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娑红罗女 作者:花络(连城二星vip完结)
前皇暴政,民不聊生,泱泱大国起义兵团层出不穷,意在推翻暴政再立新政。他国虎视眈眈企图瓜分天靖,从而统一天下,可谓是天下大乱。
一支规模甚小的‘天下起义军’,富有谋略,智计百出,区区几万人,在半年时间如狂风般崛起,达到数十万人,并如雪球般越滚越大,日渐庞大。
风卷起义兵团,独坐山寨大王,击退各国军队,收复失地,用的是《孙子兵法与三十六计》与多种计谋融合了中国古代华夏五千年历史之精华。
而那个军师兼威武大将军,竟然是赫莲老将军。
东汉末年,这个时代并未出现三国两晋南北朝,而是霖灭亡,四国鼎立。
天靖开国,四十年余载,老将军一生功名显赫,追随先皇打下江山,建立天靖王朝。所有开国功臣皆枉死,先皇唯独留下了老将军。
水足果饱后,凤眸别有意味的看向躺在床上神志不清的老者。嫁入这个将军府,她不仅仅是因为少将军踢了她一脚而报仇,更多是因为他,翎曦几乎可以确定,和这个老人是同乡。
嘴角轻轻绽开温婉的笑容,来到这个年代已有五年,能遇上老乡,翎曦别提多么激动了。
床上的老者。
迷离的眼眸慢慢回复明智,一丝精光如流星般闪过,深沉的双眸随后转为柔和,苍老的声音缓缓响起:“孩子,我这活不过三月,瘫痪在床的老头子,现在还有什么值得你可利用的?”
愧疚之色洋溢满脸,翎曦咬咬唇:“赫莲老将军,对不起!您的一世英名全被翎曦的任性毁了,请不要生翎曦的气。”
老者深深叹口气:“孩子,苦了你了,虽然我神志不清,心却不糊涂,我是融烈的爹爹,没有人比我了解这孩子。”
“这封建的年代,婚姻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上官老头将你嫁入将军府,就没打算放你一条生路,他心知融烈定会效忠朝廷,容不下你。”顿了一下,老者转头看向翎曦:“你决议如此,定是融烈欺你在先。孩子,你很聪慧,老头子我活不过三个月,到时候你就走吧。”
“老先生,不完全是这样的。是因为······”离开家乡五年,那灯红酒绿的发达社会,一幕幕回荡翎曦脑海,却不知如何诉说。
目视床上那孤寂的老者,接近萎缩的身体,一丝悲凉重心来。他们身在异世,如此孤独,也许她也会如同老者般,慢慢老死在这个寂寞的年代,永远无法回去。
老者浑浊的眼眸转为迷离,原本暗无光泽的脸上泛起点生气:“孩子,看到你,让我这老头子想起自己的家乡,那里有我的父母,兄弟,姐妹,我的一切·····离开他们有多少年了?”闭上眼眸:“呵呵,和你说这些干什么,看来我是越老越糊涂了。”
修长白质的手掌握了又松,松了又握。轻微的声音无知觉溢出,悲凉无奈:“是啊,离开了,永远回不去了,永远······”
“虽然翎曦在那个世界没有什么人可以眷顾,可五年了······”靓丽的面容溢出一丝苦笑:“五年了,只要一闭上眼,脑中就浮现那灯红酒绿的画面。”
老者募得睁开眼睛,死死盯着翎曦,哈哈大笑:“我老头子要死了,还能遇故之,老天待我不薄。”
“没想到,没想到······”老者缓缓摇头,随后像是决定了什么,嘴角轻微勾起:“孩子,拿纸笔来。”
一封认翎曦为干女儿的草书起笔······
“你是我老头子的干女儿,我不能如此毁了你的一生,孩子,在我死后将这封信件公众,你只是老头子的干女儿,离开这肮脏的宫廷,去创造属于你的天地。”
红唇微笑,凤眸中闪现一抹温润:“干爸,受女儿一拜。”
同是二十一世纪的新人类,翎曦与老者之间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而老者对初见的她无微不至的关怀,公开身份后认她为干女儿,让翎曦初次体会到了什么是父爱。
老者眼角泛出激动的泪水:“好,好,好,干爸有件东西要送给你,原本要带进棺材的,看来现在没必要了。”苍老的手按下床边不起眼的凸起,床头的暗格突地打开,老者嘴角挂着笑意看着翎曦道:“孩子拿出它。”
紫金盒内的漆黑方形物体,翎曦瞪大眼睛,结结巴巴道:“微型,笔,笔记本电脑。”
眨巴眨巴眼睛,脸色极为滑稽的看着床上面带微笑的老者:“干爸,你是何年何月穿越来的,是怎么来的?”
