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上蝶+番外 作者:高雨莫离(晋江vip2012.11.1完结,np,腹黑)






 绑好后,霍进廷上下打量着我任人鱼肉的造型,兴奋地眼睛都红了!

我全身赤。裸,偏生双手还被缚在头顶,浑身不自在,只盼着他莫要再磨蹭。男人却愈发兴致盎然,那灼热的目光一路往下,最终落在那桃。源幽秘,不肯再离开。

 “廷…”我忍不住刚开口唤,却见他喉咙滚动了一下,双手抓住我膝头,往两边一拆,精健的腰身顺势顶。入,我的两条腿便分跨在他腰身两侧,再无法并拢。

男人的目光定定地落在那隐秘的幽。径处,手指也不自禁地覆了上去。我浑身一哆嗦,却听得他喃喃道:“这么小,一个指头就占满了,真不知是如何容下的…”

闻言,我只觉空气瞬间滚烫如火,尴尬得只恨不得一脚将这口不择言的家伙踹出去。奈何腿刚踢起来,脚踝便被捉住,男人抬起头,看到我咬牙切齿满面涨红的模样,立时恍然,安抚道:“宝贝莫急,你太小了,冒然进去会伤到。待为夫先扩开些…”随着话音,两根修长的手指
探入甬。道,小心地试了试深浅,又慢慢撑开…

熟悉的情愫从身体深处涌上来,本欲催促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断续的低吟。喘息渐渐急促,花瓣绽放,蜜。溪汩汩,昭示着期待与渴望。

见状,男人的眼神愈发深黯,湿漉漉的手指撤出,俯身在我耳边道:“娘子,我来了!”

黄花梨木大床发出一声低沉隐忍的呻。吟,开始承受身上一波又一波剧烈的冲击。

很久以后。。。
 “不。。。不要了!”
 “好娘子,再忍忍,就快了!”

很久很久以后。。。
 “呜呜。。。你放开我,我不要了。。。”
 “最后一次,娘子,真的是最后一次。。。”

我虚软地靠在男人肩上不断起伏,透过被汗粘在额上的发丝望出去,一缕淡淡的晨光从窗棂钻入屋中,仿佛洒了一地细碎的金箔。

天,已亮。
…我是第五夜的分割线…

我揪着手指坐在床边,今夜是洞房最后一夜。从一开始的期待与猜测到谜底随着盖头的揭开豁然而解,按理说今夜,应是最无悬念的一晚。只是为何,我却比以往更加忐忑?

经过了四晚的演练,喜娘的词背得格外熟,不过想来谁也没兴趣对着同一个新娘子唠叨四个晚上,因此我难得的耳根清净。

门轻轻一响,随即是近乎于无的脚步声。喜娘的吉利话已经顺溜地滑出了口,只是比起前几晚,音量貌似小了许多,声音里隐含着的那股子娇婉劲儿,竟有了那么点淑女的意思。

我在盖头下撇着嘴哼哼:赶快打发走,打发走。。。

如果问五个夫君哪个最会看穿我的心思?答曰:个个都能看透。(作者捶胸顿足,恨铁不成钢:女儿啊,是你太简单了好不好!)
但如果在我遮着脸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一个动作的前提下还能“看穿”我的心思,那便非唐煜莫属了。

喜娘的淑女样没能保持多久,便被打发了,屋里很快安静下来。

盖头被挑开,一身玫红长袍的男人出现在眼前,微微倾身,温暖的笑意盈满眉角眼梢:“憋坏了吧?”

我呆呆地望着他,傻愣愣地没有回答,半晌才冒出一句:“糖哥哥,你。。。你真好看!”

我见过一身白衣纤尘不染,宛若嫡仙临凡的他,却未曾想到,这般浓烈如火的颜色,在他身上亦被驾驭得服服帖帖,无比合契。

唐煜闻言,笑意更浓,温润如玉的眸中映着点点橙黄,浮光掠金,好似盛着半壁朝阳,暖暖地渗入心房去。

我便醉在这笑容里。

修长的手将酒盅送到我嘴边,我无意识地张口喝下,颊上飘起红云,酒不醉人人自醉,这般的紧张与忐忑,原是多年梦想成真的难以置信。

我这个天生地养,无法无天的野丫头,对着这个梦中的神仙哥哥,竟也懂得了羞赧。

唐煜自饮了另一盅,撩袍在我身畔坐下,静静打量了我片刻,温和笑道:“都是花了心思的,倒是和若儿很衬。”

我一怔,才反应过来他是在看其他四人送我的饰物,当即不满地嘟囔:“你怎么不看我呀。。。”

唐煜闻言忍俊不止,很配合地凝目打量我,片刻,轻轻一声感叹,手掌抚上我的发:“我的若儿长大了。”

