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大人请息怒! 作者:爷爷爷爷爷(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9-24正文完结)
季深行看到莫语冬干净柔白的脸,目光一深,不经多看了她的眼睛两眼,转而抿唇淡笑;“是你?”
莫语冬也装作惊讶地样子,微红的脸颊,微低了头:“先生。”
“上次的救命之恩,还没来得及说谢谢。”
“先生言重了,举手之劳,不是我,别人也会救的。”
季深行眯眼,这个女孩看起来比顾绵小,身上稚气未脱,除了那双眼睛,五官仔细一看,的确像卫川说的,与顾绵还
是有分别的,但是声音很像,都是干干净净的,有些脆。
他把书还给她。
女孩礼貌道谢,冲他点点头,走了。
季深行站在原地,眯眼沉思片刻,上了车。
…………
莫语冬抱着大叠书绕过拐角,看到黑色宾利驶离,这才深呼口气上了卡宴。
莫靳南闲散地敲着方向盘:“到底是大学生,来个偶遇也如此清纯。”
莫语冬几乎忍不住:“哥,你到底要干什么?上次骗我去码头,就是想让我救他对不对?”
莫靳南不答反问:“这个男人怎么样?”
莫语冬微微红了脸,照实回答:“成熟英俊内敛,长相身材谈吐和气质,都很有魅力。”
“这样的男人,动心吗?”
莫语冬脸更红。
莫靳南睨着她,半晌,邪笑:“看见那个被他抱上车的小女孩了吗?”
莫语冬抬头。
“那是你小侄女呢,那个男人是你的姐夫,哦,不,准确的说,是你前姐夫。”
莫语冬睁大眼。
莫靳南开车,哼笑,笑声里的阴森一点一点清晰:“好戏,就要开场了。语冬,这场戏里,你可是不可或缺的角色,是女一还是女二,就看你够不够努力够不够魅力了。”
…………
季深行意不在带小哥小家伙看宠物龟展览。
可皱皱看起来对宠物龟真的很热爱,小东西趴在展览窗口不肯走。
季深行不断抬手看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个该死的女人去了凌枫的家,登堂入室的,两个人还不知道在里面干些什么!
他承认他打翻了醋坛子,脑海里各种不健康的脑补。
如果说以前还相信她,那么现在她的态度,一切都是未知数了。
好不容易哄着皱皱从展览里出来,带着两个小家伙去了儿童餐厅。
用了餐,让高尚把季子陵送回家。
他则抱着皱皱上了计程车,美其名曰带她去找妈妈。
…………
顾绵跟着凌枫走进一家高档小区。
上电梯,电梯门一开就直接是家门。
顾绵站在门口往里看,典型的单身男性住所,房子大,空荡,冷硬偏灰系主打的装饰风格,壁灯不是暖绒的橘光,而是偏白的冷色光线。
“有点乱。”凌枫局促地小跑进去,把沙发上玻璃桌上堆砌的案子文件和衣物手忙脚乱往沙发后扔。
有点懊恼,她第一次来他家,看到的是这副糟糕的场景,他居然忘了事先没给家政阿姨打电话收拾整理一下。
顾绵看他‘大难临头’的样子,扑哧一笑。
一番忙乱,抬头又低头的,凌枫脑袋有些犯晕了。
顾绵看他站不稳,忙走过去扶他坐下,看了眼沙发后扔的满地的杂物,不禁好笑:“你回房躺着吧,我来收拾。”
凌枫俊脸闪过一丝薄红,被她看见自己糟糕凌-乱的一面了。
不过,男人都是这样吧。
听话地起身,回房躺着去了。
顾绵其实很喜欢收拾整理家,不过她和皱皱住得地方小,放的东西多,整理来整理去也不可能腾出更多的空间。
把客厅基本打扫了一下。
看看时间,拎包出门,去附近的生鲜市场买条柴鱼。
回来,刚下了锅,门铃响了。
顾绵在围兜上擦了擦手,走出来,有些忐忑,该不会是张玲或者凌枫的爸爸吧?
自己去开门,真不怎么合适。
可是凌枫在房间里休息……
顾绵想了想,要是凌枫的爸爸,就说自己是家政的好了。
门外的人像是不耐烦似的,又摁了摁。
她走到门口,还是踮着脚往猫眼里看。
门外,季深行举着皱皱,把她小小的脸蛋凑到猫眼前。
顾绵看见粉雕玉琢的小人儿,顿时傻了!
