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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

“你为什么在这里?”王鹏看着一身大斗篷地安吉尔,目瞪口呆。

“我去中国旅游,怎么了?”安吉尔毫不在意的把行李箱塞进架子里,然后坐在王鹏地身边和朱钧打招呼,“你,就是王鹏的同事吧?”

                  第五卷 善与恶 第一百零一章 来事了

很可惜的是,朱钧没有王鹏那么彪悍的语言天赋,对于安吉尔在说什么,是一点也听不懂。

“没关系,只要你听得懂就可以了。”安吉尔冲着王鹏嫣然一笑,露出两枚尖锐的牙齿来。

“你,去中国,报备了么?”王鹏对于已经飞上天的飞机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无可奈何的问。

“报备?我只是去旅游,又不是公干,报备什么。”安吉尔冲着空姐招招手,要了一杯Martin慢慢的品了一口,“不过到了中国之后,希望你们能带我去那古老的国度旅游一圈。啊,秦始皇的兵马俑,长城,晋祠……这些东西我在报纸上在杂志上看到过好多次了,但是没有见过真实的,再加上一直没有休假的时间,很遗憾哪!”

你遗憾关我什么事!王鹏对于安吉尔这个欧超局特务要来到中国旅游颇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你们,能随意的离开欧洲么?”

“不能。不过我已经请假了。”安吉尔依旧冲着王鹏微笑,“两周的带薪假期,是每个内务组调查员每年都有的福利待遇。”

“我说的不是你请假的问题。”王鹏换了个姿势摆放他的腿,“你来中国,不需要申请许可么?”

“我是公开调查员,你们的资料库里应该有我的资料。”安吉尔两条修长的大腿在经济舱的窄小座位里同样的放不开,扭来扭去的偶尔掀开斗篷春光乍泄,“如果我到了中国,应该2小时之内就会有你们的侦察员来盯我的稍。不过,”她粲齿一笑,“有你在,我倒是不担心这一路上会出什么问题了。”

你不担心,可我担心。现在王鹏也没闹明白安吉尔跟着他们去中国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下了飞机借着尿遁跑到厕所里给郭怀玉打电话:“安吉尔来了。”

“天使来了?”郭怀玉听着王鹏的发音颇感奇怪,“什么天使?长白翅膀的还是鸟人?”

“鸟人。”王鹏坐在马桶上无奈。“安吉尔。勒森巴,欧洲超能警察局的,十三代的女吸血鬼。”

这下郭怀玉真地有些吃惊了:“安吉尔。勒森巴?欧超局?她跑到中国来干什么?这艳阳高照的她也能出门?”

“我不知道,据她自己说,是来旅游的。”王鹏低声说,“她有个斗篷,据说能吸收阳光……”

“我要请示一下了。”郭怀玉的语气有些凝重了,“很久很久没有欧超局的人敢光明正大的来中国了。我必须请示一下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嗯……”她想了想,“你和朱钧先盯着她,让她和咱们的军事地区保持距离。如果她要看看天安门啊长城啊之类的地方就随她去,但是一定要和军事地区保持距离,听见没有。”

然后呢?我们俩给她当导游么?王鹏从厕所里走出来,看到安吉尔拎着大皮箱孤零零地站在厕所外面,左右的看了一眼。很奇怪的问:“朱钧呢?”

“他说他要回去报告,让我在这里等你。”安吉尔站在那里一脸的楚楚可怜,苍白的脸更显得娇小无助。

王鹏站在那,许久许久没有说出话来。

“我想去看看天安门。”安吉尔把行李箱塞给王鹏之后顺手挽住他的胳膊,轻声慢语的说。“还想去看看长城……”

咱们地姿势,是不是有些暧昧了?王鹏看着挽在自己胳膊上那只纤细修长指甲涂成豆蔻色的雪白小手,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昨天晚上,就是这只手,差点要了他的命!

王鹏的车就在机场地停车场停着,不过看到那辆放了一个多礼拜满是尘土的普通桑塔纳,安吉尔大皱眉头:“你们国安。。。很穷么?”

“不很穷。”王鹏坐了7个小时的飞机,抬头看看天空中夜色就要降临,打开了车门,“不过我作为一名公务人员,首要的任务不是奢侈的买车,而是把生命奉献给国家。”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你坐不坐?”

