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自在行
伏在宋玉致羊脂白玉般的娇躯上,元越泽凑上香汗淋漓的宋玉致耳边,轻声道:“致致怎么这么有耐力,是不是很刺激?”
宋玉致浑身瘫软,舒服得仿佛魂儿都飞上了九天外,无力的紧了紧搂着元越泽的双臂,喘着气道:“夫君太厉害了,人家不是你的对手。”
元越泽嘿嘿一笑道:“素素该不是‘那个’来了吧,我记得不是这段日子才对,怎么她今日这么有定力?”
宋玉致贴着元越泽的耳朵轻声道:“夫君把姐妹们‘那个’日子都记的很清楚,又怎会错呢,素素姐该是等你去挑拨她呢!”
元越泽想想也是,身子一歪,躺到素素与宋玉致中间,拉起床上仅有的那张长长的纱被,为宋玉致盖上,另一只胳膊直接揽过素素螓首,大手顺过她的腋下滑腻的肌…肤,直接覆在只着亵衣的素素胸口上。
拉过素素的瞬间,素素的身躯明显地僵硬了一下,元越泽倒还有些纳闷,不过入鼻的体香却是与往日有所不同。右手灵活地绕过肚兜,直按在大小适中的玉…峰上,一点樱桃正夹在两指间。
由于屋内的气息受元越泽与宋玉致的‘大战’影响,弥漫开来的都是yin糜无比的气味,如今与素素靠得太近,所以元越泽才注意到素素体香的微妙变化。
一口香上素素娇嫩的脸蛋,元越泽只觉滚烫非常,素素全身更是在剧烈的颤抖着,元越泽轻笑道:“今日是不是换了什么沐浴香水,怎么体香都变了?”
一边说话时,手上已经在增加力道。
黑暗中,本就是离元越泽脸庞异常近的素素已经被刺激得樱桃小口微张,呼吸沉重,如兰似麝的湿润香气直打在元越泽脸上。
元越泽见她早就是情动不已,大嘴直接印上她的呼吸急促的香唇,另一手抚上她挺翘的圆臀,揉捏起来,但元越泽却总觉得与往日的素素有些不同。
此时素素的回吻明显地生涩至极,有些笨拙,甚至还在欲拒还迎。身材上的确与素素相当,却有那么一两分的差异。刚刚元越泽没有注意到是因为欲…火影响下,失去了平时的判断力。直到亲自体验后才可察觉到这些极其微妙的差异。
脑子里虽然在想着这些,元越泽双手并没停下,素素却已经开始发出不由自主的轻微呻吟声。
元越泽正欲回头询问宋玉致时,发觉她早已呼吸均匀地酣睡过去。再猛地听到呻吟声,元越泽身躯一板,聚起目力低头望去,当下失声道:“大姐!”
第057章 蝴蝶效应
无论元越泽怎么和宋玉华说话,她都死死地将螓首靠在元越泽臂弯处,一句话也不说。
元越泽见她平时都是一副严肃的样子,如今却像个温顺的小绵羊一般,当即调皮心起,落在宋玉华前后两块‘高地’上的怪手一用力,便在她的一声轻呼声中,将只着亵衣亵裤的她提到元越泽身体上,二人正面相对,娇俏丰挺的两座玉兔一下子被压成了肉饼。
漆黑的环境下,宋玉华只是将脑袋靠在元越泽结实宽阔的胸膛上,本已平复不少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但她依旧不开口,这无疑刺激元越泽更加卖力。
元越泽搭在宋玉华香臀上的怪手沿着宋玉华雪腻的溜入亵裤内,缓缓行进到她的双股之间那片最神秘的地带。
被元越泽手指一触到那洪水泛滥的幽谷口,宋玉华大脑中“轰”的一声,甚至连条件反射地收拢双腿都忘记了。她刚刚听了许久宋玉致与元越泽大战的声音,本就已春…情泛滥,快要到崩溃边缘,全凭过人的意志在苦苦压制,哪知元越泽与宋玉致刚刚结束战斗,她还没来得及缓一口气,元越泽已经开始挑…拨她了。
“呜……”
一声极其细微的呻吟声从宋玉华喉咙里传出,在这漆黑寂静的卧房中,还是很明显。宋玉华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
元越泽没料到宋玉华一被触摸到敏感地带就会直升极乐。随后才明白,定是刚刚与宋玉致肉搏时,她就已经被影响得不行。
元越泽最初虽然只是为了一下宋玉华,可眼下的情形看,根本停不下来了。现在回想起所有事情,他已猜到定是宋玉致给自己和宋玉华下了一个套,也就是宋玉致没事总念叨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不过元越泽这么长时间来,最多也只是与宋玉华打招呼敬礼而已,根本没深入的谈过些什么,加上宋玉华是解晖的儿媳妇,虽然元越泽对宋缺拿女儿当政治筹码的做法并不满意,也可以直接强行要了宋玉华。可宋玉致说过,宋玉华性格极其保守,元越泽明白还是先与她多谈几句的好。
“大……玉华,你觉得我怎么样?”
