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四号男主角
什么伤害,看起来这个家伙是真的想用自己啊,不过那样的话自己在丐帮经营的势力就全部的化为乌有了。
白水看着全冠清在那里站着没事,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不好意思的道:“真是不好意思啊,这生死符我初次使用,没有立刻发挥功效,还请你等待一段时间。”
全冠清正在疑惑突然间觉得双肩之后两下针刺般的疼痛,登时翻身摔倒,滚倒在地上但觉伤口处阵阵麻痒,又是针刺般的疼痛,直如万蚁咬啮,痛苦的他几乎死去,偏偏还神智清醒,无法昏迷过去。
白水悠然的介绍道:“此暗器叫做生死符,号称天下第一暗器,生死符入体之后,永无解药,它潜伏在你的身体之中,一发作,一日厉害一日,奇痒剧痛递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后逐步减退,八十一日之后,又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现在的这点程度才是小儿科呢?你怎么已经忍受不得了?”
全冠清只觉伤处越痒越厉害,而且奇痒渐渐深入,不一会,连五脏六腑也似发起痒来,真想一头便在墙上撞死了,胜似受这煎熬之苦,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仙君,仙君,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就是你座下的一条狗,那些什么仁义道德都是我装出来的,仙君,你饶我性命。”全冠清在地上翻滚着,全身的衣服都因为用力过大,被地上的碎石划破,带出点点的血迹。
白水点点头道:“也罢,既然收你当下属,也不能过分的折磨与你,来服下这止氧丸,可以压制你一年的痛苦。”白水将生死符的丸药弹进全冠清的嘴里,他这才平静下来,象一条死狗一般的赖在了地上。
第九章:所谓的计划
第六卷:擂鼓山 第九章:所谓的计划
白水将一块石头踢到全冠清的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伸脚踢踢他道:“怎么样?滋味如何啊?是不是很刺激。”全冠清趴在地上喘息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大人您的狗,请您随意的指使,只是希望能够有些骨头吃。”白水也是吃了一惊,这个全冠清的回答真是令人叫绝,他拍拍全冠清的头,赞赏道:“好,果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的坦率很让我欣赏,只要你用心为我办事,金钱和地位就是你努力的报酬。”
丐帮的群丐们却一个个的满眼仇恨,看着白水也看着全冠清。白水皱着眉头道:“好了,你们这群叫花子现在哪里还有那个天下第一大派的样子,以前也就是全靠我大哥给你们支撑吧,现在你们也就一二流的帮派,回去告诉你们长老,全冠清已经效忠于我,从此就是妖君座下的一员悍将了。哈哈哈哈”
白水模仿反面人物的猖狂笑声让丐帮的诸人似乎相信了,他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戒备着相互扶持着离开了。白水叹息道:“你说这些丐帮的家伙是不是愚蠢呢?当然让他们愚蠢的可是你呢?”全冠清此时已经勉强的站了起来,脸色煞白的厉害,还是强笑道:“如果当初没有我的阴谋,现在我也不会就这么归顺到主上的门下。这真是祸福难料呢?”
白水骑马和王语嫣并肩在前面,其他人都和他们两个拉开了一段距离。王语嫣向后面看了一眼,全冠清拖拉着自己的腿施展轻功跟在后面,满脑门的绝望。她有些迟疑的问道:“为什么要给全冠清下生死符?这个人你难道要把他收进逍遥派?”白水笑道:“怎么可能,这个家伙哪里有资格,只是这家伙心思缜密而且狠毒,擅长进行一些小阴谋,所以我想到了一个可以充分利用他的地方。可是这个家伙又是一条毒蛇,我也没有兴趣去收服他,所以此刻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用生死符将他彻底的控制住,我对童姥的生死符可是很有信心的。”
王语嫣接着问道:“那你用他来干什么?这种人拿手的不外乎是害人的事情吧!”白水笑道:“想知道吗?今天晚上给我留给门,我偷偷的告诉你,这可是个天大的秘密。”王语嫣啐了一口,想要拔剑出鞘。白水赶忙提示道:“后面可是有人的!”王语嫣想了想,还是把剑收了回去,但是拨转马头到后面去跟叶二娘并行去了,只留下白水一个人在最前面。最近的一段时间虽然两个人的感情有所升温,恩,应该是王语嫣对自己的感情有所升温,但是却始终紧紧的把守着那最后一关,而且由于现在内功已经有了一定的根基,想要强来也经常被发觉,她的剑也很快,白水也有些忌惮。哎呀,看起来还要等上一段时间了。
在白水的印象中的确只记得全冠清这么一个人是个阴谋家,随意当他在遇到全冠清的时候不由的就把他控制了起来,这个家伙似乎是为了马夫人也就是康敏而出来反乔峰的,不过他倒是和白世镜不同,那个白世镜是单纯的因为女色失足,本身并不是一个阴险狠辣的家伙,可是这个全冠清却不同,这个家伙固然是因为康敏而去推翻的乔峰,但更多的是因为自己的野心,所以后来才会去控制游坦之想要包揽丐帮的大权。
白水这次去擂鼓山,想过不少的事情,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星宿派问题。这个门派应该算是逍遥的一个分支,只是将逍遥中的阴暗彻底的暴露了出来,白水并不想就这么将这个门派毁灭,所以开始的时候他有过那么一个计划,就是将阿紫推上星宿派掌门的位置,再通过阿紫来控制星宿派,可是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白水发现阿紫的脾性已经完全的确定了下来,很难在纠正了,更何况他哪里有这么多的时间来改善阿紫,调教吗虽然有兴趣,但是连王语嫣还没有搞定,他又哪里还有时间啊!
