时候,由姳妗小姐所赠,这么多年一直摆在陛下的书案上。  “说。”  “降龙镇尺。”  本以为会迎来盛怒,小顺甚至都缩进脖子等待着泯泽的训斥,却没想到泯泽表现出来的是出乎意料的毫不在意,“那群鬼偷儿怕是又打赌了。”  这种事情多了也不奇怪,最开始泯泽只是觉得有趣,后来发现反正偷去的定会还,一来二去也不放在心上了。  只是这镇尺是姳妗……哎,过去多年,不提也罢。  小顺毕竟常伴身边,迅速抓到了泯泽脸上细微的变化,“陛下是不是在想这……”  泯泽摆手,“死人的物件何必放在心上。对了,你去告诉崔总管,让他把舞乐班的那个男人赶出宫。”  “这个曾听崔总管打过招呼,”小顺惊奇,崔总管好像早就料到陛下会说这事,“那男子被太后娘娘留下了。”  听到这话,泯泽不但不生气反倒爆发出畅快的大笑,“还真是对主仆,嘴脸都一样,这么快就蜷缩到太后脚下了!”  小顺不懂,却不多问,他深知道在这里了解太多事情并不是件好事。  看看窗外天色已经墨染般漆黑,泯泽伸个懒腰,“去,宣璟妃侍寝。”  答应一声之后小顺就跑了出去,寝宫很快被准备好了。  皇帝确实是被簇拥着的,被无数下人无微不至地贴心照顾着,正因如此,皇帝的房事也不能像是寻常夫妻间那么隐秘,比如此刻,门外还站着等候吩咐的太监们,一扇门板挡不住门内的春光。想必也是习惯了吧,原本应让人羞涩的私密之事也显得肆无忌惮。  龙塌上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璟妃脸上泛起了红晕。  渐渐地,泯泽的动作越来越剧烈,要不是那龙塌够结实恐怕早就塌了。  璟妃也顾不上娇羞,本来想压抑的声音越来越遏制不住,她伸出手来,目光迷离地轻抚着泯泽的胸膛,从结实的肌肉向上游走到了脖颈间,慢慢挪上脸颊。  “陛下,在……在看……哪里?”  虽然已是连话都说不连贯,璟妃却还是忍不住问着——今日的泯泽很是奇怪,目光一直专注地盯着一旁。  过多的疑问会让泯泽感到不悦,然而此时让他更加不悦的是黑暗角落处站着的人影,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像完全感受不到自己对她的羞辱似的,泯泽心中暗骂了一句,动作更大了。  “陛……陛下!”  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喘息,泯泽的动作停止了,璟妃满足地看着泯泽,正想要靠在他怀里温存,却不想泯泽已经冷漠地披上了衣服。  “倒水来!”  璟妃纳闷儿,这不像是对自己说话的语气,可除了自己还能支使谁?  谁知她正想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