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泊家传奇--漂魂






  周勿也说道:“你知道在农村搞的计划生育是多么的残暴,那些计生干部,就是流氓土匪,他们和那些‘烂仔’联手,在农村拆房子罚款,绑媳妇结扎,简直丧尽天良。”

  肖骁霄说:“动不动,三分钟;再不动,龙卷风。说的就是拆房子罚款。还有娘子不在找儿子,儿子不在找老子,老子不在拆房子。###,这不是土匪流氓在执行所谓的国策吗?所以说,马寅初的‘人口论’导致了中华民族一系列的而且是恶劣的人口种族优化问题和社会安定政治问题!”

  杨思想没有想到肖骁霄说的这么严重,提出一点疑义:“我觉得没有那么严重吧?”

  肖骁霄叹了一口气,解释说:“你看看,马寅初的‘人口论’导致了恶劣的计划生育这个国策的诞生,当然,计划生育的目的确实是为了优生优育,但是中国不少父母把独生子女当成了抱在怀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掉的宝宝虫,这种温室里的树苗子如何成为参天大树?如何和美国鬼子日本猪竞争啊?他们以自我为中心,老子天下第一,那里还能够顾及祖国尊严和民族荣誉这样的问题?”

  刘梅也觉得肖骁霄说的严重,附和杨思想,说:“我也是独生子女,但是没有你说的那种问题啊?”

  肖骁霄微笑着说:“这是多数和少数的问题,多数人都是没有竞争力的,少数是有竞争力的,你是这里的少数。‘人口论’的根本就是弊端重重,把人当做猪一样的牲口和商品,所以,这个狗屁理论甚至连‘弊大于利’都不配,因为‘人口论’的本质就是非人道的,甚至天生就是侵犯人权的,所以,马寅初理应受到历史的否定和后人的戳脊梁骨!”

  大家想想也是,肖骁霄说的也对。因为现状已经表明,因为“人口论”,加上中国剧毒无比封建幽灵和惨无人道的教育体制,中国的“人种精神”已经受到外力的严厉损伤,人口进化和优化的“生态链”,已经荡然无存了!

  
  
  第十一章  绝对危机

  高一已经结束了。整个暑假,肖骁霄就在家里帮助父母亲做农活,参加一年当中农村最辛苦的“双抢”工作,抢收已熟早稻,抢插晚稻秧苗,因为过了季节,一年的农活就耽误了,故而称之为“双抢”。

  花工钱请来帮工的四乡八邻,都在这样的时机教育正在上学的子孙们,要求他们一定考上大学,否则一辈子只能够干这样的苦力活了。肖骁霄觉得他们说的不错,自从承包责任制推广以来,农民解决了温饱问题,被执政者称之为人类历史上的奇迹,中国在占全球最少耕地国度里,解决了全球最多数人的温饱,堪称世界奇迹,寰宇伟绩。

  但是肖骁霄很快在辛勤汗水里发现,中国农民的精耕细作,乃是农业文明“小农意识”精粹的继承,因为国家和农民自身都忘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农业机械化和农业市场化的改进和培育,导致了中国农民越来越苦,越来越没有地位。所以,读书才是唯一的出路,这样的突围思维永远是中国农民的正统思维。

  肖骁霄还在“双抢”季节里思考着为什么日本这样一个下三烂的民族,也能够到中国土地上来撒野?也可以从中国的农业文明里找到直接的答案。农业文化禁锢了中国农民集团化征服自然和外来侵略的意识,使得中华民族整体上是一盘散沙,农民生存要求很低,只要守住眼前的一亩三分地,逆来顺受,就可以活下去,形成了可悲可叹的民族劣根性。不过由于这样的生存状态是有利于统治者的,所以他们乐见占中国绝大部分人口的农民这样愚昧地生存下去。所以,整个国家现在还是在国际社会中没有什么地位,这是因为中华民族的这个劣根性造成的。

  肖骁霄在又在郁闷中结束了这样的暑假,回到了学校。虽然能够天天见到刘梅了,但是还是过了好几天,才有了好一点的心情,也就是终于把自己从一个年轻农民的心态转换成了一个本地最好学府里学生心态。角色变换过来了,肖骁霄才开始关注学校那块应当属于他管辖的工作。

  这天中午,肖骁霄决定去广播站播音室会会周勿他们。走在浓荫蔽日的路上,伴着缓缓流淌的河水,肖骁霄心情很舒畅。

  这时候,学校喇叭传来了播音声。播音员播报道:“本站记者林常青报道,开学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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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骁霄“咯登”了一下,嘀咕起来:“不对啊,以往都是以‘校园小记者团某某某报道’开播的啊?况且校园小记者团没有林常青这个记者啊?”直觉告诉了肖骁霄,情况不对了。

  于是立马加速奔往广播室,刚好周勿和杨思想都在。肖骁霄警惕地问周勿:“周老弟,怎么回事情,改变播音方式了?”

