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宋-十字(没看,但一共有3部)
慕泽不知道这些小部族大多是与梁乙埋关系不错的部族,仁多澣每次派的兵,
也都是亲梁乙埋的将领的部队。仁多澣根本是故意将这些人派去送死,但是慕泽
却以为是他短视无知。
(2)若非从俘虏口中知道庆州城内能战之兵不过数千,其余多是战斗力低下的部队,仁多澣压根就不打算来攻击庆州。他和石越没仇,自然犯不着拼命。纵然此时抱着侥幸的心理来到庆州城下,仁多澣也断然拒绝了采用蚁附攻城的方法——也许用这样的方法,未必便攻不下庆州,但是死伤必然惨重,前面的环州之战死伤虽然不是本部兵马,猛攻那么些时日,士气总有影响。所以仁多澣采用了历史上最常见的攻城方法——围而不攻,看看攻守双方哪一方耗得久。虽然明知道这样的方法,没有至少半年的时间无法见功,但是仁多澣压根就没有打算见功!他已经在心里盘算:自己攻下了环州,围困过石越,这等战功,无论如何都是可以交差了。
阴寒指数:★★★★
例证:“一个降蕃而己。”党名讹兀阴恻恻的冷笑道,话语中冒出一股杀气。
仁多淤思忖了一会,沉声说道:“将慕泽召回来,明天见机行事。”退不退兵,仁多瀚还在迟疑之中,但是慕泽这样的人物,对仁多瀚来说,始终是一个麻烦。如果是打败仗,他倒是一个替罪羊;但是没必要在打胜仗的时候留着他来争功,做某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之时,让他当眼中钉。“是该解决麻烦的时候了!”仁多瀚在心里发出一声冷笑。这样想的时候,他身上并没有一丝杀气,因为慕泽这样的麻烦,对他而言,实在提不到“杀”的层面,正如人们更喜欢说“捏死一条虫子”,而不习惯说“杀死一条虫子”。
绝学:善于观察风向,毫不犹豫地贯彻与强者眉来眼去的方针,哪怕强者是国家的死敌,哪怕这样做是引狼入室
例证:(1)“不然。”仁多保忠不料石越把话说得如此直白,连忙辩道:“此事并非与天朝无关。梁氏若当政,则天朝边患不已;而我主君若正位,则可永息烽火。石帅仁爱,天下知名,独不怜边疆百姓之苦哉?况且天朝仁义之邦,岂有坐视臣乱君道之理?末将临行之前,仁多统领再三致意,要末将转达修好之意。只要石帅肯许诺答应暗助我等平贼,所有战俘,自当送还,不敢索取天朝分毫。”
石越思忖良久,问道:“除了想我大宋缓兵之外,尔等还要本帅如何相助?”
“除此之外,不敢劳动天朝太多,敝国主君一旦改制,盼得天子降一纸诏书,以示嘉奖之意。若是梁氏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欲行不臣之事,亦盼能得天朝耀武边疆,使乱臣贼子知惧。余者,若是中土礼器文物,得蒙天子恩赐,敝国上下,无不感恩戴德。”
(2)“末将是奉我家统领之命,来向朝廷借兵平叛。并要请石帅替我家统领,向朝廷代为递送表章。”
“正是。”仁多保忠一脸悲愤地说道:“天道有常,君臣有序。下邦不幸,权奸乱国,劫持君王,祸乱朝政。我家统领虽是蛮夷小国之臣,亦知主忧臣辱,主辱臣死,岂敢不发愤切齿?只须能救主君脱此大难,虽粉身碎骨,亦不敢辞。我统领虽在边鄙,亦知天朝上国是礼仪有道之邦,今下邦之不幸,亦是人伦天道之大不幸,世间有‘忠孝’二字,凡忠臣孝子,不分家国,同善之美之;世间有‘奸佞’二字,凡忠臣孝子,不分家国,同恶之厌之。歪_歪_书_屋_论_坛今梁乙埋以权奸作乱,所劫持者虽是下邦之君,然所践踏者,却是君臣父子之纲纪伦常。虽蛮夷之人,亦知天朝断不肯坐视此等乱臣贼子,败坏纲常,祸乱天下。况且梁氏父子,一向穷兵黩武,挑衅天朝。两国交兵,军民死者无计,皆原自此贼。天朝岂能不发义师,为天下除此穷凶极恶之贼?”
