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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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是圣女,街上可抓不到一个圣女,长得一定很不错……哈哈哈……
那边的倾情,阴鹜地眯着眼睛,小小的手紧握成拳,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见,听着他们肆无忌惮的辱骂她娘,特别那猥琐的笑声,让倾情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
天下对此事褒贬不一,但是,轩妃之名早在圣女身份暴露之前就传遍天下,极少听到骂名,如今让她亲耳听到如此不堪的辱骂,以倾情的性情,怎么忍得住!
可惜今天血影没跟在身边,否则,她绝对要他们好看!
“小官,就你可惜。从上头调到这个穷乡僻壤,以后想要有出头之日,难喽!”这话里,分不清是惋惜还是幸灾乐祸。
“随便,这世道,在上头,什么时候死了都不知道!”
“喂,那个小姑娘怎么一直看着我们?”官兵中,有人注意到倾情的不对劲,略微挑了下巴,问道。
“估计是小地方,没见过什么世面,看见官兵就吓傻了!哈哈……”
倾情别过头去,冷笑,吓傻了,很好!她记住了刚刚对茉歌出言不逊的几张脸孔,他们别想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小姑娘,是不是迷路了?”一名官兵走了过来,看了看倾情一身的装束和气质,他们这样的小兵,最会的就是察言观色,倾情的模样怎么看起来也不像是一般出身的孩子,他的语气不禁变得和蔼和亲起来,“是不是迷路?我们都是官差不是坏人,会平安送你回家的!”
“滚!”倾情冷冷地吐出一字,那般冰冷和散发出的气势让他退了几步!
他先是愣了愣,然后不可置信地抬眸,心想着倾情不过也就是个小孩,他好歹也是成年人,要是怕了一个小屁孩,说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么?
“小姑娘,我好心好意地问你,你不领情就算了,摆什么脸色,我们可是官差,小心我抓你到府衙!”
“是吗?”倾情冷冷地挑眉,鄙夷地睨了他一眼,“凭什么?”
“你……”
“长得还不赖,可惜是个孩子!”这时候又过来一位官差,大掌就想摸上倾情的脸。
倾情认得出是刚刚笑得猥琐的男子,神色一冷,避开他的手,怒焰狂烧,“你的手,还没有资格碰我!”
皇家的气势,沉稳的怒气,还有交杂着嗜血的杀意,让倾情浑身都散着冷意,要知道,她骨子里,流的是轩辕澈的血。
“好大的口气,不让碰我偏碰了……”说着手又过来,倾情学过一点手脚功夫,刚好出手,就被人抓住了,稳稳地拉向身后。
隐离温和地笑道:“各位官差大哥,我妹妹她自小就不喜欢人碰,脾气又古怪,若是有什么地方得罪的,在下代她赔罪,官差大哥看在她年纪小的份上,别和她一般计较!”
“哼!”那人看了看倾情冰冷的神色,重重地哼了哼,上下瞧了隐离一眼,问道:“小子,十五以上的男子都要去当兵,你为何还会在家里,跟我们走!”
隐离不卑不亢地道:“官爷误会了,在下是二十一年十二月所生,今年才十三!”
那群官差疑惑地瞅着他们两,隐离不动声色地打了声招呼,趁机把倾情拉开,急步而去。
“他……”那叫小官的官差睁大了眼眸,看着隐离和倾情急去的身影,一脸震惊,其他人不解,急问何事
。
很久很久,他才回过神来道:“逸文太子!”
谁主沉浮天下事 023 一触即发
夜凉风淡,月光清白,倾情悠闲地坐在树上,晃荡着两只小腿,脸色阴沉不定。
“小情,你在干什么?”树下,隐离拧眉,瞧她一个人坐在上头,就像是整个人都悬在半空一样。
倾情往下看,笑着勾勾指头,道:“隐离哥哥,上来嘛!陪我一起看月亮。”
隐离笑了笑,纵身而上,幸好枝头够粗,能承载两人的重量,少年侧头问道:“血影呢?”
倾情耸耸肩膀,“杀人去了!”
一阵静默,倾情揽过他的手臂,问道:“我可怕么?”
隐离摇摇头,怜惜的看了她一眼,说道:“不可怕!”
“真的?”
“真的!”
倾情顺势倚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解释道:“我不能容忍有人对我爹娘有半句不敬,一个子也不行!”
