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自在行
元越泽几人在宋玉致带领下来到一阁楼之中,只见上等汉白玉雕琢而成的栏杆经过草汁花液的浸色之后朴素之中带有清幽的淡雅,通体墨玉的楼阁之外雕刻着各种精美的突然,房间之中的家具也都是各种珍稀木料制成,淡淡散发着天然的清香,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沁人心脾的感觉,像手臂一样突出的平台之上点缀着各色盛开的花卉,沐浴着瀑布倾泻升腾而起的白蒙蒙的水雾,让人心生神往。几人不禁点头暗赞一声。
由于这“听涛小筑”中的房间都是单人的,所以对于已习惯夜夜与几女共眠的元越泽来说,颇为不满意。在一旁的单美仙见元越泽那表情,立刻明白了他的想法,脸上一红,拉住那双大手,在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元越泽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其后,几人便在这里住了下来,这里的仆人早被宋玉致打发走,而单美仙几女早已习惯了自己动手伺候自己,所以也没有什么异样感,这让宋玉致倒大大吃惊了一下子,在她看来,元越泽这几个云中仙子似的娇妻都应该有人伺候才习惯才是,怎会诸事都亲力亲为呢?
宋缺在“磨刀堂”中冥思,元越泽也在房间内整整冥思了五天五夜。
经此一战,他对武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自由自在,逍遥于世的家庭生活是元越泽最爱的,其次,沉醉武道中的另外一种感觉也同样的令元越泽痴迷。
再仔细思索一下与宋缺比斗时自己领悟的招式,元越泽脑海中一片朦胧,那种似有若无的思绪让他抓心挠肝一般的难受。最终入定五日都无多少收获,明白到这种事情是不可能一蹴而就的,最终便也放弃。
随后几日与几女游玩闲逛,倒也乐得自在,宋家逐渐也有一些下人知道了小姐的小筑里有几位奇怪的客人,又有曾远远望见过的人说那些客人似乎是阀主的远亲,长相吓人,众人便也不再理会此事。
宋玉致每日都会来找商秀珣几女,说的只是些女儿家的话题,实际上却在不停地打探关于元越泽的一切。只要一听元越泽的事情,秀眸中就会立刻闪过热切的神色。
单美仙与卫贞贞当然看得一清二楚:怕是自己家夫君又要面对“天缘”了。可是单美仙却有些踯躅:她知道如果真的让元越泽与宋玉致圆了这份“缘”那么元越泽与几女一直以来自在的生活肯定会被打破。虽然元越泽可以不帮宋阀,可那毕竟是宋玉致的娘家,多多少少还是要出一份力才可以。
元越泽与宋缺一战后的第十三天,宋缺走出“磨刀堂”此时的宋缺,看上去感觉不到丝毫的锐气,连眼神都与平常人无一丝差别。但元越泽与几女,宋智,宋鲁却知道,此时的“天刀”已达反璞归真之境。徘徊在“刀即是我,我即是刀,刀我合一”那一层次数十年之久的“天刀”终于突破到了“得刀而忘刀,无刀无我,刀我两忘”的无数习武之人梦寐以求的境地。
其后,在宋家山城以西三十里的地方,元越泽与宋缺再度比试,比斗结果只有与上次相同的围观几人知晓。
比斗后返回山城的宋缺与元越泽,没有一丝的打斗痕迹,仿佛只是出去逛了一圈一般,继续各忙各的。
山城中有人也认出那个与老爷一同归来的相貌丑陋的男子就是住在小姐小筑中的人。于是茶余饭后,山城之人免不了猜测一下那丑陋男子的身份。
翌日黄昏时分,元越泽向宋缺请辞,宋家几人见也留不住,便只好打算再一起喝顿告别酒。
酒席在“听涛小筑”的客厅里举行。气氛欢快,元越泽与几女亦开怀痛饮,只觉得喝到大醉才是更高兴。商秀珣身子并不舒服,中途回去休息。最终,单美仙几女全醉倒,宋缺竟然也是高兴得大醉不醒。最终桌上还有些清醒神色的就只有元越泽,宋鲁及一直都在喝果汁的宋玉致。再拼半斤烈酒,元越泽与宋鲁都是提不起劲来,昏沉沉地倒了下去。
翌日,元越泽睁开双眼,头脑有些昏沉,忙念动《凝神诀》真气走遍全身,刹那间便恢复生机。摇摇头,左右环顾。左边是身无存缕的卫贞贞,只见她光滑如玉的胴…体带着淡淡的仙韵,粉面上红潮似是还未完全褪去,一脸甜甜笑意,如可爱的小猫一般蜷在元越泽身侧。
目光再转向右侧,元越泽露出从没有过的惊讶之色,失声叫道:“天呐,我……我到底做了什么?”
