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时节又逢君 by 梨花院落 (虐心+报复+he)





            云扬正奇怪那仆人怎麽转眼间就不见踪影,暗道别看这张锡是文官,府中却著实是藏龙卧虎,连个小小仆人都身负绝顶轻功。一边已踏了进去。
            只听一阵惊喘声传来,接著一个清脆的声音道:“杀千刀的,你还不给老子快点,磨磨蹭蹭的教人难受。啊,你……你……你还弄……”
            云扬停住了脚步,愣在那里,他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声音意味著什麽,其实也没什麽大不了的,没看他连脸都没红吗?令他惊讶的是,张锡竟然在大白天就在书房这种地方做这等事。
            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踏了进去,便看到一个秀丽绝伦的男子被仰面压在书桌上,身子蛇一般的乱扭,口里犹骂声连天,待看到云扬,他也不脸红,一脚蹬上埋首於他腿间的张锡:“喂,色鬼,有人来了。”
            张锡起身,看到云扬,也是一愣,他也不羞窘,站起身道:“云兄今日怎麽有空到我这里来?”
            那桌子上的青年也跳了下来,却因为腰酸腿软而打了个趔趄,张锡忙扶住他,却被他一把甩开,瞪著眼睛道:“我警告你,下次再敢这样玩,我废了你。”说完气哼哼的看了云扬一眼,径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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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云扬目瞪口呆的看著男子远去的身影,却听张锡苦笑道:“云兄不用看了,我这些天都在忙著驯服这匹小烈马,只是收效甚微啊。”
            云扬也坐了下来,开门见山道:“是这样吗?我怎麽听说你把你那不听话的男妾整治的百依百顺的,我还想向你学几手,结果你却告诉我你收效甚微。”
            张锡忙摆手道:“小伶他在床上确实是百依百顺的,可是一到了地上,唉”他叹了口气,摆出一个无奈的姿势:“你刚才也看到了。”
            云扬沈思了一下:“在床上真的百依百顺吗?”
            张锡点头:“那还有假?”忽然把个眼睛瞪的铜铃般大:“云兄,你……你问这个干什麽?你……你可是一向不沾染男色的啊,哦,女色也没看你沾过啊。莫非……”他狐疑的瞄了瞄云扬,恩,情况相当可疑啊。
            云扬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气道:“你惯会想这些,我是因为找到了十年前的那个负心人,想折磨折磨他罢了。”
            张锡登时又来了兴趣:“哦,负心人?就是那个王爷之子徐青书吗?呵呵,皇天不负苦心人,恭喜云兄大仇得报啊,说吧,要小弟效劳什麽?但凡小弟能做到,绝不推委。”
            云扬怎肯说出仇还未报,心已经疼个半死,因此才来找他要那房中之术这种没面子的话,因此也不反驳,只道:“别说这些了,到底这些手段怎生个厉害法,你倒说给我听听。”
            张锡挠挠头:“这个,怎麽说好呢?哎呀,这种事都是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嘛。除非找到明雨那老道,否则我也说不出来了。这样吧,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他,保管你在塌上把那人制的死去活来。”
            云扬一皱眉:“死去活来?难道竟然有什麽非人的手段吗?那还是不要了。我可不想找了十年的人在床第间轻易断送了性命。”
            张锡连忙摇头:“不是不是,云兄放心吧,小弟虽不敢说是好人,对那些虐待什麽的却向来是不齿的,不过稍稍的有一点手段罢了,断不会让人伤痕累累的,放心吧。”
            云扬点点头:“既如此,那你就带我去一趟吧。”
            徐青书料到云扬不会就此罢休,只是他接下来还会用什麽方法,自己却猜不到了,什麽脏活重活都在自己的算计下离他远去,一想到这里,想到云扬对他的那份不经意的宠溺,他不由高兴的连眼睛都笑弯了。
            轻轻剥开一个橘子:“扬哥,你放不下我,无法狠下心肠,就注定你要在这场战斗中输掉哦。”此时他已是完全放下心来了,看了看旁边,那里是云扬睡下的位置,他情不自禁的在枕头上吻了一口:“扬哥,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正开心间,忽然有人来报:“公子,外面张大人的妾求见。”
            徐青书连忙直起身来:“张大人?哪个张大人?他的妾又是谁?我认识吗?”
