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大人请息怒! 作者:爷爷爷爷爷(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9-24正文完结)
经过某人身边时,风情万种轻吐一句:“男神,跟绵绵说话呢不要拐外抹角,她那智商听不懂滴!今晚你就孤枕难眠吧,哈哈……”
“……”
……
睡觉时。
卫川抱着枕头,走进房间,看见床头一脸黑沉的男人。
“我本来还指望你把你媳妇拿下,你俩回房间滚、床单滚被罩滚什么都好,我就载着我的小双情意绵绵送她回家培养感情,结果呢,她俩睡一起了!真鄙视你!”
老男人在此时抬头,冰锥一样的目光。
卫川立即噤声,走到床边,有点娇羞:“深行,今夜,我们同床共枕吧。”
季深行一身鸡皮疙瘩,长腿一踹:“滚!”
大爷洁身自好,身心都给媳妇儿留着,别的男人滚开一条街!
“深行,别害羞嘛,又不是没睡过,你不记得了吗?八岁那年的寒冬,深夜,我们第一次赤忱相对,你紧紧的抱着我……”
季大爷到洗手间吐去了,于是,床顺利被卫川压/在了身/下……
……
爷爷奶奶说孩子三个月了,B超可以看见清晰的图像,要带顾绵去医院,亲自陪着做孕检!
吓得顾绵一口饺子卡在喉咙!
季深行拿着话筒,瞥一眼姑娘没出息的样子,声音四平八稳:“在海南时我带她做过孕检了,检查太频繁对胎儿不好……”
巴拉巴拉说了一堆,总算把爷爷奶奶暂时给劝住了。
顾绵没心情再吃饺子。
季深行在餐桌对面坐下,觉得,这是个再好不过的时机。
眉眼认真开腔:“顾绵,爷爷现在的身体状况,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孩子没了的事实,眼下,你只能尽快再怀上一个,即便到时候爷爷发现小曾孙没了,你肚子里重新有了动静,他不至于那么伤心。”
再怀上一个?
顾绵皱眉,说实话,她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我的身体,现在适合怀孕吗?”
顾绵真正在意的是,她还没整理好自己的心情,之前说要和他分开,不是玩笑,即便后来和好,她现在仍心有余悸。上一个孩子来得意外,是在她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和他发生了不该有的关系,免了尴尬,现在一本正经要孩子,就意味着要和他亲密,是在意识十分清醒的情况下,她能说,和他还没有熟到那个地步吗?
总之,她没做好准备。
季深行将她眼里的内心活动尽收眼底。
男人的傲娇脾气一来:“别误会,我对你这幅飞机场的身材没有非分之想,要不是急着要孩子,我也不乐意碰/你。”
(这话翻译过来其实是:很想很想很想碰……)
顾绵听得一下子自尊心受伤。一个飞机场要被他数落到死?!
……
顾绵把季深行提出的要孩子的事和蓝双说了,一并把季深行嫌弃她不愿意碰她这事儿也说了。
蓝双笑得贼兮兮。
男神那点闷/***心思,这傻姑娘看不明白,她这明眼人还看不清?
估计是傲娇的拉不下脸了吧。
这傲娇的脾性,得狠狠治一治!
心生一计,勾勾手指,对顾绵说了她的想法。
顾绵瞪大眼:“啊?!人/工/授/精?这个,我和季深行身体都健康,用不着这样吧?”
蓝双眨眨眼:“他不是声称不乐意碰/你嘛!”
“可是……”总感觉怪怪的,明明两个人没身体问题……
“别可是啦,你不刚好省了和他的那一步嘛!你上淘宝,我来告诉你人工受/孕需要买哪些东西哈。”
姑娘点头,真是个好方法耶,谁让他嫌弃她来的!
好,就这么办了!
于是,姑娘利用上班时间疯狂上网,淘宝搜索,没敢多看,匆匆买了几样,问了一下店主七七八八的,店主说买够多少钱就送东西,姑娘压根没主意,拍下了,可素,她发现一个问题,她没网银啊!
正巧这时,凌枫先生经过,看她苦恼,好心先生问她需不需要帮忙,姑娘也不矫情,老老实实说了。
凌枫先生听了后似笑非笑的高深莫测的表情,很爽快的拿出自己的网银账号,代付款了!
姑娘乐滋滋等着,两三天,收货!
