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古代老公






  收了收伤感的愁绪,慧黠的勾起一抹微笑。“二王子说笑了,王子身份显赫,不怕岂非异常?”目光直视他的黑眸。

  轻笑出声,别有深意的望着我说:“我不喜欢你叫我二王子,叫我靖邪吧!”不喜欢这么生疏的称呼。

  抬眼望着他,心中升起一股奇异,“这……不好吧?您身份尊贵,若儿小小民女,如何能直呼其名?让有心之人听到了,只怕……”跟古人讲话真辛苦,绕得我头都晕了。

  突然沉下脸上的笑容,皱着眉语气不悦的说:“本王让你叫你就叫,你就非得这么清楚的跟本王划清界限吗?”

  不明白这位身份尊贵的王子殿下又怎么了,难道人家说傍君如傍虎。不觉得自己有哪里说错了呀!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无奈的点点头。“即然如此,若儿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

  脸上的表情松了松,又恢复之前的样子,圣靖邪满意的开口,“为什么不愿踩着他上车?”

  他指的是刚才那个小仆人吧?“为什么要踩着他上车呢?马车并不高呀!而且这样踏在人家的身上,不仅是在残害别人的身体,还是在伤害别人的尊严。”

  紧盯着我有些愤怒的眼,似乎是在猜测我话的真实度,干嘛呀!本小姐不像那么好心的人吗?生活在21世纪那个提倡人权,人人平等的世界里,这样的事情根本就是不可理喻的。

  突然轻笑出声。“你的想法真是特别,这样的说法,小王还是第一次听到,其实这并不是因为马车高,这只是一种身份的彰显而以。”

  古代人真变态,轻挑起眉,凝向他,“你不会也觉得这样彰显身份的方式值得推崇吧?”那我可就真的看错人了。

  “不推崇也不排斥,毕竟除了陪母妃偶而坐坐外,小王从不入马车。”突然别具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什么意思?有些迷糊的想。“以二王子…。呃!靖邪你这种长年征战于外的人来说,高大挺拔的宝马才是真正能彰显你身份的坐骑才是。”言下之意就是叫他快快下去骑马,不要坐在这里跟我抢位置。

  “你是在暗示小王不要呆在这里吗?”圣靖邪挑起剑眉望着我,脸色平静的看不出心里的想法。

  真是个阴沉的家伙,“回二王子,民女不是在暗示,民女是在明示。”挑衅的瞄了他一眼。

  车厢内突然平静下来,他紧盯着我片刻后突然大笑出声。笑声在车厢内回荡着,溢出车外,外面的一行随从全都露出震惊的表情,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让咱们这位平日里冷着一张脸,即使是在皇妃面前也甚少欢笑的主子,如些开怀呢?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疑惑。

  “这么特别的一个人,可惜……”看着我的眼神黯了黯,缓缓的转头轻倚着车厢内壁的软垫,闭上眼睛不再多言,车厢内又恢复一片宁静,只听见外面马夫的驾驭声,与车厢内两人静静的呼吸声,看着他平静的侧脸,我也靠着软垫闭上了眼睛,可我不知道,就在我闭上眼睛的那一瞬间,旁边那一双原本紧闭的双眼确睁开了。

  
[正文:第三十八章  羽王妃]


  感受到脸边的温暖,不自觉的将脸更偎进热量的来源,舒服的轻叹,突然感觉到一阵轻笑,我噘着嘴呢喃了一声,谁这么讨厌啊?扰人清梦,揉了揉惺忪的眼,不情愿的睁开迷蒙的眼望向笑声传来的地方,圣靖邪?他怎么会在我房里?脑袋一片迷糊。“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本王的府地,本王不在这里该在哪里啊?”圣靖邪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你的府地?”啊!脑袋一下子清醒了起来,是噢!我是跟圣靖邪回府了嘛!当然是在他的家里喽!转头看向四周,所有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有好奇、有痴迷、有鄙夷,好奇、痴迷我还能理解,但是鄙夷?为什么?

  疑惑的抬眼,发现圣靖邪的眸光中写满了有趣,怎么每个人都这么奇怪呀!突然意识到了一见可怕的事,后知后觉得发现自己居然在圣靖邪的怀里。Oh~mygod!现在是什么状况?

