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星辰(女尊)
□佳侣,待色衰之时,收获一大笔数目可观的国家退休金。
第三条,从军。这更是条充满荆棘,坎坷不平之路。要学会忍受躲避来自部队里男女双方程度不同的各种□欺负,要自最底层起,一步一步往上爬,直到建立军功,得获奖章那日起,所有艰苦终宣告结束,成为得享尊荣,自由生活之人。
其实,在皇朝男校就读的普通男子,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但绝大多数主动送孩子入校的父母,都持有着自己的孩子长大后,可以成为上层统治者得力配偶,继而改变家境困难,或身份低下局面的坚定信念。
年近五十,风韵犹存的皇朝首席将军朱亚,在一年前为长女举办的社交晚宴上,初次见到里奇,便一见钟情,对他展开叫人大跌眼球的,几近低声下气的连串热烈追求,虽被里奇态度异常强硬地回绝,其如少女怀春般的狂恋痴情却始终有增无减。
年轻气盛的里奇,性格不羁的里奇,根本不愿选择以上三条路中的任何一条,他只想,在完成一件事之后,便彻底换掉男校毕业生身份,成为皇朝帝国里最普通的,只凭普通薪金过活的蓝领工人。
只是不知,自己这样普通的心愿,是否有命实现?
更加叫他无措的是,原本坚强洒脱的自己,现在这种突如其来的,说不出是苦或酸的古怪心情,要该如何解释?
在纷至踏来的复杂情绪里,喝过一杯温热里,散发着淡香茉莉味的白开水之后,半倚床靠软枕的里奇忽然放松下来,渐进入无梦昏睡状态。
第五章 我的护理费
稍为安置好忽然生病的客人,明铛启动了她自行设计的一套小型查毒软件,然后坐在电脑前,安静等待。
半个钟后,她不得不微讶,对方果然是高手,而且是一个眼高于顶的高手。
这人虽故意在军方防火墙外制造空隙,摆出引君入瓮之态,好将病毒带至入侵者电脑,在这样巧妙地反守为攻背后,却未采用任何可以进一步跟踪搜捕入侵者具体网址手段。
是因为粗心呢?还是根本就不屑一顾?只是纯粹地恶作剧?
明铛沉思片刻,旋即作出决定,先不论这人心中倒底存在着怎样的想法,最终竟是解除了她所担忧的全部风险,可以令她大胆地全力施为,清除这古怪却异常有趣的病毒。
与其说是病毒,倒有点似一个顽皮的孩童捉了只小怪物,冷不防地自收藏的盒子里拿出来吓唬人。
她要做的事情,就是将这只小怪物再度放回盒子里,也许,可以顺便再附赠这个孩童一只新的小怪物。
忽然之间,已经二十有六的明铛小姐玩心大盛,竟真的开始伸出十只手指头,兴致勃勃且充满激|情地埋头编写制造奇异怪物的微型程序。
不知不觉地,时光如流沙轻泻,待她蓦的醒悟过来,将所有事情全部搞定,已接近深夜零时。
明铛志得意满地试图离开之前,不经意回头间,看到被她关得死紧的卧室门,终又犹豫了一下:
也不知睡在里头的人退烧了没?这么长时间一直没出来,是否真如自己所愿,到天亮便会康复?
想着想着,她已情不自禁地抬脚,浑身叮当作响地朝完全沉入梦乡的里奇慢慢走近。
睡在单人床上的年轻男子呼吸平稳,双颊微红,安静低掩的密麻眼睫往一张英气十足的脸容上投射出浓长阴影,白色丝被仅遮住胸口,修长四肢皆肆无忌惮地张开平放,竟是说不出地野性难驯。
明铛小心伸手,抚上对方微湿的额头,似出过些细汗,再无先前烫热温度。
这睡姿不羁,却奇异地面带天真的男孩儿,似乎比她想象中更加强壮结实。
明铛轻笑着欲转背离开,却未料到睡梦中的里奇翻了个身,在无意识里竟伸出两条坚硬臂膀将她腰肢紧搂不放,转瞬已提起明铛上床,将她整个娇软身段完全抱入自个怀里。
明铛不由骤然失色,本能抬手握拳反抗,却有些吃惊地发现对方似练过擒拿手,在她也算是专家级的反击挣扎里,俨然已加重锁式,令她一时无法动弹。
紧抿唇角的明铛,正欲狠下心来使出她杀招,却在片刻之间微微怔住。
这人居然松开了一只手,轻柔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似梳子般滑入她乌亮发丝,嘴里含糊不清地喃喃说话:
“英雄。英雄……英雄……”
处于战斗状态的肌肉忽然放松,冷厉身子慢慢柔软蜷缩,明铛如一只茧躲入里奇温暖胸膛,眼角亦随之慢慢变得湿润。
英雄,她的英雄!
