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宠妃
轩辕霄还是发怒了,暴怒的目光逼视着太后,粗声道:“絮儿不是一件物品,更不是你们用来笼络卫明寒的宠物,休想那样做,我决不允许。”
“不允许?”冷冷地挑眉,她讽刺地说道:“这是关键时刻,不要以为我们占了上风就觉得什么都微不足道。霄儿,一步棋错,满盘皆输。爱家不允许这么多年的心血付诸东流。苏城、明城、云城、四方城这四座中心城池虽然你舅舅的控制之下。南郡,是你叔王的属地,他一向不和皇家深交,就决然不会为了你们兄弟的皇位出面干涉。但是,北庭却是应枫的地方,也是皇上的地方。再加上一个意向不明的卫明寒,霄儿,在这给时候,哀家决不允许你轻举妄动。宁愿就这么保持着平衡,直到被打破的那一天。而打破这种平衡的人绝不会是我们!听明白母后的意思了吗?”
“儿臣只是想娶絮儿而已,她没有重要到会影响朝政的地步,母后,你是不是太过杞人忧天了?”轩辕霄哼道。
“儿子,不要低估了女人的影响力!”她冷冷地道,也许是极少忤逆的儿子为了这件事和她大闹的原因,她神色有了一丝罕见的疲惫。“好了,没什么事的话,就先下去吧,听着,这件事母后就权当没有听过。”
轩辕霄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看见太后神色的确不好,这才叹了口气起身,“是!儿臣告退!”
轩辕霄自小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生在皇家的他摆脱不了争夺权势的命运,他和轩辕澈自小就不在一个宫里长大。他由太后亲自带着长大,轩辕澈是由奶娘带着长大。年幼无知,也许他还会问他后,为什么哥哥不和他们住在一起。不过长大之后,渐渐接触皇权之后,知道了轩辕澈并非太后所出。他也就不再提起这件事。他和轩辕澈本就像是陌生人,再加上这个皇位,本就是他的,先皇对太子自由沉迷于玉本极为不悦,认为他懦弱无能,再加上有一个文武双全,聪颖俊秀的轩辕霄,他也就更显偏心,无形之中,把轩辕霄当成储君在培养。
十年间,他多次动过废太子的心思都被老丞相给劝止。直到他病倒……
刚好那年皇宫出现天灾,染上怪病之人上千,不明的疾病夺去了大部分染病之人的性命。太医多次诊断,也诊不出这怪病之由来,只知道它来势凶猛。先皇本就已经病入膏肓,也逃不过那场怪病的侵袭,而意外的,一直在保护状态中的轩辕霄也染上了,性命垂危。尽管当时先皇在立下传为诏书之前就陷入了昏迷状态中,轩辕霄也是。导致他到驾崩也没有留下让轩辕霄即位的诏书。
先皇驾崩,有没有传位诏书,那登上皇位的就是太子无疑,除了老丞相,没有人看好的太子顺顺当当地登上了皇位。那一年,轩辕澈十岁,轩辕霄九岁。
这一场怪病最后是不了了之,断不出由来,太子那年才十岁,就算是有人怀疑是他动的手脚,可没有人敢查证。因为这是弑君谋逆的滔天大罪,稍有不慎就会被满门抄斩。而就算是有人怀疑,可谁会信一个十岁的小孩会有这样狠毒的心思。而当时民间就有这样一个传言,是天意,让轩辕澈当上了皇帝。
他等位之后,并没有一改沉醉雕玉的习性,依旧是少理朝政,这更是清除了大臣们的疑心。
轩辕霄是不甘心的,一场天灾,情势逆转。眼看到手的皇位就这样没了,太后个更是不用说了。若说轩辕澈是一个旷世明君也就罢了,可他竟然只是一个雕玉的工匠。这让他心理失衡,认为满怀抱负却无法施展。对轩辕澈的不满和鄙夷亦非一日之寒。这种情势下,造成了轩辕霄取代轩辕澈,这不仅仅是因为他本身的权利和欲望,更是因为,他可以给轩辕百姓富足的生活,让朝中大臣的关系平衡。
而这么多年来,这一直也就是他的目标,他对太后和柳靖是言听计从,为了柳家的名誉和声望。他们是他最大,最忠诚的盟友。轩辕霄并不是一个毫无主见的人,他分得清底限在哪里,也一向把柳家和皇家的利益放在一个彼此都平衡的杠杆上。
但是,这一次,他并不想听太后的话,放弃茉歌,等于放弃自己的婚姻,以前觉得并没有不可,但是,遇到茉歌,他知道原来他还是在乎的,并不希望自己的婚姻被他们当成一个筹码。自小养成的傲气让他承受不来这样的结果。
他想要茉歌,而且非要得到不可!