“二零五零年,七月十四日。那是我一辈子无法忘记的日子,客船驶入大西洋,被卷入巨大的旋窝中······再次醒来,我就到了这里。”
低下脑袋,看来干爸是魂身共同穿越。如果干爸知道她的穿越史,会不会觉得很奇怪?而且她是二零一零年穿越来的。按道理说,她还是干爸的祖先呢,可因为时间的穿插,辈份硬生生转换。
精光闪烁的眼眸,看了翎曦许久,老头子突地大笑:“孩子,干爸不会觉得你奇怪。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我能相识在这里就是缘分,今夜你就去隔壁的厢房好好歇息,明天我让人把东厢房清理下,你搬进去。”
顿了一下又道:“你当众宣布嫁给我这老头子,削了融烈的面子,那孩子年轻气盛,定不会让你好过。不过,放心,我老头子在一天,他就休想动你一根毫毛。”
被人保护的感觉固然好,可翎曦前世八岁就开始独立生存,穿越到相府还是独立保护自己,只是多了个月人陪伴。况且一个是老子,一个是儿子,也不好让他们父子因为她而水火不容。
微微一笑:“干爸,放心。翎曦胆敢来将军府找您,就不怕麻烦,就怕您到时候心疼儿子,责怪翎曦。”
“你就是打的那小子,找不到北,老头子我也不心疼,呵呵!”
“只要干爸不心疼就好。时候不早了,干爸歇息吧,翎曦明日再来看您。”
老头子疲惫的点点头。今日他的话是多了,也的确累了····
第013章 认干子,玩痛快
清晨,正厅中。
随着一声:“老夫人到······”一身红衣如火,气势凌云的翎曦在月人的搀扶下,缓缓入坐。淡淡瞥了一眼厅内的女人们,翎曦缓缓勾起唇角,眸低深处一丝精光飞快闪过。随后敛下眼睫,轻品月人奉上的香茶。
厅内赫莲融烈的十余名大小老婆,坐在椅子上相互调笑。完全把她这有名无实的老夫人当空气。她进门,这帮女人目不斜视。她入坐,被这帮女人直接无视。就连厅中的丫鬟们,茶水不奉,站在原地如同木头。
翎曦不动生色打量着这帮女人,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右手下方,身着孔雀彩璃裙的柔媚女子,品着香茗。女子的一举一动都透着魅惑人心的妖媚,时不时和别的女子调笑几句。(军机处催尚书,大女,媚夫人。)
左手下位,素颜,素衣清透淡雅的女子,静静的坐着。轻轻搅弄手心的丝帕。(内阁大学士次女,茹夫人。)
一位调皮的女子紧紧盯着茹夫人手中丝帕,眼中闪着恋慕的光泽:“茹姐姐·······。”(京城府尹小女,婞夫人。)
女子素净的脸上泛起柔和的光泽:“婞妹妹喜欢,拿去就好。”
“茹姐姐的手啊,就是巧,那丝帕上的鸟啊,好似活了。咱们将军的魂啊,都被你那双手勾走喽。”刻薄带着浓重酸味的声音异常响亮。身着粉红色长裙,浓妆艳丽的女子,有一句没一句搭话。(常州太守之女,华夫人。)
“茹姐姐蕙心兰质,有人只有羡慕的份。一辈子都学不来的。”婞夫人摆弄手中的丝帕,刻薄回击。茹姐姐能忍,她可忍不了。
“你——!”
