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吐槽娘遇见变态





赊涞拿栏静攀钦嬲母估锊睾冢?br />   “伯母,能否问您一个问题?”
  萧母正在夹菜给萧悦,听到这忙丢下筷,转脸对她和蔼可亲地笑:“不要叫娘为伯母,要叫娘为娘。”
  “娘。”莫菲二度听见自己牙齿在颤的声音。
  她尽量笑得自然些,继续问那个在现代已经流行到烂的题目:“如果我和萧悦同时落水,条件允许只能救一个的话,娘会先救哪个?”看着有些发怔的萧母,她又补充,“一,救萧悦;二,救我;三,让我们全部自生自灭。”
  问完之后就开始注意观察她的神情。这是追加版的题目,除了救问题中的两个主人公外,还多加了道新选项——关我P事,生出来的娃娃泼出去的水,你们全自生自灭吧。
  针对于萧母,如果选一,就是救子心切;如果选二,就是舍己为人,即为传说中的圣母;如果选三,那么可以看出她那温婉的外表下潜藏的是颗和自己一样粉黄粉暴力的心。
  不过这个问题的鼻祖始终有点不太人道,是出于女友拷问男友若自己与婆婆落水,男友会先救哪个的残忍问题。说到底,若是叫莫菲选择,她肯定是选救老妈,毕竟她不可能有男人,这第二个选项也就自动排除了嘛。
  可是如果哪天脑子抽风,改变原有初衷,变得有男人了呢?莫菲不厚道地看眼萧悦,嗯,那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伯……哦不,娘,您的回答是?”莫菲笑得甜滋滋,丝毫没发觉这样的自己有多可怕。
  萧母几乎要被她逼哭,已不止一次让她误以为就是那个喜穿花衣的变态神仙。
  可是,又是如此的与记忆中那个糊涂老妈贴和,一样惹人怜。莫菲赶紧夹起道菜给她,绝对出于真心地笑:“娘,我们不说这个话题了,吃菜吃菜。”
  但已无法止住萧母的感情洪流,待她全然爆发之际,眼泪也流得满面都是。甚至小鼻涕虫都探出脑袋来。
  “是娘不好,娘不该逼悦儿娶茹儿。如今茹儿回来了,娘又怎舍得再放你们走。若是你们,若是你们全都不见,娘……娘也会跟着跳下去。”她话说得断断续续,每一字却又分外明晰地钻进莫菲耳眼里。
  其实莫菲本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可如今竟被这一席话说得心里发酸,明明不是自己的事,眼眶就是有些止不住的疼。
  “娘,您说什么傻话,过阵子,小茹可要给您抱孙子。”一直沉默不言的萧悦突然开口,只有莫菲知道,他是在竭尽所能地打圆场。
  她也只好梗着发麻的头皮,迎上那张瞬间转哭为笑的脸,低头再低头,做“害羞”加“娇涩”状。
  “茹儿,娘要好多好多小茹儿与小悦儿。”萧母笑得益发开朗,却在这时发现异常,“茹儿头上是怎么回事?悦儿欺负你了?”
  “啊。”一语惊醒梦中人,莫菲赶紧摸摸又干又有点发粘的头发,笑道,“做‘粥润发’这么久,头发应该蛮润的了。”
  听她以这么打趣的口吻说,萧悦与萧母先是愣,最后又都忍不住,同时笑了起来。

  辣女子蛮缠

  人生,总是分为如意与不如意两种。对于莫菲来说,她的大部分人生就十分如意,不过这期间如果有男人介入,她就得想办法把不如意变得如意。
  于是萧悦那原本还没消肿的眼上,又多了一圈新印。
  这事倒也怪不得莫菲的鲁莽,她原本好生生地正享受热水澡,那萧悦竟不识好歹,将外衣剥得几乎一干二净,刺溜一下就想浑水摸鱼钻入木桶里。
  通常情况下,反击色狼,维护女性自身权益那是天经地义的事,萧悦也应无法有任何怨言。可他偏偏要用治疗眼伤作为理由。
  这事莫菲并非一点印象都无,当初与变态神仙的梦中相会,他就曾清楚且直白地说告诉了萧悦这个法子,而且必须是在共浴的情况下念咒才能管用。
  在狗身的时候倒也还好,最多就是叫眼睛受害,结果变成人了还这么折腾,不等于是想将她的清白毁得一点都不剩?