所以他一遇到全冠清就打定了主意,固然有想试验一下自制生死符的想法,更多的是看上了全冠清的手段,这个心肠有如蛇蝎的男人把他放进蛇蝎堆中,如果他死不了应该能够适应并且有所作为吧!到时候让他和阿紫在星宿派中相互制约,还是比较符合白水的心意的。想到这里白水突然想起了乔峰,大哥现在在哪里呢?自己将一切都写的清楚,但是却没有写萧远山被无名老僧带走的事情,只是告诉了他萧远山仍旧在世的消息。马夫人的事情也告诉了,怎么大哥没有找他报仇呢?
心中既然有了疑惑,白水立刻回头叫道:“全冠清,你过来。”白水放下了马速,其他几个人看白水和全冠清说话,就直接向前面走去。全冠清气喘喘的跑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擦把汗道:“主上有什么事情吩咐啊!”白水问道:“我对你和康敏的那点破事知道的很清楚,我现在问你,在聚贤庄大会之后,你有没有去见过她?”
全冠清有些尴尬的道:“聚贤庄大会您和乔大侠大杀四方,我哪里还敢去见康敏那个淫妇,一直都是在外面奔走的,没有和她进行过一次联系。不过我倒是听说康敏离开了马大元留下的那个家,听说是回娘家去了。谁知道这个淫妇又勾搭上了哪个家伙,我就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婆娘还有娘家?肯定是偷了汉子,跑了。让她为马大元守孝,那不是天大的笑话。”
白水点点头,想来现在大哥肯定是和阿朱在一起,也应该算是逍遥快活吧,这次还是将阿紫给安顿下来吧,否则如果让阿紫遇到乔峰和阿朱恐怕又会生出事端来。对于阿紫的性格和能力,白水还是深信不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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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鼓山卷:初上擂鼓山
擂鼓山卷:初上擂鼓山
擂鼓山地势高绝,白水一行经过了一天的长途跋涉终于抵达了山下,上了山道之后,只觉得山势越来越高,无法跑马于是便将马匹寄存在山下,一行人步行上去。好在诸人皆有武功,也不是十分吃力。反倒是山间的景色十分迷人,几个女人不时的驻足观看,耽搁了不少的时间。其实刚上山,就有乡农衣衫的青年汉子仔细的观察了他们,白水知道他们是苏星河的弟子,又聋又哑无法说话,也没有去和他们打招呼。过了一会,那个汉子却高兴了起来,从怀中取出一个炮仗,打火点燃。砰的一声,炮仗窜上了天空。寻常炮仗都是“砰”的一声响过,跟着在半空中“拍”的一声,炸得粉碎,这炮仗飞到半空之后,却拍拍拍连响三下。白水笑道:“看来是通知上面的人呢?我们先走,不要让他们下来迎接我们了。”
走了大概有半个时辰,来到一地,见竹荫森森,景色清幽,山涧旁用巨竹搭着一个凉亭,构筑精雅,极尽巧思,令大家都感到十分的舒畅。反正已经到了擂鼓山,也不急于一时,白水于是带头进了亭子坐下。竹椅清新冰凉,坐上去就觉得舒爽自在,他取出酒囊喝上一口,听着水流声,真是惬意无比啊。其他人看白水这么舒服的样子,也纷纷寻找座位坐了下来,只是凉亭小巧,最终全冠清没有找到座椅,只好坐在白水旁边的地上。王语嫣看白水喝的惬意,微微一笑,在阿紫的包裹里拿出了一个小包,打开来却是一些干肉果子,放在了白水的面前,白水抚掌笑道:“这种地方饮酒还需要下酒菜的话,那就真是俗物了。不过我的小媳妇还真是了解我,还真是想找写东西下酒呢。看来我是脱不了这低级趣味了。”
