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太子妃
守在殿外准备侍候主子起床的荣升就听屋里扑嗵扑嗵的,还夹杂着男女的闷哼声,大脑不自觉地朝不纯洁的方向想去,却又一脸严肃的对着同来的宫人斥道:“耳朵该聋的时候就聋,要是让我知道谁在背后乱嚼舌头,差事也别做了。”
那些太监宫女哪敢说不,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不过心里也是佩服太子的超人体能的。
而傅悠然和齐亦北呢,都快撞出内伤了也不见奇迹发生,齐亦北气喘吁吁的蹲在地上,拉出那条紫晶链子看了好久,喃喃地道:“到底要怎么办?”
傅悠然也蹲到齐亦北身前,扯过那条链子看了看,紧握那块紫晶大声道:“神呐,赐予我力量……”
还没说完,后脑便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齐亦北没好气地道:“拜托你的思想成熟一点。”
傅悠然撇撇嘴,忽然眼睛一亮,“我们试试以掌对掌,将紫晶置于掌心,然后同时发力。”
齐亦北现在是只瞎猫,任何方法都值得一试。
二人摆好姿势,傅悠然一声大喝:“一、二、三,交换!”
第四十九章 见鬼了还是变鬼了?
随着傅悠然一声大喝,他们所期盼的事情……并未发生,傅悠然讪讪地将紫晶重新挂回齐亦北的脖子,“差哪儿呢?”
齐亦北长叹一声坐回床上,“还有两天,再不成功就得等到一年后了。”
傅悠然皱着眉道:“问题会不会还在‘我’的身体上?不如涂点那个什么水,出去吸取下太阳精华?”
“也只能再试试了。”说做就做,齐亦北拿起那只玉瓶晃了晃,“这么少怎么够涂满全身?”
“笨蛋,就算涂满全身你还打算脱光了去晒太阳么?”傅悠然看了看,没好气地道:“涂脸上吧。”
齐亦北一琢磨,这么点儿也只够涂张脸的,于是拔开瓶塞将剩余的液体涂到脸上。也别说,玄色那厮不知道找来什么东西制成的药水,涂到脸上居然也像涂到紫晶上那样缓缓渗到皮肤之中,肌肤顿时像喝饱了一样,水水当当,嫩得滑不溜手。
傅悠然一瞧,嘿!这个好,以后让玄色多配点,留着保养也好。
不过……她这个想法……只维持到齐亦北“吸”好太阳精华回来。
当时傅悠然正大鱼大肉吃得不亦乐乎,突然心血来潮的想去看看做了小半天日光浴的齐亦北,拎起一只鸡腿做慰问品,刚要出门,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前。
乍见之下傅悠然想也不想,将鸡腿飞出权当暗器,口中大喝:“什么人!光天化日还要蒙面,有何企图?”
“啊?”来人闪身避开暗器,向身后瞅了瞅,“谁蒙面?”
一听声音,傅悠然双眼瞪得比牛眼还大,“你……老齐?”仔细看看,没错,梳着太子妃的发髻,穿着太子妃的衣裳,可是……“你把我的脸怎么了?”
“怎么了?”齐亦北抬手摸摸,“没怎么啊。”
傅悠然见了鬼一般将齐亦北拉进屋来,推到镜子前。
“啊!”齐亦北惊呼一声差点从凳子上仰过去,“这是啥?”
镜中映出的再不是早上那光滑白嫩的小脸蛋,呃……或许还是光滑的,但是却黑如焦炭,若不是还看得到眼白和牙齿,倒真像蒙着面的。
看着齐亦北目瞪口呆的德性,傅悠然忍不住“扑哧”一声,接着这笑意便再也止不住,直到迎上齐亦北可以杀人的目光,傅悠然才小小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NND,自己的脸也笑得出来!你怎么弄的?阿包附体啦?”
阿包是大晋一个有名的大清官,不过出名却不是因为他清廉,而是长得太黑找不到老婆,曾经在各类日报时报上公开征婚,都无疾而终,后来终于娶了个老婆,听说美若天仙,只是有一个毛病,分不清黑白红绿。
齐亦北呆坐了半晌,“一定是精华吸多啦!都是你,非说朝脸上涂!”