安吉尔皱着眉头捂着鼻子坐进车里,东看看西看看连连摇头:“这个车型,在欧洲已经淘汰了很多年了。”

“你们的出租车都是奔驰,但这里是中国。如果不想被人啐地话,就少说这些。”王鹏掏出车钥匙发动车,左右张望一眼开始把车倒退着出停车位。

“我还以为,你是用手指来开车了。”安吉尔嘻嘻笑着说。“就像电影里那样。”

“电影里TX是超导机器人。我不是。”王鹏无可奈何的说,“我是过时的型号。”

“不过京城的夜晚。也很美丽呢。”安吉尔看着夕阳的余辉慢慢落下西山,摘下了斗篷的帽子,“机场距离市区,还有多远?”

“半个多小时的路。”王鹏顺手打开车窗,把车里混浊的味道散一散,“京城的夜生活也是很美丽的。”这时候,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猛然转过头看着安吉尔,“你,饿么?”

“我?还可以。”安吉尔身上一阵蠕动,便把斗篷脱了下来扔到后座上,露出健美修长地身材,“你请我吃饭?”

“请你吃饭没问题。”王鹏有些迟疑的问,“但是,你吃什么?”

“血啊。”安吉尔笑着说,“最好是新鲜的人血。”

果然!王鹏手一抖险些把车撞到高速路的护栏上:“这地方,没有鲜血给你!”

“血浆也可以,虽然味道差一些,但也能应付一阵。”安吉尔伸出舌头缓缓地舔舐着自己鲜红地嘴唇,说不出的妖媚,“你们这里总有医院吧?”

有。不过一袋血浆,多少钱?王鹏一边开车一边琢磨这个问题,顺口问:“你在欧洲地时候,喝的都是鲜血么?”

“当然。”安吉尔点了点头,“我们有一批饲养者,专门是给我们提供食物的。”她笑了笑,“那些人都是自愿提供血液给我们。奇*書网收集整理欧超局对于我们的食物来源有很严格的规定。”

吸血鬼的生活,果然是糜烂而奢华地。王鹏啧了一声,不说话了。

但是安吉尔却有说不完的话题:“你们这里,有酒吧之类的么?”

“有,怎么了?”王鹏点了点头,很警惕的看着她,“你要干什么?”

“去找食物啊。”安吉尔笑了起来,“你放心。不会死人的。”

不死人也不成啊。王鹏摇了摇头:“我去医院给你弄一袋血浆来,可以么?你要真是在这里咬了人,我们会很麻烦的。”

“也好吧,入乡随俗么。”安吉尔叹了口气,“不过一袋血浆未必够,你多买两袋吧!”

现在中国血源紧张你不知道么?还两袋……一袋就要400元呢!但王鹏在接到郭怀玉的新命令之前,也没办法能让安吉尔在不伤害人的情况下填饱肚子。

不过很快。出高速路口地时候,王鹏接到了郭怀玉的电话:“尽量满足她的要求。”

“什么?”王鹏愣了一下,看一眼望着窗外的安吉尔,换一只手打电话。

“尽量满足那个吸血鬼的要求。”郭怀玉继续说,“但是不能伤害任何人。你可以去医院给她弄血浆之类的让她填肚子。但是一定要看住了她别让她捣乱。”

“收到!”王鹏点了点头,“不过,这算不算出任务?陪同任务!”

“这个我不知道,反正没有人请那个安吉尔来。这样,放你一个礼拜的假,你陪她玩一周然后让她赶紧滚蛋。”郭怀玉地声音颇有些不耐烦,“她想去哪你就带她去哪。盯住了她别让她咬人就行。”

咬字,可以拆开看……王鹏现在没这个心思琢磨这种问题了,因为随着夜幕的降临,安吉尔的神情也逐渐活跃了起来:“王鹏啊,我饿了。”

“我知道了。”王鹏开车在京城里转着找医院,“现在咱们就去医院,就去给你买血喝好不好?”

