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大人请息怒! 作者:爷爷爷爷爷(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9-24正文完结)
“你打她时是不是也用的这只手?”顾绵喘-息着嘶吼,举着打疼了的右手,放到林妙可跟前,五指张开,她红着双眼,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林妙可缓了好一会儿才有一点意识,瞪着顾绵,双手去抓她拎着自己衣领的手,抬腿就要去踢。
还没动作,人被扔到了地上。
脑袋磕到了台阶,她尖叫,转眼看到沙发上的男人,立刻痛哭出声:“深行,这个疯女人,她打我,你快让她住手啊!”
可沙发上的男人却冷冷的勾了唇,目光丝毫都没有停留在被打的自己身上。
季深行,从始至终,目光追随顾绵,眼底有隐隐的赞赏。
看的林妙可心一阵寒过一阵。
知道我为什么能忍到现在不对你动手吗?
林妙可突然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了,原来,他根本不是对她手下留情,而是在等顾绵出现。
好,和顾绵一起来欺负她!真是好!
顾绵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的火气,但压抑不住。
她在林妙可面前蹲下,赤红的眼瞳闪着火光四溅:“人要犯贱天不可恕!林妙可,你有什么花招诡计冲我来!你把主意打到皱皱头上就是找死!她那么小,就是一个孩子啊,你打的时候你的手不疼吗?你拿指甲在她身上抠的时候你的良心哪里去了?!你也是做母亲的人了,哦,忘了,因为季子陵不是季深行的种,所以,你压根没把他当儿子看,我猜,你平时估计也是这么对待季子陵的吧?”
“你……”
林妙可惊讶于顾绵怎么知道这个的,但转而一想,季深行告诉她也不奇怪了。
顾绵扯住林妙可的头发,冷言讥讽:“我也见过不少当三的了,不过当三当得像你这么摇尾乞怜一个人唱独角戏的还真少见!四年前为了把我季少***位置上挤下来你不惜豁出自己的身体怀着别人的孩子栽赃陷害,说实话,你做这些我只觉得你可怜!不是我看扁你,给你再多的四年,你也上不了季家少***位置!”
林妙可眼露寒光,这是她最忌讳的事,如今被这个她恨不得吞食果腹的女人当着季深行的面挑出来,等于把她的脑袋踩在地上一样践踏!
顾绵冷笑:“不信?”
转头,冲沙发的位置扬起下巴:“季深行,你告诉她,你爱谁。”
沙发上的男人轻笑,低醇温柔:“我爱顾绵。”
顾绵盯着林妙可,继续发问:“如果我点头,你会不会和我复婚。”
沙发上的男人正了正身子,笑得更温柔了:“求之不得。”
林妙可的心,在这一刻,如同跌入了炼狱,烈火焚烧,寒冰冻彻骨髓。
一直都知道的事实,却不同于他们两个一唱一和来得更伤人剔骨。
顾绵,给我记着,你今天给过我的羞辱!
顾绵甩了林妙可一头长发,林妙可像个残破的布偶一样倒在地上。
顾绵起身,冷冷看她一眼:“如果我是你,听到这样的答案,怎么样都该死心了。林妙可,你明明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为什么非要做不要脸的事?如果季深行在乎你,你什么都不用做他就是你的,你越坏事做尽,只会让他越憎恶你。今天我不来,对你动手的就是他。这是你自找的!你那么害怕皱皱和季家二老相见,那就收起你的坏心思,否则,我立刻带着皱皱回季家!”
林妙可望着屋顶,眼泪在眼眶里积蓄,她死咬着牙齿,不让它们掉下来:“你说完了吗?”“还没有。”顾绵淡定地从后腰抽-搐一根短鞭子,在空中挥了挥。
林妙可惊得一弹。
顾绵重新蹲下,赤血的眼瞳里一片生冷:“你在皱皱手臂上留下的那些指甲印,我现在还给你!”
说着,三两下挥起鞭子就冲着林妙可短袖下的皙白纤细的手臂挥了下去。
一边一下,力道控制得很好,手臂立刻见红破皮,触目惊心。
顾绵扔了鞭子,拍拍手上的灰,火光四冒眼底,雾气凝聚成冰:“你现在体会到了,我的皱皱,那么小的皱皱,她当时承受了怎样的疼痛。你再不知死活打她的主意,我,季家的任何人,一定会让你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惹谁也别惹一个母亲!”
