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太子妃





着俊俏的男人,一个衣着光鲜,头带高冠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好死不死的正是自己刚刚打劫的超级肥羊。

  傅悠然咧了咧已经有点抽筋的嘴角,再一次对着河里抬了抬胳膊……

  另一边,齐亦北也是同样的情形,从他与傅悠然滚成一团开始,他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从不远处爬起来,再看着“自己”回过头来……齐亦北好想晕倒,不停的掐着自己的脸蛋,希望自己尽快清醒过来,是梦,一定是个梦,还是个超级恶梦。

  此时旁边伸来一双大手紧紧卡住齐亦北的脖子,“妖孽!你快把我的身体还来!”

  齐亦北被掐得直翻白眼,想要反抗,这副身体的气力却小得多,在断气之前,齐亦北终于成功的挤出了一句话,“你的……身体……”

  大手立时移开,齐亦北呛了几下,脸色煞白的看着眼前这个杀人未遂的凶徒,竟然是……自己!

  “你发什么疯!”齐亦北失控的大喊,“刚刚差点掐死我!”

  傅悠然指着齐亦北道:“你究竟用了什么妖法?快点将身体换回来!”

  “你当我想弄成这副德性?”

  齐亦北简直要疯了,自己这是中了什么妖法?还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人生刚刚开始,难道自己就要变成女人过完后半生?让他怎么面对天下众人?想着想着,也不知是不是女人的身体特别喜欢哭,齐亦北只觉得自己喉中一堵,鼻子一酸,眼眶一热……

  “喂!”

  耳边响起的炸雷将齐亦北即将流出的眼泪活活的又给逼了回去,齐亦北抬起头,看见“自己”正一副凶相的瞪着眼睛。

  傅悠然一脸愤然的瞪着齐亦北,“你该不会想哭吧?”

  齐亦北被吓了一跳,还来不及说话,傅悠然大吼道:“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哭什么哭!要哭也不准用我的身体哭!”傅悠然烦躁的原地踱着步,哭!亏他想得出来!现在的男人真没用!

  齐亦北被吼得愣了半天的神,回过神来闭上双眼,连做数次深呼吸,再猛的睁眼看向河中呈现的倒影……齐亦北真有一种想拔光自己头发的冲动,不论他怎么照,河中呈现的仍然是一个十六七岁、做男装打扮、布衣荆钗的“女”山贼。

  这种情形很是灵异,用灵魂学的解释方法就是,傅悠然的灵魂附到了齐亦北的躯体上,而齐亦北的灵魂则跑到了傅悠然的身体里。

  “对了,”两人沉默了半晌,在河边转悠的傅悠然猛的一拍脑门儿,“刚刚我们撞了一下,会不会在那时出了问题?我们同时灵魂出窍,再借尸还魂。”

  齐亦北也眼睛一亮,“不错,定是那个时候,不过请你不要用‘借尸还魂’这四个字,很不恰当。”

  傅悠然翻了个白眼,“是,回家的时候进错了大门。”

  找到症结所在后,二人决定再撞一次,说不定又能撞回来。

  半个时辰后……

  如果有人途经此地,便会看见河边一男一女不停的分开、助跑、撞!再分开、再助跑、再撞……口中不停的大喊着:再来一次!

  在跑边啃草的马夫妇再次抬起了它们高贵的头,“咴……”

  “老公,他们又干啥呢?”

  “健身……”

  “咴……”

  ………………

  一个时辰后……

  满头大汗的两人肩并肩的躺在地上,呆呆的望着天空,沉寂了半天又不约而同的叫道:“马!”

  二人也不废话,一跃而起来到正在享受阳光的马儿身旁,傅悠然道:“刚刚是我从那边骑过来,然后你接住我,现在咱们事件重演一下。”

  不过水足草饱的马儿怎么也跑不出刚刚激情四射的马步,无论二人怎么撞,也撞不出最初的率性自然,又一个时辰过后……

  两人灰头土脸的坐在树下,眼看天色渐暗,傅悠然叹了口气,“我说老殿,你想个辙吧,想不出来也吱一声,别这么闷着,我受不了。”

  齐亦北无精打彩的抬起头来,心中一片灰暗,自己大好的男儿之身,居然就这么没了,再看看身边的“自己”,齐亦北想死的心都有了,吱声?好啊。

  “吱。”

  傅悠然耳中听着齐亦北竟然真的“吱”了一声,习惯性的抬手就是一掌,NND,敢耍我?