也许是点儿背,也许是王鹏天生没有去医院的命,两个人跑到龙潭湖医院之后,王鹏站在挂号那里琢磨半天不知道应该挂什么号。

“内科。给我挂一个内科的号。”王鹏看着天黑之后清净了许多地大厅,拿出10元钱塞进那个小窗口里,然后拿着一张票据带着表情古怪的安吉尔上二楼。

“你们俩,什么问题?”值班的是个年轻大夫。看着王鹏带着个漂亮的外国女郎走进来。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的问。“CanIhlpyu”

“国安局的。”王鹏也懒得跟他多说什么,直接掏出证件来往桌子上一拍,“给我开两袋血浆。”这时候安吉尔说了句什么,王鹏歪了歪头一脸苦笑,“开两袋O型血浆。”

大夫看着那个证件本子,有些发呆:“我们这里,没有血。”

“没有血?没有血你们开什么医院啊。”王鹏才不管那套,反正现在揪住了一个就算是团粉也要捏出水来,“给我取两袋O型血浆出来,国家需要,请你们配合。”

“可我们这里的确没有血。”大夫苦笑,“我们医院冷库里半个月之前就没有血了,紧急用血都是从血液中心那里去临时调用,我们库存里根本没有血了。”

王鹏纳闷了:“你们这里,为什么会没有血呢?新闻上可总播什么义务献血之类地新闻。”

“要是血多的话,那义务献血还叫新闻么?”那个大夫更是满脸苦笑了,“你去协和那里看看吧,那里可能有血,不过估计也不会很多。现在血资源紧张。”

难道临时拉来一个车祸重伤者,你们也要临时去血源中心调血么?王鹏琢磨了一下,突然发现自己何必要花8块钱挂号呢……

“那么,血源中心在哪?”王鹏干脆找源头,“你就说方圆50里之内哪的血最多吧!”

“血库在东三环工大桥那边。”医生对于一个国安警察大半夜的四处找血同样感到很纳闷,“他们那里随时都有值班的。”

那就走吧。王鹏顺手把挂号票团吧团吧扔进纸篓里之后,带着安吉尔又奔工大桥。

“其实,随便找个人,吸一点就好了。”说这话的时候,安吉尔的表情那叫一个楚楚可怜。硕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蓝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王鹏活脱脱就是一沉默的羔羊。

但她就算是沉默地睾丸也不行了。王鹏现在接到地命令就是看住了她不能让她咬了人,所以干脆不说话开始在京城内的立交桥上转圈。

“咱们,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到?”1个小时之后,安吉尔脸上的表情颇有些不耐烦了,“你这么转啊转地,要转到什么时候?!”

“很快就到了,这不是赶上三环线堵车么。”桑塔纳一向号称低价位高成本,是10万元以下车型里面烧油最厉害地。王鹏眼看着油量表一格一格的往下走心里就跟抽血一样地心疼。

但没办法,血库明明就在左手边的那个路口后面,但他就是不让你左拐,王鹏眼看着血资源中心硕大地招牌立在那也只能右转上桥再兜一圈。

20分钟之后,王鹏拎着两袋血坐进车里来,递给已经饿得眼睛发绿的安吉尔:“这些够么?”

“差不多够了。”安吉尔接过来一袋随口咬个小口便开始咕嘟嘟的喝血。

说实话,王鹏不是很能接受这种行为。干脆下车躲到外面去抽烟至少落个眼不见心不烦。

不过就站在那抽烟的功夫,还有人找他打听问路了:“同志,请问,国务院怎么走?”

王鹏听见这话差点把烟头吞进肚子里去,一扭头要看看这位说话就带着国务院的人是谁。

但。只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穿着花格褂子的农村妇女,耀眼地灯光下腮上两块农村红更加耀眼。那位大嫂看王鹏不说话,用路南口音又问:“同志,国务院怎么走?”

王鹏叼着烟愣了半天,问:“您,去国务院干什么?”

“上访,”大嫂有些喃喃的说。“我儿子丢了,丢了一年多了,我要找我儿子,他们说他们管不了这些,让我来京城找国务院,说国务院管这个……你是警察么?”她看着一身制服的王鹏,眼睛里仿佛有一道光,“你是警察么?”

国务院的确是什么都管,不过失踪人口这种问题就用不着麻烦著名影星嘉宝同志了吧?王鹏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心眼的跟这大嫂说什么国务院,很耐心地说:“你儿子。在哪丢地?而且,”他摇了摇头,“我不是警察。”

“在家啊,我家阿炳才13岁。”大嫂紧了紧手里挎着的那个包裹。还是用那种很不好意思的喃喃的语气说。“阿炳去乡里上学了,但是好几天都没回家。我们找不到他……”

应该是一个拐卖人口的问题。不过13岁的孩子,拐卖了又能有什么用?王鹏摇了摇头很和气的说:“这个问题,你找到京城来就算错了,你应该去你们乡里地派出所报案啊,让警察帮你们找不好么?”

“警察说了,他们很忙,正在抓一个什么流窜犯,说这种事情他们备案了也找不到人了,所以就跟我说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