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怎么了[gl]





N伊盗四歉龃蚋业缁暗呐ⅲ凑账牡刂氛业搅诵÷泛拖男≡碌募遥缓笥衷谒羌业拇盎а厣险业搅嗽砍住!?br />   屋子里很乱,到处都是垃圾与脏衣服,走一步就能踢到一个啤酒瓶。二室一厅的房子,只有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桌椅,主卧里有一个双人床垫放在地上,墙角靠着一个简易衣橱,一张写字台上乱七八糟的放着一堆影碟,电视机就在地上,顶着一台DVD机。厨房里除了两个灶眼一口锅外啥都没有,几个装着调料的小罐子横七竖八的,我看见有小强在那里爬行。卫生间有一台洗衣机,里面还有几件未拿出来晒的衣服。 

  我在客厅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然后开始抽烟。过了大约一小时吧,阿红敲开了房门。 
  阿红告诉我,阿红,就是那个给我打电话的女孩,是小路那个夏小月的姐妹,也是做皮肉生意的。阿红说小路他们是因为毒品被抓进去的。我无法相信小路会走上这条路,不明白小路为他的爱情竟会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阿红说夏小月很早就开始吸上了,以前只是摇头丸之类的东西,后来就是K粉,然后就直接跳到了白面。她这次去Z城其实是去找小路借钱的,不过没借到。我还记得当时阿红说这句话时的神情,她努了努嘴,那样子像是在鄙视一个无用的男人。 

  阿红告诉我夏小月从Z城回来后才走上贩毒的路的。“你知道的,做我们这一行的要接触这方面的人简直太小儿科了。”阿红很得意地告诉我,我没理她,她无趣地继续说下去,“刚开始阿乐只是帮人送货拿点跑腿费,但这点钱根本不够她吸的,于是她便找下家卖货。开始不敢多,只是几十克几十克,后来上头嫌她货少懒得出了,她一狠心便一二公斤地拿。阿乐的男人后来从Z城来找她,就是你那个朋友。他其实知道阿乐吸毒的,只是没想到她会贩毒。你是文化人,你也知道,这吸毒和贩毒一字之差可是罪名却差远了。你朋友劝不住阿乐,反而被阿乐劝下了水。爱情的力量还是蛮伟大的,是吧?” 

  我又抽上烟,脑子里一直印着阿红的这句话。伟大?这是伟大的爱情吗?原来小路一直瞒着我!阿红说昨天晚上夏小月带了2公斤货在酒吧厕所跟人交易,消息走了,她跑时把货全扔给了小路,小路还没来得及跑出酒吧便让警察给揪了,当然夏小月也没能跑掉,在酒吧后面的胡同里给逮着了。阿红说小路从厕所跑出来时撞着她,就是为了把我的手机号告诉她才没能跑出酒吧。 

  我在听阿红说这件事的时候,就像是在回味一部港台缉毒片,脑子里闪过梁朝伟、张曼玉、刘德华、金城武……,我怎么都无法把这件事情与小路联系起来,与我的生活联系起来,毒品,一直以为离我很远很远的东西竟然离我这么近!我怀疑阿红是在给我编故事、编剧本,就像你们现在在看我这些文字一样,觉得这样的事要发生在现实里发生在身边还真有点不可思议。可是没有经历就不代表没有发生。如果小路没有出事我就不会去B城,如果我不去B城后面的故事就不会发生,那么在之前的文字里我就可以结束了。可是我必须继续。我的生活在我再次遇见丢丢后完全进入了一种不能掌控的局面,很多事情很多人都不是我想要遇见的,在短短的几个月里,我经历了也许别人几辈子都无法经历的事情。 

  我不想用太多的文字来叙述阿红讲的故事了,我只想告诉你们,我的兄弟小路因为他的爱情而贩毒而进了局子。我问过阿红可不可以见到小路,或者夏小月?阿红说她不知道。人在这种时候就表现的很自私,刚刚她还说像她们这样的人接触的都是方方面面的碗儿,有的是面子和路子,那么现在呢?当我真正需要她们帮忙的时候她们却推托地跟没事人似的,恨不得把直系三代旁系六代都撇得一干二净。 