必杀技:四两拨千斤,巧妙地驱虎吞狼
例证:在这样的情况下,仁多瀚最好的选择,就是公开站在梁乙埋的对立面,以博取所有梁氏的敌人、夏主的同情者与支持者的同情。他以一种孤臣的姿态,引宋军进入西夏,让宋军与梁乙埋父子去肉搏。而他却可以保持一个微妙的地位,倘若宋军得胜,他就是引宋军入夏的功臣,宋朝绝对不会吝啬对他爵赏,甚至于宋朝在胜利后,还可能要借助他的力量来统治西夏地区——在西夏的内部,他也可以有自己的解释,到时候他只要装模作样的和宋朝“据理力争”一番,就可以交待过去,那是宋朝无耻的欺骗了他,利用了他,胜利者本来就不受指责,何况他还是“情有可原”;而即便是西夏打赢了这场战争,他也不用担心,因为他并没有公开降宋,他的目的是如此冠冕堂皇,他是拯救被幽禁的皇帝而失败的英雄!“英雄”的实力不会有损伤,甚至可能会有加强——石越敢肯定,一但宋军失败,最先反戈一击的一定是仁多瀚;而梁乙埋的力量却会在与宋军的战争中削弱。得到各部落首领同情的仁多瀚,在那时候,甚至还有机会与梁乙埋父子形成新的平衡,共同分割统治西夏的大权。
以仁多濣的算计,在这一局宋夏博弈的棋局中,他仁多族竟是绝对的胜利者。
危害指数:★★★★☆
罩门:仁多濣之心,虽不能说是路人皆知,然凡略有才智之士都可洞见,如石越、李清、梁太后甚至梁乙埋耶寅辈都能洞见其肺腑。仁多力量不足其谋划既被窥破,则一败涂地已是必然。
妖运走势:入宋内附,只怕吴三桂的下场就是其“前车之鉴”。
妖人姓名:梁太后
妖人身世:本为西夏妃子,一路血腥斗争下来为儿子夺得大位,自己独揽大权,成功地威胁宋朝十数年。后败在石越手下,自尽于秉常剑下。
妖人类型:惟权至上
妖人指数:★★★★☆
入妖原因:对权力的变态渴求
入妖表现:深信除了政权,一切都是泡影。物质享受可以不要,亲情可以不顾,但是权力绝对不能下放。
阴寒指数:★★★★★
绝学:见缝插针的阳谋和异常敏感的嗅觉
例证:(1)“正是念他救驾之功,才没有立斩他。”梁太后的语气坚决无比,又将望着秉常,道:“皇帝亲政了,爱做什么,也只能由得你。这江山社稷,是祖宗辛苦打下来了,终不能丧在外人之手。嵬名荣是几朝的元老,忠厚可靠,这御围内六班直,自今日起,划出一半归他直接统领。他本是御围内六班直的老统军,让他指挥,也指挥得动。”
(2)一切可以利用的形势她都利用到了,可以说是费尽心机,要削除秉常的羽翼。轻轻易易将文焕赶出宫去,现在又开始对付自己,要利用这形势,将自己和夏主分开——若从单纯的军事角度来看,梁太后的应对之策无疑是正确的,由自己与梁永能分别节制方面,以二人的才干,除非宋军真的是大举来攻,否则边境绝对吃不了什么亏。而使梁乙逋居中策应,更可保万无一失。。禹藏花麻怔了一下,心中一凛,一个念头浮了上来:难道她本来就是想算计我么?
(3)还有他投向明空的那一瞥……梁太后生出一丝警觉,如果是早些时候,她一定会因为这一点怀疑,就将明空调离秉常身边。歪…歪…书…屋这个和尚在西夏国拥有巨大的影响力,如果他效忠秉常,秉常就可以通过他与许许多多忠于西夏王室的文臣武将联络起来。这种威胁实在太大了,尽管负责监视秉常的侍卫与宫人并没有任何这方面的报告,但是历经西夏王室腥风血雨的政治斗争的梁太后,对于这种事情,却更宁可相信自己的直觉。
必杀技:亲情诚可贵,权力价更高
在权力面前,亲情、生命,包括她自己的生命,都是不重要的。
例证(1)梁太后怒气更甚,骂道:“回去告诉你们国相,步步为营反成打草惊蛇,让他小心着梁氏一门的脑袋!”这句话明显在告诉梁乙埋,大胆去做吧,秉常的命并不是重要的事情。
(2)“兀卒现在已经真正不愧为景宗皇帝之孙了!”梁太后笑道,她微笑着望着似乎感觉到有些惊愕的秉常,几乎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仿佛她期待这一切已经很久了。但这微笑很快凝固成寒冷似的冷酷,“景宗皇帝是踏着他父亲的尸体走向霸业的,现在轮到你了,兀卒!”