原来,元越泽身子右侧,竟然是也如一只可爱的小猫一般蜷在元越泽怀中的宋阀小姐宋玉致。只见她粉面上两道泪痕清晰可见。也说不清是痛苦的泪水,还是幸福的泪水。但脸上表情却是异常的幸福。
掀起被子,床单上那点点落红昭示着元越泽昨晚已经在无意之中夺得了这个让宋家山城无数男子为之魂牵梦绕的宋家小姐的红丸。宋玉致洁白如玉的身子上,甚至都略微有几处浅浅的淤青。元越泽仔细回想,却对昨晚之事无一点印象。这是他生平第一次醉酒,谁知酒后竟然犯下这样的大错。
“我还是人吗?简直是畜生所为!该怎么向人家女儿家交代才好?”
元越泽用力的拍着自己额头,羞愧得喃喃自语。
“也不知宋小姐对我是何种看法以及心意,事情既然是我惹下,推托就真的是畜生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向宋缺提亲,日后让她活得比谁都幸福吧!”
元越泽看着宋玉致那精美的脸庞,继续喃喃道。
其实他没注意到,元越泽在掀起被子之时,宋玉致的长长睫毛就轻微地抖了一下,显然是早醒了,只是假寐而已。
宋玉致心里却是万分的高兴。从数月前听到这个神奇的男子之时,就引起她的浓厚兴趣。等到半月前亲眼所见,见其相貌,气质,风采都比自己那人中之龙的二哥还要高出三分。宋玉致可谓是一见钟情。其后又得亲眼见到这男子以一套临场悟自自己爹爹刀法地剑法硬撼自己那十多年来在自己心里完全是无敌形象的父亲,双方虽然表面是平局,但只观元越泽最后没痛下杀手,硬吃宋缺一刀后依然活蹦乱跳,宋玉致便明白元越泽的实力绝非一般!其后又得亲眼见证二人第二次比斗,更使宋玉致对元越泽芳心暗许,深深的迷醉在其中。
昨晚又闻这男子将要离开,宋玉致内心凄苦。这男子身边的妻子各个貌似天仙,温柔体贴的,活泼好动的,都使自己很是羡慕她们。可是自己却比她们要差了一节。宋玉致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神奇男子离开之前,好好地,仔细地看着他,将他全部身影都印在自己心中。
谁知昨晚太过高兴,连自己那自诩酒量的三叔也仅仅是与元越泽平分秋色而已。其后大家全醉倒,宋玉致只一人清醒,只好将宋缺等人送到门外,叫来下人各自送回房间,而自己则先将几女送回床上后,最后扶着元越泽与卫贞贞到床上。坐在床边,宋玉致痴痴地凝望着这个魅力无穷,武艺超绝,厨艺更是高超,似乎身体里有数不尽秘密的男子。心中只想在这里静静地看着他一晚,在他明日离开之前。
闻到这男子身上的酒味,宋玉致只好面红耳赤,身子燥热地慢慢帮这男子将衣衫褪去。亲眼见到那充满阳刚之气的肌肉。宋玉致再次看呆了。竟然忍不住的轻轻抚了上去。哪知这男子不知怎么回事竟然一把拉住自己,满是酒气的大嘴印上自己的樱唇。那可恶的舌头撬开自己的贝齿,深入自己的檀口中一通乱搅。宋玉致哪遇到过这等事,“嘤”的一声,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气,陶醉在热吻之中。一丝凉意掠过,宋玉致略微清醒过来。发现胸前已经暴露在空气中,两只高耸的玉兔上的两点嫣红正被男子含在口中。宋玉致只觉体内一股热浪似乎往下…体冲去,而自己也感受到这男子下…体所传来的火热之感,使得自己更是控制不住地发出声声淫糜之音,再度迷失在阳刚之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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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似是娇嫩之处受到了“猛攻”宋玉致只疼得闷哼一声,紧紧咬住银牙,两道痛苦中夹杂着幸福的泪水流了下来。片刻的疼痛过后,宋玉致觉得身子开始轻飘飘起来,从没有过的快慰之感如电流一般流过全身的血肉。宋玉致自己都能听到口中发出的糜烂之音,不觉有些害羞,可是自己又忍不住。渐渐便彻底迷失了。只半柱香后,那仿如流淌在身体中的电流加速起来,宋玉致只觉得整个人真的是飘在云端了,全身也禁不住的颤抖起来,用力的弓起腰身,双手死死抱住男子的后背,指甲甚至都直入男子肌肉之中。
“啊!”