有多久?有多久她没有象这人一样抱着她的英雄香甜睡觉?
长夜,不再漫漫。
彼时工作已累的明铛渐渐合拢了有些濡湿的漆黑眼眸,在里奇突如其来抱得紧密的怀里安然睡去。
清晨,初醒的里奇呆呆地望住,他分明抱得异常亲密无间的陌生女子:
黑发如绸托入他宽厚掌心,面容清丽沉静贴紧他颈间,隐隐触及他肌理的身子是这样娇小且柔软。
令他心里莫名涌起淡淡悸动。
只是刹那悸动,旋即,他已忍不住惊慌失措地扳牢对方肩膀,将睡梦中的明铛狠狠摇晃不止:
“喂!你对我做过什么?!”
明铛睁开一双尚未清醒过来的迷茫黑眸,斜睨住年轻男子羞恼脸容,轻蹙双眉,开始陷入回忆:
这人分明将自己当作家中宠物狗,亲昵抱着始终未放地睡了一晚,只是到早上便全忘记了么?
“英雄。”三秒之后,曲膝半坐在里奇床上的明铛清脆吐出两字。
“什么?!”里奇愕然大叫,湖水蓝的美眸睁至半圆,死盯住对方桃红粉腮。
“客人,我长得象你家的狗么?一只叫做英雄的狗?”微叹息,明铛不紧不慢地清脆答话。
里奇本已羞恼绯红的脸孔,听闻明铛提示性的言语,不禁露出愈加窘迫难当的神情。
乘对方完全领悟到纯属自己犯下的错,明铛伸出手来,毫不客气地说话:
“客人,除开你的电脑修复费,还请你另付一笔特别护理费。”
第六章 情侣装?
“我为什么要付护理费?”里奇朗声低问,一双湖水蓝眸隐射出淡淡冷光,微睨向对方粉蜜玉肩轻露出一角的黑色内衣肩带:
这女人凭什么这般大言不惭地找他要钱?难道她是传说中的夜店女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偷吃了他不成?
只是这样想想,为何他脸颊忽然会有点发热?
莫非这女人暗中对他下过媚药?令他醒后好为所欲为?
他不由骤然心生警惕地,开始不露声色地挪动了身子,与对方稍拉开距离。
两道秀眉飞扬上挑,明铛没好气地答话:“你将我当只狗抱了半晚陪睡,我收点护理费,有什么不对?”
话未落音,明铛已微讶发现:这悄然将背抵靠床头,对她摆出全面戒备模样的年轻男子,原本密实掩住身子的纯棉睡袍,那腰间带子不知何时竟已散落,不经意地露出呈半张之态的健美长腿。
这倒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穿在内里的黑色弹力内裤,紧包住他□私秘的四角底裤,瞬间便完全吸引了明铛所有注意力,只管睁大了两只乌亮黑眸,灼灼紧盯不放。
“就算我一时不小心将你当作狗,你也可以立时拒绝!我怎么不记得你曾经反抗过?”里奇语气冷冷反驳,心中已打定主意:
这种恶意敲诈,我绝对不会接受!
满脸倨傲的他,有些不耐地飞扫过明铛清丽脸容,却不得不查觉曲膝跪坐的她,将腰肢微压低,显出几分妩媚之态的她,根本未听他说话!
她低下的头,低垂的眼眸,到底在看向哪里?里奇不由自主地,顺着她略隐锋芒的眼神下滑,再下滑。
哦!老天!!这女人看的地方,不就是他!他那里?!他现在形状可谓精神且饱满的地方?!
这一惊非同小可,里奇开始手忙脚乱地捉紧凌乱敞开的衣袍,急着掩饰住其时早已春光初泄之地,嘴里仍是镇定冷冷道:
“这位洁身自好的小姐!你不是说对我们皇朝男校的人不感兴趣么?现在为何这样,有失体统地看我?”
明铛忽然轻抿了唇角,呵呵地乐笑出声,慢慢握严对方手腕,一颗头靠拢他耳畔,带着淡淡嘲弄地说话:
“可爱的男孩!就当我们扯平好了,我被你当狗抱了半晚的代价,叫我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东西。”
刹那间,里奇已心神具震,对方清脆温柔语声里,为何亦带着这般令他耳根发烧,身子酥麻的莫名暖洋香氛?