“行大事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以六亲不认,可以认贼作父!大夏国一定要掌握在一个比祁连山上的寒冰还要冷酷无情的君主手中。”
便在这一瞬间,一股温热的液体忽然溅上他的脸,鲜亮腥红的鲜血漫过他的视野,一个沉重的身体坠挂在他的剑上,令他几乎把握不住手中的佩剑。梁太后自己撞上了剑尖!
这般坚忍决绝,拿得起放得下,想不成功都不太现实
危害指数:★★★★★
罩门:这大概可以称为是历史的悲剧吧。站在梁太后的角度上,她根本没有决策错任何事情,但是有时成不成功,并不在于有没有决策错误,而是因为亚洲的先进文明是宋朝!当石越回到宋朝那一刻起,宋朝的气象就开始了改善。梁太后的命运实际上在石越与智缘在石府密谋之时,就已被决定。
妖运走势:已经死亡,身前事可以不论,需要讨论的是后世的评价。在西夏,有耶寅在应该也会修史,不过事涉秉常的隐私,为尊者讳,梁太后绝对不会是真实的形象,西夏后人想要研究这一段历史,恐怕还需要宋朝职方馆解密所有的档案之后才行了。
妖人姓名:章惇
妖人身世:攻打南蛮的率臣,进入朝廷担任卫尉寺卿,因高遵裕案被连贬9级为兵部职方司员外郎,后升为陕西路巡边观风使。
妖人类型:外方内圆
妖人指数:★★★★☆
入妖原因:类同蔡京(不过比他可高明多了)
入妖表现:做官放在第一位考虑的是自己的官位,至于国家受不受害,制度被不被破坏都是其次的事情。
阴寒指数:★★★
绝学:成功地以“风骨”来运作自己
例证:(1)章惇经抚地方,所过之处,不可一世,结果几个地方官员把他给推了出来,一席话把章惇说得无话可说,结果竟被章惇推荐给了皇帝,刚来面圣,就碰上这样火爆的场景,他实在不能不感叹。通观张商英和章惇的作为,我是不相信张商英有说服章惇的能力,章惇如此做,恐怕是一脚踢到楼上的招数。一来可以收到从谏如流的美名,在地方上博得好感,在皇帝心里不但不会落下个跋扈的印象,反而认为他是不拘一格识人才,只怕心里还会有好感。二来卖给张商英一个大大的人情,让张商英感激自己,增加自己的政治资本。三来再无人在眼前鸹噪,耳根清静。一件事情能做到如斯三全其美,这等手腕在新宋中都不多见。
(2)“陛下!”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突然从苏、韩的后面传出,令殿中众人均吃了一惊,“微臣以为吕、文二位相公之言,有失偏颇!”
敢在皇帝面前,如此大声的说话,肆无忌惮地直斥宰相之非的人物,只有卫尉寺卿章惇。“河防之事,臣亦略知一二。大河之所以有今日之祸,确如文相公所言,是人祸,非天灾。然人祸者,却非二位相公所谓者,其由来有自。国朝河政,向来儒臣不屑为,仁宗时遣顾临治河,士君子以为贬低;陛下曾遣司马相公修河防,吕公著亦道非所以褒崇近职,待遇儒臣。是天下自居清高者不愿为此,河防焉得有成效?又国朝河政,事权分散又相互牵掣,监埽使臣与都水监修官以及本州知州、通判同掌治河,一小事须四人意见相同,再上报工部、都水监,稍大之事,便须宰相首肯,皇上明旨,其中只须有一人意见不同,则无法施行,如此焉能成事?且各埽人工物料各自为政,无人统一调度,颇多浪费。臣以为,以此治河,大河有必决之势,今岁不决,明岁亦必决。岂可以此必决之河,归咎于石越?”章惇洪亮的声音,在崇政殿中显得份外的响亮放肆,他似乎完全没有将吕惠卿眼中的怨毒放在心上,也没有在意文彦博铁青的脸色,只自顾自的接道:“以此次曹村之决而言,事发之后,微臣即翻阅卷宗,发现卫尉寺有一案件,便涉及曹村决埽!”
“是何案件?卿速禀来。”
“遵旨。”章惇大声禀道,“自熙宁十年四月始,卫尉寺便开始调查全国禁军、厢军、乡兵实际在役人数,以协同枢密院、兵部之兵制改革,且杜绝坐吃空饷之弊。”说到此处,章敦停了一下,突然想起陕西的向安北与段子介,若非二人调查吃空饷之事,也绝不会顺藤摸瓜查出高遵裕那许多事情来。他不易觉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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