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上蝶+番外 作者:高雨莫离(晋江vip2012.11.1完结,np,腹黑)






吻没有停止,温柔地流连在锁骨以上每一个敏。感的部位,分散着注意力。进入的手指加到了两根,反复进出,开拓着私。密的禁地。

长久的分离让忍耐成为一件格外残忍而艰难的事。背后倚着的胸膛起伏愈来愈大,浓重而灼热的呼吸喷在耳后,我反手握住揽在腰身上肌肉绷紧如岩的臂膀,望向男人因为强抑而已然泛红的瞳眸,小声道:“可以了。。。”

这句话如宣战的号角一般,双腿顷刻间被被分得更开,贯。穿的动作一气呵成,我还没适应过来,频繁的撞。击已然开始,水花被激烈的动作搅得四下飞溅开来,“哗啦啦”散落一地。

 背后倚靠的肌肉变得炽热而坚实,我闭上眼睛,紧紧抓住池壁光滑的白玉石檐,不让自己被撞飞出去。

事实上腰被扣得紧紧的,连一丝躲闪的可能也无,更遑论撞飞。我只是本能地想抓住点什么,回忆中好似有什么一闪而过:四周也是温暖的水,有炙热的物体顶到了身体的最深处,酸麻、肿。胀,无法言喻的触感充斥着每一根神经,妄想用深黑的昏惘来逃避,炽热的摩擦却是如此无法忽视。

理智渐渐溃散中,一张脸孔清晰地出现在眼前,两道飞扬挺拔的眉,好看得像秋后清俊的白杨。。。。。。

脑袋里似被铁犁重重击了一把,我猛地睁开眼,一口气呛在喉咙里,剧烈咳嗽起来。

身体的骤然痉。挛让身后的男人措不及防,近乎拧搅的强大吸力令一切猝然失守,顷间一股滚烫的液体激。射。入甬。道深处。

顾不得流连於那一刻的魂惑神失,霍卓珏几乎慌乱地把我抱起来,随手抽了条毛巾裹了,“哗啦啦”踩着一地的水花往寝房走,一手边捋着我的背,边不停地唤我的名字。

听到动静赶来的宫婢骤然见到俩人如此形姿,一时皆惶恐,不知所措地茫然伫立。

霍卓珏直到把我放到床上盖好丝被,才顾及自己,反手扯了件袍子披上,回头间见到一众傻愣的宫婢,不禁怒意横生:“出去!”

没有人敢承受王爷的怒火,哪怕方才外泄的春光何等旖旎。屋里瞬间清静下来,卓珏在床榻边坐下,担忧地轻拍我的脸:“若儿,若儿。。。”

门扇轻动,唐煜闻讯匆匆赶来。卓珏让开位子,唐煜将我从头到脚细细查看一遍,卓珏在旁紧张地频频看他的神情。

唐煜将被子重新掩好,略凉的手指抚上我的眉心,凝视片刻,忽然问:“若儿,你多久没吃东西了?”

我一怔,那日在山上阴气反噬骤然发作,后来好像睡了过去,再后来就到了离宫。。。究竟是过了几日;我也不知道。

唐煜见我怔忡的神情,眼里痛色一闪而过,声音却是温和至极:“我已经命人在前厅备了膳食,先吃点东西吧。”

卓珏闻言,又是心疼又是自责,伸臂把我拢在怀里:“是我不好,太冲动了。。。”

我贴着他的脸颊蹭了蹭,反手握住他的手:“我也很想要,真的,我很想你。”

卓珏黑濯的瞳眸明亮而带了几许伤痛,她的手落在他的肌肤上,凉而柔软。眼前的少女,无论是倔强的忍耐还是笨拙的安慰,总是能轻易撩动他的心弦,让他尝遍酸甜百味,恨不能把她揉进心里,妥善安放,再不受丁点风雨。

唐煜望着床榻边相拥的两个人,少女微垂的眼睑遮住了原本澈透明晰的双眸,那细如弯柳的眉宇间,一丝褶皱却是久久难平。

午膳快吃完时,宫里来了人,请唐煜前去为离帝看诊。我立刻跳了起来,扯着他的袖子说什么也不让他去。唐煜和霍卓珏百般劝慰开导,一再保证这次绝不会再出意外。我方闷闷地点头同意,但坚持让卓珏陪着他一起去,俩人终是拗不过我,无奈应允。

临走前,我拉着唐煜千叮万嘱,如果离帝问起,一定要跟他说清楚,我的的确确不是他的女儿。我虽然是被师父带大的,但我记得很清楚:三岁前我的家在一望无际的松林边,终年白雪皑皑。两间砖屋,小小院子,有着宽厚肩膀的爹,话语温柔的娘,还有如亲人一般的族人们。。。这一切的一切,才是我存在的真实。

