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做商人妇 作者:夜纤雪(潇湘vip2012.08.11完结)
田庄来弥补店铺的损失。
“大少奶奶,二少爷使人来要春梅的月钱银子。”穆慎一苦笑道。
程心妍愕然,原牧青缺银子缺疯了?这么不要脸的事都做出,道:“你去告诉来人,就说长房二房分了家,在他房里当差的人,要长房出月钱银子没这道理。二少爷要是养不起那么多人,就发卖出去好了,用不着打肿脸充胖子。”
原东答应着和穆慎一退了出去。初秋端着补品进来,伺候程心妍喝下,几个婢女就翻出骨牌,主仆几个坐着玩牌。
这天,原牧白回来的很晚,快到二更才回,原因是詹大人设宴为赵伯骕送行。赵伯骕在临安呆的时间已经够长,该去别的地方了。这让程心妍大大的松了口气,两个麻烦先后都走了,日子总算可以恢复平静了。
第二天,程心妍去店铺里视察生意,马车稳稳地停在江南衣坊门外,突然蹲在屋檐晒太阳的四个乞丐,冲了过来,一拳一个,就将搀扶着程心妍的元春和燕草打翻在地,另两人挟起程心妍就走,动作迅速熟练。
事情发生的太快,旁人根本就没反应过来。等众人反应过来,那两人早就强行把程心妍抬上了路边早就等候多时的马车,两人跳上马,车夫扬鞭催马逃窜。
青天白日,当街掳人!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这是程心妍昏迷的那一刹那的想法。掳她的人,不知道让她闻了什么,她连反抗都没来得及反抗,就直接昏过去。
“来人啊,掳人啦,掳人啦!”元春和燕草边喊边追。店里的伙计闻声飞快跑了出来,车夫也如梦初醒,赶着马车追赶。
人家处心积虑掳人,又岂会轻易让人追上?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辆马车带着她们的大少奶奶,绝尘而去。
报官的报官,报信的报信。
“一定是那个姓舒的女人做的”不止原牧白这么想,凡是知道舒静纭曾雇人纵马行凶的人都这么想。
原牧白跟着衙役们,往开封的方向追去。当听到程心妍被人掳走的那一刻,他心似乎都停止了跳动,驱马沿着官道狂奔,追了许久,天色渐暗,路上行人渐稀,没有看到可疑的马车,忧心如焚,他心焦欲裂,娘子到底在哪里?
头昏昏沉沉,程心妍想睁开眼睛,却觉得眼皮很重,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夫人的身体……堕胎……”
程心妍努力地睁开双眼,环眼四周,这是一间布置精致的房间,完全陌生的地方,要不是肚子依旧高高隆起,她还以为她又穿越了。挣扎着爬起身,这是什么地方?是谁把她掳来的?想做什么?
“吱!”门被人推开,程心妍回头看到大步走进来的男人,惊愕万分,“是你!你掳我来要做什么?”
“你醒了。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赵伯骕笑着走到程心妍身边,伸手去拂她垂在额间的碎发。
程心妍把头一偏,避开了他的手,“赵伯骕,为什么要把我掳来?你要干什么?”
“吱!”门被人推开,程心妍回头看到大步走进来的男人,惊愕万分,“是你!你掳我来要做什么?”
“你醒了。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赵伯骕笑着走到程心妍身边,伸手去拂她垂在额间的碎发。
程心妍把头一偏,避开了他的手,“赵伯骕,为什么要把我掳来?你要干什么?”
第一百一十章 交锋
“你疯了!”程心妍又气又急,这个男人果然是个危险无比,不能招惹,心理极度扭曲的人,她真是倒霉,平白无故要受这无妄之灾。
“我从来不发疯,我知道我要什么。”赵伯骕眸光微凝,盯着程心妍的微启的樱唇,“你就是我要的女人。”
“赵大人,我已经成亲,不可能做你的女人?你是人中之龙,多的是女人自荐枕席,你去找别的女人,放过我吧!”程心妍向后退开两步,试图说服他。
“你放心,我会安排好一切的,没有人会知道你曾经嫁过人。”赵伯骕信心十足的道。
程心妍嗤笑道:“你以为别人都是瞎子,认不出我是谁吗?”
“我不会让外人有机会觊觎我的爱妾的。”赵伯骕挑眉,笑得无比的邪恶。
爱妾!