  周勿轻描淡写地说:“没有,只是增加了一些内容而已。”

  一看周勿这种态势,肖骁霄心里有点窝火,不过还是忍住了,平静地问道:“我们记者团没有林常青这个记者,怎么今天的播音出现了这个一个记者,怎么回事情?”

  周勿看了看肖骁霄,坦白说道:“这是我们广播站自行招聘的记者,跟校园小记者团的记者是两回事情,我作为广播站站长,是有权自行招聘属于本站的记者的。”

  肖骁霄一听就有点烦躁了,说:“乱扯蛋,照你这种逻辑,我们记者团也可以组建广播站了?也可以要求使用广播站来播音?”

  周勿说:“理论上是可以的,你可以向肖老师申请,只要他批准。”

  肖骁霄问道:“你招聘的记者,肖老师批准了吗?”

  听肖骁霄这么一说,周勿只好再次声明:“这是广播站内部招聘的,不应当受到肖老师的干涉。”

  肖骁霄只好逻辑推理替周勿回答说:“你的意思就是肖老师也不知道这回事情,也就是说,他根本没有批准过?”

  周勿没有回答肖骁霄,只是说:“今天的播音快完了,我要站务工作去了,这个事情以后不要说了。”

  说罢,周勿转身就走了。肖骁霄拉住杨思想,想问个究竟。

  但是杨思想赶紧说:“老大,你别问我,这个时候我什么也不能够说,我是广播站副站长,我得站在我们站长这一边,你别为难我啊,你还是直接和周勿交涉处理吧。”

  肖骁霄的脸都气歪了,说:“杨思想,你也这么老狐狸了!”

  接着,肖骁霄一股豪气也就上来了,狠狠地对杨思想说:“尊敬的副站长同志,算你狠。但是,请你转告你们伟大的站长先生,我肖骁霄一定要把这些非法记者清除出雪峰高级中学的记者队伍!”说罢,也甩头而去。

  杨思想吐了吐舌头,自然自语:“瞧,这两小子斗上了。”

  肖骁霄很快叫来袁丹凤,说了一下情况。袁丹凤也很生气,周勿怎么这样没有组织纪律?但是极为棘手的就是,周勿的“理由”还是存在的,甚至是有趣的。可是,如果不在最短时间内处理这个问题,那么后果将是十分严重的,负面影响一旦扩散,校园小记者团的权威将荡然无存。

  一时间,肖骁霄觉得没辙,被周勿这小子气死了。他让袁丹凤先去忙自己的事情,有时间的话,好好想想法子。袁丹凤看了看肖骁霄,也觉得自己现在无计可施,只好走了。

  肖骁霄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并且不断告诫自己:“冷静!冷静!!还是冷静!!!”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之后,肖骁霄发觉自己还没有失去控制力。

  肖骁霄首先承认了一个现实:自己这次确实被周勿搞得个措手不及。于是,接着分析看来,周勿不可能因为个人问题给自己捣蛋,可能是为了某种竞争?或者还是对自己所领导的记者素养有不满,但是又因为碍于自己的面子不好指责?总之,这些可能都是有的,或者还有自己根本想不道的因素存在?要是这样的话,那么问题可就糟糕了。

  晚餐之后,肖骁霄和刘梅一起在跑道上散步,慢慢地说着话。刘梅告诉肖骁霄她在县城知道的一些高考趣事,比如说有一个考生,父母为了在考前一天好好补补自己的宝贝女儿,就炖了一锅人参老母鸡。结果宝贝女儿是吃完了,但是整个晚上就睡不着,第二天的考试也就黄了,只好今年复课再考了。

  这让肖骁霄暂时忘却了周勿的不快乐,继续问刘梅,还有什么高考趣事情没有?刘梅就来了一个竹筒倒豆,全部说给肖骁霄听。她说道:“今年高考冒出了很多新鲜的事情,比如说县城的宾馆推出了什么‘高考房’,说是为考生创造一个良好的考试复习、休息环境。”

  肖骁霄肯定地说:“这个很好啊,方便了考生,宾馆也创收有方啊。”

  刘梅不认可,说:“我觉得这是趁火打劫,无端挑起父母们的负担,也引发了学生的相互攀比,你住普通房,我就要住高级房,这是很残忍的!”

