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宠妃
“哼!这是在剥削贵族的权益。”
茉歌冷笑,道:“若是继续以打压贫民,有多少人才会被埋没在尘世中,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来说,卫明寒卫将军,他出身贫苦,属于贱民阶层。可是,若是没有他你们能在这里大吼大叫,华灯一上就歌舞升平么?”
……有的人开始脸色不佳,红一阵,黑一阵,看着龙椅上的轩辕澈冷如冰霜的脸,都有一种寒风直吹的感觉。
轩妃娘娘为何如此的难缠?可偏偏她说的言辞犀利,一针见血,他们根本就没有反驳的空间。
“敢问娘娘说过民以食为天,那如何才让百姓丰衣足食?”
“重农桑!”
“何为重农桑?”
“农桑又何必奖励,那是他们该尽的责任。”
茉歌一阵冷笑,摇摇头,没知识也要有常识,这样简单的道理他也好意思问。
“重视农桑等生产事业,朝廷应降下诏令,要求各级政府和人民,讲究农田厉害,兴修水利,大兴农利,并制定一套奖励人民的方针,激发农民的积极性和参与。”
“不许官员自荐地方官,这是什么道理?”
茉歌扫向他,官员自荐,是增加你们结党营私的机会吧,也不想想轩辕澈有多憎恨官官相护,从某些意义上讲,她还算是提早给他们打个醒。
“严密贡举制度。为了培养有真才实学的人,首先应该改革科举考试内容,把原来科举只注重诗赋改为重策论,把明经科只要求死背儒家经书的词句改为要求阐述经书的意义和道理。这样,学生有真才实学,便可以依其名而求其实了。”
“严明管理升降制度。朝廷之中,升降官员不问劳逸如何,不看政绩好坏,只以资历为准。故官员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因循苟且,无所作为。朝廷应考核政绩,破格提拔有大功劳和明显政绩的,撤换有罪和不称职的官员。大官每年都要自荐其子弟充京官,一个学士以上的官员,经过二十年,一家兄弟子孙出任京官的就有二十人。这样一个接一个地进入朝廷,不仅增加了国家开支,而且这些纨绔子弟又不干正事,只知相互包庇,结党营私。为了国家政治的清明和减少财政开支考虑,应该限制大官的恩荫特权,防止他们的子弟充任官阁要职。”
……
一席话如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某些人的脸上,红红绿绿,没一张是好看的,又不能反驳。
连轩辕澈眉毛都往上一挑,真是太小看她了!
接着茉歌微笑地扫过群臣的脸庞,笑得极其优雅镇定!
“任何一项政策的出台背后都有它的原因,如果前面的人做好了。就不需要它了,只有前面做的不好才有它的容身之处。”
这句话比前面任何一句都犀利,一针见血。
轩辕澈几乎想要起身拍手叫好。
茉歌啊茉歌,得你真的是我轩辕澈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看着那群官员一个个脸色青紫,他心情舒畅,情操大好。唇角竟然溢出一丝浅浅的笑容,堪称温柔。
……
全场静默良久。
“还有人反对吗?”
……
“那此事就这样决定,从明日起,轩辕开始施行新民令。南丞相为这次新政施行的总督察,今天朕已经给你们机会反驳娘娘提出来的新政,你们找不到理由反驳,那么日后若是处处阻扰新政施行,那么,杀无赦!”
轩辕澈声音冷而狠,让人不寒而栗。
南舒文跪地接旨,此事也就一锤定音!
新民令一出,四海皆震,轩妃娘娘先是以祸国红颜家喻户晓,这次以惊世良才之名轰动整个天下。
茉歌笑了……
后花园,轩辕澈有一件事不明,问道:“茉歌,你所增加的赋税税率太低了,这样一来很难把减少的田赋给填补上,能不能详细计划下,提高下?”
茉歌阴阴一笑,道:“轩辕澈你傻了,现在低反倒正是刺激他们的好机会,等到商业发展起来,税率多少还不是你说了算?”
……第一次,轩辕澈感觉很无语……
这女人,天生就有当奸臣的本事!
“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奸诈?”
