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出没+番外 作者:求之不得(晋江vip2013.10.31完结)





  
  她没有反抗。
  
  他才满意去吻她的双唇,指尖游走在她平坦的小腹,直至双腿内侧。她身体微微一颤,他知道那是敏感处,便来回轻触。卿予哪里受得了他这般挑逗,腿间的湿滑伴随着酥软之意,却死死攥紧衣襟不肯吭声。明明动了情,却忍得如此辛苦,卓文撩拨更甚,直至她的身体在他怀中抽搐。
  
  “商允对你可温柔?”他兀得开口。 
  
  她怒目看他。
  
  卓文一丝冷笑,分开她的双腿挺入。没有温柔,只有冲击的快意似要将她揉碎殆尽。她亦咬唇双手攀上他的后背,指甲深深掐进他皮肤里,听得他阵阵闷哼,才有一丝报复的快意。
  
  他便加倍还给她身体……
  
  “青青!”云端顶峰,他蓦地唤起她的名字。
  
  卿予心口一滞,不觉湿了双眼。
  
  卓文也不说话,只凝眸看她,良久才俯身亲吻她的额头,将她环入双臂之中。
  
  “夫人,侯爷吩咐不让任何人进去。”苑外是近侍的声音。
  
  “我有要事找侯爷,你先让开。”侍卫拦不住冯珊珊,短促的脚步声后冯珊珊一脸震惊出现在苑门口。“侯……侯爷……”
  
  卿予面色灰白,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下意识扭头藏入他怀中,浑身颤抖,不敢让他夫人看见。
  
  卓文抬眸,和着欲望的低声带着几分沙哑:“出去!”
  
  冯珊珊眼中难以置信,昏黄灯光下松散的衣衫和□肌肤,他护在怀中的女子看不清面容。
  
  “我说让你出去!”沉声怒吼。
  
  冯珊珊错愕离开。
  
  心中满是羞耻和悲凉,卿予起身抓起衣衫慌乱要走。他却湛眸一紧:“我何时让你走了?”脸色很不好看。
  
  “卓文!”她羞愤出手,却忘了卓文不是商允。她哪里是卓文对手,被他重新置于身下。“青青,你从前不是这么叫我的。”目光中是鲜有的软意。
  
  卿予冷笑:“那该如何叫?平远侯?”
  
  她有意挑衅,他不语。
  
  “还是,六叔叔?”眼神中的特意的戏谑分明刺痛了他。刚褪去的□如潮水般袭来,先前的柔和软意通通掩盖。
  
  偏苑屋内,将她重重扔至床榻,每一次力道都似触及她的底线。在他的深埋与抽离间,只剩一室绮丽在清醒与沉沦中反复上演。
  
  ……
  
  精疲力尽时,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她脸颊上一抹欢愉后的绯红,他很是受用。“若是哪日在我苑中见不到你,你就再也见不到商允。青青若是不信,大可一试。”
  
  卿予疲惫睁眼,口中犹是喘息。
  
  “青青,你在邀请我。”他起身抱起她,恰好置于身前,她忍不住呻/吟。他将她的双腿盘在他腰间,“你是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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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驿馆已将至子夜,卿予疲惫不堪。馆里很静,路过商允房间的时见他房门半掩,内有烛光灯火,她就小心避过。
  
  明明经过了却未停留,商允蹙眉,扔掉书唤了声“卿予!”
  
  卿予快步也没有躲过,只得硬着头皮转身:“侯爷,您还没睡?”
  
  商允抽笑:“本侯还想看会儿书,丫鬟快来给我摇扇子。”
  
  卿予知他打趣,啼笑皆非。
  
  商允自幼身子不好,惧热,七月天里往往难熬。她在身边的时候,商允看书往往静心。卿予不敢力道太大,轻摇慢扇,身上的酸痛也不顾得。难得商允兴致正好,看了半个时辰才趴在书桌上小寐。
  
  卿予停扇,俯身去收他手中书籍,唇瓣含笑。
  
  商允虽是嫡子,母亲死后却被家中之人排挤。父亲过世之后,又因永宁侯爵位之争被人追杀。她遇到商允的时候,他摔断了腿,藏在山洞里像只受惊的幼兽。恰逢四海阁遭遇变故,两人相依为命,视为亲人。
  
  一晃就是八年。
  
  “商允,去睡吧。”她声音很轻,商允也不推脱。卿予扶他上了床塌,解衣脱鞋,遂又坐在床沿替他扇风。商允有习惯,夏日里没有凉风不会睡得踏实,卿予便留下照顾他。
  
  直至呼吸声渐重,她才缓缓起身。本以为动作已经很轻,商允还是醒了:“卿予。”
  
  卿予就好笑瞪他:“先前是不睡,现在是睡得不踏实,在胡思乱想什么?”
  
