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宠妃
她娘的注意力都在邪皇和凤阳的会面上,皇宫又戒备森严,她一定先打探好消息,才会想要救她出去,所以,这段时间里,她要自己想办法,不让人发现行踪。
这样想着,倾情躲躲闪闪,心中暗骂,这皇宫的巡逻怎么这么频繁,一边躲,一边往幽静的地方而去。
盲目冲撞中,她竟然到了亭溪。
秋天的亭溪很安静,溪水缓缓流动,半边的垂丝海棠,赤条条的,多了一抹苍凉之感。
倾情走到小溪边,坐着小石边,暗自想着今天的事情。
很显然,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瑶光殿在哪里。
空气中,突然变得有点诡异。
水底,似乎有点骚动,倾情凝眸,切了一声,“这么小的溪,总不会有什么大鱼吧?怎么那么大动静?”
突然,她惊恐地睁大眼睛。
管你是谁,要是你好好地在溪边,开始一切还是那么平静,突然从水底冒出一个人来,管你是谁,都会吓得半死的。
“啊……”倾情尖叫一声,起身,还来不及跳开,就被踏水的少年,一把拉下小溪。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
一双手如钳子一样扣着她细嫩的颈项,倾情惊恐的眸光,对上了一双,极为寒澈深沉的眼睛。
谁主沉浮天下事 029 初遇
小溪中的水并不是很深,可对倾情来说,双脚着地有些困难,他借着水的浮力,紧紧的抓着玉邪的衣襟,几乎是整个身子都紧贴在玉邪身上。
可她的颈子被紧紧的掐着,红唇微张,呼吸困难。
脸对着脸,一张俊美却冰冷的容颜出现在倾情眼中,微寒的眼,挺直的鼻,凉薄的唇,如刀削的线条,那俊美冷硬的五官组成了四个字。
生人勿近。
他就这样看着你,什么话也不用说,就让然不寒而栗。
又是从水中突然冒出来,吓得天不怕地不怕的倾情心脏急促跳动,正正的看着他,一时间竟然失去了语言,抓着玉邪衣襟的手,拽成拳头。
他浑身衣服完好,不像是在溪水中游泳的样子,且看见他,眼中掠过惊讶,但是,很快就恢复冷硬。
那冷硬中,他抗那见了他瞳眸中,她怔怔的脸。
天地间,静默无声,只有溪水缓缓流动只声,微凉的溪水浸入倾情的衣服,阵阵冰冷。
她自己也分不清,是少年身上的冷冻到她,还是溪水的凉,寒了她。
她只感觉自己的唇舌,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变得僵硬。
蓝天白云,苍穹无垠,秋风飒爽,溪水清澈。
“你是谁?”玉邪的声音充满了寒冷,掐着她脖子的手,不知不觉中放松了一点,却没有放下来。
“你能不能先放开我?”轻轻的声音有点求饶的味道,他不喜欢如此靠近陌生的男人,特别是在脚不着地,而前面的少年又充满了威胁和危险。
玉邪不是隐离,会因为倾情的求饶而心软,相反的,她手中的劲道反而加重了,冷冷的逼视着她,近的过分的脸,是的少年独有的清爽和侵略如乌云翻滚而来。
倾情感觉快要窒息。
想起玉瑾,双手用力拔开一点点钳制,而玉邪也如她所愿,松开了一会儿,倾情气息匀了一会,方厉声喝道:“你放肆!我乃堂堂大公主,你是谁,敢对本公主不敬,小心我抄了你九族!”
倾情此时虽狼狈的被玉邪钳制在手中,发丝又被溪水打湿,有点落水狗的感觉。
可小家伙耍起皇风时,气场很足,尊贵威严不可侵犯。
玉邪先是一怔,眼中掠过趣味,凉薄的唇掀起一丝让人寒颤的微笑,看的倾情心猛沉。
哪里来的变态?怎么笑得这么恐怖?
“大公主?”玉邪手微微一用力,本来倾情就全身紧贴在他的身上,此刻便是如粘在一起一边,眼对着眼,鼻对着鼻,唇隔着不到一寸,逼迫骇人的感觉更加鲜明。倾情不解,听到这个名号,他不是要吓得赶紧放手,大喊公主饶命吗?怎么会……?
“玉瑾大公主,你可知道我是谁?”
如此问,结果一定不太美妙,倾情看着他,笑得很虚假,缩缩脖子,傻傻的问,“你是谁?”
玉邪冷冷的道:“大皇子玉邪,若你是玉瑾,会连自己的大哥也不认识?”