“我明白,你不用解释,倾情,不管你做什么,都是我的倾情!”隐离的声音如三月春风般,温暖而舒服,缓缓的拍着她的肩膀,安抚着她的情绪。
此刻的倾情,如受了攻击的小兽般,浑身是刺,他害怕这刺会伤到她自己。隐离抬头,今晚虽不是圆月,月光却明亮而幽静,如冰,如水,沁凉透彻。
夜色的确可以掩盖无数的罪恶,而身边人,明知她做的事情过于偏激,他却无法责怪分毫,只是觉得心疼。这种呵宠,连自己都觉惊讶,倾情生来,似乎就是为了享受天下宠爱一般,谁也舍不得责怪分毫。
“隐离哥哥一定没有杀过人,对吧?”倾情笑嘻嘻的问道,她那表情,若无其事,平淡的如谈论天气一般。
隐离摇摇头,说道:“我没有下过命令杀人,可为了我而死的人不计其数,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的分不清自己有没有杀过人。”
倾情笑道:“隐离哥哥就是悲天悯人的心肠。”
隐离一敲她的头,看看天色,说道:“去睡觉吧,天色晚了!”
“血影还没回来,我一个人,空荡荡,怪难受的,还是等血影回来再睡!”倾情笑道,转而又笑嘻嘻的哼道:“隐离哥哥,要不,你来陪我一块睡?我可是很期待的哦!”
若是刚刚认识倾情听到她说这话,隐离估计耳根都红了,如今听到这种光明正大的调戏早就免疫,除了苦笑不得,还是哭笑不得。试问若有人每天都在你耳边冷不防的来一句流气的调戏,配上那惟妙惟肖的神情动作,想不免疫都难。
隐离白了她一眼,摇摇头,眼光有无尽的宠溺,笑道:“我怕你娘回来把我踢到河里喂鱼!”
“我娘很文明的啦!”倾情笑道,又小心翼翼的说:“隐离哥哥,北越的内乱,不关我娘的事情,你可别怪她,这一切都是我爹和舒文叔叔的意思,娘她只管轩辕经济这一块的。”
“我没怪她!”隐离淡淡的道,月光投射到他脸上,润白皎洁,出尘的不像凡尘中人,他说的是实话,他出生在皇宫,生性淡泊,却也明白,物竞天择这个道理,且北越王在位之时,北越皇廷腐烂黑暗,对他一家而言,这件事是浩劫,可对百姓而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每件事都有对立的两面。
“可是,娘走了之后,你每次听我提到她,都有点怪怪的!”倾情聪明灵透,心思细腻又敏感,隐离细微的变化她自然是看得出来的。
若是旁人这样,倾情是不会这样明摆着这样问出来的,若是有事,她只会暗中观察,然后分析他的心思,想着对付的方法,可这人是隐离,倾情一反以往的做法,把心中的疑问坦诚的问出来,不希望他们之间有什么隔阂。
这就是倾情,对于她信任和喜欢的人,她和茉歌一样,都以一颗真诚的心去对待。
隐离侧头看了看她,伸出手臂,把倾情抱进怀里,晚风吹得有点沁凉的脸颊缓缓的摩擦着倾情的脸颊,如花瓣一般,温纯的亲密。倾情很喜欢这样的亲近,隐离笑道:“之前料到你们身份不凡,只是没有想到她是轩妃。这个名字天下谁都不陌生,我自然也熟悉,对她有敬重有佩服。可是倾情,北越的内乱你爹插了一脚,突如其来让我知道这个消息,即使不恨,心里也会有芥蒂,需要时间来缓和一下,明白吗?”
隐离也没有说什么场面话来应付她,而是说出他真实的想法,突然听到这种惊人骇然的消息,轩辕和萧家千丝万缕的仇恨存在,就算是他对父皇不介意,就算他早就接受这一切。毕竟萧家死了那么多人,他父亲,他弟妹……整个偌大的皇家就剩下他和他娘,隐离需要时间去缓解这些事情。
倾情点点头,又说道:“爹的手段有时候是……激烈了点,不过立场不同嘛,可一个巴掌拍不响,若不是萧祈狼子野心,爹爹也不会成功离间他们,接而帮萧祈夺位!”
“小情,你娘有句话说得很对!”
“什么话?”
“你,非常,严重的护短!”隐离的声音无奈极了,淡淡的笑着。
倾情嘿嘿的奸笑不满的抡起拳头在他胸膛一捶,娇声道:“那是自然的,以后我也会这样护着你的哦!爹娘,还有你,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当然要护着咯!”
隐离顿感窝心,这丫头就是有这种本事,无心的一句话,就能让人心房温暖,甘心为她奉献所有。
倾情,倾尽一生感情,真是一个好名字!