打开门,小东西已经被一双大手放到了地上,皱皱扯她围兜:“妈咪。”
“皱皱?!你怎么会来这里?怎么不在幼稚园上课,谁带你来的?”
顾绵简直惊悚。
“妈咪,老伯伯说你在这里,就带我来了。”
顾绵闻言,果然,头顶一道阴影罩下,她抬头,修长笔挺的男人,站在皱皱身后。
正似笑非笑,略带冷意地睥睨她。
顾绵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小脸儿霎时冷的出了冰渣子,怒瞪男人一眼,抱起皱皱进屋就要关门。
男人长腿一伸,抵住门沿。
皱皱适时出声:“妈咪,老伯伯送我过来的,他说他渴了,要喝水水的。”
顾绵放下皱皱,手依旧拉着门把手,分毫不让某人进屋的姿态:“乖,去客厅玻璃桌上倒杯水端过来。”
皱皱抬头看某男一眼:“妈咪,老伯伯说你一定会这么说,所以,他让我跟你说,他要嘘嘘了。”
顾绵:“……”
男人墨眉挑的别具风情:“绵绵,乖,让我进去。”
本是那么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
顾绵却突然想起以前他在床上……她不愿意的时候,他通常会来这么一句哄她缠她,一遍一遍的最后烦的她没办法了……
声音也是现在这么低醇黯哑……
该死。她在想什么啊啊啊啊!
男人睨着她,黑眸越发幽深暗邃,低低笑开:“脸红成这样,想到哪里去了?”
“你、你……”
她真想爆一句粗口,可是皱皱小东西大眼睛那么清澈地站在一旁。
最后的最后,顾绵不知道他究竟怎么进来的,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老男人已经坐四仰八叉的坐在了沙发上,长腿交叠,抿着茶,一派悠闲自得。
喝了茶,把杯子一推,各种在自家使唤佣人的风sao样子:“续一杯,换茶叶,水要就是三度左右。”
顾绵牙齿都快咬碎了:“季深行,你无赖!这是凌枫的家!!!你给我滚出去!”
卧室门啪开了,顾绵惊悚望过去,想死了,凌枫估计是听见动静醒来了,眉眼惺忪冷淡,身高腿长地屹立在门口。
漆黑的目光,与沙发上的男人凌厉对视。
季深行也站起来,西装革履,双手插袋,嘴角浅笑,眸底阴冷。
顿时,顾绵感觉头顶乌云密布,惊雷交错,一副风云突变要掀起硝烟战火的架势。
靠,她这是作死啊!为什么要放这个杀千刀的混蛋进门?
这,这,不会要开打吧……
奶声奶气的童音响起:“妈咪,为什么我觉得天气突然变冷了。”
顾绵:……
“妈咪,为什么老伯伯和枫枫看对方的眼神这么不友善?看起来要打架的样子。”
“……”
“啊,我知道啦。”皱皱突然灵光了,小手捂上小脸蛋红红娇羞:“矮油,你们不要这样啦,我知道你们两个都很喜欢我,但是不要为了我打架啊,这样是不对的,知道吗。枫枫,我很喜欢你,老伯伯,我也很喜欢你,可是人家现在还小,不想谈恋爱,妈咪说,要好好学习的。”
顾绵:“……”
季深行:“……”
凌枫:“……”
皱皱,自恋是一种病你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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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前夫前妻,现男友,小奶娃共处一室,有看头。
另外,大家粽子节快乐,我最喜欢吃肉粽子~
118:绝对的差别待遇
更新时间:2014…8…20 9:50:10 本章字数:6409
在皱皱小盆友言辞正正说完那番‘苦口婆心’的话后,偌大的客厅,整个不见动静了。
诡异的气氛下盘踞明亮的大客厅。
皱皱小盆友觉得是她的‘教育’起作用了,自满自得的,小短腿冲凌枫小跑过去。
“枫枫,你不在医院了,为什么脑袋还绑着白色的布呢?”
凌枫闪神,敛下对季深行的杀气,柔眉柔眼地摸-摸小东西一头黄卷毛:“笨蛋,从医院出来也不见得就好完全了呀。铋”
“哦,还要几天才能好?”
“这个啊,我也不知道。”
皱皱瞪大眼:“我觉得枫枫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原来也有你不知道的事啊。南”
世界上最厉害的人?
女儿怎么能当着自己的面,这样夸奖一个野男人?!