  “你睡着了。”睡着了?所以他就抱着我进府了?天哪!我不要做人了,这么多人看着。一股热流涌入脸颊,我用力的低下头,呐呐的说:“快放人家下去啦!”呜呜~一世英名被毁。

  “你说什么?小王没有听清楚。”好似故意戏弄我,圣靖邪轻轻的挑了挑眉。

  一股怒火冒上心头,豁出去了,“我说尊敬靖邪王子殿下,请您高抬贵手放民女下去行不行?”一字一句的把话说完,给他一个挑衅的眼神。突然感觉到周边一阵抽气声,四周开始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紧盯着我,大概是在想象我接下来的命运吧!

  一阵大笑声传来,“你是第一个敢如此对我说话的人。”圣靖邪笑脸上浮起一丝认真。

  “那请问现在王子殿下您能放小女子下来了吗?”这样真的很尴尬耶!没有勇气对上周围人的眼神,只能低下头龟缩起来。

  轻轻弯下腰,让我站在地上,隐约中好似听到一声叹息,是他么?抬起疑惑的眼望象他平静的脸,听错了吗?

  刚刚感觉到脚踏实地的感觉,便听见一声细声细气的声音,“唉哟!二王子您怎么才回来啊?娘娘都等了您好一会儿了。”转头才看见一个穿着大红锦袍的中年男子,一张红润光洁的脸上无一丝胡渣,擦得嫣红的嘴唇此刻真一张一合的说着。好好一个大男人干嘛把自己搞得跟妓院里的老鸨似得。突然想起中国最后一个太监李莲英。

  “喜公公,母妃来了吗?”圣靖邪敛起脸上的笑容,语气平淡的问。真的是公公啊?跟电视里见到得公公还真是很像呢!这就是电视里说的不完整的男人,风光的外表永远也掩盖不了心灵的残缺吧!忍不住直盯着他。

  “是啊!您啊!快去大厅吧!”喜公公拿起一块白色的丝绸轻拭了拭嘴角。

  “不知母妃此行所谓何事啊?”圣靖邪似乎并不急着去大厅看自己的妈妈。

  “奴才想大概是为了霓裳会的事儿吧!您也知道,最近宫里都在传,就王上有意将王位传给慧眼识舞仙之人,且不管是真是假,可是无风总是不起浪吧?您啊!就先别问了,娘娘都叫奴才出来看过好几次了。”喜公公说完正欲上前拉圣靖邪,确实然看着我。“咦!这么漂亮的小仙女儿,是谁啊?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咱家是何意啊?”

  “呃!”一时语塞,没想到他会跟我说话。抬头求助的望向一旁的圣靖邪。

  “她便是本王找来的舞仙了,好了!我们进去吧!”接收到我求助的眼神,圣靖邪淡淡的说。

  “这就是王子寻来的舞仙呀!真是个难得的美人儿啊!奴才在宫中侍候了这么多年,也没见哪位贵人妃子有这等姿容呢!二王子好眼光啊!”喜公公边说边用审视的眼光上下打量着我,要不是知道他是太监,我真会把他当做色狼了。

  “好了!进去再说吧!”感觉到圣靖邪语气中的不悦,拂袖大步往前面的廊道上走去。

  “是!姑娘,跟咱家走吧!”喜公公转身扭着腰跟在他身后。

  恶~!只觉得身上泛起一阵阵鸡皮疙瘩,打了个冷颤,也小步跟在他们身后。

  走到一间叫拂晓阁的门口,刚走进门口,便被里头的阵式吓到了,只见门外站着六个带刀侍卫,内堂两边各站着四名漂亮的宫女及两个小太监,一个穿着华丽富贵的妇人端坐于厅内首位上,一手端着茶,确不住的往外探视着。见圣靖邪走入,马放下茶杯迎上,头上的金步摇随着她走动而摆动着。脚步虽急,可看起来仍然雍容娴雅,不愧是皇妃啊!

  “王儿,你可回来了。你…。”突然顿住,威严的看向左右立着的宫女与太监,“你们都先下去,没有本宫传唤,任何人不得入内,听见了吗?”声音轻柔确威信十足,真是太有女强人的感觉了,看来并不如外表看起来这么娇弱,不然也不可能在美女如云、勾心斗角的皇宫中牢牢把握住天子的心,想必也是有些手段的人吧!

  “是!”伏伏身,两侧之人全部向后退着离开厅内,最后两个伸手轻轻关上大门。诺大的大厅内马上空了出来,只有我们四人站在其中。

  见我仍然立于其中,她有些奇怪的看着我。“这位是?”