“臣妾宁愿皇上赞美臣妾英明睿智。”
茉歌笑得落落大方,百花失色。
谁主沉浮天下事 007 天伦之乐
从佑轩十三年七月开始,新民令开始在轩辕正式的施行,在朝臣无力阻拦,百姓一片欢呼中,新民令以燎原之势席卷整个轩辕。
工、农、商得到了全面而平衡的发展。
司农部也开始针对轩辕农桑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一反之前墨守陈规的耕种方式,接手了轩辕娘娘的建议,开始对轩辕的地形做出了耕种规划。
轩辕地形偏高,很多高山地区土地是可以耕种的,但是,因为灌溉的原因,这一片土地一直被浪费掉。
在高山上种田乃是闻所未闻,但是,轩妃却让司农部开始以京城郊外的凉远山为试点,种植棉花和蔬果。
她依稀记得梯田的模型,照着脑海里的模型,说出大概的轮廓让司农部的人想办法以这个模型为根据,一层一层地开垦高地,若是此举可行,那么轩辕土地的利用率将会从百分之二十提升到百分之七十。
而商业方面,这片是茉歌的专长,虽然明里是南舒文为新政施行总督察,可暗里,在商业这一块,是茉歌发挥自身所学最大的一块,如果说农业上她依稀只能说出一个大概的模型,那么在商业的发展上,她可以把轩辕所有的资源运用的淋漓尽致。
轩辕澈对她也放一百个心,放手让她去做。
从佑轩十三年九月开始,因为奖励机制的通畅运行,轩辕境内的商业蓬勃发展,冉冉生机。商流的不断涌进,不顾本国的阻挠,通通奔向这一片他们可以大展手脚的土地。
一时间,轩辕人才云集,商机勃勃。
佑轩十四年三月,随着轩辕商业发展越来越迅速,轩辕国内正常的贸易需求已经难以维持商业的发展速度,轩辕澈、南舒文在召开六部会议之后,大胆地开放了轩辕和北越、南乐两国的通商口岸,试图通过商业上的想过牵制解决邻国的纠纷。
所有人都明白,远攻近交,和轩辕澈最边上的两国国家搞好关系,有利于轩辕日后的发展。
在未来的几年里,不管是商还是农,轩辕都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绩,一度稳占天下强国之首,彻底摆脱了经济被人牵制的窘迫局面。
本来对茉歌尚存意见的大臣们,个个都佩服得五体投地,新民令经过三年的实践,取得斐然成绩,它的成功不仅让茉歌扬名天下,也让轩辕上下对她真心认同,轩妃,在轩辕臣民的心中,无异成了一个神话。
她是轩辕第一宠妃,也是轩辕臣民心目中,无名之后,虽无后位,却已和皇后无异。有足够的资格和轩辕澈并肩站在朝堂之上,看天地苍穹无级。
轩辕十七年三月初三,浔阳公主大婚,下嫁御医林子淮,举国欢庆!
而这次大婚,即将迎来了一对谁也想不到的人马,女儿国凤怀音贺浔阳公主大婚,让凤阳公主亲自出使轩辕,送上贺礼。
此举,让轩辕澈和南舒文不得不仔细地推敲她的来意。
一般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
凤凰殿中,春寒料峭,茉歌正在暖榻上批阅着户部昨天刚刚送来的各地商行分析表,边看边批注。
五岁的倾情裹着一身雪白的狐裘,在暖榻上玩着茉歌费尽心思弄出来的积木和拼图。她五官小巧精致,魅眼粉唇,活脱脱一个小玉女形象。
“娘,图拼好了!”小家伙扬起一抹骄傲的笑容,喜滋滋地看向茉歌,那笑容,和她爹凤十一十成十的像。
茉歌回头喵了一眼,停下手下的笔,蹙眉,“你作弊的吧?怎么这么快?”
小倾情喜洋洋地靠近,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娇声道:“娘,你太瞧不起人,还有,你的拼图都没新意的,积木也玩腻了,下次娘出宫记得捎上我哦!”
“你自己变态不要怪在拼图积木头上来!”茉歌很不屑地道,放下笔,自己检查她拼好的图,大叹基因的奥妙,这个小家伙把她爹的聪明才智给全部遗传了。
以南舒文的话说,还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三岁开始就能写能吟能诗,什么事看一眼就能上手,她简直就是生来刺激人的潜能的,她不止一次疑问过,她闺女这样还是人吗?
