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自在行
惊人,诡异得可怕。
“叮!”
一声清脆的声响过后,师妃暄曼妙娇躯后闪,手上的色空剑闪闪生辉。
但她绝不敢大意,因为对手是元越泽。
无论外人心里,眼中多么无礼,甚至无耻之事,他都做得出来,只要他认为那样做是对的。
正如现在他欲破掉师妃暄的‘剑心通明’的决心那样,世间任何人都阻止不了。
但师妃暄依然失败了。
她清楚地察觉到元越泽的大嘴不知怎地就凑了上来,印上她那从无男人有福气碰过的娇艳湿润的樱唇,同一时间,元越泽的有力地双臂已紧紧将她搂住。
胡小仙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出无耻流氓戏仙子的大戏。
师妃暄灵台终于始守,本就有破绽的‘剑心通明’再次落败。
她死命地扭摆螓首,试图躲开元越泽的大嘴,但这样使她损失更大,她嫩滑的脸蛋、瑶鼻不断摩擦着元越泽的嘴唇,一道道麻痒难耐的奇怪感觉再次窜入体内,勾起了当日在洛阳城外对元越泽那‘|乳来伸掌’的记忆。
师妃暄猛地停了下来,深邃澄湛的双目睁开,一眨不眨地直视元越泽,整齐雪白的贝齿死死咬住,保持灵台的最后一点清明。
以静制动。
说来容易,元越泽怎会轻易放弃!
他那双因与家中众女荒唐过度而练就的无上魔爪开始在眼前这无一点情…欲的女子最敏感部位活动着,灵活的舌头更是锲而不舍地发动着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的攻势。
师妃暄终究是个未经人世的处子。
连一旁看热闹,见过男人无数的胡小仙都有些呼吸急促,更何况是她!
“嘤”的一声轻吟,齿关终于失守。
元越泽感觉到自己的舌头进入了一个柔软湿润、幽香四溢的小空间内,那里面更有一条诱…人的小丁香在慌慌张张地躲闪着。
一边用力将佳人那芬香的津…液一滴不剩地吸过来,一边不停挑引着她整个口腔及那条纤巧的小舌。
师妃暄靠着多年静修,强行恢复一点神智时,赫然发觉自己那条丁香竟不由自主地在与元越泽纠缠着,你追我赶,我进你退。
深深明白若不采取措施,意识一定就会沦陷在肉…体欲…望的海洋中后,师妃暄重重合起银牙,意图废掉元越泽。
若他死了,天下也要太平了,虽然自己很可能再无法上窥天道,也算对得起师门的使命,对得起天下苍生了。
可他的确没做过什么坏事,洛阳城远比从前更繁华,百姓对他的推崇是发自内心的。若他不是魔门中人,而师门也不强定李世民的话,选择支持他,倒也不是个错误的选择。
但阴后已成了他的妻子,这样一个无视礼法的人若为帝王,不但会导致道消魔长,更无法为百姓起到一个榜样的作用。
可是这感觉怎么如此舒服?好象比师傅说过的‘神游太虚’还要美妙,要是能一直这样,倒也不错。
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银牙咬合的瞬间,师妃暄脑中天人交战,最终还是咬了下去。右手长剑同时聚起剩余功力,拼尽全力劈向元越泽后腰。
她再次失败了。
色空剑不但没有透体而过,元越泽舌头也没断,只是一声痛苦地大叫后,动作变得粗鲁起来。
彼消我盈,敌疲我打。
师妃暄再无力抵抗,娇躯开始转热轻颤,喉咙间更是不由自主地随身体反应而咿唔着。
再次清醒过来时,师妃暄赫然发觉她就被淡淡望着窗外风景,若无其事的元越泽抱坐在腿上,虽然没有扭头,她却可清楚感觉到背后目瞪口呆望着她的胡小仙那古怪的目光。
挣扎了一下,发觉|穴道被制,师妃暄只有放弃抵抗,挺直略显凌乱衣衫下的娇躯,同样望着跃马桥,以清冷的声音道:“公子为何这样对我,若是妃暄惹你讨厌,直说就可以了,这样不尊重人,折辱人,很有意思吗?”
元越泽箍着她平滑得没有一分多余脂肪的小腹轻轻一收,道:“你该知我讨厌的是什么,刚刚嘛,就对不起了,一时起了破你剑心通明的兴趣,你若有恨,就以同样的手法对付我好了。”
师妃暄平息的玉容上微微染红,暗道得了便宜还卖乖。元越泽又道:“而且,我为什么要尊重你,不计较动机与手段,只讲求利益与结果的政客需要别人的尊重吗?”