不用和老男人那个那个就能来个孩子,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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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季大爷看到姑娘给他买的那些好东西之后,脸上是神马表情……
072:他准备了烛光晚餐
更新时间:2014…8…20 9:49:56 本章字数:5653
北方医院。
小护-士们觉得今天的季医生格外英俊,尤其是对待她们的态度,那叫一个温文尔雅!偶尔那汪深邃的目光还会放电呢。
一别往日严肃冷清的形象。
从他那短而刚毅的发梢尖到笔挺流畅的手术服裤腿,无一不显露,今天她们的季医生心情特别好!
如沐春风可以形容之钋!
于是,整个医院都因为季医生的如沐春风而如沐春风,在外头看,连医院的白墙壁都变成粉色的了……
……
距离下班时间五分钟,季深行回到办公室,换下白大褂罴。
下班。
走到医院大门口。
迎面,卫川从住院部出来。
眯眼看向一脸闷-***淡笑的某人,啧啧:“靠!兄弟,你春-情荡漾别这么明显行不?”
季深行懒懒斜他一眼,今儿大爷心情好,对于走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某人,大发慈悲不计较。
走了几步,想起什么,冷冷警告:“看好你的女人,今晚你们再敢来打搅,刀子伺候。”
卫川配合地哆嗦一下:“好怕怕哦……这么说,今晚你打算把你那傻媳妇就地正法了?”
季深行长眸一眯,抿着薄唇似有似无勾了勾,深刻五官上,笑意更深了些。
算是默认。
卫川吹口哨:“季大爷,好心提醒一句,老胳膊老腿的悠着点,肾亏什么的需谨慎……”
“滚蛋。”
……
李姐惊到了!
因为十指不沾阳春水素来只知道冷冰着一张脸对她做的菜评头论足的少爷,一回家就挽起衬衫袖子,露出那好看结实的半截手臂,进厨房了!
还她赶了出去!
还有还有,少爷英俊无敌的脸上那抹如春风般悱恻着的笑意,是哪嘛回事?
……
寒冬的夜来得早。
鸦青色的天空,一瞬,漆黑。
顾绵回到家的时候,在别墅院子里老远就闻见厨房飘来的香味。
馋虫大动,李姐真好,一回家就有吃的了!
进门,换鞋,扯掉碍事的围巾外套,连同腰间裹着的那层布。
走进客厅才发现没有开灯,餐桌上摆着精美的烛台,烛台上红色蜡烛,点点幽暗的光。
本来是极其浪漫的氛围,姑娘那双迟钝的大眼睛一点儿看不见,纳闷,有灯不开,搞什么?
走到厨房,没见李姐,倒是看见长身玉立的男人,在流理台前高大挺拔的背影,衬衣下的肩线流畅,骨架好看,肌肉匀称,端的是男模级别的身材。
“季深行?怎么是你做饭?”
顾绵瞪大了眼睛。
诧异,诡异。
“李姐呢?”
在忙活的男人转身,一个英俊迷人的微笑投在姑娘脸上:“饿了?马上好。”
顾绵嘴张的老大。
这下是惊悚了!
她刚才在他脸上看见的,是笑容?如同春风拂过般和煦儒雅的笑容?!
她觉得可能是光线太暗,看错了吧。
“你脑子不对吗?怎么突然想起下厨了?”顾绵见他心情不错,小小的胆子肥了点,打趣他。
一听脑子不对,某人的脸色顿时一凝,但很快压住,恢复正常,还是一脸和煦温柔:“你不是说我做菜手艺不错?”
顾绵抿着小嘴儿,呵呵笑得不由心,这男人,奉承的话听不出来?
她凑过去,看看油亮闪闪的炒锅里,被他翻转着的菜,随口问:“今天什么日子?值得季医生亲自下厨啊?”
男人不答,唇角那点笑意漾动了邪恶的风情。
……
生煎牛排,沙拉,虾仁鸡蛋羹等四五个菜上桌。
顾绵坐在餐桌边等,季深行去地下酒库拿红酒,顾绵摆手说不需要那东西,她是喝惯大街上啤酒的命,那种高贵不凡需要品的,她喝不出味儿来,别人都是享受,到了她嘴里,跟中药味儿差不多。
季深行笑她:“季家的媳妇儿得学会品红酒。”
这么正当的理由下面,是想把她灌醉的意图,醉了,她迷迷糊糊的哪还能反抗,不得任由他欺负?
红酒拿来了。
季深行给她倒上。
要碰杯,顾绵不解风情的肚子咕咕叫了:“我先吃点儿,你也别喝,先吃,空腹喝酒对胃不好,你是医生还用我提醒?”
