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我先走进你的生活





接着自己就笑了出来。 
爷爷听到丝草的话也放声大笑,智厚亦不觉得露出个笑容。 
丝草:今天天气这么好,适合3个人一起去上班。 
另外2个人一脸怀疑的看向丝草,丝草对他们露出个笑容。 
一会换好外出服的3个人站在客厅,丝草一手一个,挽着他们向门外走去。 

诊所 
今天照例是老人们的常规检查,爷爷在里面忙碌的帮病人进行身体检查,丝草在外面端茶送水,智厚就一个人靠在墙边看着这一切。 
忽然丝草走到智厚的身边,把手上的托盘交给他。智厚接过托盘看向丝草。 
丝草揉揉酸痛的肩膀:哦,好累哦,前辈,你帮我给老人们送水吧。 
这时坐在椅子上的奶奶们开始喊着要水喝,智厚没办法走过去,开始分发。 
不时的可以听到奶奶们说:多配的一对啊,是啊,是啊,男的帅,女的可爱,真的很相配啊。 
丝草和智厚互看了一眼,露出个笑容。 
爷爷看见他们之间的互动,也感动极了。 

下午,诊所没什么事情,就又被丝草拖到公园去。 
丝草:我去买点喝的,你们等会啊。 
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丝草就跑开了,留下2个尴尬的祖孙。 
爷爷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出一个盒子给智厚,智厚缓缓的打开盒子,泪水也在瞬间掉了下来。 
爷爷:到现在还历历在目,从你奶奶那接过那个,戴在手上,灿烂的笑着的样子,我跟她说收到个旧戒指,有这么开心吗?她说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怎么能不开心。孩子,对不起,是我把你妈妈从你身边抢走的,都是我的错啊。 
爷爷的眼眶也泛着泪水。 
稍稍的平复了下心情,智厚抬头看见丝草正站在远处,看向另一个方向,智厚顺着她的方向看去,是一群孩子们在玩耍,丝草看的出了神,爷爷拍拍智厚的肩膀。 
爷爷:去吧,那个孩子不管现在多么开心,心里的酸楚只有她自己知道。 
智厚点点头,走到丝草的背后,悄悄的环住丝草的腰。 
丝草立刻抬手擦去脸上的泪水。 
智厚闭上眼轻吻了下丝草的头顶。丝草刚刚擦去的泪水这时又掉了下来。 
智厚没有安慰,只是用自己的温暖怀抱容纳丝草的伤痛。丝草转过身把头埋进智厚的怀抱里继续哭。智厚心疼的抱紧丝草。 
终于哭够了丝草抬起哭红的双眼看向智厚。智厚双手摸去她的泪水。对她展开一抹微笑。 
智厚:哭够了? 
丝草吸吸鼻子没有说话。智厚从口袋里拿出刚刚爷爷给的戒指。 
丝草疑惑的看向他。 
智厚:这是我们家的祖传戒指,现在是你的了。 
丝草:哎? 
智厚把戒指交给丝草,丝草看着戒指不觉得扯出一抹微笑。 
智厚:有这么开心吗? 
丝草:当然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戒指我怎么能不开心。 
这样的话让智厚先楞了下,随即也扯开一抹笑容以对。 
智厚再次把丝草拉近怀里。 
在智厚看不见的地方丝草的笑容也渐渐的消失了。
 
日子又恢复到以往,丝草一个人在家整理家务,爷爷和智厚出去钓鱼。 
叮铃铃 
电话响了起来,丝草快步过去接起电话。 
芮贤:智厚啊,我明天晚上就到机场了,记得要来接我啊。 
这个声音让丝草呆愣住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芮贤:智厚?怎么了?我上次不是告诉你我会回来了吗? 
上次?前辈早就知道芮贤姐要回来了吗?是什么时候? 
芮贤:奇怪,怎么不说话呢? 
丝草:对,对不起,前辈他不在。 
芮贤:哎?你是。。。。。。 
丝草:我,我是。。。是。。。 
芮贤:是丝草吗? 
丝草:恩。 
芮贤:真的是丝草啊,好久不见了。 
丝草:恩。 
芮贤:可是,你怎么会。。。。 
丝草:我,我。。。我是 
一时丝草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也不敢告诉芮贤自己和智厚结婚的事。 
芮贤贴心的没有再追问:那麻烦丝草告诉智厚明天来接我好吗? 
丝草:哦,好,好。 
芮贤挂上电话后,丝草一个人对着电话发呆。 
直到。。。 
智厚:丝草,谁的电话? 
丝草吃惊的看向智厚:前辈,你们回来了啊? 
爷爷:丝草,快来看,我们钓到好大一条鱼啊。 
爷爷献宝似的向丝草炫耀,丝草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好,我马上就来。 
丝草转头看向智厚:是芮贤姐的电话,她说明天晚上会到,要你去接她。 
智厚的额头又皱了起来。脸色也变得有些阴郁。 
丝草不想再看到智厚的眼神,逃避的跑向爷爷身边。 
这天晚上,2个人分睡在床的两边,离的远远的。 
丝草不知道智厚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整个人很彷徨,再加上自己无法生育的打击,变得脆弱。 
感觉到智厚把自己抱进了怀里,身子变得僵硬。智厚轻抚丝草的手臂,让她放松了下来,在智厚的安抚中渐渐陷入睡梦中。
 