倾情脑袋轰了一声,睁大眼眸,她竟然自己撞上玉家人的手中,且看起来还是个不好惹的主,不像刚刚那位那么好骗。
真的直接想要给他晕过去了,娘,你女儿这回栽得不轻呀,我怎么这么倒霉?
不过他的承受能力一向很强悍,惊了一会儿,马上就恢复镇静,“你一开始就看出我不是玉瑾?”
没那么强悍吧?她自己看着玉瑾都震惊老半天,玉箫一看就弄错,她和玉瑾,完全长的一个模样,他怎么可能会认出来。
“人不管长得再怎么相像,神韵绝不一样,你是不是玉瑾,不难辨别,而同样的,就算今天在这里的是玉瑾,我也照杀不误!”玉邪冷狠的道,用力、迅速、凶狠的把她按入水中……
他也没有想到,自己出了圣地会被人发现,而这个秘密绝对不能让人知道,否则,走漏一点风声,死的人就是他。
玉邪本来就不会在乎与他不相关的人的死活,而倾情好死不死的又撞上了这么一个大秘密,还真像她所说的那样,是倒霉了。
水中的人儿不断的挣扎,不断的折腾,似乎想要挣脱玉邪的钳制,无奈,她的力道和玉邪的力道不是一个等级上的,且玉邪的性子一按下去就绝不会让你上来。
生死时刻,玉邪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更别说是心软了。
倾情的挣扎的力道慢慢的有点减缓,就在这时候,极少有人涉布的亭溪,竟然有少许的脚步声,玉邪冷眸一凝,动作利索的如同豹子一样,捞起倾情,迅速的向那岩洞游去,借着岩壁的阻挡,掩藏住自己的身子,而连带着,必须抱着倾情这个累赘。
似乎是受了委屈的宫女,匆匆的跑来,在溪边,陶陶大哭,哭声震天,很是悲戚。
而小小的岩洞中,再游一段时间,闯过一个闸门就是圣地,玉邪自然是不会带着倾情游向圣地,只得抱着她,又不能让她发出一丝声响,若没有必要,玉邪不想多染血腥。
而倾情,得到新鲜的空气之后就拼命的呼吸,贪婪的如同沙漠中游走多时的游人,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到她回过气起来,恨恨的瞪着玉邪,那眸子,熠熠生辉,火一般的燃烧。
这该死的下手还真狠,他好好的在溪边,不就是转见他吗?可也用不着要杀人吧?他又不是玉瑾,他连问都没有问下去,就直接下杀手,让倾情感觉有异。
这人绝对有鬼,她暗自思量。
接着打量周围,粗糙的岩壁,后面黑加黑,看不见边,而那边,传来宫女极大的哭号声。
倾情心中明亮,难不成他刚刚说得是假的?一个大皇子,看见人,为何多得像贼似地,且他还仔细的聆听着外头的动静。
好看的眉拧成川字,冰冷的眸子,净是不耐烦。
倾情冷冷一笑,手上弄了一个动静,顿时响起一阵水花。
玉邪锐利的眼光扫了过来,利用四肢紧紧的扣着她的要作怪的四肢,把她整个人都钳在怀中,眸光冷澈,低声威胁到:“不许动,不然我立刻杀了你!”
幸好那水花声音并不大,正在聚精会神哭泣的宫女并未注意到,不远处那岩洞中的秘密。
手脚被钳住,整个人被钳在玉邪怀里,极是亲密,玉邪虽然觉得有点不妥,可危机中,也顾不上许多。
倾情天生反骨,你不管以她做的事,她偏要做,更何况,刚刚玉邪想要淹死她的狠劲让她激愤不已,刚好有一个机会可以反扑,她怎么会放过。
手脚不能动,嘴巴还能动,她挑衅的睨了一眼玉邪,净是不服输的骄傲,不顾他眼中的警告和危险,张开嘴巴就要喊。
结果……
几乎是反射性的动作,玉邪只知道要堵住她的嘴巴,手又用来制住倾情的收,想当然,他能用的也只有嘴。
四唇紧贴的时候,震惊了两人,温软细腻的触感,温暖亲昵的接触,一个少年,另外一个连少女都称不上,就是个孩子,两人都惊的不知道怎么办,时间静得可怕,淡淡心悸在让玉邪紧扣着倾情的手,指尖颤动着。
两双眼眸,一双已经冷的逼人,却多了惊讶,一双却完完全全的震惊。
宫女的哭声,还在继续,黑暗岩洞中危险的暧昧也在继续。
倾情回过神来,头拼命后仰,想要退离这种惊人的亲密,她当然懂得这是相爱两个人才会做的事情,她曾经撞进茉歌和轩辕澈之间有这样亲密,而茉歌那时候告诉她,只是相爱的两个人都会有的动作。
相濡以沫。
一直以来,她想要亲吻的人,都只有隐离,而莫名其妙的把初吻丢在这里,给了一个陌生人,倾情心中懊恼非常。
她孩子面貌,少女心智,懊恼的同时,微微挣扎。
