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威武之一品女侯+番外 作者:断崖一支梅(潇湘vip2014-09-25完结,女强文)
无心去揣测,只悠悠甩了下头,抬眸对向男人,道:“为什么要提醒我这些?”
暗暗观察着女子瞬变的表情,知道她已听懂了他的话,燕七杀欣赏于她的颖慧,真挚道:“因为你是我在意的女人,我不能让你有事!”
他蓝眸中的浓情愈来愈明显,让哥舒无鸾的心凌乱如麻,颤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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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听闻赈款和粮食已经顺利送达各个州府,一时间,派发灾粮,安置灾民,建屋修坝,控制疫情蔓延,各州各县几乎是忙的热火朝天,最后,官民一心终是彻底的遏制住了灾情。
如此一来,国君忧思尽消,龙心大悦。
天灾已然缓解,但前朝近来的波动,多少会在放晴的天色中笼起些许乌云,国君自不会冷眼看着这些扫兴的事暗自流转,是以,便下了一道谕旨,安抚被革职留任在家的裴英俊,钦定东都茶商柳家的独生女柳依兰小姐与之大婚。
说起这个柳家老爷,也算是白手起家,经过几十年的种茶贩茶,将生意做的是遍及大江南北,商铺林立,然而,如此大的家业,却无人来继承,只因他独独有一个女儿。
为了确保庞大家业不被居心不良的外姓人侵吞,他的择婿标准当真是严之又严慎之又慎,真可称得上是千挑万选,不知不觉中柳小姐经这么一耽搁便到了二十一岁还未出嫁,若不是国君赐婚,这位千金闺秀还不知道要等到那年那月才会顺利出阁呢。
裴安虽对国君这种打一巴掌赏一个甜枣的收买人心方法很是不屑,然而,这次却是丝毫没有驳了这个面子,只因为,这个茶商柳家乃是东都数一数二的大商户,若说祝君豪为首富,那么这个柳家便可称其次,其财力不容小觑。
已失去祝君豪这个强大后盾的裴安,眼下突然遇到这个大金矿,又岂会轻易放过?最重要的是,这位准儿媳,乃是独生女,将来必然不会面临争夺家产的风险,而是顺理成章的继承,这样极是利于他倚靠财力,在官场上‘收复失地’。
至于裴英俊方面,他还未从挚爱之死的悲恸中挣扎出来,忽闻此事,除了恼怒还有愤恨,抵死不肯领旨,惹得国君险些震怒。
后经裴安以扬撒绯色骨灰填海眼为要挟,他最终惊恐又沉痛的妥协了。
如此,二人的大婚之期便拟定在了中秋节后举行,距离现在也就还有一个多月的光景。
夜初上,晓月淡挂柳梢头。
耳殿内已是燃起了油灯,将香樟椅中的两道纤细的身影映的清晰非常。
“鸾姐姐,你帮心怜看看,我这仪范册批注修改的如何?”一声慈柔的女声适时拉回了哥舒无鸾飞远的思绪。
她定了定神,轻轻接过册子,细细审阅一番,欣赏一笑,道:“非常好,小怜在这方面很有天赋和见解呢。”
铁心怜的面上浮现些许赧然之色,显然是因她的夸赞而有些不好意思,“姐姐就会取笑我,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啊。”
言罢,慢慢收回册子悠悠合起。
哥舒无鸾抚了抚她顺滑的发丝,道:“我说的事实。你该了解的,我向来不会刻意给人戴高帽,搞溜须拍马那一套的。”
她的诙谐惹的铁心怜顿时笑开,“呵……”
见这丫头近来开朗了许多,让哥舒无鸾安慰不少,唇畔勾起一抹笑意,径自执起铜签挑起了蜡芯。
灯花爆了爆,几番明明灭灭后,四下更加亮堂,灯影里,女子的身姿窈窕干练。
铁心怜睨着眼前的身影,视线开始模糊起来,声音微哽道:“鸾姐姐,谢谢你。”
哥舒无鸾根本没有察觉到女子的情绪在骤变,还在挑着烛火,定定出声,“谢我什么?”