我心中一阵悸动,忍不住唤道:“糖哥哥。。。”话出口才想到似乎应该改称呼了,一时却又添了几分怯意,张了几次嘴,也没发出声音。

唐煜似知我所想,伸手捏了捏我的颊,揶揄道:“倒是第一次见若儿脸红的模样。”

我更窘,手足无措,只知道“嘿嘿”傻笑。

还好唐煜就此放过了我,从袖中掏出一个锦盒,边打开边道:“既是都送了,为夫的礼物怎能少?”从盒中捻出一物,我一看,却是一对紫葡萄色的玛瑙耳铛。

 “这副耳铛并非什么名贵物,”唐煜边将耳铛为我戴上,边道:“但这两粒珠中,我各放了一颗火烈果的种子。万一,有一天我们不在你身边,这种子可暂时抑制阴气反噬,有八天的效力。”

我晃了晃头,两颗珠子左右晃着撞到脸颊,却怎么也看不到,便殷殷地问:“好看么?”

唐煜闻言又笑,那双澈透的眸温柔得似要滴出水来:“为夫眼中,我的若儿是最美的。”

心中像盛开了花,幸福是蕊,欢欣点缀成花瓣,糅合出喜悦的芬芳。我伸臂拢住他,一起躺倒在大床上。

修长的手指舞蹈着,将累赘的嫁衣层层除去。在我殷切期待的目光中,拉过一旁的喜被,盖上。。。

春。情荡漾的笑容还未及从脸上褪去,我目瞪口呆。

 “接连四日,你也累了,今夜便早点歇了罢。”唐煜在我身侧躺下,解释道。

我一个翻身压到唐煜身上,急得眼睛都憋红了:“糖哥哥,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唐煜赶忙伸手稳住我的腰,讶然道:“我何时如此说过?恁地又胡思乱想!”

我稍稍安了心,可仍觉不妥,偷偷瞟了眼他微敞的白色里衣下露出的精致锁骨,顿时恶向胆边升,一把抓住,欲将那碍事的衣物扯开。

唐煜自不会任我妄为,大抵我那不管不顾的姿态太过蛮横,竟一时也制不住我。被推到腰际的鸳鸯合欢喜被在拉扯间被我一脚蹬到地上,飘起的被角险些烧到喜烛。

唐煜正一手捉了我的腕子,一手抵着我呲出的白牙,此时道:“听闻喜烛如果能在洞房夜顺利燃尽,这对夫妻便能白头偕老。”

我动作一顿,立马飞速从他身上爬起来,便要下床。

 被他揽着腰带回怀里时,我手脚乱挥地挣扎:“我。。。我得下去守着。。。万一灭了。。。”

唐煜把我按在肩窝,抵额而叹,语气中几分溺宠几分无可奈何:“你安分点,就不会灭了。”

我仍不放心:“我还是去盯着吧。。。”话音未落,已被吻住,刚好是个开口音,顺利地让他进了来,舌尖撩拨,唾液交融,不一刻我便软了下来,脑袋昏昏沉沉的,早就忘了守烛的事。

缠绵了一会,他退了出来,一下下轻轻啄着我的唇角。

我睁开眼,迷蒙地望着他天人般的容颜,喃喃道:“糖哥哥,我一点也不累,真的。。。”

他嘴角弯出优雅的弧度,在我唇上又啄了一口:“你这小丫头。。。”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我不是他们,没有那一身洞悉人心的本领,自是猜不到他想讲什么。不过我能感受到他贴着我的身躯蒸腾的温度,那是最真实不会骗人的,我于是一下子又高兴起来。

贴着他磨磨蹭蹭,小狗般地在他唇上、脖颈上亲来舔去,一双爪子也不安分地逮着机会就往下溜。唐煜被动地任我闹腾了一会,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再度吻了下去。等我气喘吁吁地被放开时,亵衣已被尽数解开。

 “本想让你歇歇的,偏生这般不老实,一会子莫要讨饶才好!”

这话若是由萧何说出来的,我肯定马上举双手大叫“饶命”。但这话由唐煜说出,明明听似威胁,却端地多了几分温存溺宠。

于是我笑盈盈地展臂拢上他的脖颈,以示自己只进不退的决心。

虽然放了狠话,但唐煜到底仍是没有真的折腾我,便连姿势,也是让我侧躺着,抬高一条腿缠上他的腰,缓缓进入,不会很深,又可紧紧相拥,当真体贴得紧。

一场缱绻的缠绵下来,他将手臂枕到我头下,又拉了喜被掩好,空着的另一只手轻轻拍着我的背。

我朦胧欲睡,却又不甘地睁开眼:“喜烛。。。”

唐煜低笑,安抚着我:“已经快燃尽了。”