傅悠然看着齐亦北仍旧白皙的脖子和双手,也傻了眼,“早知道晒月亮好了。”
“晒什么也没用了。”齐亦北将镜子扣到桌上,他实在不忍心看自己的尊容。“先想想怎么办罢。”
“我这就去找玄色。”
“等下!”齐亦北揪回傅悠然,“先试试有没有效果。”
又是一番惊天动地后,傅悠然捂着腰眼一扭一扭的步出殿宫,临行前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太子妃歇息。
当天晚上,东宫寝殿内。
“没人了,出来晒月亮。”
寝殿的大门被人从内拉开一条小缝,确认了刚刚的话,一个人影从殿内闪出,奔到石桌旁坐下,“晒月亮会有效果吗?”
“我也不知道。”傅悠然将脸扭过一边,“玄色说没别的办法,只能等三天有效期过去。我估摸着阴阳调和一下应该有用吧?”
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齐亦北恨恨的呲起两排小白牙,“你估摸?涂脸也是你估摸的!”
“别激动,”傅悠然还是扭着头,“最起码咱们知道不是我身子的问题,还是紫晶的问题。”
齐亦北长叹一声,摸着颈子上挂着的紫晶,“还有两天,到底关键在哪里?”
正当两人苦苦思索之时,荣升从院外跑进来,气喘吁吁地喊道:“殿下……”
齐亦北连忙背过身去,傅悠然怒道:“谁让你进来的!”
“殿下息怒,”荣升一脸急色地道:“是向良媛……”
“菲儿?她怎么了?”
“向良嫒落水了。”
“啊?”傅悠然站起身来急着朝外就走,“捞起来没呢?”
荣升连忙小跑跟上,“还没有,奴婢一得到消息立即就来通报殿下了。”
“大半夜的她跑湖边去做什么?”
“听说好像是薛良娣请向良媛去赏月,不知不觉间到了湖边,向良媛一时失足,跌入湖中。”
“笨到家了!”傅悠然果断的下着评语,随着荣升来到湖边。一群宫人正高举宫灯照亮湖面,湖中也下去几个宫人打捞,薛萱宁脸色煞白的站在湖边。见到傅悠然,薛萱宁语带颤抖地连声请罪,傅悠然摆摆手,“先把人找到再说。”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还是没捞着菲儿,若说这湖也不大,难道沉底了?正当傅悠然疑惑之时,她突然见到湖中心处伸出一只小手晃了一下,而后又迅速的沉入水中。傅悠然大喊道:“那里,中间!”
岸上也有宫人发现了动静,有的喊:“那儿呢!”
有的喊:“往前游!”
还有的喊:“中间!”
水中的宫人一时懵住,不知该朝哪里去。再耽搁菲儿估计就要没命了。
“都是笨蛋!”傅悠然一着急,朝后退了两步,一个助跑……就在此时,角落中飞快地蹿出一个身影想要拦截,“砰”!二人撞了个正着。说时迟那时快,傅悠然一冲之下哪还停得下来,混乱中连着身前的障碍物飞向湖面,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划过,又听“扑嗵”一声,两人一同坠入湖中。
来人是谁?傅悠然只来得及看见一张漆黑的脸蛋,这一撞将她原本的计划全部打乱,优美的跳水姿势被毁不说,连高超的泳技也施展不开。跌下湖面的一刹那,傅悠然只觉得心口发闷,脑袋一晕天旋地转,紧接着眼耳口鼻被液体包围导致颅内压升高,双眼突出耳膜生疼,一口气没憋住咕咚咕咚灌了个水饱,真是……糗大了!
不知过了多久,傅悠然眼前亮起一团白光,四周渐渐的开始清晰,却是白茫茫的一片,不知有多远,又好像就在眼前。自己应该是还活着吧?她低头看看,却看不到自己的身体,完了完了,难道自己成了鬼魂?老齐,这回可真是对不起你了,典型的装叉不成反被叉!真是贱人!
现在要去哪?阎王殿还是奈何桥?不知道能不能让她先去看看她老爹?
正想着,前方不远处似乎出现一个模糊的人影,正低头看着什么,不知为何,傅悠然突觉心口一紧,一种淡淡的哀伤弥漫全身。心……她还有心吗?低头看看,入目处仍是空荡荡的一片,她没有身子,又哪来的心?没有心,为何还会有这种感觉?心痛而哀伤。
没有身体,傅悠然却清晰的感觉到一种冲动正沿着自己的喉头上行到鼻尖,又从鼻尖绕到眼窝。
不能哭!哭就是输!