我是若儿,爹娘的若儿,族人们的若儿。我姓闻,永远不会变。

唐煜望着我肃然的神情,郑重地点头应允。

唐煜和卓珏走后不久,又有宫人来请。不想一禀之下,竟是阿尧要见我。





第82章 悔不同携
 我思索了一瞬便决定去见他。我和他的关系,自山上雷雨那一夜后,早已有了微妙的改变。不,或许自打第一次见面,我们皆选择了隐瞒彼此,便已为如今这复杂纠葛的局面,埋下了祸根。

要面对的,我不会也不想躲。心中甚至暗自庆幸,霍家兄弟和唐煜恰好不在身边。

随着宫人一路行去,越过满圃开得如火如荼的凤凰花,穿过馥翠幽静的碧竹林,碧波环绕着红墙近在眼前,重檐殿顶在午后斜阳的折射下愈发璀璨惑缭。

宫人们替我推开殿门,便已躬身退下。我迈进屋中,烟陇琉璃窗下,一个欣长的身影背光而立。金璀的日光透过窗上的支竹雕花漏进屋中,斑斑驳驳地撒落一地。

我唤了一声:“阿尧。”

他缓缓转过身,一袭墨色交领裾袍,领口间绘着精致的木槿刺绣,腰间以浅金玉环宫绦扎裹,那种气韵,似糅合了霍南朔的沉凝稳重和霍卓珏的丰神俊美,尊贵,非凡。

明明还是那个人,却已有什么,不一样了。

 被雕花割碎的光影笼在他脸上,衬得他的神情晦暗不明。

 “你可有什么要解释的?”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不复往日的清朗。

我想了想,觉得这事虽然有点尴尬,但必是要说清楚的,于是开口道:“其实我不是你父皇的女儿。我有爹有娘,他们死后,师父才收养我的。虽然那时我还小,但我记得很清楚。所以你不用担心。。。。。。”

他忽然扯起嘴角,语气咄咄逼人:“担心什么?”

我噎住,这还用说么。。。他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明白呢。

 “不用担心和自己的亲妹子有了不伦之情?”此时他却突然开口,只是那语气阴阴凉凉的,让人很不舒服。

我点点头,这的确是事实。

 “所以你就可以当这件事没发生,继续心安理得地和你的夫君们潇洒快活?”

我惯性地继续点头,蓦地发现他嘴角扯得实在诡异,那个神情,似笑更似讽,阴嗖嗖地散发着。。。杀气。

杀气?!我一下子警醒,循着他的话谨慎地应着:“也不是当什么都没发生,就是。。。就是。。。”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转折。他是离国的皇子,或许还是未来的皇帝。我是嫁了他同盟帝君的女人,除了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还能如何?!我真的想不出。

随着我沉默的时间加长,阿尧的脸色愈发暗沉,垂在腰侧的双手渐渐紧攥,蓦地一声冷笑:“原来在你心里头,不过只是将我当作解危之药?!”

我拼命摇头,眼前都快晃出星星了。笑话,这种话要是还敢答“是”,我今儿就甭想活着出这屋子了。

跟着夫君们处了这么久,男人面皮的那点事,我多少也是明白的。

 阿尧的面皮,绝不会比霍南朔和萧何厚多少!

见我如此,阿尧脸色稍缓,嘴角仍是绷得紧紧的,逼近几步,我下意识地往后退,眼见着退到桌案前,退无可退,只得站住。

 阿尧还不肯罢休,紧赶上几步,一直贴近到我连他的睫毛都可以根根数清,才停住,一字一字,清晰狠重:“那夜你求我救你时,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随着唇动,热热的气息扑在我的额上,让我忽然就有点犯晕。一抬头,又正对上他幽深如冬夜冰湖的瞳眸,寒意凛冽。这一灼一冰间,我只觉脑袋懵懵得搅了团年糕似的,被他的气势镇得心魂乱飞,大脑脱线,仅仅从字面上理解了他的意思,傻懵懵地问道:“你。。。舒服么?”

几乎是刚一反应过来说了什么,我就后悔了。抬眼再看阿尧,脸黑得跟锅底似的,额角青筋直跳。我慌得连后退带摆手:“不是,你别误会。。。”说着话大腿根磕到了梨木桌角,撞得我一个闪腰,还没等直起来,腰上蓦地一紧,脚下一轻,已经被他掐着腰放到了桌上。

 阿尧咬牙切齿地道:“我现在就让你知道,爽。不。爽!”说罢手往下狠狠一扯,”刺啦“一声,本来就不厚的褶裙一分为二,露出内里的素绢亵裤。我双手乱挥,被他一把攥了,摁在头顶,用膝头将我的腿强行分开两侧,欺身挤了进来。