  “回母妃,这是若儿姑娘,是孩儿请来的舞仙。”圣靖邪看着我说。

  “原来这就是王儿找来的舞仙啊!可真是位绝世佳人啊!瞧瞧这小模样,可真能用倾

  国倾城来形容啊!不过不知道若儿姑娘善长哪种舞种?”一听说我的来意,羽妃娘娘原本担心的脸上换上一脸意,热切的拉着我的手问。

  古语有云,无事献殷勤者,非奸即盗,望着羽妃娘娘一脸和蔼的笑意,确让我产生一种开自心底的排斥,微微敛了敛眉,勾起一抹容气的浅笑,恭敬的行了个礼,轻声道:“民女,只是随心而舞,并无特定的舞种。”最近好像总是在对别人行礼,都快要忘记自己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人了,时间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真怕自己会被这里的风俗习惯同化了。

  轻轻的皱了皱眉,羽妃娘娘脸上浮起一丝不信任。“没有特定的舞种?对于此次霓裳会姑娘可有十足的把握?”

  维持着脸上礼貌的浅笑,轻道:“娘娘可是不信任民女的舞技?”

  “看姑娘说得,本宫信任王儿的眼光,想必姑娘的精湛舞技一定曾经深深折服过王儿挑剔的眼才是。”突然露出一个信任的眼神,想来这位皇妃娘娘很是信任自己的儿子。不过这次可要失望了。

  “不!二王子殿下并没见过民女的舞艺。”心里冷哼一声。哼!居然敢质疑本小姐的舞蹈能力。

  “呃!王儿真是如此?”羽妃眼神慢慢变淡,质疑的看着依旧一脸平静的圣靖邪!原来那个冰冷的二王子还在啊!

  “是,孩儿的确没有见过若儿姑娘的舞艺,不过孩儿相信自己的直觉。”

  “直觉?王儿什么时候相信起这些虚无飘渺的东西了?如此大事,你居然如此率性而为?你太令娘亲失望了。”原本那张亲和的脸一下子冷然了下来,居然开始有些心疼这个外表风光无限的二王子了,有一个这样心机沉重的母亲,他的童年一定过得很暗淡吧?也许这就是让他永远变得如些冷漠的原因吧!

  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看来这对母子并不如人前那般好,瞄了眼一旁同样不敢多言的喜公公,发现他也在瞄我,轻叹了口气,“即然娘娘如此不信任民女,就请娘娘为民女安排一名琴伶,民女原为娘娘献舞一段。”骄傲如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如些折腰,是同情圣靖邪的处境吗?还是真的那么想要参加这次的霓裳会。

  “噢?呵~!那就有劳姑娘了。”换上微笑的脸,仿佛刚才那个冰冷的人从不存在般,羽妃娘娘轻笑着对喜公公说:“小喜子!去把春花、秋月两个丫头叫来。”总于领略到人家说的翻脸比翻书还快是什么样子了。

  “是!娘娘!”喜公公也跟着恢复笑脸,扭着腰开门走了出去。

  不久后便领着两个手抱琵琶的女人走了进来,“给娘娘、主子请安。”

  “嗯!起来吧!”轻挑起细长的凤眼,羽妃轻笑的看着我。“若儿姑娘你看琵琶行么?”

  “没问题!”轻点了点头,什么样的乐器与曲子对我而言都不重要,只是是音乐就行。

  “那你看要什么样的曲子呢?”

  “不用了,请她们弹奏一首拿手的就行,先让我听一遍。”

  “即然这样,你们就随便弹一首自己最拿手的先让姑娘听一遍再说。”

  “是!”两名女子退到喜公公安排好的位置上,随后一阵幽扬的音乐声在屋内响起,大概了解了音乐的急缓之处,便对羽妃行了个礼,走入大厅中间,好在大厅够大,连移去两旁的位子都省了,示竟她们可以弹第二次了,闭上双眼细细的聆听音乐,随心而舞,尽情的摆动着肢体,突然音乐顿止,咦!好像还没有弹完啊!一下子收不住动作,向前扑去,闭上眼睛等待与地面亲吻的机会,突然感到腰间一紧,人已经安然的立在地上了,抬眼望去,才发现圣靖邪正用一种分不清情绪的神色望着我。

  “怎么回事?”轻轻的放开我,圣靖邪冷着一张脸质问到。

  “主子饶命啊!”其中一名女子脸色惨白的跪倒在地。惊慌失措的求饶。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奴…。。奴婢!奴婢只是一时被姑娘高超的舞艺惊叹,才会忘记弹曲的。主子饶秋月一命吧!”说完用力的磕起头来,房间时没有一个人开口,只听到额头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