  莫菲觉得有必要与萧悦谈谈,让他对莫道魂所说事情的概念全部消除,最好是能利用他轻信他人的毛病,再转战己方。
  “萧悦,有件事我不得不给你说。”莫菲属于行动派,立马就表情严肃地找他说话。
  “是要说抱儿子的事?”
  “少和鬼话张一样流氓了,好的不学学什么坏的。”
  萧悦不吭声了。
  莫菲笑笑:“你别紧张,我就是问个事而已。是不是总有人在梦中缠着你?”她尽量使语气显得柔和,见萧悦果真点头后,又道:“若他再来,你最好当心些。”
  萧悦自然会问为什么。
  莫菲刁人胃口的本事也不小,当即叹道:“也许你会不信,但这事确实……”
  萧悦忙打断:“信我所信,连你都不信,那我这夫君当来何用?”
  莫菲微微皱眉,忍着巨恶,开始期期艾艾地说:“其实我本是天上神女,专看守天界的神器玉玲珑。可某日那神物不慎被窃,为免天罚,我立即前去追查,竟不想落入圈套。魂魄因此被锁,常时困在神犬身中,而我本人的肉体却被神犬的魂魄占据。也就是说,这之前神犬的确就是我。”
  萧悦有点愣,居然信了:“果然是你。但那真凶……”
  莫菲一面汗,一面继续装出忧心伤神的模样:“就是那个在梦中总扰你的邪魔花妖。他为取得玉玲珑,故意在梦中唆使你对我产生倾慕之心,将你彻底蛊惑以后,如今更是变本加厉,使我又重入肉身,想是要我与你发生……”故意停下,表情演绎得要多悲痛有多悲痛,就只差声泪俱下:“人仙殊途,一旦动情,必遭天谴。我身为天女,自是不该与凡尘中人的你有任何牵扯。”
  萧悦握紧拳头,自作多情地给她补充完整:“所以一开始你的说法总有古怪,不愿以实相告,就是怕无人信你?”
  莫菲“哀怨”地点头。
  “我信。”萧悦说得坚定不移,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既然如此,你也该明白,我们是必要适当地保持距离。”
  “别人怎样看,是他们的事,这话我是说过,所以纵使遭受天谴,也有我陪着你。”
  想不到信是被信了,竟落得这种结果。
  “你少给我肉麻,我最讨厌的就是情话。”莫菲冷冷淡淡地睨了他两眼,转身就走。
  “又要去哪?”萧悦紧张地捉住她。
  “闲着没事干,想办法赚钱。”
  “往后你什么都可以不用干,有我即可。”
  “我不喜欢吃软饭。”莫菲回头平静地看他,反问,“手长这里干吗用的?难道要当摆设?”
  一说起这个,她就想到先前事。那洗澡水全是由萧悦一人负责,因她不会轻功,来回取用待到要洗时只会受凉。身为“丈夫”的萧悦就主动帮她取水,听说一桶水要一文钱。她洗的这次至少也要七八桶。
  后来还听萧母说,萧悦的轻功之所以会如此了得,也是因为打小就受训练,每天负责取水,搬热运凉,来来回回必须要满八十八趟。
  “可你会些什么?”萧悦叹气。这句普通的问话无疑最叫人受打击,摆明了是说莫菲一无用处。但她却满不在乎地回:“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我就不信一个偌大的山庄里,连点用得上我的地方都找不到。如果真没找到,那也是我自己不用心去找。”
  好几次都这样,萧悦拿她实在没办法,又不忍真叫她受苦,便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样事物:“这是那日在万香楼内收到的金珠,也值不少银两。若是有用得上的地方,就当是本钱,等赚够了再如数还回便可。”
  莫菲望眼那“钟”字之珠,再抬头定定看他,确信他没有脑抽风,便道:“看来你已达到那个遗忘曲线的最高点了。多谢你的本钱,珠子迟早还给你。另外,有针线吗?”