程心妍打了个冷颤,一阵恶寒,她疯了才会放着好好的正妻不当,去当他的小妾。不对,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男人太自以为是,他以为他是谁呀?他凭什么把她掳来,然后宣称她是他的女人,还要把她圈养起来,愤怒地道:“我不会做你的女人的。”
“这可由不得你。”赵伯骕微眯起眼,逼近了两步,“你非做我的女人不可。”
程心妍还来不及向后退开,赵伯骕已伸手勾住她的下巴,低下头来欲吻住她的唇。
“不要碰我!”程心妍把头偏开,失声尖叫。
“妍儿,你以为你这样就躲得过?”赵伯骕唇边勾起一抹邪邪的坏笑,另一只手扣住程心妍的后脑勺,把她固定住,让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他的唇准确地覆在她的唇上。只觉得柔软无比,甜蜜可口,程心妍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幽香,撩拨着他的神经,让他更加失控,贪婪在地她的唇上吮吻,舌头一次有一次地想要撬开她的樱唇,邀她共舞。
程心妍闭紧双唇,不让他得逞,手不停地捶打他的胸口,想要把他推开,可是男人稳若磐石,她的捶打,象在给他挠痒痒。小手向下,到他的腰间处,双手用力地拧着他的肉,三百六十度的旋转。
“你这个女人还真下得了手。”虽然赵伯骕忍痛能力很强,但是他还是人不是木头,疼痛让他不得不松开程心妍,向后退开一步,幽眸深邃看着面前的女人,略带宠溺的抱怨道。
“你要怎么样才放过我?”程心妍大喘了口气,肚子里的孩子不安分地用力地踢着她肚皮,提醒她,她是母亲,她要保护孩子,不能跟他硬碰硬,程心妍不得不放软语气。
“不放。”赵伯骕霸道地宣布,“一辈子都不放。”
程心妍欲哭无泪,真的很想问那句狗血到了极点的话,他到底看上了她那点,她改还不行吗?咬了咬唇,道:“赵大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管做的再隐密的事,都会被人发现。你强掳人妻,可是重罪,到时候会让你得不偿失的。”
“强掳人妻的人是舒静纭,不是我。”赵伯骕笑得一脸的阴险狡诈,掳走程心妍,不仅可以让他得到他想要的女人,还能让李杭等人因为怨恨舒静纭所作所为,全面倒向二皇子。原牧白为了报仇,定会双手奉上原家的家财。人权财,三者兼得。
“舒静纭没有回开封,这一切都是你布的局,对不对?”程心妍试探地问道。
“聪明,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赵伯骕很干脆地肯定了她的猜测。
“叩叩”传来了敲门声,“公子,夫人的药熬好了。”
“端进来。”赵伯骕沉声道。
一个男子应声而入,程心妍看着他手中那碗冒着热气的药,想起清醒之前,隐约听到的话,脸色煞白,失声尖叫道:“赵伯骕,你不可以打掉我的孩子!”
赵伯骕从那男子的手中接过药,那男子退了下去,掩上门。
“你不要过来。”程心妍双手紧紧地抱着肚子,“你这个恶魔。”
“这不是堕胎药,是安胎药。”赵伯骕脸色阴沉,他一点都不想帮别人养儿子,可是程心妍的身体不适合堕胎。若是强行堕胎,会有性命危险,他不愿失去她,只能暂且留下这孩子。
程心妍不相信他的话,拼命地摇头,“拿开拿开,我不喝,我不喝,我死都不喝。”
“你要是不想失去你的孩子,就乖乖喝下这碗药。”掳人时,程心妍受了惊吓,脉象跳动的厉害,赵伯骕怕她出事,才会让大夫给她开安胎药。
“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程心妍哀求道。
“不放。”赵伯骕唇边扬起邪恶的笑容,步步逼近,“妍儿,要是你不愿自己喝,我不介意用嘴喂你。”
“为什么是我?”程心妍百思不得其解,她容貌普通,气质普通,现在还怀着孕,身体走样,见惯美色的赵伯骕为什么要这么做?总不会是吃多了鱼翅燕窝,想吃萝卜青菜了吧?