季深行相当不淡定了。
长腿迈过去,双手掐着皱皱的腋窝把她往后拎要抱到自己怀里,凌枫气儿也来了,伸出手,扯住皱皱软乎乎的小短腿,不让。
季深行犀利的刀子眼神看过去,对上同样锐利得能割人的凌枫的目光。
两个男人暗自较劲,但手下力气都不忍重了。
于是,皱皱当真如愿以偿陷入了被两个势均力敌的男人争抢的窘境。
两个男人晃晃手,她就可以在空中荡秋千了。
皱皱胆子大,也不觉得害怕,还咯咯地傻笑。顾绵心惊,男人野蛮的力度,心疼女儿,又觉得这两个男人行为实在幼稚。
愤愤走过去:“对我女儿做什么你们?多大了?”
三两下拍开四只爪子把皱皱包抱下台阶。
面色冷凝地盯着两个还在眼神相杀的两个男人。
顾绵气背地扶起凌枫:“你刚出院,医生叮嘱了要躺着,快回房吧。”
又扭头,恶声恶气:“你闹够没有?给我出去!”
态度的差别,从语气里就体现得淋漓尽致。
受到不友好对待的男人顿时黑了脸。
顾绵半推半攘地把凌枫‘哄’回了卧室,怕他又掀被子下床,出来把皱皱抱进去,美其名曰陪着,实际上是让皱皱拖住凌枫。
关上卧室门。
西装革履的男人还站在客厅,高大挺拔的身形衬得宽敞的客厅都有几分憋仄压抑。
顾绵是没有好脾气的,走到门口打开门。
季深行目光墨深地看着她。
顾绵等了等,见他还是没有走的意思。
厨房传出汤锅的鸣叫声。
她也懒得搭理了,径自进了厨房。
客厅顿时安静下来,彻底受尽漠视的某人,气愤地踢了踢玻璃桌。
阴沉着脸走到敞开的大门口,一只脚跨出去,半晌不动,又收回。
厨房。
煲汤锅的汤溢了出来,汤汁混合着肉末洒了整个流理台面,她慌手慌脚拿布去擦,却越擦越脏。
心情乱糟糟的,更坏了。
她把抹布狠狠砸向台面,跺了跺脚,不知道把心里的气往哪儿撒。
忽然一只大手缓缓捡起被她丢到一边的抹布,身后熟悉的气息临近:“抹布不是我,不用这么虐-待它。”
顾绵惊得回头,差点撞上男人胸膛上的衬衫扣子。
抬头,又是那双阴魂不散的戏谑眼眸。
她身体往右侧躲,退出他的包围,压低声音:“季深行,你究竟想干什么?”
季深行眉目正正地看她一眼,解开白衬衫的袖口,把袖子挽到小臂位置,拿了抹布就开始自顾自地擦台面。
顾绵瞪着他,转身就看到他拿抹布的右手,卷起的袖子露出狰狞疤痕的右臂。
心像被什么刺了一样的难受。
季深行扭头,看到她变了的目光,不在意地淡笑一下:“戴上隔热手套把锅移到那边去。”
她懵懵的,照做。
季深行这样的男人,不屑下厨,但什么都会,即使做家务活,样子也是优雅迷人的。
帮她擦拭了台面,转身到水槽洗抹布。
顾绵站在他旁边洗碗。
两个人静静地,瓷碗碰撞的声音,和水声。
他侧目看她,卷发在脑后扎起,团成绒绒的一团,额前刘海,细绒的碎发贴着柔白如玉的鬓边。
厨房的灯是暖绒的橘黄,照的她的耳垂,肉肉的,毛绒绒的,以前他经常啃那个地方。
心下一动,身体就忍不住朝她靠了靠。
结实的小臂触上她也挽起衣袖露出的瓷白肌肤。
顾绵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挪。
他不知好歹地又靠过去。
那股熟悉的味道绕的顾绵头晕目眩,又觉得烦,想起他胡搅蛮缠找到这里,更烦。
她扔了碗筷,甩甩手上的水珠,侧身正对他,刚要开口说话,男人也扔了抹布,颀长挺拔的身体逼近,一下把她困到流理台的死角。
他漫不经心贴上来。
身后是流理台,顾绵退无可退,湿漉漉的手往他胸膛上推:“你别这样,这是凌枫的家。”
他轻笑,居高临下洒下来的呼吸绕在颈子口:“不是凌枫的家,就可以这样了?”
顾绵懒得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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