的一声长吟,宋玉致觉得自己舒服得简直现在死了都甘心。
可是男子却仍然没有停下,继续奋力在自己身上驰骋着。渐渐地,宋玉致再次迷失起来。等到那飘在云端,浑身紧绷的快慰之感再次袭来后,宋玉致已无半分力气。可是男子还是没停下来。宋玉致迷糊间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丧命于此了……
万幸的是身边的卫贞贞在酒后也被刚才两人的激烈“战斗”所发出的声音所吸引,动情地加入战斗,男子这才放下自己。宋玉致缓缓地呼了口气,疲累之极。慢慢清醒过来后,宋玉致也不知明日该如何面对对方,更不知如何面对自己的父亲以及家族。
生于这个时代大家世阀的小姐,婚姻都是不可能有自主权的。眼前这个男子的确是天下间再也找不出的才俊了。可是这半个月来的接触,宋玉致明白这个男子对天下争权夺利之事无半分兴趣。那自己该怎么面对自己的父亲呢?自己的父亲如何宠爱自己,自己身上所背负的阀门使命是不可能丢得下的。
宋玉致胡思乱想着,她本是外刚内柔的女子,此时在酒醉之时失…身于对方,不知对方究竟会如何对待自己,又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家族。越想越烦,疲累感也渐渐消失,逐渐被身边的战况以及那勾人的声音所吸引,再次情动起来,梅开三度……
早上醒来时,宋玉致发现自己下…体一片狼藉,看着那点点落红,羞涩又担心起来。不知该如何面对床上的两人,宋玉致稍微动一下想起来,结果伤口被扯动,疼得她眉头紧皱,只好假寐,看元越泽醒来后如何面对。
哪知元越泽醒来后却是无比的自责,宋玉致听在心里高兴万分,因为明白了这男子绝不是负心之人。又听他说要把责任都揽在他一个人身上,宋玉致内心所有担忧都化为无形。
元越泽呆呆地看着宋玉致那并没有变化却仍然是充满诱惑力的身子,明白到昨夜肯定没有把生命精华传给她。自己已经明白到必须要负起责任后,元越泽也坦然的面对了。起码“天刀”不会强迫自己插手他们阀门之事,自己只要在危难之时施以援手即可。想清楚这些后,元越泽也静下心来,细细地打量起身边的宋玉致。少女初经人事的风情还是使元越泽一阵迷醉。
元越泽又见宋玉致脸色有些发红,睫毛也在微微地颤抖,知道对方肯定早就醒了。便一把将宋玉致搂起:“致致还要装睡吗?”
猛然间被元越泽搂起,宋玉致伤口再次扯动,忍不住一声痛呼。睁开美眸看了元越泽一眼后便羞得深垂下螓首。伏在元越泽胸前。
元越泽见宋玉致的痛呼,知道是昨晚自己不知节制的索求所造成的,不禁再度愧疚起来:“致致不要怕,你看!”
言罢,大手轻轻抚上那片芳草,凝聚起全身功力,宋玉致疼痛感渐渐淡化了一些,羞涩地望了元越泽一眼,低声道:“多谢公子。”
“致致叫我什么?”
元越泽轻轻刮了一下宋玉致那嫩滑的脸蛋后笑道。
“相……相……相公”宋玉致螓首埋在元越泽身前,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两个字来。
“致致,我昨晚对不起你,酒醉后竟然对你做出这种事,我不知道你对我什么样的感觉,但是我要告诉你,我等一会儿便去与你爹爹说明,无论如何也要娶到你,让你一生都幸福。你也不用担心什么,一切都交给我好了。”
“谢谢相公!致致早在第一眼见到相公时就已被相公所吸引,奈何诸位姐姐都比致致好得多,人家也不敢妄求什么,只好把感情放在心底,如今将自己全都给了相公,致致从未如此开心过。相公不要再自责了,人家一点都没怪你。”
宋玉致听得元越泽真情话语,又把所有事都揽到自己身上,情泪再也忍不住,伏在元越泽怀中轻轻抽泣。
长长呼了一口气,元越泽慢慢开始安慰起宋玉致来,并大致告诉了自己的身世给宋玉致,因为要详细说明太费时间,只好等先提亲后再详细解释给她了。
宋玉致听闻个大概,就已经吃惊得不得了。听闻原来自己那几个姐妹都是在得到元越泽生命精华后,才有如今那般风情与仙韵集于一身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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