无奈手和脚被玉邪紧紧的控制住,根本就挣脱不了。
玉邪转了身,让倾情背对着岩壁,本来紧贴着她的唇,动了动,像是孩子在吸吮着自己心爱的美食,很是轻柔,这动作让倾情无比的恐慌,心脏狂跳。
紧接着,唇上传来淡疼,呼声被玉邪全部咽下去,微微退离,他的眼底略有点火热,不过他的语气却是惊人的冷静和寒澈,低沉着声音,道:“不许出声,不然……”
接下去的意思,他即使不说,倾情也知道是什么,恨恨的瞪着他,邪魅的大眼,充满了愤怒,呼吸加重,她自小被人捧到手心中哄着,哪受过此般委屈。
玉邪被她恨恨的眼光一瞪,心微微有点柔软,刚刚她求饶的语气没有让他心怜半分,此刻愤恨的眼神让自己觉得像个登徒子。
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还该死的对一个女孩动了情欲。
像他这般的少年,在玉凤多半已经懂得闺房之欢,可玉邪的心思却从未放在这些上,都在刻苦努力的充实自己,又要对着朝中的风霜,哪有什么时间享乐。
而这个年龄的孩子,对情欲,也处在懵懂和好奇的年历,难以自控,他不经房事,并不代表连这种本能都不懂。
咳,对象是一个孩子,他就有点憎恨自己了,心底也极是懊恼,亏得他有着过人的自制力,控制着血管中沸腾的血液,够则,和禽兽有什么两样?
猛然,本来就在他怀里的倾情,低着头,像是要报复什么似地,狠狠的往他肩头就是一咬,很用力。
玉邪举起手,本来要打在她身上的手,在肩膀处传来一阵剧痛时反而放下,只是微微闷哼一声,任她咬着。
很快的,倾情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见他一点反抗也没有,有点奇怪,也没有了兴致,就像是拼命的欺负了一只狗,而狗根本就没有反应,那逗弄的性质就没有了。
她一定把他的肩头都要出血了。
不过倾情可以点也不会不好意思。
玉邪冷冰冰的眼光直视着她,略显得黑暗的光线下,那黑眸,墨的惊人,也冷的吓人,看着倾情的眼睛,多了些什么东西,似乎是探究。
哭声渐渐散了,作为宫女,是不能离开岗位太久,发泄了心中的委屈,宫女也离开了亭溪。
片刻,玉邪才抱着倾情游出来,上了岸,把她放在小石上,玉邪紧紧地锁着她的眼,冷声问道:“你是谁?”
倾情不驯的仰首,“我干嘛要告诉你?”
“不怕我把你按下去?”玉邪盯着她,幽冷的威胁。
倾情唇角一瞥,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一向很会见风使舵。
“你又是谁?你没告诉我你是谁,我干嘛要告诉你,我是谁。”
“我说过,我是玉凤的大皇子,玉邪!”玉邪显得很有耐心,抱胸,冷睨,表情冷酷。
倾情冷笑,讥讽道:“你当我是笨蛋吗?你要是大皇子,见这人干嘛躲得和贼一样?”
玉邪双手扣在她身边,那股气势,如老鹰抓小鸡,很是逼迫,让倾情不由得后退了一步,“我就是当贼了,怎么样?”
倾情没有想到他这么直白,倒是有点楞了,一阵风吹过,浑身湿漉漉的她打了个寒颤,很是应景,还配合的打了个喷嚏。
玉凤的秋季虽不是很冷,却也有点凉意,玉邪瞅着她半晌,冷哼一声,“不说你是谁也行,就呆着吧,今天当你没见过我,既然出现在宫里,就知道什么事分寸,要出这是露出半句,小心你的命!”
说完,他猛然站起,走到不远处的草丛中,拿起一个隐蔽着的包裹,隐在大石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出来时。已经整理好一切,淡淡的扫了倾情一眼,丢过一条外袍,一声不哼转身就走。
倾情看着她的背影,手信抚摸这外袍上秀致的纹绣,似乎是做了什么决定般,猛然站起身来,追上玉邪。
“等一下!”倾情喊道,玉邪回过神来,冷问:“何事?”
该死的,这人说话能不能有点温度?倾情心底咒骂了声,看着他,努力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晚?”
玉邪环胸,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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