茉歌的骑术已有成效,一大早,他就上雪瑶宫来约茉歌到郊外踏青。而且选得是众妃子向皇后请安的这个时点上。这也是让后宫的嫔妃知道,这个在雪瑶宫向来沉静寡言的九小姐是逍遥王爷的心仪之人。
这一次芷雪没有理由反驳他,再加上,茉歌在宫里呆得实在乏味得紧,不是藏书阁就是清莲殿。她倒是愿意让茉歌和轩辕霄出宫游玩,也不愿她整天和轩辕澈呆在一块。
对于入宫以来第一次踏出宫门的茉歌而言,心情绝对是舒畅的,就像是被抓住的鱼儿,又被放回了池塘中。骑在马上,看着忙碌的街道,茉歌的笑容,是透出骨头的满足和快乐。这样轩辕霄的眼神温暖而柔软。
“絮儿,去郊外赛马吧!”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他们显然是一处绝丽的风景,轩辕宵极不喜欢他们看着茉歌的眼光,像是有心人觊觎自己的意见宝贝,这让他心底不舒服。
“好啊!”茉歌回头一笑,几个月的训练,她也想知道自己的骑术到底如何。轩辕宵的骑术在王孙贵中算是拔尖的。能和他一较高下也是她的幸运。
茉歌双手勒紧缰绳,马儿停下之后,茉歌食指笔直地指向城门的方向,说道:“王爷,出了城门十里有一个凉亭,我们就以那位界限,谁先到算谁赢!怎样?”
欣赏之色掠过,轩辕宵点头,朗笑道:“奉陪到底!”
“驾!”双腿一夹马腹,几乎是同时,他们从一个起跑线上开始出发,如离弦的箭,冲向城门的方向。
一出城门,笔直的官道上,只有两匹马儿你追我赶,轩辕宵的骑术自然是比茉歌好太多,才片刻便占了上风。而茉歌天性好强,也频频加劲马腹,穷追不舍。清风刮得茉歌的头发有点凌乱。细长的发丝在风中频繁地挂着她的细嫩的脸颊,微微有点生疼,可见速度已非一般。官道上只留下两抹英姿飒爽的身影。
十里凉亭近在眼前,茉歌拼足了力气,在落后的情况下,比轩辕宵快看一秒到达了凉亭,绕着凉亭小跑一圈,减缓了马儿的速度。茉歌手腕一用力,一百八十度转头,勒紧了缰绳,动作流畅完美,终于停了下来。
轩辕宵已经率先下马,任良驹在一旁自行觅食,茉歌挑挑眉,也随着下马。
烈日当头,茉歌甩头,进了凉亭,轩辕宵也随她入内,忽而一个转头,茉歌双眸盈满了不悦,语气不善的问他,“王爷,你怎么放水?”
很显然,轩辕宵的脑海里打着问号,从他错愣和不解的表情中,茉歌就知道他听不懂她的话。果真……
“何谓放水?”
白了他一眼,茉歌没好气的说道:“放水简而言之就是你为何故意让我?”
凭他的骑术,想要赢她点也不难,怎么会海输的这么刚刚好,就一步之差。他兴许以为她不会注意,可偏偏的,茉歌察觉到了,而且感到不悦。虽说是赢了越是输了。
“只是放松心情罢了,又不是什么生死大事,何必这么较真呢?”轩辕宵摆摆手,在凉亭边缘随意坐下,神情享受而舒服。此刻放松的他更像是一个大男孩,“絮儿,要是不满意,一会儿回去,再比一场就是了。”
茉歌走至凉亭,双手撑住栏杆,仰着头,动动震得有点酸的肩膀,不甚在意的说:“这倒是不用了,结果还不都是一样。”茉歌知道轩辕宵有意讨好她,但是,他的行为却恰恰相反,让她不悦,她宁可是尽了实力,即使是她输了,她也心服口服,不会有一丝的不悦。
“要是轩辕澈,肯定不会让我!”茉歌不知不觉地想起那天轩辕澈约她骑马的事,不知道为何,想起他眉宇间,似乎有一股压抑的征服,若是他,一定不会让她的吧!愉悦的想着,殊不知,旁边的人已经黑了俊脸,直到手腕上的微疼让她回过神来。一直修长漂亮的手拽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拧起了双眉,狠狠地甩开,洁白的手腕上有一个鲜明的红印子。
“你喜欢他?”阴鹫的问话,这时,狠辣溢满双眸,哪里还有阳光大男孩的模样,简直就是阎王转世。
茉歌也回瞪他,一丝害怕之意也没有,冷笑道:“王爷,应名你也不过是我的表哥而已,又不是我爹娘,这不是你该管的范围。”
轩辕宵冷冷一哼,俊眸紧眯起,不阴不阳的冷笑一声,说道:“你当真以为你每天都和他腻在一起没人知道吗?絮儿,柳家已经有两个女儿是嫔妃了,不多你一个。”
茉歌阴阴地凑近他,痞痞地笑道:“王爷,你们男人不是很崇尚享齐人之福,三妻四妾的么?就我这还看得入眼的姿色,当个嫔妃不成问题吧,再说了,姐姐是姐姐,我是我,我可从来就没当我是柳家的女儿。”
阴霾爬满了他的双眸,一股妒火在轩辕宵的胸膛燃烧着,烈日射进凉亭的光线似乎染上了他的怒火。变得灼热烫人,双目灼灼地瞪着茉歌,讽刺的问:“絮儿,之前是一个卫明寒,现在又是轩辕澈,你变得可真快!”