智厚:要一起去吗? 
丝草:哎? 
智厚:一起去接机。 
丝草:我,我也一起去?这样好吗? 
智厚微笑的拉着丝草的手一起出门。 

机场 
风采依旧的芮贤姐带着简单的行礼走出了机场的大门,迎向等在一边的智厚。 
芮贤上前抱住智厚:还好吗? 
智厚稍稍推开她点点头:恩。 
看着他们那么热情的相拥,丝草的心里泛着一点点酸楚。 
芮贤看到一旁的丝草先是惊讶,然后露出个笑容,上前拥抱。 
芮贤:丝草变得漂亮了,我都认不出来了。 
丝草尴尬的笑笑。 
丝草:欢迎你回来。芮贤姐。 
芮贤:谢谢你。 
智厚:走吧。。 
智厚习惯性的帮芮贤拿着行李,而那个应该专属鱼丝草的胳膊现在被芮贤挽着,丝草又是一阵难过。 
智厚发现丝草没有反应:丝草,回家了。 
丝草:哦,哦好。 
连忙跟在智厚的另一边,侧头看着他们两个人的自然交谈,丝草闷闷的把头转了回去。 
丝草的举动都在芮贤的眼里看得清清楚楚,乍见丝草的时候有点惊讶,从丝草的眼里她明白好像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发生了许多事,而身边这个泛着成熟气息的男人已经不在是当初那个眼里只有自己的男孩了。 

停车场 
芮贤:智厚,你自己开车的吗? 
智厚:是啊。 
如此自然的语气让芮贤的心里触动更大。等智厚放好行礼,拉开后座的门。 
智厚:芮贤姐,上车吧。 
再次的芮贤的心悬被阵了下,第一次,这是第一次智厚叫自己姐姐,智厚打开的是后座的车门,不是副驾驶,这说明了自己似乎不再是智厚在乎的人了,瞬间有种失落的感觉在芮贤的心里发酵。 
芮贤看了眼丝草,然后有点了然,有点落寞的进入车里。 
把车门关上后,智厚才打开副驾驶坐的车门,对丝草微笑。 
丝草回应一个笑容坐了进去。 
随即车子驶离了机场。 

车内 
芮贤: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发生了很多事啊。 
丝草:哎? 
芮贤优雅的扬起嘴角:丝草,你和智厚是男女朋友了吗? 
智厚:不是。 
丝草和芮贤都很惊讶的看着他,丝草的眼神里还有一丝受伤,但是被智厚接下来的话给安抚了。 
智厚:我们结婚了。 
芮贤:啊? 
难得优雅沉静的芮贤会惊讶的瞪大双眼。 
芮贤:你们真的结婚了吗? 
丝草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智厚:恩,结婚快5个月了。 
芮贤:快5个月? 
那不是智厚从法国回来的时候就结婚了吗? 
丝草知道芮贤现在在想什么,本来和前辈的婚姻就是建立在前辈疗伤的基础上的,现在芮贤姐回来了,自己该怎么办? 
虽然知道以智厚的性格他是不会抛弃自己的,可是现在的自己能配得上智厚吗? 
丝草有点悲伤的看向专心开车的智厚,智厚若有所觉的看向丝草,也看到丝草眼里来不及掩去的伤痛,智厚伸出一只手握紧丝草交叠在腿上的手,无声的给与安慰。 
看到智厚的动作,芮贤轻笑了出来,看来那个一直追着自己的小男孩已经寻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了。笑容里多了一丝怀念和不舍。
 