  商允摸摸额头寻思如何开口。“就是突然想起离开晋州有些时候了,我种得十八学士还需要人照料,要不你先回晋州一趟?”
  
  卿予的笑容就有些僵:“我又不会种茶花,多半是要养死的。”商允话中有话,她心中隐隐不安。
  
  知道瞒不过她,商允这才坐起身来:“今日又有人被殿上扣留在宫中,迄今还没有消息传回来。殿上传我明日觐见,你就不要和我一道去了。”
  
  所以他整夜未眠,想让她先回晋州又不知如何开口。卿予心底澄澈,却好似不甚在意:“我自然要和你一同去的,我从未进宫见识过,这种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商允瞥她一眼:“宫里种的茶花肯定没有我院中的好,不看也罢。”好似说笑一般有意带过。
  
  “吹牛!”卿予语气的就有些酸。
  
  商允幽幽一叹:“卿予……”
  
  卿予靠上他的肩膀,面色不虞道:“商允,想也别想!”
  
  ……
  
  卿予不记得自己是何时睡着的,身体本就疲惫不堪,只觉这一觉实在睡得太沉。将醒时四围有些颠簸,额头隐隐发晕。迷糊睁眼,似是不在驿馆中。这里是?马车?!
  
  卿予乍醒,猛然撩开帘栊,马车外的景色该是出了京城许久。天色又已临近黄昏,想起昨夜商允房中浓郁的檀香味,才恍然大悟。
  
  他是有意的。他根本就不是要与她商量,而是留她在房中好将她送走!
  
  “停车。”卿予怒喝。
  
  “卿予姑娘!”侍卫回头望了她一眼却并没有停下来:“侯爷有吩咐,让直接送姑娘回晋州,不能停的……”
  
  “京城回晋州要一月,你中途会不停?!”卿予气极:“你不停也行,给我开回京城去,不然打断你的腿!”
  
  侍卫无奈,只得勒紧缰绳,马车就停在路边。侍卫心有戚戚看她,论武功,他打不过卿予姑娘。论底气,他也远远比不过她。
  
  “你是说,我整整睡了一日?”卿予轻捏眉心,想起商允昨夜说的宫中召他今日觐见。
  
  侍卫尴尬点头,“侯爷说若是卿予姑娘醒了,偏要回来,就再转告一句给姑娘。此时折回也来不及了,他在晋州给你留了大笔嫁妆……”
  
  卿予气急败坏:“商允,你玩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存稿箱君
  

☆、第四章 索要

  
  第四章索要
  
  马车原路返回京城已是翌日上午,驿站的管事只道永宁侯一夜未回,卿予手心就隐隐发凉。
  
  唤了侍从再去别的地方探听情况,譬如顺昌侯世子沈运文下榻的地方,侍从就不敢耽误。卿予脚下迟疑,还是直奔平远侯府而去。
  
  旁人没有商允的消息,卓文不会没有。
  
  不能走大门,便翻墙潜入。心神不宁,跃下时触碰到杂物,生了动静,平远侯府的侍卫就蜂拥而至。卿予心惊,却闻得一人坦然自若:“无人无事,你们大惊小怪做什么!”
  
  拦在前面的是侍卫统领,卿予认出他来,从前一直便跟在卓文身边的“窦子”。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卿予有些恍惚。
  
  窦争自然也看到了她,却向侍卫继续先前的话:“侯爷昨日入宫未回,就是刺客要行刺也断然不会挑这个时候来。”侍卫们幡然大悟,纷纷退开。
  
  卿予知晓窦子是说与她听。
  
  他不为难她,她就翻墙而去,窦争眉头微蹙,略有一叹。
  
  商允进了宫,卓文也进了宫,就连去探听的侍从也道连顺昌侯世子沈运文进了宫。卿予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却毫无他法,只能在皇城周围徘徊。
  
  皇城守卫森严,她闯不进去,更怕闯祸牵连商允。
  
  从上午一直等,滴水未进。七月的酷热夹杂着急火攻心,商允是她唯一的亲人。一墙之隔,鼻尖就有酸处。
  
  直到入夜,有车辇自宫门出来,商允撩开帘栊,一眼望见一袭鹅黄色身影,不是送她回晋州了吗?
  