“倾情……”
“怎么了?”
“倾情……突然发现这个名字很好听,多叫几遍。”
倾情一听,嘟起嘴吧,不满的说道:“爹爹起得名字,就怕人家不知道他对娘死心塌地似地,还得用我来证明,可恶!”
隐离听着她言不由衷的抱怨,但笑不语。
清风、浅月、蝉鸣,一幅深夜宁静的画面,配着少男少女偶尔细细低语和笑声,组成了一幅永恒的经典画面。
温馨无限,乃至十里之外,都能感受到他们之间的亲密和甜蜜。
突然,隐离眼睛一眯,浑身警觉起来,猛然坐直了身子,单手制止住倾情的询问,细细地听着这清风中送来的危险气息。
温润如水的眸子布满了一层寒意,隐离抱着倾情下树,让她安静的站着,他扑地,耳朵紧贴着地面,全神贯注地倾听,马蹄震天的声音透过地面低沉的传来,匆忙、急促,铺天盖地而来,且人数不少。
这个僻静的小镇能看见官兵已实属不易,而夜深人静之时,又有大批的骑兵蜂拥而至,隐离立即感到不对,电光火石之间,他已脸色大变。
这马蹄声,整齐、规律,踏地震天,应该是永州附近装备最精良的铁骑,能调动这队铁骑的只有一人,那就是萧祈。
不可能是针对轩妃而来,那就是为了他们母子而来。
他一向小心翼翼隐藏行踪,母亲也是深居简出,这座小镇极为偏僻,根本就不可能暴露身份,萧祈怎么可能追踪而来?
“隐离哥哥,出什么事了?”倾情没见过他神色如此凝重的摸样,隐离永远是一副雷打不动的温淡潇洒,现在露出这样的沉重的表情,说明有事情发生。
“是有人来了?”从他的行动上,倾情很快判断出事情有变,夜色中,弥漫着金属冰冷的气息,越来越重。
既然查出他们的行踪,以萧祈的个性,隐离大惊失色,“倾情,你赶紧往后山跑,顺着山谷而下,在那片丛林中等我!快点!”
隐离交代完毕,转身就要走,倾情一惊,满心的惊恐涌上,赶紧抓着他的袖子,急问:“你一定会来的,对不对?”、
隐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猛然一把拉过倾情,深深地拥紧,像是用尽了他毕生所有的力量去拥抱,深刻的看入她的眼,承诺道:“隐离哥哥一定会来,快跑!”
倾情咬咬牙,没了嬉笑,转身就向后山跑去!
隐离侧头,也匆忙跑回家,向来潇洒的脚步有了凌乱,匆匆的回到家,云氏已经睡下,隐离喊起她,也顾不上整装,匆忙中套上外袍,空气中的浮躁越来越明显,风雨欲来中的宁静已然打破。
母子两刚刚出门就发现,屋外已经被团团围住,妖红的火打破了黑夜的沉寂,明晃晃的刀剑散发着森冷的寒光,在火把的照映下,如逼在人的喉咙之上,压迫着人的神经。
黑夜如同张着血盆大嘴的怪兽,狰狞的笑着,虎视眈眈的瞪着他们母子两。
静中带着隐约的骚动,春寒料峭,逼着淡淡的寒意,夜风中,融入了他们低沉而谨慎的呼吸。
隐离不动声色的把云氏拉到身后,手中的玉笛潇洒一翻,挡在前头,眯着眼,沉着的扫过这一片黑衣人。
看来,萧祈是先让杀手先探路,而他带着大队人马随后赶到,乃至此刻,隐离温润的瞳眸依旧如月光般凉澈,温和,不见一丝恐惧和怯弱。
他的温和,是一种君临天下的淡静!
“隐离,是他么?”云氏也不见惊慌,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女人,当了十几年皇后,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她温柔秀丽的脸染上了苦笑,语气极为古怪和凉薄,道:“没想到都躲到这个地步,他还是不愿意放过我们母子,作孽啊!”
隐离拉着他母亲的手,用一种安定人心的语气笑道:“娘,不管怎么样,隐离都和你在一起!”
同生共死!
就是他有通天的本事,也多不了这种夹层似的追捕。
铺天盖地的马蹄声卷着黑夜的浓色和杀气,汹涌而来,夜色中卷起的尘土被掩藏在罪恶的浓墨中,大地似乎要被这震天的马蹄声震裂。
这平静无波的小村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成了北越皇朝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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