“我,我怎么了······。”莽撞的婞夫人横眉怒眼。
茹夫人轻轻拉了一下婞夫人衣摆,温婉道:“都是伺候将军的姐妹,大家不要在争执了。”嘴巴上这么说,可眼里却闪过一丝得意之色。分明就是拿单纯的婞夫人当枪使。
厅内闹哄哄一团,翎曦摇头叹气:“一个女人五百只鸭子,这屋里到底有多少只鸭子啊。”眼角瞄到旁边空置的主位,明显领头那只‘鸭子’没来,自己完全被那刁蛮公主无视了呢。
反观这一屋子身份显贵的女人,可想而知赫莲融烈在朝堂中的份量,居高不下。
一盏茶,两盏茶······
翎曦安定自若继续喝茶。这些女人目的就是给她个下马威,让她无地自容。她当然不会让这些女人如愿。
突地,载满滚烫茶水的白玉茶杯砸在翎曦脚下:“啪——!”一声响,大滴水珠贱在翎曦红裙上,滚烫的茶水渗透裙衫,灼伤了翎曦的皮肤。
翎曦轻皱眉头,运功足下,抵住不适。
摔破茶碗的媚夫人眼角瞥到翎曦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镇定,一阵不悦:“吵什么吵,人家看戏,自家姐妹闹起笑话来了。咱们是将军的人,可不能让京城百姓看了笑话,用来赌银子。”
众女子眼里一闪恶毒,手中的茶碗接连砸向媚夫人,实际上都摔在了翎曦的脚下:“呦呦——!媚姐姐,逾越了。这家的女主人还不是你。”
话是对着媚夫人说,可眼角余光却在看着翎曦。
妈滴,老娘都嫁给赫莲融烈他爹了,又没抢你们男人,你们是不是有毛病。稳如泰山的翎曦终于坐不住了,凤眸弯起诡异的月牙状,红唇深深的勾起。
看到翎曦变化的众姬妾,接连在心里打了个寒颤,可碍于面子,还是挺着胸脯,瞪视翎曦。
卷起宽大的袖口,翎曦翘着二郎腿,如地痞流氓般依靠在雕花椅上,玉手一挥,如黑社会般喊道:“月人,抄家伙。”
“好嘞,小姐。”月人兴奋的答应着,她早就受够这些女人的鸟气了,小姐终于反击了。
而众女看到翎曦那如街头小混混的架势,目瞪口呆。她们都是官宦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哪里见过翎曦这般粗鲁的女子?
月人飞快的搬动厅内,所有能移动的玉器,送入翎曦侧身的桌上。
看着这些价值连城的玉器,翎曦别提多心疼了,可一想到这些东西反正不是她的,嘴角大大的裂开。
“啪——!”摔在媚夫人脚下。
“啊——!”媚夫人一蹦三尺高,闭着眼睛乱叫。
“咔嚓——!”摔在众女裙下,瓷片刮破几名女子的裙摆。
“哎呀,不要,我的裙子······我的裙子,这可是沧州锦缎的啊。”
“劈哩啪啦——!”月人满屋子收索着,翎曦卖力砸着。每次都利用少许真气,崩起瓷片,故意刮坏她们的衣衫。
血红珊瑚,双手举起。
立马有人狼狈的惊恐道:“不要,那个不要咂,那是将军最喜欢的······。”
而翎曦眉头没挑下,着地,四分五裂。
一套五龙戏珠暖色玉杯。
慌乱的声音不一响起:“那个千万不要,那是皇上御赐·····。”
话音未落,再次着地,摔的粉碎。
“小姐,没有了,怎么办?”月人满头大汗却欢快的禀告着。
“去把桌子,椅子,柜子,画卷!全给本小姐砸了,能毁的全毁。将军府有都是钱,去砸。”擦擦额角汗珠,翎曦双手举起一人多高的巨大花瓶,准备抛掉。
而衣衫破烂不堪,春光外泄的众女看到那娇弱的身躯,纤细的胳膊,居然硬生生举起百十斤重的花瓶。惊叫不再,惊恐瞪起双眼,好似在看怪物般看着翎曦。
翎曦闭起双眼,心里默念:“一,二,三。”纤细的柔荑轻轻一抛。
“轰——!”巨大的花瓶,支离破碎。摔破在恰巧入门,白衫如雪的男子脚下。
得到消息而赶来的赫莲融烈,拳头捏的:“嘎吱嘎吱——!”作响。额头青筋暴跳,怒瞪厅中一片狼藉,墙壁画卷撕的粉碎,厅中椅柜横七竖八,一地的瓷片无处下脚。
牙缝里狠狠挤出几个字:“这是怎么回事?”
而翎曦活动活动酸疼的身子,舒服的依靠在厅中最后一把没坏的椅子上。品着最后一碗茶,样子极为惬意。完全不把眼前这些人当回事。
十余名衣衫凌乱,春光外泄的女子好似看到了救星,泪水在也忍不住哗啦啦流下。一声比一声高昂的哭喊嚎叫:“将军,您要为我们做主啊,呜呜——!这个悍妇,她,她·····”
“呜呜·····!将军,您在来晚点,就在也见不到媚儿了。”
“将军·····。”
一个女人五百只鸭子,屋内几千只脱毛的鸭子呱呱直叫。赫莲融烈不禁皱起眉头,暴吼:“上官翎曦,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本将军讲清楚。”
楚楚可怜的女人们浑身一哆嗦,不再喊叫,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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