            来人恭敬答道:“张大人就是当朝右丞相张锡,王爷和他是最交好的,他的妾倒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不过是个男子,至於公子认识与否,小人就不知道了。”
            男妾,徐青书在脑袋里转了一圈,也想不起自己有这样一个友人,吩咐道:“请他客厅奉茶,我马上就过去。”
            一见到红伶,徐青书便给了他一个极高的评价,这男子果然美丽非凡,自己站在他眼前都显的暗淡无光,这边让仆人们都退下去,正赞叹间,便看红伶立刻把一只腿支在椅子上,拿起一个苹果便啃,一边还口齿不清的道:“渴死我了,我是瞒著我们家那个色鬼过来的,连马车也没敢做。”
            徐青书见他这幅模样,便知这男子虽貌美无比,却定是不受拘束惯了,但不知因何竟做了人家的男妾,他也不恼,微微一笑,在下首坐了,道:“兄台既敢称丞相大人为……哦……为色鬼,又为何如此怕他?”
            红伶大叹了一口气:“你有所不知,那色鬼跟个道士学了一些房中之术,每日在床上我都被他折腾个半死,我又打不过他,如今让他知道我来给你通风报信,只怕我在床上会被他吃的连渣都不剩。”说完又深深叹了口气。
            徐青书一沈吟:“通风报信?”脑子里想了一遍,已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莫非扬哥也去跟丞相学了些这……这种东西吗?”
            红伶一拍大腿:“果然是大家子,就是比别人聪明,也省的我多费口舌,没错,我听张锡回来说你是云扬的仇人,但他不知为何却不想用别的手段来复仇,因此就学了这些,现在他们两个都被皇上召进宫中,我这才有空过来给你报信的。这天马上就要黑了,想必他们也快回来了,我也得赶紧走,你自己做防备啊。”
            徐青书忙起身送他,一边道:“兄台高姓大名,青书还未拜谢通报之恩呢。”
            红伶忙摆手道:“免了免了,我叫红伶,我之所以来告诉你也不是什麽同情弱小,我才没那麽伟大哩,何况你也未必弱小,否则那云扬怎会拿你没半点法子。去学房中之术呢?我只是因为……”说到这里,眼睛冒出火花:“我只是因为你们家云扬没事干什麽教了那色鬼许多功夫,让我想反抗都反抗不了。”一边说著,一边已出了大门,径自去了,这里徐青书回来苦想对策,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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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云扬从朝中回来,一扫先前无奈模样,意气风发的进来,徐青书正在躺椅上看书,见他这等神采飞扬的模样,心中也自惴惴,他知道云扬这人轻易喜怒不形於色,,如今面上带笑,一副胸有成竹之态,显是那房中之术确不简单,自己别的地方倒可算计一二,惟独这点,以自己对性事的陌生程度,如何能与云扬对抗,就如刚出窝的小鸡和一只大老鹰一般,还不是任他宰割吗?
            就见云扬叫过林强,吩咐摆上晚饭,又看了看其中好几道滋补的鸡汤,鱼汤,药膳等等,颇为满意,对徐青书道:“你自己随意,好好补一补,否则到时候受罪的可是你,别怪我没提醒呀。”说完自己开怀大吃起来。
            他这样一说,徐青书更是担心,如何能好生吃饭,还是云扬强逼著把几道汤都喝了一碗。直到仆人们撤去残席,屋里只剩下两人,云扬方道:“当初我买你回来的作用想必你还记得吧,後来你屡施狡计,我终究也没享受过几遭,如今可不同了,你活又不能做,终不成我买你回来是供祖宗的吗?所以我虽不用你做粗重活计,这床第之事,你总该尽心竭力吧。”
            徐青书嘻嘻一笑:“话可不是这麽说,王爷,当初你不用我伺候你是因为有好货色,我这种凡品怎能入您的眼呢?如今你既这样说了,我细想想,也确实心中有愧,不如你仍然去找你的老相好,我明天就开始干活,什麽活最脏最累,我就干什麽,而且肯定小心的不弄出伤来,如何?”他心中对房事确实没底,否则怎肯如此示弱。
            云扬气的大喝一声:“我哪有什麽老相好。”话出口後,才惊觉这样说太没有面子,狠狠瞪了徐青书一眼:“你少废话,我老实告诉你,你今次是一点花样都别想耍。”说完拿出一粒朱红丹丸,对徐青书道:“把它吃下去。”
            徐青书俏脸惨白:“什麽东西?我不吃。”说完就要向门外跑,被云扬一把搂住,强行掰开嘴巴,把药放了进去,那丹丸入口既化,根本没容徐青书有反抗的机会。这里云扬也服了一枚绿色的丸药。
            徐青书只吓的胆战心惊,却又偏偏不肯低头,倔强道:“没想到云大将军也要靠丸药壮阳,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云扬也不理他讽刺,邪邪一笑:“你懂什麽?刚才你服的药是让你不至於在做到途中便昏过去,我服的药则是让我不至於太早兴奋,必会将你玩弄的要死要活再进入,而且时间十分持久,这样即使一夜沈溺於性事,也不会纵欲,哦,不,是纵精过度,且第二天精神百倍,听明白了吗?”