林妙可再没有回口。
只是转头,目光一寸一寸地往沙发上那个冷血绝情的男人身上挪。
顾绵对她所做的一切,他只是冷眼看着,甚至眼带笑意。
这个男人有多绝情有多恐怖,她彻彻底底领略到了,对于他不爱的女人,能残忍至此。
顾绵要做的事做完了,转身走出去。
沙发上的男人也站起来,从始至终没有看躺在地上抽-搐-痉-挛的林妙可一眼。
林妙可慢慢闭上了眼睛,眼泪一滴一滴断了线。
心底憎恨的毒瘤,像恶魔的花,一朵一朵,无声绽开,疯长。
纤手握拳,一寸一寸死紧。
顾绵,你一定会后悔,你今天这么对待过我,一定会后悔!
哆嗦着拖着身体爬到门口,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林妙可痛哭出声:“靳南,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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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亲说顾绵防范意识薄弱,其实对医生大多数人都有好感,尤其还救了自己的女儿。你们觉得她不够警惕,是因为你们知道莫靳南的本性先入为主了,但她并不知道啊。
126:将计就计【11000+】
更新时间:2014…8…20 9:50:12 本章字数:11711
哆嗦着拖着身体爬到门口,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林妙可痛哭出声:“靳南,救我……”
…………
简约冷硬风格的书房,书桌后宽大的椅子内,莫靳南坐姿优雅,俊脸上难得的真正意义上笑容的表情,眼神专注地望着电脑屏幕。
正在视讯中。
视讯内呈现出的是满室的白,病床,床边繁复高端的仪器,时而传出滴滴的声音铌。
床上躺着瘦小白净的一团,小小的手正试图移开小嘴上罩着的呼吸罩。
旁边有素白纤手伸过来,按住那只小手:“峥峥,不要闹。”
白色被子里露出的小脑袋微微动了动,苍白的小脸,大眼睛乌乌的地朝莫靳南看过来桊。
女人轻笑,柔如三月和风,淡婉如水:“嗯,我知道,你想和你的南叔叔说话。”
视讯画面一转,终于露出女人的脸,绝美的,淡雅的,空谷幽兰。
忽而,淡粉偏白的柔-唇,冲着他弯了弯,撩动他心中点点涟漪。
莫靳南狭长的眼眸无意识睁大,一瞬,盛满柔情似水:“还好吗?”
女人轻呢:“我能有什么好与不好,是峥峥,他不好。”
莫靳南浓眉微不可见地拧了拧:“我已经取得了顾绵的信任,难搞定的是季深行,为保万无一失,我正在试探他。”
季深行三个字,女人身形一颤,脸上表情,一瞬的僵硬与恍惚。
这些,都纳入了莫靳南眼底。
狭长眼眸,闪过一抹厉色,接着是不甘和黯然。
女人很快收敛了情绪,仿佛季深行三个字,与她而言只是陌生,缓声道:“南,我没有逼你的意思,只是峥峥他……”
“我知道。”莫靳南目光微敛,扫一眼病床上小小苍白的人,眼神里并无太多情绪。
她终究心太软,似乎已经忘了,当初把这孩子夺过来的目的。
莫靳南点了一根烟,青色缭绕后,眼神依旧温柔:“我会抓紧时间。”
女人好看的粉唇,慢慢弯起来了。
那让人动心的弧度,让莫靳南心头一震,接着一软,做这么多,除了报仇,不就是为了这一抹笑颜?
还想说点什么时,手机响了。
莫靳南心无旁骛与视讯里的女人相视而笑,看也没看来电显示接起了电话。
手机传音功能好到有些漏音:“靳南,救我……”
女人痛苦的尖声厉叫。
视讯里的女人闻声,细细柳眉淡淡蹙起,杏眸一顿,像是受到惊吓,瓷白如玉的脸蛋绷了绷,立即关掉了视讯。
莫靳南盯着突然黑了的屏幕,听着手机里不断传出的林妙可烦人的叫喊,俊脸,一瞬阴沉起来。
原以为可以利用林妙可掌握季深行的更多情况,却不料这女人在季深行眼里就是个团什么不起作用的空气。
林妙可之于他,如今是鸡肋的存在,也就是那张极为相似的脸……
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宝贝儿,怎么了,叫的这么声嘶力竭,比在床上还卖力?”