  送走阿红后,我锁上房门下楼,我决定先去公安局打听打听。 
  75。 
  记忆里就12岁那年跟着阿木半夜去偷西瓜,黑灯瞎火地啥都看不见就知道用手摸,摸着差不多的就拿小刀一剌放进麻皮袋子里——后来才知道我们摸的都是些没熟的,相当对不起那种瓜的。装了整整两麻袋子后搁在自行车后座的两侧,骑不动只好由阿木推着我则在后面扶着,那可真是三步一回头四步一甩手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可就是越怕就越出事儿,结果让人派出所巡逻的给逮住了,拎派出所里扫地拖地的给忙乎了大半夜。那是我唯一一次与这种穿制服的打交道,我还记得那天逮我的那个男的是这么说我的:“我说你一小丫头片子你咋就那么野啊啊?”他就是“啊”了两声,不是一个调的,第二个明显比第一个要高出很多分贝。那会儿每次跟阿木去打架的时候要有人冲我嚷嚷“丫头片子你一边呆着去”时,我肯定会把他打得落花流水,在他胳膊上咬个大窟窿出来,所以我最恨人家说我是丫头片子。当那个警察叔叔这么训我的时候,我就暗自里使劲:“你要是脱了这身衣服就别让我撞见你,要不我非把你咬成蜂窝煤不可。”不过我没有那机会,一直长到现在我都没有再跟穿制服的打过交道,除了去交通局交罚单。 

  所以当我决定去公安局打听小路消息的时候,我心里很发毛,有点怵。而更怵的是,阿红并没有告诉我是哪个公安局抓的,所以我只能买了一张B城地图,坐在路边公车站研究。我一共就去了三个公安局,人家没把我当犯罪嫌疑人抓了或者把我扔进安定医院已经算是大幸了。我站在公安局大门口,看见个顺眼地就卯足了劲上前问:“请问这里有个叫路有生的没?”路有生,就是小路,据小路说他是被人遗弃在孤儿院门口的,襁褓里有一纸条写着:路有生。后来据我们分析,他父母的意思可能就是“有了就生”,结果生了又养不起索性就给扔了。我跟小路说:“你父母还算有文化,没给你起名叫路有扔还算不错。”小路为此还掐过我。 

  我这么问穿制服的,人家就会反问:“哪部门的?” 
  “不是部门的,是昨晚刚被抓的。” 
  然后他就会瞪着眼睛问我:“咋被抓的?”人这么问我的时候我就回答不上来了,我觉得我说不出可能是贩毒,因为就算是事实我也不愿意这么说小路,而另外一层是我怕我说了是贩毒的话,人家可能会把我也当贩毒的给拘起来。所以,我去了三个公安局后就很沮丧地坐在了路边长椅上。比大海捞针还不切实际,你说这真要是公安局的一次秘密抓捕活动,咱一平常老百姓的能问出个所以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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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暧昧怎么了'GL'》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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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暧昧怎么了'GL'》    第22节 
作者: 宋可 
         
  我在长椅上一直坐到了下午三点多,肚子很饿了然后找地儿吃了点东西后就回了小路的家。躺在床垫上我看着天花板抽烟。我觉得最近我的烟瘾大了,一天两包都有了。天花板的一角有一个蜘蛛网,这就是小路在电话里跟我说过N次的人间天堂吗?我看了一会儿然后站起来拿笤帚把它拔拉了。再继续躺下,继续抽烟。 
  手机又响了,我一看还是一青的,按断。今天一青打了好多电话,都让我按断了。一分钟后手机又响了,正要按断才看清是阿木。 
  “喂宋可,小路怎么样?我听一青说了,事情严重不?我明天赶过来。” 
  “具体我也不清楚,我现在也联系不上他,估计只能等公安局那边通知吧。你别过来了,我打算明天回去了,回去再说吧。” 
  “哦,那也行。你自己小心一点呢!” 
  “嗯。放心。”要挂电话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嗯阿木,一青有跟你说什么没?” 
  “一青?说什么?没有说什么啊。你和她怎么了?不会吵架了吧?”阿木问道。 
  “没有。没吵。只是问问。”我支吾了一下,“先挂了,一有消息我就打电话给你。” 