如今有太傅教她诗词、政治、权术、礼仪……她更是表现出惊人的智力,刚刚开始学习三个月之时,太傅换了三个,每一个教了一段时间一定会被小倾情问倒,然后一脸想要自杀的痛苦表情和轩辕澈请辞,轩辕澈也大叹,再这样下去,举国上下,没有人敢任太傅一职。
茉歌不得不承认,她闺女是个比常人要稍微不正常一点。
她和轩辕澈一南一北,基因隔了十万八千里,生出来的果真是极品。
“好好呆着,有事没事去陪陪太妃,依依姑姑出嫁后,太妃就更寂寞了,你去发挥你的三寸不烂之舌哄太妃高兴去,别来烦我!”茉歌哼了一哼,又继续回到她的卷宗上来,最近内河和连接北越的外河之间的贸易往来一直纠纷不断,她正想着解决这个问题。
“哎呀,娘啊……你好无情,每一次你出宫都把我留在宫里,好闷啊,还有姑姑出嫁后,陪太妃奶奶的也是你这个媳妇啊,干嘛让我去。你不是经常说要开阔视野,见见世面嘛,老让我呆在宫里,对着花草树木,宫女太监,有什么世面嘛?”小家伙用无限委屈的眼神瞅着她,表情极其经典。
“你不是老爱缠在你爹身板吗?他身边呆一个时辰比你在外头风流一年要有意义地多。”茉歌对她的眼神自动忽略,被这样的表情出卖过很多次,她早已学精了。
这话让小倾情听着,怎么有点怪怪的呢?她斜睨着自个母亲,很小声地问道:“你在吃我和爹的醋吗?”
茉歌唇角一阵抽搐,不冷不热地哼道:“你娘不会吃醋,只会喝醋!”
“娘,请你不要用这么平静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嘛,人家会内疚的!”邪魅的眼睛眨啊眨的,很亲人地腻到茉歌的怀里,说起小倾情的赖皮功夫,那时天下无敌的。
“你多大了,不要往我身上爬!”茉歌想要拎起她,谁知道她死抱着她纤细的腰,笑得甜蜜客人。
“我有娘和没娘是一样的,就没见过你抱我,难道我是爹在外头偷生的?怪不得我和你长得一点也不像。”小家伙指了指茉歌的脸,又指了指自己的脸,说得颇有感慨。
茉歌皮笑肉不笑地阴笑,使劲地捏她的脸,不说起这个她还不委屈,说起这个她更有感慨,明明是她十月怀胎给生下来的。结果轩辕澈父爱泛滥,除了上朝,十步之内绝不离倾情,后来,倾情就只认他的气息,茉歌一抱就哭个唏哩哗啦的,一到轩辕澈手里就开始眉开眼笑,她更委屈好不好。
“倾情,既然有这个疑问,有空问问你爹去!你亲生的娘说不定一把你生出来就让你娘我给咔嚓了,这样的宫廷迷津你听了不少了吧,发挥一下想象!”茉歌唇角一扯,扯出一个很诡异的笑容。
倾情若有其事地颔首,似乎把她的话都听见去了,半响才道:“今天状态不佳,明天我再发挥想象!”
茉歌这回连扯唇角的欲望都没了,眼不斜视地看着手中的卷宗,任倾情在她怀里舒服的窝着。
倾情瞄了她手里的卷宗一眼,撇撇嘴,触触茉歌的脸颊,直到她娘把视线对上她,倾情才道:“听说北越四王爷萧祈最近在联合四郡夺位耶,昨天在御书房,爹和舒文叔叔还在讨论呢。”
“这件事我知道,血影的消息一传过来就知道,你说这个干什么?”
“没有啊,我想问问娘,他会赢吗?”倾情睁着一双眼睛,很无辜地问道。
茉歌犹豫了片刻,倾情从牙牙学语开始就一直呆在轩辕澈身边,而他们讨论军国大事都从未可以避开过她,造成她对政事极其敏感,小小年纪在这方面深得轩辕澈真传。当别的孩子还在玩泥巴的时候,倾情已经在旁边,从她爹娘的语言对话中知晓了天下局势的变化和沉浮。言教不如身教,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假。
“你说呢?”茉歌好整以暇地反问,稍微挑眉。
倾情妖孽一笑,也挑眉,标致中自有一番风流韵味,道:“不知道,听爹爹说他会赢的。”因为她听见她爹让人暗中潜入北越,助萧祈一臂之力,怎么可能会不赢呢?
“你那么好奇干嘛?”
“问一问嘛,娘不说过,不懂就要问么?”小小的藕臂一挥,古灵精怪地笑道。
“问你爹,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负责轩辕国内的经济发展和规划,至于天下局势上的事情那是你爹的事。你还小,不要问这么多你不该太早问的事情,你有空就不能找同龄的小朋友玩一玩,乐一乐吗?”
“我找谁玩?找谁乐?”倾情瞪眼,这偌大的皇宫就她一个小孩子,她找谁去玩?
茉歌愣了一下,开始干笑,突如其来又有点心疼,倾情这个孩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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