  “卿予!”未等车辇停稳,商允便跳下车,险些跌倒。
  
  卿予含泪咬唇,扑到商允怀中。哭成这样子,商允抚上怀中青丝,声音柔和润泽:“没事了。”他早该知道她的脾气应是要回来的。
  
  “你再敢送我走!”卿予气急败坏,眼中尽是血丝,喉间沙哑。
  
  商允苦笑不得:“不送了还不成。”她仿若未闻,商允拿她没有办法,只得轻咳两声:“让卓兄见笑了。”
  
  卿予才看到一旁还有人,卓文亦不知何时下的马车。身姿卓然立于一侧,似有比不过的风华。她望过来,他唇角微挑,眸间的笑意又沾染了几分黯沉,让卿予不寒而栗。
  
  “卿予姑娘不如上车用些水好。”他说得随意,好似漠不关心般回了马车。商允才见她脸色微红,唇角却是干涩的。
  
  上了马车,接过侍从递来的水壶饮了几口。就像紧绷的弦,先前浑然不觉,现在才觉不适,竟然一口气将水喝完。
  
  卓文别过头去,望着帘栊外出神。
  
  卿予亦望了出去,这条路不是往驿馆去的,但有卓文在,她不好问商允。商允看出端倪,就趁机开口也当解释给她听:“今日多亏了卓文兄,商某才得以从宫中脱身。如今又要卓文兄府上借宿,叨扰了。”
  
  卓文救商允脱身,还要去卓文府上借宿?卿予目光复杂看向卓文。
  
  “永宁侯如此说便是生分了。京城近日多生事端,寒舍虽比不上晋州,却要比京中驿馆好些。永宁侯尽管安心住下便是,往后走动也方便些。”顿了顿,凤眸含笑道:“不过一个月,何来叨扰之说?”
  
  一个月?
  
  卿予攥紧双手。他目光瞥过,带着几分暧昧挑衅。卿予觉得恶心反胃,就扭头不看他。
  
  只是商允自幼体虚,特别是晚间动辄出汗。现下衣冠楚楚,额上已有汗珠,卿予掏出丝巾给他擦汗。商允早已习惯自然不在意,一边迎合低头,一边和卓文说话。
  
  卓文依旧是笑,只是脸色不甚好看。
  
  到了平远侯府东苑小憩,卿予刚替商允换了身衣裳便有侯府的丫鬟来请。侯爷和夫人备了酒宴,请永宁侯一叙。
  
  卓文要尽地主之意,商允客随主便,卿予只得硬着头皮一道。
  
  “本是小聚,让内子按家宴准备,永宁侯勿见怪。”主座上,卓文笑容款款。
  
  “有劳夫人了。”商允客气。
  
  冯珊珊向来温婉贤淑,只是一笑也不接话,带着小世子在卓文一旁落坐。小世子却不喜欢,只扑到卓文怀中撒娇:“念念要和爹爹一处。”
  
  “又胡闹。”冯珊珊望了卓文一眼。
  
  他却温和一笑:“让念念来。”卓文抱起他,也任由他在身上攀爬。父慈子孝,冯珊珊也掩袖抿唇,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商允叹道:“卓文兄和嫂夫人羡煞旁人。”
  
  卿予心中有些刺痛,抬眼望见二人相敬如宾,料想,他对夫人也该是温柔体贴的。他眼神扫过她,如若无人,唤了歌姬上来置琴弹唱。期间和商允随意说话,多为闲聊。
  
  快至曲终,商允扯扯衣领有些透不过气,小声唤道:“卿予。”
  
  一眼领会他的意思,卿予取了画扇跪坐在一侧给他扇风。商允侧目一笑,悄声道:“如此就好多了。”
  
  卿予浅笑点头。
  
  他和卓文说话,她不插嘴。卓文偶有目光瞥过,她只低头不见,安静跪在一旁摇扇。
  
  又是一曲过去,商允才扯扯她的衣袖:“歇一歇。”
  
  “不碍事。”两人特有的默契,他也不多推辞。捏起果盘里的葡萄剥了一粒送至她嘴边,也不开口,卿予一口吞下。
  
  “爹爹!”小包子见了,便也吵着要吃葡萄。
  
  冯珊珊见他脸色难看就上前抱起包子:“念念,爹爹还有事,念念同娘亲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