这明显是侮辱性的话,茉歌并没有生气,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过去一点,轩辕宵挑眉,哼道:“你在赶我?”
“我哪敢啊?我是天生鼠胆,您是伟大又至高无上的王爷,我哪敢对你做出这种大不敬的事来呢?”
舒服的坐到他的旁边,见他脸色还是不太好,茉歌漫不经心地笑道:“王爷直说水性杨花好了,女人嘛,你不说水性杨花就找不到像样的罪名了。真是笑话,男人三妻四妾就是风流,女人见异思迁就是下流,呵呵,没想到王爷也是这样肤浅之人。”
轩辕宵气闷着不说话,只是瞪着一双冒火的眸子在看着她,他是讽刺她见异思迁。一想到她可以对卫明寒个轩辕澈另眼相看,而偏偏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对呼风唤雨一声的轩辕宵来说,这是一种变相的羞耻。说白了就是嫉妒……
茉歌扑哧一笑,像个哥们似的,重重地拍了轩辕宵的肩膀,算是为她手腕上的伤痕报仇了,爽气地说道:“王爷,出来玩的,别绷着个脸,好好的一张娃娃脸让你给糟蹋了多可惜啊!为了我的后代着想,你们这两个表哥都是我的考虑人选。我了不想生出一个白痴来。”
“什么意思?”阴霾散去,轩辕宵一脸的迷惑,“絮儿,你怎么老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茉歌笑着站起身来,理理自己弄乱的衣裳,回头笑道:“意思就是说,王爷你是选择在这坐着生闷气呢,还是要好好地在郊外驰骋一番呢?要是你继续呆在这里发闷骚,那么请恕小人就不奉陪了。”
深深地看了一眼一脸笑容的茉歌,轩辕宵一片心猿意马,这样的笑容,如冰雪融化,又如一个精灵调皮的戏玩,是他从来没有看见过的。若是可能,他多想在他的羽翼下,让她一生保持这样的笑容,这是不是一个奢望呢?
心底不由得苦笑自己,堂堂一个王爷,要什么有什么,却偏偏对她舍不得用强的,还要千方百计地顾及到她的心意,什么时候他也变得如此的儿女情长了,唉……
“轩辕宵,你在想什么啊?”茉歌戳戳他的额头,调皮地笑道:“还真是严肃的像个小老头。”
“你这样笑起来真好看!”不知不觉中把自己脑海里想的话说了出来。
茉歌的笑容只是停顿了一下,有笑开了:“人一笑倾人国嘛!”起身舒了一口气,她才正色道:“地上隔了一堵墙,脸上隔了一层皮。”
甩甩头,让自己暂时低迷的心情又放松了起来,茉歌回头笑道:“王爷,在比一场,这一次可不许你放水了。”
“好啊!你必输无疑!”轩辕宵也笑着站起身来。两人说说笑笑地出了凉亭。
谈笑间,空气中有了一股危险的气息在漂浮,烈日下,鸢飞草长,安静得只能感到皮肤上被烈日灼热的温度。两匹训练有素的良驹不安地嘶鸣,马蹄在地上挖出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土印子。
轩辕宵突然停住脚步,俊秀的娃娃脸如套上面具般,瞬间戒备起来,修长的身体紧绷着,如一名武士随时准备战斗。
“王爷,怎么啦?”茉歌也察觉到周围不寻常的异动,眼光扫了一片周围,官道上空无一人,旁边的树林安静无声,另一边翠绿的空地。
拉过茉歌的手,紧紧地抓在手里,轩辕宵一阵冷笑,紧接着喝道:“出来吧!”
呼……利刃划过空气所带的撕裂之声随之而至,一只冷箭迅速地飞向茉歌,轩辕宵赶紧围着她,飞跳至一旁。冷箭深深地插入了背后的凉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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