元越泽见宋玉华呼吸声已经平缓,但贴在自己胸前的脸蛋依旧火热,当下开口问道。
他内心其实对这个外表柔弱,内心坚强的女子还是十分喜爱的。
宋玉华还是不开口,元越泽只好继续道:“你如果认为我元越泽还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以后就留在我们这个大家庭中吧,怎么样?”
宋玉华一生中再没遇到过比眼前情景更尴尬的一刻了。
她没学过武,所以对外界事物感应并不强烈,加上晚饭时喝了几口红酒,头晕忽忽地就睡了过去,哪知被周围奇怪的声响惊醒时,她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听出那是元越泽与宋玉致在她身边亲热的声音。宋玉华早知元越泽的荒唐,可如今这情景下,生性保守的宋玉华也不知该不该起身逃出去,就在她犹豫时,元越泽与宋玉致已经开始了‘大战’,那诱…人销魂的声音传来,宋玉华只觉骨酥体软,甚至元越泽还不时的碰到她的,让宋玉华又羞又恼,却一动也不敢动,好不容易听完了二人的‘魔音’,宋玉华暗松一口气,心头却突然泛起一种失落感。
要说对元越泽这般除了性格不太成熟外,几乎再无任何缺点的男人不动心,那绝对是骗人的,关键点只在于芳心究竟动了多少。一小段日子相处下来,宋玉华亦不可避免多多少少地被元越泽所吸引。加上元越泽家中除了傅氏三姐妹外,还有一对母女,宋玉华更是知晓他连人家外婆都不放过,所以姐妹同夫之事在元越泽眼中实在再平常不过了,宋玉华那份矛盾心态亦无形中缓和了许多。故以她外柔内刚的性格,才会强行压抑身体的欲…望,也对元越泽的轻薄并未阻拦。
听到元越泽直接的表白,宋玉华又羞又喜,可她依旧不敢开口,因为即便这小段日子读了一些元越泽的那些书籍,可思想改造岂是那么简单的?
见宋玉华依旧不动,元越泽心念电转间,已把握到关键,咬着她的耳垂道:“那我就冒犯了,要怪就怪我吧。”
片刻后,雄伟的‘小小泽’破体而入,撕心裂肺的疼痛袭遍全身,宋玉华痛苦地尖叫一声,将俏脸紧紧压上元越泽胸口,哭出声来。
元越泽彻底傻掉了,刚刚的感觉异常明显,宋玉华怎么可能还是个处子之身?难怪她刚刚回吻的动作都是那么生涩,很有可能是初吻。可她不是早就嫁到独尊堡了吗?
停下动作片刻,吻去她脸庞上的泪珠,元越泽虽有疑问,却也知此刻并非询问的时候,开口安慰几句后,缓缓开动起来……
云消雨歇。
漆黑的卧房内只余yin糜的气味与宋玉华渐渐平缓的呼吸声。
体质柔弱的宋玉华只坚持了不到半刻钟就再次领略了魂飞九天的动人滋味。
“我……我好像……死……死了一回……”
宋玉华伏在元越泽胸膛上,如梦呓般喃喃道。
元越泽见她终于主动开口了,爱怜地抚摸她如锦缎般光滑的粉背,柔声道:“第一次是这样的,刚才是我不好。以后就留下来吧,不要担心巴蜀与宋家的人如何看你,交给我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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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说得如此直接,宋玉华能感受得到其中的爱意,轻轻地点了点头。
以宋玉华的兰质蕙心,又如何猜不到定是宋玉致安排的这一切,心里却不知该谢她还是该恨她。谢意自然是与元越泽有了夫妻之实,恨意自然是宋玉致不顾礼法胡来。
元越泽知她保守,又开口道:“其实我对岳父把你们当成联姻工具的做法非常不满意,你的性格我明白,但一个人如有心结是不可能好好享受生活的,你看家中每个人,哪个不是每天都快快乐乐的?就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没有心结。”
听出元越泽话语中的意思,恢复一些体力的宋玉华轻声道:“也不能怪爹,你没有做过一个大家族的家主,不明白其中的很多事情,有些事情是很无奈的,不是单凭爹的一句话便可起作用的。”