还没等我来得及再说什么,身下蓦地一凉,紧接着是恍若车裂般的撕扯。我只疼得眼前一黑,胸腔中疾速泛起了腥甜,一路涌到喉咙,又因为紧咬的唇而无处宣泄,逆流而返。

 伏在身上的男人仿若一头失控的兽,肆意冲撞凌。虐。沉重坚实的黄花梨木桌被撞得发出沉闷的钝响,桌上的茶具颠簸而倒,“哗啦啦”摔落一地,水渍蜿蜒,破碎如渣。

碎的是我的心,还是他的?或者是那一段本该温甜的回忆?我已经无力去想了。

无法忽视的,还有他的目光,似灼烙般,带着峥嵘的怒愤,牢牢定在我的脸上,仿佛要穿透心房,剖出一切。

心脏无法承受这样沉重的目光,猛地一抽,痛彻心扉。

我下意识地想用手去遮他的眼,或者自己的眼,手腕却被禁锢在头顶,不得解脱。

没有温。存的交。合仿若一场酷刑,剧烈的疼痛让每一寸感官都分外敏锐清晰,他的形状,他的灼热,每一次凶狠而深入的抽。刺。。。。。。逐渐的有腥湿的气息从身下传来,疼痛渐渐变得迟缓,我的思维也因为痛楚的折磨而开始迟钝,眼前描绘着天女飞仙的壁顶画不断晃动,好似那天女真的飞起来一般。。。。。。

屋门蓦地传来一声巨响,伴着碎急的脚步,身上忽地一轻,所有的摇晃都停止了。耳边只听到男人低沉的怒吼,和拳头交击的“咚咚”闷响。

我想要坐起来,却发现每一寸关节都不听使唤。

下一秒,身体已被从桌上抱起,拢入一个熟悉的怀抱。我抬头,嘴唇蠕动带着颤音:“糖哥哥。。。”

唐煜脸色青白,一向温润的目光凌厉如锋,迅速脱下外袍,将我严严地裹了起来。

身上的温暖让感官知觉复苏,近乎凌迟般的抽痛从腿窝处阵阵袭来。我低头,看到有蜿蜒的绯红顺着长袍下露出的脚踝滴落,地上早已汇了一小滩。

唐煜的胸膛起伏得厉害,一刻不停,抱起我便往外走。

我这才隔着他的肩膀看到地上扭打成一团的两个男人。

没有精妙的武功招法,有的只是男人间最本能的、兽一般的纠打和蛮力,伴随着一声声重拳着体的闷响,那种沉默的搏命般的殴斗,却远比刀光剑影更要惊心动魄。

我看得胆战心惊,用力扯住唐煜的衣襟:“糖哥哥,快拦住他们!”

素来最宠我的唐煜却是一言不发,依旧大步往外走,无论我怎么央求,就是不停。

门外,地上七七八八地躺了不少太监宫人。唐煜抬步时顺带着踢在一个太监的腰上,那太监“哎呦”一声,立时从地上爬了起来,顾不上拦我俩,直往屋里冲去。

我松了一口气,终于老老实实地趴在了唐煜肩头。

回去之后没多久霍南朔就赶回来了,脸色铁青得跟陶俑似的,身上散发的杀气凛冽得恕L旗洗邮贾林找嗍浅聊ヅ鑫疑硖宓氖直梗成膊缓每础N医示∧灾匕寻参康幕八盗烁霰椋裁患饬┤肆成米?br />
我劳神费力了半晌毫无成效,又眼见着霍卓珏仍没回来,便开始担心起来,扯着霍南朔喋喋不休地让他去把人带来给我看看。

大概是嫌我太吵了,唐煜让婢女点起了熏香,味倒是挺好闻,但没多会脑袋就开始发沉,睡过去之前我才恍然原来根本就是加了迷药的。

没想到这一睡,就是三天两夜。

连日来的惊变和大起大落的情绪刺激,令我再次发起了高烧。体内的阴气与体表的高热交相折磨,痛不欲生。我在寒极与炼狱之间挣扎,辗转,呻。吟,呜咽,只盼着能脱离躯壳的束缚,却终是被困着,承受着无休止的宰割与煎熬。

再次醒转过来的时候,手被牢牢握着。我费力地抬起眼皮,霍卓珏嘴角挂着尚未消退的淤青,眼底血丝遍布,见我醒来,神情似喜含恸,将我的手贴在脸上,久久难语。

另一侧的霍南朔唇角起了一粒火疱,下巴上冒出了青渣,情绪倒还稳定,只用大掌一遍又一遍抚着我的面颊,似要证实我的存在般。

唐煜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素来齐整的白袍也带了褶皱。听得他们的对话,貌似他这三天两夜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如今见我醒了,方松一口气,检查一番后,又交代了霍氏兄弟几句,才起身去休息。

身子软得似被抽了骨头,连坐起都要依靠男人的扶抱。被喂了一碗鲍鱼稀珍粥后,方感觉思维慢慢运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