不及细忖,明铛已放手,不紧不慢地跳下床来,回头斜睨向眼前年轻男子羞怒难堪的俊美脸容,微笑里忽带了抹认真表情:
“你也喜欢诺拉亚的牌子么?”
回望住对方如桃花轻绽的温柔笑脸,里奇再度怔住,竟不禁轻点头:“嗯。”
明铛叹了口气,不无遗憾道:“真可惜,如果你不是皇朝男校的人,我一定会追求你!”
“为什么?”里奇忍不住好奇低问。
明铛轻笑,原本沉静黑眸,竟蓦的变化出美艳冷色,她身段妖娆地站在里奇面前,伸出一只手,慢慢拉起短裙一角,若隐若现出同样黑色的镂花底裤。
只一眼,里奇脑子里犹如重锺敲下:这分明也是诺拉亚,以简洁自然风格博得他喜欢的时装设计师,今年初夏发布的,她亲手缝制的女式内裤,与他身上那条分明是一对。一对情侣装!
第七章 再会?男孩!(一)
惊愕,艳羡,羞恼,窘迫,一双湖水蓝的深眸刹那变换出无限动人辉采,将对方细微表情尽收眼底,明铛漫不经心地放开裙摆,意态轻松地转过背去,轻松扬手道别:“bye!boy!!“
呆呆地半坐于胡乱铺开的被褥之间,良久。渐次回神的里奇终于发觉黑发黑瞳的清丽女子不知何时竟完全消失了影踪。
只是,在空气里,在他身畔四周淡淡萦绕,挥之不去的淡雅香气,在提醒他:
昨晚有人到访。昨晚有人与他同睡一床,就躺在他忽然感觉有些酸痛的臂弯里。
她方才说,她想追求我,这是真的么?
不由自主地,再度低头看向自己黑色紧身底裤的里奇,忽然之间满脸通红:
为何他脑子里浮现的,全是对方若隐若现的丰艳大腿?被那黑色镂花衬托得无限诱惑的神秘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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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对女人很有抵抗力的,刚满二十一周岁的年轻里奇有些无力地缓缓倒下,一只手轻拢眉眼,任思绪如浪纵横脑海。
这边的明铛早已浑身叮当作响地下了楼,进入她的老爷车里之前,非常好运地又接到一支生意电话,免不了笑眼弯弯,继而又轻皱眉头:
是洗过澡再去呢?还是做完事情了再洗澡?
抬起的手腕,依稀传来陌生男子残留于她肌理之上的潮湿汗味,夹杂着某种独特的,似优质橡木散发出的男人体香。
似乎保持身体干净,比挣钱更加重要一点点。
毕竟,所谓努力赚钱,是为了享受更好的生活。
做好二选一的简单选择题,明铛毫不犹豫地驾车飞快驶回属于她独居的私密天堂,一座位于废弃之地的高耸建筑物。
十年内乱之后,恍如奇迹般,在枪林弹雨里纵是满身疮痍,绿苔斑斑,却依旧巍然不倒,她私底下命名为风铃屋的十二层公寓楼,安静且诡异地存在于朱宏市藏污纳垢之黑暗花草街,因她特设的警戒装置,不会为外人打搅的安全住所。
摇摇晃晃,如同跳着激|情舞蹈的老爷车,在旁人看来心惊肉跳的极速里,在明铛手里脚底,如同一款听话的提线木偶,利落乖巧地停驻进风铃屋第一层停车场。
轻呼口气,明铛并不锁车,只开启了车子顶篷,自驾驶座内轻盈跳出,伴着身上银铃清脆响声,她慢慢走至首层楼一架金属铸就的简易电梯前,伸指按亮十二楼电纽,去往她的卧室兼洗浴间。
明铛的风铃屋十二楼,如今在白昼里,全部照射于自大敞四开的窗台流入的明亮阳光之下。
屋内有一张床,占据屋内半边面积,床上半边堆满古式墨印出版图书。
没有安装任何玻璃制品,也没有丝毫遮掩物的光洁窗台上,挂着一串串浇成透明花朵形状的冰晶风铃,只要有风吹过,便会彼此碰击出悦耳至极的美妙音乐。
明铛懒手懒脚地将手里工具箱扔至床边兼任电脑桌书桌饭桌几种功能为一体的,轻型材质长方桌上,一边急着脱去衣物,一边往卧室左面墙边内,一只盘旋向着露天楼顶的木头梯子上蹬去。
整片占地如迷你型农场的宽大露天楼顶,充满着不可思议的黑厚泥土,泥土之上错落有致地,怒放着红色如火的艳丽花朵。
明铛此时无暇赏花,只急着打开梯子尽头,露天楼顶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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