            徐青书小脸一垮:“这是哪个缺德的人,没事研究这种药物,还有你,身为王爷,满口露骨的话,也不觉得羞耻。”
            云扬不以为然道:“私房之中,讲究什麽羞耻?我倒是对明雨道长佩服的紧呢,反正这其中的奥妙,你到时自会体味出来。”说完把挣扎著的徐青书一把抱起,放到床上,一指点了他几处穴道,邪笑道:“书儿忍耐一下,等会儿我寻来合适的绳子将你绑起,就会给你解穴,到时你爱怎麽挣扎便怎麽挣扎,越起劲越好呢。
            徐青书恨恨的盯著满屋找绳子的云扬,暗道:“完了,看来这次是在劫难逃了。”一边却还想做垂死挣扎:“王爷,难道你就饥渴到这个程度了吗?连你的仇人你也有兴趣?还有……”
            云扬拿了一段柔韧的丝绸带子走了过来,拍了拍他涨的通红的小脸:“对,没错,我就是饥渴到这个地步了,你什麽都不用说,今晚你是逃不掉的。”
            徐青书一呆:呜呜呜,扬哥今天怎麽聪明起来了,连这招都无效了。却又听云扬笑著道:“你不知道同样的招数不能用两次吗?“一边说著,一边将徐青书的衣服剥了下来,将他的两只胳膊成“V”字形绑在床头,将他的双腿也擎起来,分别呈钝角吊在床柱的顶端,这样就形成了他背部著床,臀部悬空的姿势。他这才解开徐青书的穴道。
            “啊,不要这样。”徐青书的小脸已因羞耻而涨的通红,拼命挣扎著:“我不要,我不要,云扬,你好歹是王爷,怎麽能做出……做出这种羞耻之事呢?”
            云扬哼了一声:“什麽羞耻不羞耻,如今是在我的王府,又不是大庭广众,就我们两人,有什麽羞耻可言,连皇帝都不管闺房事物,咱们倒在这里清高什麽?该不会是你害怕了吧?”一思及此可能性,他倒是一下子兴奋了起来。再看那不住扭动著的身体,白晃晃的分外诱人,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来到徐青书耳边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挣动,会让你雪白的身子更加具有诱惑力?”
            徐青书登时吓的一动不动,只是身子不住颤抖著,云扬见他确实是恐惧,忙又抚摩著他小小的乳头,安慰道:“不用太害怕,我又不是要虐玩你,虽说会让你难受一点,但说穿了那也是享受,经历了这几次,你该知道我不忍心折磨你,虽然我自己也恨自己这样窝囊,但不忍心就是不忍心,你总不能老占著上风吧,人不说风水轮流转吗?轮也该轮到我了。”
            徐青书心中一热,但想起接下来的房事,还是不愿就这样任由云扬为所欲为,恨恨道:“你不要找理由了?这回你可是占尽上风了,心里开心,才说这话来哄我,哼。”
            云扬忍不住笑了出来:“你不是一向会反抗吗?又说要和我斗一斗,咱们今次就看谁能斗的过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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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糙的手掌在徐青书柔嫩的肌肤上游走,从相识到现在,两人的性事屈指可数,两情相悦时是因为时间匆忙,每次都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