  挂了电话后我翻看起一青今天发给我的信息来。白天的时候她又发了很多信息过来。 
  “小可,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该发脾气不该摔东西不该对你大声嚷嚷,我错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小可,B城现在很冷的,也不知道你带够了衣服没有,冷的话记得去买件厚衣服穿,别冻着了。” 
  “小可,我知道你不接我电话是还在生我的气,我不该那么样说你的,我知道在那件事上你已经做出选择了,我不该再拿话戳你。” 
  “小可,我知道每个人都有爱人的权利,我不能阻止你去爱别人,可是我无法说服自己,我看见你跟别的女孩说话我心里就不舒服。” 

  “小可,我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脾气那么坏了,可是一想起你可能心里有了别的人我就堵得难受,我怕你会离开我。” 
  “小可,吃饭了没有?别让肚子饿着,你经常胃难受这样会生出病来的。要照顾好自己,我等你回来。” 
  “小可,事情有进展了吗?你别担心,小路吉人自有天福,肯定能挺过去的。” 
  “小可,明晚是圣诞夜,如果你不能回来的话,就给我打个电话好吗?我爱你!”…… 
  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我才突然想起前些日子我答应一青的,圣诞夜的时候我们要一起去吃圣诞大餐,一起送对方圣诞礼物,一起在子夜的零点闭上眼睛拥吻对方。明天就是圣诞夜了,而我和一青却陷入了这样的一种局面。我知道最应该认错的人是我,可是当我耳边响起一青说的那句“抢兄弟的老婆”时,我心里就很痛,我就觉着自己无法面对一青。 

  我看着天花板开始发起呆来,脑子里想起很多事情。有一青,有阿木……像是回到了读书的时候,一幕幕地放映过来。有点累,我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76。 
  早上醒来挺早的,才五点多。我走到阳台看看,B城的天还很暗,路灯在薄雾上散着光圈。我决定回去了。继续在B城的话也是徒劳无功,还不如回N城等着信儿,没准人公安局会找我了解情况。于是我给阿红打电话,她正睡得香。我告诉她我要回去了,如果有什么消息时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现在想想,那天早上我站在阳台上决定回去时,并不是因为小路的事没有头续,而是因为一青。睡了一个晚上后我在醒来时发现我做了一宿的梦,关于一青和我的。虽然我无法接受一青这么拿话伤我,但我还是放不下她的,就像她这样对我她依旧放不下我一样,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爱着对方又伤害对方,却又谁也离不开谁。我觉得我应该回去,回去陪她过圣诞夜,因为我还爱她。 

  我把小路的房间收拾了一下,把天堂换了一个模样,然后锁上门下楼。那会儿才六点半,路上没几辆车,我便给机场打电话询问离我最近的机场大巴,不是很远,便走着过去。我又要说如果了,如果小区门口没有那家音像店的话,如果那家音像店没有那张海报的话,如果那张海报上没有那两个字的话,那么一切就又可以结束了。我站在那张海报前,那上面的两个字刺激了我的视觉神经——蓝宇。我看过这部片子,我不知道为什么这家音像店还会挂着这张海报,几年前的片子了。我记得我看这片子的时候哭了,为里面的捍东和蓝宇,也为我和一青。我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在看到这2个字的时候我想起的却不是一青,而是想起了蓝宇投资,想起了蓝宇投资后我就想起了丢丢,我并没有想着和丢丢的感情,而是觉得在小路这件事没准儿她能帮上忙。真的,我当时真的没有想过我和她之间,只想着是为了小路的事情,只是后来,事情就不是我想的那样了。 

  我就站在音像店门口给丢丢打的电话。丢丢似乎没有料到我会给她打电话,声音里透着激动。“喂,是宋可吗?” 
  “嗯,是我。宋可。我现在在B城,小路他出了点事儿。” 
  “嗯,我听阿木说了。怎么样?你见着人没?” 
  “没有。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你是不是有办法。”我把事情大致跟丢丢说了一下,“我想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我想见到他。” 
  “嗯宋可,你别急,我过会儿给你电话。” 

  “好的。” 
  我坐在音像店对面的石椅上。石椅很冷,上面有一层薄雪。大约是20分钟吧,我接到了丢丢的电话。她给了我一个地址,一个姓名,一个手机号。“你9点钟过去找这个人,他会带你去见小路的。” 
  “谢谢!”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除了谢谢。 
  “跟我还要说谢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