话落,放下铜签,缓缓侧首,却见铁心怜满眸氤氲,一下子会意了过来。
“谢谢你待我如此真挚,视我为知己姐妹,没有因为我爹……”说话间,铁心怜不自然的闪了闪微红的水眸,喃喃的声音满是感动。
哥舒无鸾慢慢坐回她身旁,点住了她的娇唇,柔声道:“嘘。到什么时候都不要自卑,因为那是懦弱的表现,心怜不是弱者,知道么?还有,即使你爹做过再多的错事,也不能抹杀掉他一颗爱女至深的心。”
是从什么时候起她也开始学会关心开解他人了?她不清楚。
她只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悄悄敞开了心扉,懂得去接纳一个人,逐渐将其视为知己好友。
这样的自己,这样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忆起不久前燕七杀曾说过的那番话,‘你的自负和猜疑,将来导致的结果便是连半个一个推心置腹的朋友也没有……’
哥舒无鸾竟隐隐得意起来,谁说这样的本大人就不能有朋友?切!
殊不知,正是因为男人的话,才使她渐渐改变了心性,只不过,她自己根本没有发现这一层罢了。
听了女子安慰的话,铁心怜动容至深,点了点头,“心怜明白。”
哥舒无鸾这才放心一笑,“好了,别再想那些难过的事了,咱们聊聊别的。呃……你……哦,我想问一问你,如果、如果说一个男人三番五次的对一个女人表现出很在乎很关心的样子,那、那说明什么?”
察觉自己问的话着实生硬突兀,哥舒无鸾懊恼的咬住了舌尖,真是……笨死了!
铁心怜没有发觉她的窘然,只忽闪着大眼,回答道:“说明他很喜欢她。”
她的肯定,令哥舒无鸾心中一颤,自顾茫然低语,“真的……喜欢么?!”
第一百零五章:旖旎
更新时间:2014…8…20 22:28:16 本章字数:3776
她的肯定,令哥舒无鸾心中一颤,自顾茫然低语,“真的……喜欢么?!”
铁心怜轻轻应声,“嗯。呵呵……”而后睨着她的表情忽然笑出了声。
只因,她终于从女子心慌意乱的情绪中看明白了一件事。
她这一笑,顿时让哥舒无鸾徒然心虚起来,“你笑什么?”
铁心怜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双眸,聪慧的试探道:“姐姐比我年长三岁,这些男女间的事情应该比我更明白,为什么还要问心怜呢?莫非……是当局者迷?”
被说中心事,哥舒无鸾的心当即慌了,丽颊也不由的逐渐发烫起来,双眸开始闪躲她的视线,嘴硬道:“浑说!我、我这是在替朋友问的……”
话到最后,已满是掩饰不住的不自然。
这更坚定了铁心怜的揣测,鸾姐姐定是有了倾慕者!
“姐姐除了心怜,还有其它女性知己吗?怎么心怜不知道?呵……”言罢,她调皮的掩唇笑开。
哥舒无鸾的脸颊已然涨的绯红如潮,故意表现出嗔怒之态意在掩饰尴尬,“呀,死丫头还敢顶嘴?哼,原本我还打算今晚留你在这住一宿陪我聊聊天,现在我生气了,要撵人了!”
知道女子已经不好意思,若再取笑下去恐怕真会惹她生气,铁心怜连忙搂着了她的手臂,哄道:“好好好,心怜是死丫头,鸾姐姐消消气。不过,今晚我确实留不下,好些日未回家了,娘亲恐怕想我想的紧,趁着眼下宫门还未下钥,我要赶紧出宫了。”
提到‘娘亲’二字,哥舒无鸾瞬间失了神,脑中忽然忆起在祝府行认亲仪式后的种种。
裴郡雪对她的温柔慈爱,关怀备至,让她心暖无比,在她要离开时她的泱泱挽留和依依不舍之情,令她莫名揪痛非常。
那种感觉很窝心很真实,也很让她动容。
她,真的很慈爱,就好像把视她为亲生女儿一般看待,可是,她清楚,她并不是她亲生娘亲!