韩屋 
送完芮贤,智厚和丝草回到家,他们一起先到爷爷房间,小心的开门看了下,发现爷爷已经睡着了,他们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丝草先进去洗澡,一个人躺在浴缸里,丝草的情绪变得低落。 
芮贤姐怎么回来了?她应该是在法国的啊?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最让自己动摇的是智厚前辈会怎样呢? 
一个个的疑问全部冒进自己的脑海里,心也变得很不安,好像一快大石头堵在胸口似的,很不舒服。丝草干脆把自己扔进水里,放弃思考。 
丝草感觉有双手把自己给拉出水面,丝草吃惊的张开眼睛,看向眼前的人,随即叫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立刻的声音被一只手给捂住。 
智厚:嘘,爷爷在睡觉。 
丝草突然想到正在熟睡的爷爷立刻无声,双眼眨啊眨的看着眼前的人。确定丝草不再尖叫了,智厚才放开手。 
丝草:你。。。。前辈。。你。。。怎么。。。我。。。。 
智厚:我也想洗澡。 
丝草:你可以去客房洗澡啊。 
智厚:爷爷睡了。 
丝草:可是,家里不是只有一间。。。。。。 
丝草的话随着智厚脱下的衣服自动消了声。丝草看着智厚完美的身材不觉出了神,眼神不小心的瞄到镜子里智厚带笑的表情,丝草才发现自己对智厚流口水的表情全部被智厚看到了,丝草尴尬的把脸转向一边,用力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感觉到水位的上升,丝草明显的僵了下。 
智厚把丝草抱进自己的怀里坐好。 
智厚:刚刚在想什么? 
丝草不知道该怎么办的闭上眼睛,摇摇头。 
智厚笑了出声,把丝草抱的更紧。 
智厚:好像我们结婚已经5个月了。 
丝草:哎? 
睁开眼睛看向智厚,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难道是他已经厌倦了? 
智厚好笑的看着她紧张的神色:这么长时间难道你还不能适应我们坦诚相对吗? 
明白智厚说的坦诚相对的意思,丝草的脸变得更红,甚至蔓延到脖子。 
智厚把丝草的头按进自己的怀里。让她感受自己从内心里发出的愉悦的笑声。 
丝草悄悄的伸开手环抱着智厚的脖子,把脸埋得更深。 
智厚:看来我们现在应该重新认识下介绍下自己。 
丝草不明白智厚的意思,稍微离开了点智厚,对着他。 
智厚:我叫尹智厚,现在的身份是金丝草的专属老公,保质期50年。 
听见智厚如此的介绍让丝草感动的的差点落泪,智厚紧了紧握住丝草的手,示意她跟着说。 
丝草:我叫金丝草,现在的身份是尹智厚的专属老婆,保质期49年。 
听到这个话,智厚抬高一边的眉毛:剩下的1年你想干什么? 
丝草笑了出声,有点好笑的看着智厚略带醋意的脸,这一刻感觉到智厚对自己的在乎。 
丝草:最后一年啊,我想寻找新欢啊。 
智厚:你个快70岁的老太太还有谁要啊。 
丝草笑了出来:万一就有。。。。 
智厚直接封住了丝草的嘴巴不想听到丝草的答案。 
丝草在心里默默的说:如果我们不能一起到老的话,我希望先走的人是我,没有你的陪伴,太孤单了。
 
自从上次流产以后,易正和宇彬已经知道了丝草和智厚的关系,所以午休的时间丝草会和智厚他们一起在这里休息。 
今天也是一样,丝草下课后直接来到休息室,听到里面有谈话的声音,丝草下意识的停住脚步。 
宇彬:上次那个伤害金丝草的家伙,我已经解决了。 
智厚:恩,谢谢。 
宇彬:兄弟还要说谢? 
易正:不过,你真的不在意,恩,金丝草可能不能再生孩子的事情吗? 
智厚沉默了会。 
这段短暂的沉默让站在门外的丝草紧张到不行。 
智厚:我在意。 
顿时丝草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泪水也在顷刻见滑落。 
智厚:但是我更在意丝草。 
丝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前辈说的是什么? 
智厚:医生只是说受孕的几率比较小,不代表一点希望都没有。 
易正:所以你要抱着这个希望过下去。 
智厚: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 

丝草失魂落魄的走在校园里,智厚也想要孩子的,他没有自己表现的那么淡然,我这个妻子连满足丈夫这个基本的要求都达不到,我怎么能再把这样的前辈留在身边。 
我是不是不应该这样独占着前辈,既然芮贤姐回来了,我就应该把前辈还给她了,只有芮贤姐这样的女神才能配得起前辈。 
可是这样的想法让丝草的心痛的几乎无法呼吸了。 
不知不觉丝草来到了游泳馆,虽然不能游泳了,但是心里有烦心事的时候丝草还是习惯的想来到这里。 
丝草坐在一边的凳子上,继续着泪水,没有察觉到有人走进自己的身边。 
直到一双高跟鞋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丝草才抬头看向来人。 
丝草:芮贤姐? 
芮贤在丝草的身边坐下:刚在外面看到你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