元越泽隐约明白到可能是宋阀高层的意见迫使宋缺不得不如此,只有讪讪地点了点头道:“我们家里没有任何限制,你这段日子该清楚了的,以后你就是你,不是任何人的附属物,只要你按照自己的意愿去生活,就是我们最希望看到的。”
提起这件事,宋玉华欣然地语带欢喜道:“玉华都看到了,你对待女人与其他男人都不同,姐妹们都有自己的自由,人家最初也很羡慕呢……”
见她越说声音越低,元越泽调笑道:“以后就不用羡慕了,我知你爱好和平,你可以自由自在,亦可以参与我们的大计,争取早日实现,我们也好去享受完全属于自己的逍遥日子。”
宋玉华欣喜地点了点头:“姐妹们都在暗中尽力为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而努力,我又怎能自私地只想独善其身呢。”
复又黯然道:“可是……可是我是嫁过人的……”
元越泽见她依旧放不开,只好再次开解起来。许久后,又问道:“玉华怎么可能还是……嘿。”
宋玉华知道他在问什么,低声道:“由于爹与公……解伯父的关系,我们三姐弟与文龙自小就认识,从小到大我们四人建立起很深厚的友情,我与文龙年龄相近,在六年前,受不住家族的压力,爹把我嫁入解家联姻。他又怎会不明白文龙与我的关系,那中间没有半分的男女之情。文龙自小就喜欢家中的一个叫怜儿的婢女,可解伯父却总骂他不分尊卑,最后更是把怜儿给卖到青楼,文龙不敢反抗解伯父,那之后便开始自暴自弃,每日到青楼去看怜儿,晚晚喝得烂醉如泥。等我嫁过去时,文龙的心就像死了似的,我们之间还是互相尊敬,更没有同过房。解伯父又怎会看不出这点,大怒之下派人将怜儿毒死,哪知恰好被文龙收买暗中保护怜儿的人发现,所以才可保住她一命,但毒药很难解,怜儿的寿命也在慢慢被侵蚀。上天仿佛都察觉到其中的不公,最后是小妹用体内的神奇力量救回了怜儿的性命。”
元越泽听得内心感叹:宋玉华说得没错,他没坐过大家族家主的位子,又怎会明白其中的无奈,这种事情绝不是‘旁观者清’,而是‘当局者清’。可笑的是整日喊着‘理解万岁’的他从前还对宋缺的某些做法暗中瞧不起。还好他一辈子都不用面对这种烦恼与无奈,否则以他的性子,早晚会疯掉。
至于解文龙,还真是个重情之人,蓦地想起一件事情,元越泽开口道:“去年在岭南大婚时,我在酒席间说了一个‘世间最贵’的故事,当时解文龙表情异常痛苦地说,人世间最珍贵的东西就是已经失去了的东西。当时我便猜他可能是有着伤感的过去,今日听你一说,倒也明白了。”
宋玉华声若蚊呐地赧然道:“小妹最初就要劝我离开解家,可是我还是放不开,后来素素妹妹将我点晕,等醒来时,已经快出了巴蜀的地界。路上她们也给我讲了那个故事,虽然不太明白为何会讲那故事给我听,可如今都明白了。”
元越泽明白她是在隐讳地表达心意,当下抚上她柔顺的秀发道:“傻丫头啊,按照自己的内心去生活的人,才是最快乐的。以后谁敢再强迫你,我拼了命也要劈了他。”
宋玉华慌忙伸出小手捂上元越泽的嘴,嗔道:“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见惯了她一向的严肃,今日一见她如此天真的口气,元越泽嘿嘿一笑,复又问道:“原来致致所说是将你请来作客,都是骗我的。她带你出来的事,独尊堡还有人知晓吗?”
宋玉华轻摇头道:“只有文龙知道,以小妹和素素妹妹的轻功,外人根本无法察觉到她们。文龙应该也会找个理由到外地去与早就被偷偷送走的怜儿享乐去了。”
元越泽点了点头。他倒不怕被谁发现宋玉华,但此事若被极爱面子的解晖知晓的话,日后元越泽想和平争取巴蜀难度将陡然增大,甚至会惹得千万人流血死亡。不过元越泽家中各女外出时都习惯以轻纱覆面,加上炼化身体后的变化显著,一般人还真的很难认出宋玉华。
半晌后,宋玉华又道:“前几日看了那一堆书本,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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