  可这掌刚挥出一半,就硬生生的停住,那身子可是自己的呢,打坏了如何是好?如今可不是跟他拌嘴的时候,赶快想法子换回来才是正理。

  “老殿……”

  傅悠然刚一张嘴,齐亦北比划了个“停”的手势,“你刚才不停的在叫‘老殿’,是在叫我?”

  傅悠然翻了个白眼道:“这里就我们两人,我不叫你,难道叫马啊?”

  齐亦北对着傅悠然坐好,“我既不姓老,也不姓殿,所以请你不要再叫我什么老殿,难听死了。”

  傅悠然仔细的看着眼前的人,有点眩晕,不过估计这是正常现像,任何一个人,见着一个活生生的“自己”在说话,应该都会有点晕的感觉,掐了掐脸,让自己清醒一点,傅悠然道:“你不姓殿?”

  “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姓殿?”齐亦北憋了一肚子的气,无缘由的变成女人之身,怎么着?现在连姓氏都给他改了?

  “你没说,但是跟着你的那个肉票说了啊,不信你回头看第二章,他明明叫你‘殿公子’。”

  傅悠然说的认真,齐亦北放弃的叹了口气,也没那个精神跟傅悠然再辩驳,意兴阑珊地道:“我姓齐,齐亦北。”



第四章  麻烦的开始

  齐是大晋的国姓,就像东方是魏国的国姓,傅是楚国的国姓一样,天下姓这三姓的不知凡几,所以乍听这个名字,傅悠然也只是觉得耳熟,并未多想。

  齐亦北见报上自己的名字并未收到石破天惊的效果,心里未免有些不平衡,再想到现在的情形,心灰意冷的将脸埋在膝上,过好好久,也不见身边有动静,抬起头来,却见到傅悠然“穿”着自己的身体在一旁蹦过来跳过去,玩得不亦乐乎。

  齐亦北气打心头起,“你还有闲心玩?”

  傅悠然停下身子紧夹双腿,眼中喷出熊熊怒火,“玩?是你NND想上茅厕!”

  “那就快去啊,你蹦什么?”

  若不是看在自己皮囊的份上,傅悠然几乎想冲上去再掐死他,“要我怎么去!我……”

  傅悠然发誓,从小到大,自己脸红的次数绝不超过十次,但这也不能说明自己脸皮厚,没有羞耻感,虽说发生了这样的事谁也不想,但是她好歹也是个云英未嫁的大姑娘,你让她怎么拎着一个男人的那个东东去小解?

  齐亦北终于明白了关键所在,无可奈何地笑道:“不然你闭上眼睛不看,我帮‘你’解决。”

  “不行!”傅悠然想也不想就拒绝,“想用我的纤纤玉手碰那么恶心的东西?你做梦!”

  “纤纤玉手?”齐亦北将手高举至眼前,手指倒也修长纤细,指甲也相当的红润有光泽,不过掌心就长了N多茧子,一个女孩子,也不知道好好保养,齐亦北结束了“玉手”欣赏后一抬头,只见傅悠然正“穿”着自己的身体四肢并用的抱在一颗树上,齐亦北走过去疑惑地道:“你干嘛?”

  傅悠然憋得脸色发青,“我用树干顶一顶,还能多撑一会。”

  齐亦北的鼻子差点没气歪,一把将傅悠然扯下来,“你……快去解手,憋坏了我的身体我跟你没完!”

  傅悠然痛苦的紧夹着双腿,仍在硬撑,“我不要去!”

  齐亦北气得连连点头,“好啊,你不去,我可要在这脱衣裳了!”

  傅悠然正想说你脱衣裳关我P事,突然想到不对啊,他脱衣裳,岂不是……眼见着齐亦北将自己的“纤纤玉手”搭在腰间,开始宽衣解带,傅悠然连忙大吼:“住手!”

  说罢也不用齐亦北再要胁,飞快的跑到树林中去,实在是憋不住了。

  齐亦北这才满意的一笑,高声道:“这就对了,听话一点,不然后果自负。”

  树林中传出几声低低的咒骂声,齐亦北突然想看看那是种什么场面,不过又觉得偷看自己小解似乎是件挺变态的事,遂做罢。

  过了好大一会,正在齐亦北等得不耐烦时,傅悠然终于从林中走出,不过……衣裳下摆和裤角沾染的不明液体……

  齐亦北怒吼一声:“你……你居然给我尿裤子!”