她的亲娘到底在哪?她,好想她……
直到喉间有些发紧哽咽,方才收起思绪,掩了掩情绪,出声道:“这大晚上的,你一个人行夜路恐不安全,还是由我送你回去吧。”
铁心怜边收拾着桌上的册子,边道:“不用,眼下夜市正浓,街上那么多人,心怜不怕。这仪范册就放在姐姐这里吧。姐姐要早些休息,心怜走了。”
最后不忘叮嘱一句,而后提着裙摆,莲步踏出了殿门。
哥舒无鸾忙于她身后轻声提醒,“小心些。”
“哎。”
……
夜晚的天气总是比白日要爽然很多,墨色天际一轮皓月当空,四周星子堆积,望上去,朦胧中闪烁璀璨,虽是绚烂异常,却也有种不真实的凄美。
出了宫门,铁心怜踏着月色回到了铁府。
现下的铁府早已不复往日那般热闹,因大多下人已被辞退,仅剩管家和一名老妈子留侍,所以,偌大的府内显得空空荡荡,冷寂无比。
用过晚饭后,铁心怜与母亲闲聊了一会儿天,便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一豆烛火,一室暖黄。
女子和衣躺在了牙床上,而后静静的盯着烛光出神。
突然,烛火一晃,她惊得赶忙抱住了双臂,颤颤的蜷缩成了一团,那个夜晚的情景如鬼魅般悄然跃入了脑海。
忆起那男人的蛮横,暴虐,疯狂和霸道,贝齿不由的将朱唇咬的死死,直至渗出血丝。
努力压下心头的恐惧感,定了定神,发现是窗子没关严,有夜风吹了进来,这才悠悠松了口气,下了床,关上了窗。
再次踱回床边,还未等上榻,由身后徒然袭过一股凉风,与此同时,烛火也倏地熄灭了,四下在一瞬之间变得黯哑异常。
在铁心怜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却是生生被人狠狠摔上了床。
“啊……”她惊叫一声,早已顾不得全身的疼痛,奋力挣扎爬起。
哪料,一道暗影适时栖向了她的身前,仿佛一座阴山般沉重,将她压的难以呼吸。
一只冰凉修长的大手一把堵住了她的朱唇,低醇的嗓音,徐徐在她耳际响起,“乖一点,否则若将人招来,丢脸的可不是我。”
四周漆黑一片,望不清来人是谁,可这道陌生透着熟悉的男声,却让铁心怜的心漏跳了半拍,小脸寸寸雪白,眼底浮满惊恐。
慌张的扒开他的大手,声音满是难以控制的颤抖,“你……是你……”
那晚就是这个男人占有了她,整整一夜的占有,她几乎死在他身下,待她醒过来,男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然而,他的影子却仿佛梦魇一般挥之不去!
那夜,他是她带进府的,本着为他治伤看病的念头,却不想……
事后,她害怕、羞愧的不敢见人,更不敢让母亲知道她已失贞,她努力想要忘记那个夜晚和这个男人,直到后来入宫当差,逐渐远离了噩梦之地,才稍稍稳下了充满恐惧的心扉,就这样,她一直躲在宫里不敢回家,生怕噩梦重现,然而现在,怕什么偏偏来什么!
可,他如何知道她今天会回来?继而……
这时,男人突然低低的笑出了声,继而拉回了她充满惊恐的神智,他的笑声冷酷,话更残酷,“还记得我?这说明你很怀念那晚的事情。”
他的提醒,让铁心怜心中一凛,满眸惊惧的抓住了衣襟,“不!我没有。”
朦胧的月色透过窗纸洒了进来,眼前隐约浮现了那双极俊的眉眼,却是猩红异常,写满欲念,她的心咯噔一下,而后紊乱的加速起来。
这时,一声暴躁的低吼响起,“口是心非的贱人!”
声音刚落,男人的唇便压了下来,狠狠啃咬、吸允,似在惩罚。
这一下的举动让铁心怜完全措不及防,忘了惊恐,忘了呼吸,全然不知所措的僵僵躺在他身下,任其肆意蹂躏。
那晚的他几乎是对她百般的折磨,却独独没有吻过她!娘亲说,亲吻是有情人之间爱意的表达,可他与她……
察觉到女子正安静的享受着他的吻,男人厌恶的松开了薄唇,咬牙冷笑,“现在还不承认你是个贱人吗?嗯?”
他的辱骂和鄙夷的口气让她莫名感到委屈,继而盖过了恐惧感,在心底肆虐开来,抚着被吻痛的朱唇,哽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轻颤慈雅的声音,让男人心口徒然一紧,仿佛被什么触动了一般,然而却是瞬间恢复了残凉的本性,继续说着残忍的话,“因为你贱!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娇嫩的身体,每一夜我都在回味着那晚的情景,回味着你在我身下死去活来的样子,最后惹得我全身发痛,欲火难消,而该死的你,却给我躲在宫里不回家,怕见到我是吗?很好!今晚我就会让你好好的记住我,牢牢的记住我是怎样‘爱’你的!”
在他说话的同时,她分明在那双俊眸中看到了偏执和扭曲,不由自主的暗自惊心,不是害怕,而是替他惊忧。
这时,还未等铁心怜完全消化下他的话,耳边却传来了撕拉一声,再看她的衣衫已然被那双大掌撕的稀巴烂。
她险些窒息,抵死挡住他探向她亵裤的大手,“求你,求你不要那样对我……”
男人怒吼一声,无情的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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