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星辰(女尊)
“嗯。”扎克轻答,照他经验推测,女人这般低柔相问,代表她深密心思正在动摇。
他需要再加一把火,巩固他多日劳苦成果。
暗自谋定妥当,扎克仰起脸来,眉梢眼角漫溢情深款款之态,欲吻向对方粉蜜柔唇,却未料竟被明铛即刻识破他意图,似笑非笑地,以手指挡住男人半张的微烫唇瓣:
“破坏花园之罪,你以为仅凭一个吻就可以轻易抵消么?”
说着话,明铛已变了脸,抽出扎克腰间皮带,狠狠抽向男人精致锁骨处连接颈窝的那片盈润肌肤,她方才曾经仔细抚摸到的美丽肉体,他在她指尖抵达时,身子会下意识地骤然紧绷,那里,应该是分布有,他自己不曾领悟的敏感点。
猝不及防的火辣痛楚,居然伴着小腹处突涌过电般快感,令扎克羞窘且惊惧,却已无暇再多想。
他只能狼狈不堪地双手抱头,竭力曲膝站起,要从她高扬起的皮带之下逃脱,岂知尚未眨眼,大腿与臀部又被她接连凶狠抽中,一阵又一阵钻心疼痛,向他所有敏锐感官疯狂席卷,叫他再也无力动弹。
扎克被迫趴倒在冰冷的石头地板上,开始拼命喘息,他低下去的下巴,却被暂时停手的明铛捏起,与她面对,听她沙哑说话:
“这种程度的处罚,你可以毫无怨言地接受么?”
“为什么?……你会这样讨厌我?为什么?”扎克有些分不清是悲伤,或是愤怒,他只是努力望住女人漆黑眼瞳,不知何时,这里面竟如同无边夜色,看不到一点光:
“我喜欢你……我是真的喜欢你。”
他靠着捏紧了拳头来忍住女人强加的肉体伤痛,表面是对着明铛发泄表白,心底却不由自主地向着另一个人恨恨说话。
无论他如何表达爱意,那人都只留给他一个冷漠背影。
“如果不是因为你老对我说喜欢,你早就死过一千次一万次!”明铛没好气地回答,伸手将男人从地上扶起:
“因为你的甜言蜜语,换回你小命一条,难道不值得庆幸么?”
嗯?她在说奇怪的话么?为什么他完全听不懂?
扎克头有点晕,清醒的脑子开始进入迷糊,到最后,身子一软,完全倒在对方怀里,彻底晕了过去。
等扎克再醒来,是十分钟以后,在明铛床上,裤子被扒了个精光,凉风吹拂过光裸肌体,惹得他颤抖着勉强睁开眼,发现自己□趴伏于柔软丝被上,紧俏美臀正被女人手指抚来抚去。
火辣肌肤里渗入淡淡清凉的微妙感触,令他在刹那间全身似乎僵硬,□欲望又再度突如其来地,悄然挺直。
她在为他擦药么?为什么在那般残酷地抽打了他之后,脸上会流露出这般温柔宠爱表情,扎克止不住脸容发烫,将头埋进枕头里,闷声问对方:
“公主对我的处罚是不是已经结束了?”
明铛微笑,将男人红晕薄染的硬朗脸容从枕头里揽起,忽闪寒光的两只漆黑眼眸,似乎要穿透到对方灵魂深处。
明铛开始说话,望着漂亮野狼难得害羞的俊美脸腮,不紧不慢地说话。
女人满腔沙哑魅惑,却隐含无限魔力之音,转瞬便令扎克全身冷热急剧交替,惊怔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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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弥扎克,你可知道,当谎言重复过千次,我可能会成为你真正所爱之人。所以,从现在开始,不要说太多关于喜欢我的话,明白么?否则,你原来的爱人,现在还住在你心房里的爱人,将会永远消失不见。”
第九十五章 花园里的豆芽菜(七)
看着漂亮野狼有些不甘心的样子,明铛唇角勾抹起一缕邪恶微笑,慢慢低下头来,吻上他高挺鼻尖:
“男孩,你自然还有别的选择,那就是现在便离开我,不要再出现。”
女人突如其来的吻,既轻且柔,有若纤细鸟羽,在风里悄然滑落,没有丝毫重量,却在这刹那令扎克心跳忽止,呼吸困难地侧过脸去,哑声低回:
“我不会离开。”
明铛轻笑,手指慢抚上对方□肩头,被她抽出些许紫痕的浅浅伤口,她方才给予他的,不过是皮肉之苦,并非筋骨之痛。
他这般聪明,又岂会不明白?