  。
  所谓要针线,那便是将金珠穿起来戴在腕上。好歹是别人的,不到万不得已时,还是不用为妙。再说了,这古代金啊银啊的价值不菲,她从小行当做起,也要不了多少钱。
  大略听萧悦苦口婆心地讲一番注意事项,莫菲虽不怎么认真,但也从中收获不少信息。比方说萧悦原来是个小地主,专供房子给人住,逮回恶匪进行管教之后再收取房租。如此清贫也是因萧母拿钱财去专门济贫。
  总的来说,他们这家很好很厚道。
  像王伯依旧是侍从工作,萧悦穷归穷,对外好歹也是威风凛凛的天下一第庄少庄主,总也要有个跟班“煞煞”其他人的威风。而那次王伯之所以会在水房工作,并非是因他与鬼话张同样做兼职,而是因水房管事水叔腰部不适,他暂代管理罢了。相对的,一无所长身无分文的大小宝则必须从基层做起——拿起锄头翻泥巴。
  这庄内真的很人性化,你不劳动就换不来钱,没有钱就没房住,当然更不得粮食吃。连洗澡水都必须花钱买,不得不令莫菲觉得她并非真正穿越,而是进入一种叫做古代版模拟人生的游戏。
  好在她并非是一门手艺不会,问清楚厨房的具体方位,叫萧悦不用再无必要的挂心,就起身直奔厨房处。
  那儿的管事自然是红绣。此女她已见过两次,长得娇小不说,性格还十分爽朗。据萧悦说,厨房只她一人在忙,平日里庄内人数众多,光这烧菜的活儿就有够忙活一阵。正好莫菲自小就在家帮忙,这会儿去问问看需不需要帮手,少点工资也不要紧。
  莫菲想到这,心情不由大好。这穿越来之后,身边的竟是些男人,而且多数都是变态,唯一暂时成为朋友的,也就局限于萧母一人。说不定这次,还能和红绣打上交道。
  谁说穿越女身边竟是些万恶的女配,她这不是遇见一两个不错的吗?
  “喂。”忽有人在后囔囔,光从声音来判,就觉其人定十分高傲。莫菲没选择搭理,因为此刻附近还有不少人走动,不一定就是叫自己。
  “喂——”声音再次传来,比前一次怒上少许,不变的依是那股气势,很让人有种痛扁的欲望。
  “喂!前面的那个女人,给本小姐站住,没听见本小姐在叫你?”
  直到这时,莫菲方才停住脚步。附近不止她一个活人在走,这话是不错,可似乎就只她一个女人在走?但她才入庄没两天,理应不会有人特意找她,除非是和当初萧母一样的理由——在这山庄里迷路。
  只可惜莫菲不喜那人的口气,若真要人帮忙还这么狂妄,估计也没多少人会理她。所以她也就当是耳朵旁有只苍蝇在绕,随意伸手乱挥一通,头也不回地就继续往前走。这举动,自然是引得身后那人更多不满:“喂,臭丫头,本小姐在叫你,你耳朵长那么大做什么用的?再不给本小姐回话,小心本小姐把你的耳朵割了。”
  敢情还提刀动枪了?莫菲更懒得鸟她,不能因为这就影响了去赚钱的心情。
  不过就因为懒得去揣摩这句狠话的玩笑程度,跟了她这多年的左耳差点就真的丧命。所幸下一刻那横将来的刀唳气太重,卷带出的劲风连她这不习武的人都能轻易察觉,要不就算是皇帝老子来救,也无能躲过这出奇的险招。
  “你的问候方式似乎有点太过了。”莫菲还未转身,就已先冷冷答话。她越生气时表现得则越冷静。
  “哼,谁叫你耳朵长得和猪一样笨。叶谨,本小姐今晚要吃猪耳朵,你去给我剁下来!”
  “是,小姐。”
  莫菲还没来得及去看那气势凌人的少女,就被先时那把大刀再次阻得连退数步。
  她郁闷,欺负人也不带这么的吧,虽然这个人很有可能是乱砍一气,但叫她这个手无寸铁的人如何还击?
  就算再怎么乱砍,如果一不小心没能躲开,她岂不是要瞬间变成肉饼,而非只少一只耳朵那么简单?
  虽说莫菲遇事一向不怎么求人,可也忍不住扫描下周遭环境,发现那些路人竟真似打酱油的,事不关己或者应说是少惹为妙地将他们全部当空气,连脚都不停一下就快速离开。
  看来那个指挥什么叶谨的少女来头还不小,至少没人敢惹,难怪会这么猖狂,以致这么和平的环境下发生这么不和谐的事。
  莫菲面上冷笑一阵,正待要开口说话,那大刀已毫不迟疑地再次劈来。她脚步一跄,幸运得没能栽倒,却也再难躲大刀的钝击。
  “唐凌,你还想胡闹到何时!”
  莫菲本已出于本能地闭目,忽听这一声熟悉的声音,她紧绷的面部肌肉顿时松垮下来。自然而然呼出口长气,转身的同时眼角余梢恰好瞥见刚那名强势的女子。一身鹅黄纱裙,面容俏丽,稍上扬的细眉更显她的盛气凌人。唐凌,唐凌,这名字取得果然贴切。
  “小茹,你怎样?”
  莫菲又将视线拉回来,自从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