二人就以这样一个亲密无间的姿势坐着,眼睛分别看向别处,嘴里仿佛自言自语。
师妃暄平静地道:“公子是否认为妃暄是出家人,佛家与道家讲的是四大皆空,清净无为,而我缠上人世间的烦琐事是有违佛道宗旨的?其实儒家有独善其身和兼善天下之分,佛家也有小乘大乘之别。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正是舍身的行为……”
“够了!”
元越泽打断她的话,道:“事实恰好相反,我认为你这样比那些整日在庙内颂经念佛的和尚尼姑们强多了。什么‘在出世中入世,在入世中出世’,都算不上真正懂得‘佛’之精义的人,否则佛经为何有云:‘大通智胜佛,十劫坐道场。佛法不现前,不能成佛道’?”
师妃暄显然来了兴趣,略一沉思,竟望向近在咫尺的元越泽那英俊脸庞,道:“公子此言确有道理,所谓‘出世在度己,入世在度人’,若能以有为之心入世,必能达到以无为之心出世的目的。”
元越泽闪电般啄了一下她的芳唇,在她略显羞赧的神态中,道:“实际上你说得已算很不错了,只是境界上差了点,我送你几句话: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离世觅菩提,恰如求兔角。”
师妃暄蹙起秀眉,半晌后始道:“如来者,无所从来,亦无所去。佛法真理,不离世法,出世入世,全在自心。心正,入世亦是出世;心不正,出世亦是入世。若无今日对话,妃暄恐怕无缘达‘证一合相’,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说完,竟露出一个喜滋滋的娇俏表情,如喜获至宝的天真少女般望向元越泽。
元越泽摇头失笑道:“出家人讲究舍弃执念,无欲无求,你刚刚却对我所讲之语表露出极大的渴求欲,这几乎是所有出家人的毛病,你该明白为何得成正果的出家人会如此少了吧?”
师妃暄已被他所讲道理折服,想反对也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只有默默点头。
场面有些滑稽:一个魔道流氓,大肆讲佛论道,一个被佛道玄门誉为这一代最出色的弟子却听得津津有味。
元越泽又道:“姑娘今日该是来说服我的吧,说正题吧!”
听到元越泽不再以‘仙子’唤她,师妃暄心里莫名其妙地涌起一股舒畅的感觉,但香…臀被下面那火热坚挺的‘小邪皇’顶着,体内自然生出一股空虚感,未免出丑,只好挣扎道:“公子可以放我下来了吧?你抱了很久了。”
胡小仙也在一旁轻声咳嗽一声,暗示这屋里还有外人在。
元越泽哪管那些,反而又紧了一下手臂,对胡小仙道:“胡姑娘若有兴趣,也可以来坐坐。”
大胆的胡小仙闻言有些尴尬,任她再开放,也不禁俏面微红,啐了一口后,坐到另一张椅子上。
师妃暄心叫他可太能胡来了,却在挣不脱的情况下,只好任他抱着,这感觉也蛮舒服的,定了一下神后,道:“公子该知李世民已得到巴蜀,而成为另一个嬴政,重现强秦在战国末期的形势,既有关中淆函天险,西北的兵马,关中的富足和巴蜀的铜铁,天下谁还能与其争锋?公子虽有洛阳,甚至少帅军的支持,却依旧占不到半分便宜,不知公子认为妃暄这样说对否?
元越泽微微一笑,注视着她清澄如水的美眸,道:“说得非常好,我也猜得到巴蜀选择支持李唐,你的功劳最大,这也是我为什么刚刚轻薄你的一个原因。不过我还是那句话,鹿死谁手,还早着呢!事实最有说服力。”
师妃暄招架不住的露出女儿羞态,幽幽地白了他一眼,微嗔道:“为何又提起刚才的事,不是说谈正事吗?”
元越泽转向窗外,叹道:“我第一次发觉到你是个正常的女人,以前总觉得你只有形,而无神,好了,说吧。”
师妃暄不知为何亦叹了口气,轻声道:“以公子本事,再加上少帅军,的确可以与李世民对抗而不落下风,但中土百姓却还要在水深火热的日子中饱受煎熬,任谁都看得出来,公子虽是魔门中人,对待百姓却是一片爱心,而且你与少帅,徐兄都非爱好名利之人,既然这样,为什么不选择支持同样心怀万民的秦王呢?”