野兽一旦感受不到生命威胁,自然会放心回复原形。
她想观赏的,是漂亮野狼到达极限的动人过程。
这是一具没有丁点暇疵的男性胴体,指尖下的肤质光滑,肌肉坚硬,四肢修长,骨节均匀,充满阳刚力度,身上散发着淡咸微湿的干净清香,有一点琥珀木味道,很好闻。
是明铛不会排斥的味道。
扎克话未落音,肌肤尚紧张记取着女人指尖暧昧勾挑路线,眼前已是一片漆黑,厚重寂静的黑色,似大地被乌云笼罩,就此失去光明。
扎克在隐隐的不安与惊惧中,生出莫名悔意,为什么她在吻他之际,会失去常态侧过脸去,不利用那般良机,施出他娴熟技巧,热烈回吻?
明铛缚住了野狼一双紫色美眸,看他在沉默里慌乱转头,欲寻她声息模样,又忍不住得意笑了一笑。
无声微笑。
她曲膝半跪于床上,神情专注得,如同平日里认真工作姿态,开始往他伤痕错织的肉体,涂抹开一层奇异媚药。
清亮醇滑的汁液,刻意融进渗透他分布着敏感点的浅淡伤口。
酥麻痒痒,女人手指所到之处,叫他体内涌起狂卷一波又一波的炽热悸动,似千只猫儿齐齐扑来抓心又挠肺,无从抵抗,无处可逃。
扎克起初还强自忍耐,到最后终是控制不住,难受至极地挺腰抬臀,身子激烈翻滚来去,拼命拉拖狠拽床头束缚他双腕自由的细韧绢丝。
却未料他越是挣扎不休,那绢丝越是缠他更紧更深,勒得他手腕渐次从锐痛到钝痛,以致到麻木得疑心接近断裂。
更加叫他迷惑又骇怕的是,除了他自己的喘息与呼吸杂音,他再听不到其他动静声响,甚至完全感觉不到,叫他如此痛不欲生的罪魁祸首,自称为公主的邪恶存在。
被媚药影响侵占所有感官神经,陷入半梦半醒间的扎克,自然不知道,明铛涂过药之后,便开启了床上她原本设计作御敌之用的隐形防弹玻璃钢罩,俨然将她的漂亮野狼关进了一只通体透明的精巧笼子里,她自己则睡在一边,饶有兴趣地,观赏把玩他细微动人情态,直到睡意朦胧,香甜入梦。
天明时,扎克已经气息奄奄,汗水流了涔涔,从头到脚,如同淋过一场避无可避的瓢泼大雨。
双腿间□始终维持可恶又羞耻的僵直挺立姿态,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恍似被欲望火焰毫不留情仔细炙烤过百遍,躁热麻痒,不得解脱,找不到任何出口,心里满溢绝望悲伤,□肉体恍惚悬空于广漠巨大的黑暗宇宙中,惶然凄惨,无依无助。
只一个晚上的时光,在扎克分分秒秒皆处于哭都哭不出来的折磨煎熬中,不亚如经历千年之久。
在南风吹响的串串风铃声中,明铛慢慢醒来,她先煮热了一杯牛奶,这才打开了关小兽的笼门,牛奶含了一口到嘴里,再喂给半昏迷的男人。
湿软唇,芳香舌,碰触,抵入,迟疑刹那,扎克已下意识张开嘴,贪婪吸吮,纠结。
他被她嘴对嘴喂过牛奶,然后被她温柔抱入怀里,握住了叫他疯狂了整晚的火烫□,搓动□,如手里捏了管玉箫,不紧不慢便轻易叫它发光,唱出美妙婉转曲调。
扎克再度感到自己疯了,他居然会在她怀里,发出如此不堪的激|情浪叫,脑子里光是想象着进入到她柔暖体内的快乐景致,竟浑身都止不住急剧颤抖,又颤动,然后……在近乎灭顶的快感中,释放,火花迸射般地热烈释放……就在邪恶公主的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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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初尝恋爱滋味(一)
明铛微笑着取过纸巾,慢慢擦净男人激烈喷射出的满手|乳白□,仍是将扎克半抱,又挑了些许媚药涂满手指,再轻抚过他汗湿胴体,感受他野性曲线之美。
颈项,□,肚腹,俏臀,被皮带抽出密实伤痕的敏感肌肤,但凡被她指尖勾挑触及,皆为她而紧绷发烫。
扎克虽然早已疲累不堪,却无法自对方刻意再度燃点的热烈欲望里挣扎逃脱,小腹处如受电光雷击,将他□微软垂落的骄傲花蕾,转瞬便刺激得一柱擎天,粗直挺拔。