  肖骁霄无语,经过这个暑假,他仿佛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一般都是往经济效益这个角度去评判一件事情了。比如这个高考吧,就是这样。恶劣的环境,可以使人愈发坚定理想,奋战到底。但是也可以使人世俗平庸,同流合污。这种变化就是在潜移默化之间,真的是润物无声啊。

  看到肖骁霄的沉默,刘梅没有继续自己的话题,她问肖骁霄:“骁霄,我想分担你的内心压抑,但是,你要及时地告诉我。我们不能这样相互揣摩各自的心态,不然这样是很累的。”

  肖骁霄忽然发觉自己在刘梅面前这样做,是不恰当的作风。于是赶忙说道:“梅子,我确实碰上了一点麻烦事情,但是现在我自己还没有头绪,等会儿我想好了我们再一起讨论解决好吗?”

  刘梅点点头。肖骁霄对她说笑笑,说:“继续说说你在今年的高考当中发现的趣事好吗?”于是刘梅继续说她的发现。

  今年的高考,确实是“高考年年有,花样各不同”了。就说那个宾馆,凡是带有“4”、“0”、“6”的房间号码,一律订不出去。因为这些数字不吉利啊?“4”是“死”,“0”是吃鸭蛋,“6”本来是“顺”的意思,但是长河人一般都是读“落”音,不是变成“落榜”了吗?而带有“8”的房间,价格却是成倍成倍地往上涨。所幸的就是,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城,不然“黄牛党”要是掺和进来,父母们可就惨了。但是宾馆发现这种情况之后,立马改变房间的命名方式,比如说“状元阁”、“高升堂”、“凯旋门”、“黄金屋”、“跃龙门”,等等,不一而足。整个一个封建幽灵不死,沉渣泛起,堪称乌烟瘴气,灵魂丑态百出。

  最为离奇的就是,今年县城不远处的寺庙也出来凑热闹,搞了什么高考“护身符”、高考“幸运带”、开过“光”的高考“平安笔”,还有“状元符”。当然这些都不是“为人民服务”的,香火钱是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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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还是可以纳入到个人信仰里面去的,毕竟中国数千年的封建文化幽灵不是几十年的工夫就可以让它们烟消云散的,比起那些封建酸儒考前嫖娼来,这已经是文明的巨大进步了。 

  刘梅继续平静地说道,高考三天期间,县公安局的警察全部出动,把全县所有考点附近的道路封锁,不允许车辆通行。最为恶劣的就是,在这样的时候,一些被家长们私下认为可能制造噪音的道路,也自发地组织人员把道路给堵了。

  高考的第二天,有人突发心脏病要送往医院,需要路过被家长们私下封堵的道路。但是,这些平常看上去仁慈的家长们,这个时刻变得非常的蛮横和不讲道理,死活不让病人的车子通过。就这样纠缠了大约三十分钟,病人就在车上死掉了。而如果从这条路通过,只需要十分钟就可以送到医院的。

  肖骁霄忽然奇怪了,问:“既然只有十分钟的路程,病人家属为什么不用人背着他赶往医院啊?”

  刘梅有点愤怒地告诉他:“因为有家长说这个时候背着病人路过考点,对考生前程不利,所以也不让过,也就是说病人家属必须绕道,而一绕道,时间肯定也来不及了。”

  “高考甚于苛政”,这能够怪谁?是社会的悲哀?还是国家的羞耻?抑或是民族的堕落?肖骁霄无比的窒息,并没有死亡的封建幽灵,病态的社会氛围,腐朽的教育体制,罪恶的人口国策,重重包围着中华民族,而突围的势力是那么渺小和脆弱,看不到未来和希望。看来,这块古老的土地上,还要生产出大批量的奴才和汉奸。

  这难道真的是一个没有未来的奴隶之邦?这难道真的也是一个没有?