元越泽冷哼道:“什么心怀万民,你不要犯傻了行不行?要是他心怀万民,日后平定天下后怎么不随意找个有才能的人坐皇帝的位子?为自己就是为自己,何必非要找些大义凛然的虚伪借口?”
师妃暄无奈道:“天底下像公子这样丝毫不爱脸面的洒脱人恐怕再也找不出来了,实际上公子该明白在巴蜀归顺李唐后,杨公宝库变得更为重要,而公子真可以将宝库安全运走吗?不可否认公子与尊夫人中不乏高手,但你们的敌人太多了,而且没有弱手,李世民虽然也受排挤,但相比起来,危险就比公子小得多。李唐最大的隐患莫过于突厥,但现在的突厥大可用一个‘乱’字来形容,公子保护突利回到草原后,在毕玄的压力下,他被迫和颉利修好,但双方均因相互顾忌而不敢妄动,在军队充实完毕和与成功拉拢更多的支持对象前,绝不敢轻举妄动。若我所料无误,颉利的实力该要强上很多,但他并不出兵,为的就是看公子与李世民为夺得黄河的控制权而死斗至两败俱伤。对颉利来说,最理想莫如李世民因攻打洛阳元气大伤,那时突厥联军乘势南侵,在李阀无力反击下,先占太原,站稳阵脚,然后逐步蚕食,完成席卷中原的美梦。”
元越泽暗道原来你们只知道舍利在我手上,认为我没能力将诺大的宝库都收走,口中却道:“你说得太好了,但颉利休想得逞,毕玄春节不是要来吗?我就当着中原人的面废掉他,看他突厥人还敢不敢再觊觎我神州大地!”
师妃暄颓然垂下双肩,无力地顺势靠向元越泽胸口,元越泽根本没怎么把她的大道理听进去。
元越泽按上她的螓首,笑道:“真难为你了,对着我这绝不会被你说服的人讲了这么一大通,其实我知道白道怕我灭了佛道,这一点真是你们庸人自扰,我们打过几次交道,你该知我绝非那种人,我从前与你说过,我要的是一个百家争鸣的局面,当然,与现在相比,佛道两家的地位一定会下降。”
师妃暄嘴角逸出一抹苦笑,实际上若不是师门使命,她个人甚至觉得支持元越泽也没什么。她心中突然一惊,暗忖刚刚说话的态度怎么那么直接,和以前深谙心理战术的她完全不一样,刚才更像是和一个朋友互相辩论似的,只讲硬道理。为掩饰内心慌乱,只好佯装镇定道:“公子还没抱够吗?妃暄要告辞了。”
元越泽应了一声,放她回地上,怪手最后还是捏了她翘臀一把。
本就习惯了那坐姿的师妃暄突然着地,着力不稳,又被她偷袭敏感地带,脚下一滑,差点栽倒,不敢再回头,低声道了句‘后会有期’,就急匆匆溜掉了。
元越泽转过头来时,胡小仙正神不守舍地盯着他,刚要开口,就听楼梯口又有脚步声传来,原来是老板,他见师妃暄进来,自然不敢打扰,准备好酒菜都在门外,这当儿正好前来询问。
胡小仙回过神来,着老板和伙计将酒菜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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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元越泽为她斟满酒后,胡小仙举杯道:“公子词锋不俗,‘舌战’师仙子,奴家佩服。”
说完,自顾自的干了。
她口气重重落在‘舌战’二字上,显然别有所指。
也难怪,虽然她明白自己比不了师妃暄,但二人将她视做无物的亲热纠缠,却让她心生不痛快,任何一个女人也忍受不了这样的无视。
元越泽微微一笑,没有答他。
二人再饮了一杯后,胡小仙神色开始有些复杂,更没了之前的活泼劲,一言不发地吃菜。
接着,元越泽把尹祖文是魔门灭情道中人一事说了出来,听得胡小仙打了个冷颤,元越泽又道:“令尊为何以为在长安会有好发展呢?洛阳不行吗?”
胡小仙摇头道:“长安这里毕竟呆了多年,人面地头都混熟了,换个地方就等于重新开始,爹哪有那股勇气。若不是听公子说出这么多秘闻,恐怕我们日后只能做尹祖文的傀儡了。”
元越泽想到侯文卿应该快要出手了,于是笑道:“姑娘婚姻一事不必担心了,我敢保证,池生春很快就要倒台,与他有关联的许留宗、尹祖文都会受到影响。你最好回去与令尊好好商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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