他不得不羞耻难当地,咬牙撅起了性感腰臀,左右用力扭摆着,将双腿间骤然僵直的尖锐□往她身上摩擦不停。
明铛迅捷便放了手,不再将她的漂亮野狼抱到怀里,反而捉住男人两只□脚踝,仍是以绢丝束牢,固定住对方胡乱扭动的身段,再拿了一只空心橡皮圆环套入他肿胀□根部,最后又开启了床上玻璃钢罩,故技重施,将小兽严实关入精巧笼中。
令他无法看到,也无法听到,一个提供纯氧延续生命的透明笼子,暂且成为他的全世界。
她,朱利明铛,可以为他打开笼门,放他自由的她,将成为他无声黑暗世界中唯一感知的饲主。
明铛将扎克放到家中床上,任他满腔骇怕,且寂寞地徒劳流汗发抖,然后打扮清爽自顾自出去工作。
直到吃过晚餐,返回。
仍是煮热一杯牛奶,再不紧不慢打开透明隔音的防弹玻璃罩,明铛低头,扎克抬头,张嘴,露出两排锋利银牙,凶狠攫取女人粉蜜芳唇,贪婪汲吸她唇内甘甜汁水。
就在她靠近他汗透脸容之际,他已敏锐闻到她淡淡体香,还有那悠长绵绵呼吸。
他被满身奔腾的热切欲望烧灼得神志狂暴放荡,强悍肉体却被她恶毒束缚,不得抒解半分,更不能发挥半分力量。
扎克在整个白天的昏昏沉沉中,早遗忘今夕是何夕,只能苦苦守候她会回来,于复杂的恨怒交加里,夹杂着丝丝古怪期盼,盼她回来他身边,将他温柔抱紧,沉默亲吻。
她终于回来了,扎克心中涌起莫名狂喜,瞬间竟填满他空虚胸膛,他曾经以为开了一个大洞,不会再有机会复原的,失去热烈心跳的胸膛。
虽是凶狠啃咬,齿尖却分明留了分寸,仅浅浅揉碾她唇瓣,一旦尝到她含到嘴里的牛奶,男人旋即卷起了舌头,急切且讨好地,与她热情深吻。
她的漂亮野狼,似乎已经上道。
明铛轻笑,一手揽住扎克坚韧腰肢,慢慢解开他手腕绢丝。
腕部已被这绢丝勒出两圈深深的青紫淤痕,扎克早不觉得痛,除了麻木,依旧是麻木,他被她抱在怀里,紧张呼吸着散溢缕缕花香的清新空气,迟疑着,伸出两条僵硬臂膀,慢慢环住她胸口。
她不说话,他也不敢说话,双腿微曲并拢努力抵紧她柔软身段。
只因那□直立的烫热□仍胀得异常痛楚,被她橡皮环束绑得紧紧,他只好喘着粗气,更加用力地吻她,从嘴唇,额头,脸颊,发梢,无言渴求她的同意。
许久许久,扎克的吻细密柔烫,火热辗转烙进女人丝缎肌肤,将睡卧在他身边的明铛轻轻打动,她禁不住他无法装假的狂野热情,而沙哑呻吟着,最终彻底打开了关锁野兽欲望的森严牢笼。
邪恶公主的肌肤细腻异常,胜过他曾经亲手栽下的每一朵鲜花,如同他喜欢的纯正巧克力,入口即融,甜透心尖。
扎克用力抱起明铛,遵照肉体直觉行事,深深重重,绵绵密密,□冲撞,摧枯拉朽。
他惊惧于对方过于美好,是他从不曾遇到的,绝佳□伙伴。
初次进入明铛体内,紧绷又颤抖,扎克眼角渗滴出一颗咸咸泪水,没有叫公主看到,只是安静浸湿了仍是缚住他双眸的厚软黑丝巾。
第九十七章 初尝恋爱滋味(二)
两人激烈纠缠,在半露天结构的风铃屋里形同殊死博斗般狂野欢爱过后,扎克浑身已是瘫软如泥,再无丝毫力气。
依稀感觉对方柔唇碰触到他绯热脸颊,似乎调皮吻了一记,扎克虽有心回吻,奈何他体内疯涌欲望一旦得到满足,眼皮竟似千斤之重,转瞬便安静睡去。
疲累肉体似回复初生婴儿之态,不设半点防备,完全放松地摊开手脚,缓缓靠抵女人柔滑身段,悄然入眠。
身上忽然被迫承受起漂亮野狼往她严密压下的体重,明铛微惊,迅捷便伸手推开男人结实胸膛,半身坐起掐锁住他咽喉要害,旋即又解落了对方蒙眼丝巾,细看端详:
飞扬斜眉之下,有两排漆黑长睫正眨落诱人至极的青葱阴影,细薄唇角轻弯迷离弧度,俊朗脸腮因为那两抹仍自未退的□潮红,竟显出几分纯净天真神情。
原来她的漂亮野狼是累得睡着了,并非刻意要袭击她。
他身份来历始终存在问题,叫她疑云丛生,无法轻易放低戒备,只是,她既决定要做小兽主人,就不能再施以传统酷刑逼供,必须慢慢来,等到某天,他会主动跟她说明一切。
明铛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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