果然,没几分钟便听到了烛花的爆响,几下之后,屋中彻底暗了下来。

 白头偕老,光想想就幸福得冒泡泡。我安心而满足地阖上眼,含笑沉入梦乡。






第四卷 重振翅
第65章 赴离
 翌日傍晚,一家人齐聚晚宴。

我舒适地倚着软榻,由着霍卓珏一口口将菜肴喂进来。先前我手伤未愈时,便是由他们喂食。如今经过这段时间的复健,使筷子已问题不大,但每到饭时,几个男人仍是轮流喂饭与我,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

一个鱼圆喂入口,我眯着眼嚼着,此时婢女正端上一盘珍珠鸡,我蹭的直起身子,伸手便去抓。
手伸到半途便被捉住,另一边的霍南朔一手握了我的手,一手用筷子挟了鸡,喂到我嘴里。
“怎地还改不了用手的毛病?当心烫着。”貌似责怪,却是溺宠的口气。

我口齿不清地回嘴道:“以前没发明筷子的时候,还不一样是用手,有什么关系!”

霍南朔宽容地笑笑,没再言语。自打这次把我找回来以后,或许是为了弥补,他对我的任何行径皆包容默许,反倒成了几人之中,最宠我的一个。

 “强词夺理!再狡辩,罚没明日晚饭。”开口的却是坐对面的萧何,想来是见不得我这般无法无天。
这魔头夫君素来是我命里的克星,我哪里还敢回嘴,暗自吐了吐舌头,委委屈屈地向卓珏靠过去。他宽慰地拍拍我的背,挟了一块剔骨小排放到我嘴里,以示安抚。

 安静了一会,我边吃边眼珠四顾,意外地看到垂手站在对面侍奉的婢女偷偷抬眼,迅速地瞟了一眼旁边的霍进廷,便急急收回目光,那雪白的颊上却泛起一团醇红。

我看得有趣,忍不住留心观察。果然,屋中的数个婢女皆在悄悄打量在座的几个男人,就连萧何那周身散发骇人戾气的主,身后的小婢女脸色都是红红的。

我心中又是小得意,又是郁闷。得意的是这几个出类拔萃的男人竟真的都成了我的夫君,郁闷的是外人只道我独享艳福,却又如何只道,褪去了翩翩君子的外表,夫君个个都是狼!

三日后,瑾王霍卓珏留守宫廷代理朝政,杲帝霍南朔率沛王霍进廷、枭杰萧何、神医唐煜,带精锐骠骑300人,礼40车,踏上赴离游说的旅程,同时,亦揭开了天下更元的始章。

…我是人在途中的分割线

我没什么形象地趴在厚实的黄陵鲛丝垫上,任身后的唐煜在腰上推按,舒服得直哼哼。

这辆马车是霍南朔特意为我而制的,比寻常马车整整大了一倍有余,由普通的四轮驾升级为六轮驾,车轮由青铜锻造,巨大坚实,就连驾车的四匹马,都是从皇家马苑上千匹马中精挑细选的,最温顺且脚力持久的良驹。

车厢布置得极为精致舒适,四壁宽敞,六扇花梨木雕翠竹窗若开启,通风凉爽,若关闭,隔音避扰。双人宽的软榻上铺着厚厚的软垫,又设有背靠脚踏,可坐可寐。纽耳香炉、玉暖手、朱漆小几、糕点蜜饯等常用物一应俱全,倒似个可移动的房间般。此外,随行另有五辆马车,载的全部是我的药材补品。担心沿途伙食不合口,霍南朔连宫中的御厨都带上了,另外还从太医院派了两名太医给唐煜打下手。博夕因为年纪尚幼,便留在王爷府未曾同行。

我伤后身子大不如前,虽也时不时地会央着几个夫君带我骑马解闷,但时间一久必会被轰回马车内,责令卧榻休歇。有时我不依闹生,则会被以其他方式“强行”留在车中。

一提起这个我就郁闷,好端端的一个马车,搞那么宽敞做什么?明明是个榻,偏生弄得比床还舒适!最可恶的是那几个男人,打着为了我身体的名义,每夜必轮流压倒之。晚上压也就算了,有时以安抚我为藉口,白天也不放过,搞得我每日大半时间皆耗在床上渡过,另一小半时间,则在缓劲中。

昨夜同寝的是萧何。不知是否糖哥哥跟他说过什么,又或是见我伤愈体虚,自打此次回来后,较之从前的狂猛恣意,他已克制不少。只饶是如此,每夜下来,仍必以我求饶方告终。我也学了精,知他见不得眼泪,每每快熬不住了,必泪眼汪汪地扒着他声声唤“夫君”。只是头几次倒还管用,后来使的次数多了,自被他瞧出了意图,少不得再换着花样折腾我几回。

其他几人,也好不到哪去。霍家兄弟在此事上一脉相承的秉性,看霍南朔先前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