  傅悠然也憋了一肚子的火,咬牙切齿地道:“我警告你,下次你的那个东西再乱抖,我就剁了它!”

  “你扶好它不就行了!”

  “你……”傅悠然气得浑身发抖,“齐亦北!我告诉你,如果你不快点想出换回来的办法,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让你做太监!”

  一个大人男指着对面的女孩子大叫“我要让你做太监”是个什么样的情形?应该就是相当怪异吧?

  齐亦北毫不示弱的也想吼回去,自己穿着她的身体,两人筹码相等,谁怕谁啊?可刚一张嘴就发觉自己好像还没问过她的名字,要知道,骂人不叫名字气势会差很多,所以齐亦北决定,先采取怀柔政策,问出她的名字先。

  齐亦北缓了口气,“能想的办法我们都想过了,你觉得这问题会不会出现在时辰上?不都说天时地利人和么?”

  傅悠然点点头,“很有道理,那……就明天再来试试?”她很肯定问题就在那次的惊天一撞中,可就是始终找不出哪里是关键,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就等明天相同的时辰再来试试吧。

  约定好后,二人又都同时沉默下去,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两人还是留在原地,不是不想离开,而是还没适应自己的新性别,齐亦北率先打破沉默,“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问完后,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对着自己问:你叫什么,相信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得了的。

  “傅悠然。”

  齐亦北小小惊讶了一下,他以为所有性别为女的山贼都应该有一个气势汹汹的名字,什么孙二娘母夜叉啥的。

  “采菊东蓠下,悠然见南山。为你取名字的人定是希望你随性洒脱,悠然一生。”

  傅悠然笑了笑,“到底是读过书的。”

  齐亦北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既然让我走了,为何又追上来?”如果傅悠然不追来,他们两个怎么能赶上这么个傻事儿!

  傅悠然伸了伸腰,“我是来告诉你,肉票的伙食山寨只管三天,过期水粮停供,肉票生死听天由命。”

  齐亦北气道:“我就像那么不讲信用、不顾他人死活的人么?也值得你跑一趟?你要是不来,咱们哪能弄成这副模样?”

  “我怎么知道会这样?”傅悠然耸了耸肩,“你身为苦主,当然得知道肉票的权力和义务。”山寨管伙食这是肉票应享的权力,停伙食对苦主以示要胁这是肉票应尽的义务。

  齐亦北看着傅悠然突然多了一丝身为“女人”的第六感觉,“你……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急似的?”

  “啊?”傅悠然摸了摸脸,“能看得出来啊?”

  “你……”齐变北有点急。

  傅悠然咧嘴一笑,“我只是想,万一换不回来呢?其实咱们也得想开。”

  齐亦北的嘴巴慢慢变成“O”型,“你说什么?”难道这个女人……想一直霸占自己的身体不成?

  傅悠然干笑了两声,没有回答,世事无常,谁能想到她会突然变成男人?其实她还是会伤心啦,但是男人也有男人的好处,尤其身为贼寨的大寨主,一个男人总比女人行事方便得多,也不用弟兄们再担心自己嫁不出去当老姑娘,嫁人变成娶老婆,就凭着这副皮相,骗几个压寨夫人回来绝不是什么难事,这么一想,前途简直一片光明。

  也许女人真的是有直觉的,现任“女人”齐亦北竟然将傅悠然的心理活动猜了个十之八九,他惊恐的抓住傅悠然,“你休想!我才不要一辈子做女人!”

  傅悠然悠悠一笑,“好啊,那换回来。”嘿嘿,她就不信齐亦北有办法。

  齐亦北欲哭无泪,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有了!”

  傅悠然被吓了一跳,齐亦北喜出望外地道:“有一个人,定然有办法。”

  “是谁?”

  “当朝的国师。”

  要说这大晋的国师可不是一般人,虽说这些年一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用不着他彰显什么法力,但只说他历经两朝而容颜不老就足够让全国上下的女性同胞嫉妒得双眼发红,是而这些年来,红眼病在大晋境内时而发生,之后也不知是哪一个高智商低道德的青楼老鸨子开的先河,愣让得了红眼病的姑娘冒充西域小野兔接客,而后各地青楼纷纷效法,就是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