她念着这句话,将眼眶的热度慢慢逼下,她迫不及待的想看清眼前的人是谁,为什么会这样悲伤,悲伤到连空气中都布满泪滴。
渐渐清晰的人影让傅悠然惊呼,原来死了真的可以再见爹爹一面。
但他为何会这般悲伤?印像中的爹爹会领着弟兄下山打劫、会豪爽的喝酒、会意气风发,就是不会流泪。
可现在……一滴泪水顺着他的脸庞慢慢流下,滴到他手中的一方紫晶之上,那紫晶竟似会喝水一样,泪水滴上旋即不见。
为什么哭?傅悠然想奔上前去,却不能移动分毫,她放声大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空间中的伤痛感越来越重,傅悠然的眼眶不受控制的越来越热,就在泪水即将滴下的瞬间,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儿跑到她爹爹身边。
那是谁?很熟悉,却又看不清面目。
空间中的悲伤感渐渐减弱,笼罩着傅悠然的哀伤也逐渐消褪,她看着爹爹将那方紫晶挂到女孩儿的颈上,再拉着女孩儿慢慢消失。
“别走。”傅悠然大叫,“爹……”
第五十章 傅悠然,大复活!
“爹……”
“醒醒!”
“爹,别走!”
“喂!醒醒!”
傅悠然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映入她眼中的人影硬是让她愣了半天,“你……”
对面那张俊脸笑成了一朵花,“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
“啊——”傅悠然惊叫着掐住眼前俊秀的脸蛋。
“疼!”齐亦北笑着拍开傅悠然的手,“我们终于成功了!”
傅悠然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比先前的大手小了不只一号。又摸摸胸前,软软的。她迫不及待的翻身下床,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齐亦北连忙揽住她,笑道:“急什么?不是做梦。”
说着将她拉到铜镜前坐下,傅悠然立刻紧闭双眼,再慢慢的、慢慢的睁开一条小缝,试探着朝镜中瞄了一眼,“啊——”
齐亦北连忙掩住她的嘴,“小点声,荣升他们在外边。”
傅悠然双手抓住铜镜,眼睛瞪得大如铜铃,“唔嗯嗯唔嗯嗯唔?”
齐亦北松开手,嘱咐道:“兴奋也别叫。”
傅悠然欲哭无泪,“为什么还这么黑?”
镜中映出一张黑白分明的小脸。黑的是脸,白是的眼白和牙齿。
齐亦北一摊手,“这才两天,明天晚上也就好了。”
傅悠然狠狠的将镜子扣到桌面上,齐亦北忍俊不禁地撇过头去,“昨天半夜荣升他们将你捞上来,还以为见了鬼了。”
傅悠然才觉得是见鬼了,到现在也不敢相信自己已回归本尊的事实,疑惑道:“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记得了?”
傅悠然想了想,“原来如此,得无意的撞,真心的撞才能撞回来。”
齐亦北点点头,傅悠然又道:“你怎么知道这么撞管用?”
“我哪知道?我本想拦下你,太子根本不会游泳,要是你把菲儿救上来,不引起别人怀疑才怪。”
“真是……太奇妙了。”傅悠然傻笑了半天,忽然低头摸了摸胸口,“我的链子呢?”
“那东西还是不戴的好。”
傅悠然想起了那个梦,“那是我爹给我的,刚刚我还见到他了。”
微有些失意的样子使齐亦北的心底莫名一软,无意识的抬手摸摸傅悠然的头发,“你为什么要下去救菲儿?她死了,薛萱宁难辞其责,你便可以少了两个敌人。”
傅悠然惊道:“她死了?”
“没有,还没醒,不过太医说没什么事。”
“那就好,你刚刚说什么敌人?”
齐亦北愣了半天,“像母后与德妃那样。”
傅悠然失笑道:“她们是为了争夺父皇,我为谁?为你?况且人死了,总会有人伤心的。每个人都有活着的价值,怎么可以见死不救呢?”
齐亦北摇摇头,“你是太子妃,不管你有没有争夺之心,旁人都不会放过你,你的位置决定了你将来要走的路。”
傅悠然不以为然的一笑,齐亦北无奈地道:“链子在你的那个小盒子里,放在床头,仔细收好喽,可别再出这样的事了。”
傅悠然嘿嘿一笑,“你别再过来撞我就好了。”
齐亦北也长吁一口气,“简直像做梦一样。”
“现在梦醒了。”傅悠然一脸灿然地站上凳子,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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