…………
季深行追出去的时候,在栅栏旁的白玉泛着幽蓝的欧式路灯下,看到了那抹被拉长的细瘦背影。
他放缓脚步,听到她在讲电话。
“120吗?XX路紫藤苑这里,XX栋别墅,对,有一名伤患……”
声音里听得出来,还有少许压制不住的情绪。
顾绵不是那种别人捅过来一刀子她就要还过去一刀子的人。
如果这次林妙可不是触及了底线碰了皱皱,她不会疯狂失控到这个地步,失控后,还是理智地处理善后事宜。
顾绵给120打完电话,手指紧紧捏着手机壳,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通红未褪。
清瘦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地在平息着情绪。
季深行走过去,伸臂将她拥进怀里,力度很大:“你做的很好。”
他没见过狠戾的顾绵,她在他面前比较温顺,大多傻气,偶尔有脾气了也是一个人静静地发出来,不会对周遭的人和事造成什么破坏。
今天为了皱皱,是她做母亲的一个本能。
这样很好。
顾绵没有矫情地挣扎,深呼吸,闻着他身上令人安定的味道。
闭眼,狠狠眨一眨,眨掉眼泪。
片刻后,退出他怀。
想起刚才在他眼皮子底下对林妙可所做的一切,两个女人的战争,当着一个男人的面,不免尴尬。
她勾起一抹笑,似嘲非嘲看着眼前英俊逼人的男人:“你居然舍得我这么对待林妙可。”
季深行扯了扯嘴角,看着她,眼尾上翘:“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对她舍不得了?”
顾绵没有说话,看他低眉,手在西裤口袋里一摸,拿出后指尖多了根烟。
微微蹙眉,当着她的面点上,侧头,深吸一口,再转过身,正正地看着她。
薄唇叼着烟嘴,微醺的眯了眼,神色定定间是阅尽千帆的成熟内敛,过去,顾绵觉得他这幅样子很迷人,时常令她怦然心动。
现在看着,心里依旧有那么些波澜。
当他正眼静静看着她的时候,眼神沉默却饱含情绪,眼眸里潋滟的漆黑深邃,像是能把她吸进去。
顾绵撇开脑袋。
听见他继续说,声音很淡:“舍不得的,只有你和皱皱。”
她装作听不见,嘴角反射性地一抹冷笑,但心里却想起苏云说,他这几年一直在她们母女身边。
忽然很想去河滨印象看看他卧室的抽屉里,到底有没有她和皱皱的相册。
她又觉得自己傻,被这些细枝末节感动什么。
归根结底还不是因为他因为季家,林妙可才会绑了皱皱?
季深行深吸了几口,指尖掐着烟。
顾绵依旧维持着不看他的姿势,偏着脑袋。
一双大手,携着夜晚的风,指尖泛凉地捧住她的双颊,将她脑袋扳正。
顾绵被迫与他对视。
眼前深刻立体的五官蓦地放大,他修长指节攫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嘴。
当顾绵以为他要吻下来时,他的唇的确碰到了她的,但,只是蜻蜓点水,在顾绵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离开,留给她一口腔浓重呛人的烟味。
“咳咳……”顾绵呛得咳嗽起来。
男人停止的鼻梁抵着她秀气的鼻尖,薄唇,挽起,轻笑。
顾绵火大地使劲冲他呼气。
他捧着她脸的指间有烟,她一吹,灰烬便吹进了他的眼。
季深行立刻眨眼,很快,眼睛通红,呛出了眼泪。
顾绵一方面觉得他活该,一方面又担心他会不会瞎掉。
“快,给我吹吹。”季深行把右眼凑过去。
她踮脚,手按住他充满力量的肩,另一手掀开他的右眼皮,吹了几口:“好些了吗?”
摇头。
她又吹了吹:“要不要去医院洗一洗?”
摇头:“给我吹吹就好了。”
她继续吹。
呼出的气息温暖潮-湿,还带着意思香甜往他眼角眉梢鼻尖的铺陈下来。
季深行哪里还在乎眼睛里那点疼,满脑子只有四个字,咫尺清香。
手扔了烟蒂就要环上她的小腰,顿了顿,还是忍住了。
顾绵真是老实孩子,他不喊停,她就当真认真吹,控制力度吐纳,轻轻地,柔柔的给他吹。
片刻后,季深行绷着脸拉开她。
“好了?”顾绵意外地问。
男人默不作声点头,侧过身,双手不着痕迹放进了西装口袋,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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