“师叔祖哪里的话?寻常人来到这里丝毫不敢有这种想法是因为想附庸风雅,可是师叔祖却坦诚不讳,这才是真正地逍遥。”薛慕华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声音亲热无比。白水看去,却见一个干瘦的老头带领着七个人从山上走了下来。干瘦的老头虽然看起来似乎没有一百斤重,可是白水却看到他每一步踏出出所放射的震颤力都远远的强过了后面的七个人,想来就是聪辩先生苏星河了。后面地七个人。白水只认识薛慕华,其他的几个虽然不认识,但也知道肯定是苏星河的其他弟子,康广陵没有在,想必还真的落入了丁春秋之手。。。
阿紫见他们中两个是儒生打扮。一人似是个木匠,手持短斧,背负长锯。另一个却青面獠牙,红发绿须,形状可怕之极。直是个妖怪,身穿一件亮光闪闪的锦袍。登时哈哈大笑起来道:“居然是木匠和戏子,难道修炼武功地时候还要做木工和唱戏吗?”
白水站起来。听到阿紫的说话,虽然心里暗笑但还是呵斥道:“没有一点规矩,去拜见你的七位师叔和师祖。”薛慕华和白水算是最为熟悉,当即惊道:“她是谁的弟子,为什么要称我们为师叔?”白水笑道:“她呢,算是康广陵的弟子,当时他们被星宿派围住了,所以她先逃了出来。然后遇到了我。现在康广陵还没有回来吗?”
干瘦老人行礼道:“弟子苏星河拜见师叔。”他一行礼后面地其他弟子也跟着跪下行礼,白水伸指轻轻的一弹,于是阿紫也不由自主的跪倒下去。白水伸手轻扶,看上去虽然轻描淡写但实际上却是劲力全开。一股虽然看不见但是齐大地力道将跪倒在地上的人扶了起来。苏星河大喜,虽然已经听闻了白水的名头和实力。可是他却知道逍遥派的哪一个出去都能够闯出赫赫的威名,再加上对丁春秋实力的忌惮。所以还是有些怀疑,此刻被白水强大的内力一扶,终于放心下来,神情也比开始亲热的多。
他呵呵笑道:“师叔,我自从听薛慕华说起师叔后,就一直在盼望着师叔到来,师傅在听说师叔后也是很高兴,但是因为身体地原因没有办法出来迎接,所以让我这个弟子出来相迎,还望师叔不要见怪。”
苏星河执礼甚恭,白水当然不会有什么责怪的意思,于是道:“师侄说这话就真是见怪了,我们同是一门,无涯子师哥虽然和我同辈,但是年龄却大我良多,怎么能让他出来迎接我呢?这次听说丁春秋从星宿海出来,想来你这里找麻烦,所以顺便来拜见一下师哥,如果有什么不方便的话,我也好出手帮忙。”
苏星河感动不已,道:“不瞒师叔,丁春秋那个贼子当年打伤师傅,然后还要杀我,却被我用本门的秘籍所稳住,这三十多年来不敢开口说话,连门人弟子都是只收聋哑,薛慕华他们八个也是被我放逐出师门。当年我骗他说师门的秘籍全部地藏在星宿海,他在那里寻找多年后终于还是忍耐不住的要回来了,要不是有师叔来到,我们还真是没有信心抵御呢?”
他身后地几个弟子也是黯然神伤,薛慕华道:“我修炼武功四十五年,虽然一心想要报仇,于是施医术与江湖以医术与人交换武学,各家各派的精妙招式,着实学得不少,可是武功仍然低微,根本无法抵抗丁春秋。”
白水叹息道:“内力为根本,招数为枝叶,根本若固,枝叶自茂。师侄你纵然学到再多的招式,但内力不深厚又怎么能成功。不过我既然来到这里,你们也就不必担心丁春秋,清理门户的事情,我还是很乐意做的。”苏星河等大喜,道:“全仰仗师叔了!”
身份已然确定,苏星河就招呼他们上山,有十几个乡农打扮的弟子手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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