顾绵下班之前就饿了,回到家等他折腾这几道菜折腾那么久,他这样的天才,学什么会什么,做菜手艺确实不错。
季深行听她肚子饿得在叫,虽然有损浪漫气氛,但还是允了,给她细心切好牛排,递过去。
顾绵晚上视力不太好,牛排不是全熟,她吃不惯膻味的东西,每一块都要蘸酱,可偌大的客厅就靠着几根蜡烛照亮,黑乎乎的看不清楚,一来二去,总把辣椒酱蘸成了芥末。
“季深行,能不能把灯打开?”
姑娘那股不解风情的劲儿一来,没忍住:“诶,今天是不是你哪个亲戚的忌日啊?要么怎么弄蜡烛?不过我跟你说啊,你颜色弄错了知道不,要点蜡烛也应该点白色嘛……”
话没说完,老男人嘴里一口红酒喷也不是,咽也不是,最后,呛得咳嗽起来。
一张风情荡漾的脸,一寸一寸彻底黑了。
漆黑眼眸里,笑意不在,隐忍住要发作的冰寒目光,奔着美妙的夜晚,不冲她发火,怎么着也得把先她拿下,忍了三个月,肉就在眼前晃,但就是吃不到的滋味,太难受!
“喝酒吧。”季深行把高脚杯端起来。
姑娘没谈过那种烛光晚餐的恋爱,知识匮乏啊,很认真地教育:“季深行,既然是亲戚的忌日,喝酒是不是太不礼貌了?还有,应该斋戒的嘛,牛排不要吃了,吃沙拉吧,我们严肃点,是对你逝去亲人的尊重。”
季深行:“……”
他再忍!忍不住的时候,想象等会儿她被他狠狠欺负的画面,气儿也消了。
……
一顿烛光晚餐就在姑娘搞得庄严肃穆的忌日气氛中,诡异结束。
老男人灌醉某人的计划,泡汤。
饭后。
季深行催促顾绵去洗澡,自己也去了另一间浴室。
洗完,穿上浴袍出去之前,特地往落地镜前照了照,松了松浴袍系带,又把衣襟往开拉了拉,直到自己惹人遐思的锁骨和胸膛露出来,又不显得刻意,某人这才心满意足地出去了。
但他忘了,姑娘那智商,估计看不懂他的这番‘苦心’。
顾绵窝在沙发里,盯着电视里正在播放的动画片移不开眼睛,听男人脚步声来了,抬头瞥一眼,低头,继续笑呵呵看动画片。
老男人看她无动于衷的样子,又低头看一眼自己诱-人的胸膛,墨眉,抽-搐。
擦着头发走过去,故意把水珠溅她一脸。
顾绵愤怒抬头要骂人,不想,目光有些被他闪到。
光线下,男人一身浴袍,衣襟大敞,精致锁骨下,肌理分明的胸膛,皙白肌肤包裹肋骨,随着他沉稳的呼吸一起一伏,黑发很短,垂着,贴着他深刻的轮廓,眼眸熏了浴室的雾气,望着她时,幽深,黑亮,在那里,顾绵看见了小小的自己,模糊不清。
他紧贴着她坐下来,沙发沉沉凹陷。
一股清冽强势的男性气息,势如破竹将她包围。
顾绵下意识要往旁边挪一挪,不料,还没动,腰被他快速搂住,整个人落在了他宽阔怀中。
他有力的臂膀擒住她的腰身,她动弹不得。男人的薄唇似有似无在她粉-白的颈子上。
热而烫的呼吸洒在她耳畔。
很痒很麻,顾绵不舒服地动了动,他大手一紧,把她往身前箍了箍,不容她挣扎。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一分黯哑:“你身上,很香。”
顾绵登时浑身一震,因着他这句不着调的话。
从来他对她都是嫌弃,她天天洗澡,天天沐浴露的味道,这会儿,他跟她说她香,几个意思?
顾绵回头,不明所以看向他,男人菲薄的唇落了下来,准确无误攫住她的小嘴儿,封住。
很斯文的浅吻,不同于之前几次的热烈狂暴。
放开她,低笑,又轻啄几下,手臂绕到她双膝下面,打横抱了,起身。
顾绵惊慌:“干嘛?!”
到现在,反应迟钝的她感觉有点不对劲了,他看她的目光,像沾了蜜糖似的,能将她溺毙。
季深行笑,薄唇轻点她鼻尖:“环住我脖子。”
顾绵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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