赵伯骕想了一下,认真地道:“你第一次看到我,眼中没有贪婪的神色。”
“就因为这个?”这理由未免太简单了吧?程心妍没法相信。
“药快凉了,先喝药。”赵伯骕把药碗递到程心妍嘴边。
“我不喝。”程心妍挥手要去把碗打翻,赵伯骕手一抬,她的手挥过,落了个空。赵伯骕把药碗放在唇边,喝了一大口,俯身过去,当真要用嘴喝程心妍喝药。
“没了孩子,我不会独活的。”赵伯骕处心积虑地把她掳了来,不可能轻易让她死去,程心妍拿自己的命要胁他,一脸决绝。
赵伯骕恼怒地瞪着程心妍,把嘴里的药吐回碗里,道:“你这个女人真是……”
程心妍被他的举动恶心到了,胃里一阵翻腾,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你这女人,让你喝药,你不喝,自找难受。”赵伯骕皱眉,把碗递到程心妍面前,“快把药喝了。”
程心妍抬起头,强忍着呕吐的感觉,瞪着他,恨声道:“你再逼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赵伯骕神色微凛,冷冷地道:“妍儿,不要试图激怒我,那对你没好处。”
“我连死都不怕,还怕激怒你吗?”程心妍嗤笑道。
“啪”赵伯骕把药碗砸在地上,碗碎成数片,药汤洒了一地。程心妍垂在衣袖里的手紧紧握拳,她终于激怒他了,接下来他会怎么做?
赵伯骕盯着程心妍,眸底寒光闪动,脸上布满慑人的戾气,突然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只要我一用劲,你就死定了。”
程心妍凝眸浅笑,神色平静,没有一丝的恐惧。
赵伯骕手指用力,见程心妍闭上眼睛,坦然受死,敛去脸上的戾气,松开了手,“你笃定我不会要你的命,才这么大胆和我闹。妍儿,告诉我,为什么不愿意做我的女人?”
“聪明如你,又何必问这种浅显的问题?”程心妍向后退开一步,背靠在墙上,淡淡的笑。
赵伯骕抿紧唇角,转身向门外走去。
程心妍深吸了口气,缓缓地吐出,慢慢地走到椅子上坐下,轻轻地摸了摸肚子,安抚一直不停踢她的孩子,“乖啦,别闹了,不会有事的。”
孩子似乎知道她在撒谎,又狠狠地踢了她两脚。程心妍板起脸,不负责任地吓唬胎儿,“坏小子,你再淘气,我就不生你出来了。”
这威胁挺管用,孩子安静下来。
程心妍得意地笑,“这才乖。”
“叩叩”敲门声再次响起。
程心妍微蹙眉,道:“进来。”
先前送药进来的男子送来了午饭,四菜一汤。清蒸鱼、红烧豆腐干、小炒鸭胸脯肉、软炸鸽蛋和清炖羊肉汤,都是程心妍爱吃的。没人帮她把鱼肉剔骨,鱼肉没吃;怕汤里放了药材,汤没喝。吃了半碗饭,就放下竹箸。
过了一会,那男子就进来收碗。
“这是什么地方?”程心妍直接地问道。
“这是公子在临安城外的别院。”
程心妍有些意外,她本以为他不会回答她的问题。
“夫人,半个时辰后,就要起程。”男子收拾好,躬身行礼退了出去。
程心妍眸光一闪,也就是说,她必须在这半时辰内逃离这里,她才不要跟着赵伯骕长途跋涉。
可是怎么逃走呢?
门口有人守着,不过就算没人守着,她也不可能大大咧咧的走出去。在房里转了一圈,只能跳窗逃走,可是,程心妍探头看了看外高的高度,又看看隆起了肚子,哀叹,爬上窗,再跳下去,安然无事的可能很渺茫。
程心妍沮丧地坐回椅子上,片刻后,又不甘心地走到窗边,苦苦思索一番,计上心来。脱下绣花鞋,在椅子上和窗框上印鞋印,再绕到床头,慢慢地爬到床底下躺好,还好古代的床做的高,要是现代的席梦思,她就是没怀孕也不能躲在床下。
在床下躺了一会,那男人进来了,查看了一下,发现了椅子上的鞋印,转身出门,“快去告诉公子,夫人不见了!”
赵伯骕很快就过来了。
程心妍摒住呼吸,躺在床下一动不动,祈祷着他相信她跳窗逃走,带人追出去。
赵伯骕仔细看了看椅子上和窗框上鞋印,又探头出去看了看窗外,勾唇一笑,走到床边,敲着床架,道:“出来。”
程心妍不动,这男人一定是虚张声势,想把她吓出去,她才不会上他的当。
“来人,把床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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